甩开老婆去泡妞(逃婚高手) 作者:风中的阳光-第1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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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楚扬再也没有半点顾忌的,张开双手一把就将柴慕容拥进了怀中,紧紧的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轻轻的磨蹭着说:“柴慕容,告诉我,把你变成这样子的,是不是那种绝症?”
自从身上起满了这种恶心的小疙瘩后,柴慕容曾经悲痛过,心伤过,甚至都想到了死,但最后都一一克服,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深深的压在心底,努力的开心的,努力的活着,就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但是,当她被楚扬紧紧的搂在怀中后,这些被压抑很久的负面情绪,却腾地一声从心底最深处蓦然暴起,继而化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楚扬,我不想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宁可去死,也不想变成让人恶心的怪物!可、可我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第75章陪你到天亮!
女人把她自己的容颜,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这样认为的。
尤其是以前曾经那么千娇百媚的柴慕容,忽然变成这幅样子后,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也许早就自杀了。
柴慕容的心情,楚扬现在很理解,但却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她,让她哭。
柴慕容紧紧抱着楚扬,撕心裂肺的哭着,尽情释放着心中所有的恐惧。
“别担心,你会好起来的,你也许会变得比以前还要漂亮,真得,你肯定会这样的。”
楚扬轻吻着柴慕容的头顶,小声的安慰着她。
柴慕容不知道哭了多久,终于慢慢的把哭声收了起来,浑身疲惫不堪的趴在楚扬怀中,声音沙哑的说:“楚扬,我真得不怕死,但我真怕就这个样子的死去,要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想你今天肯定看不到我了。”
楚扬强笑了声:“呵呵,幸亏你没有做这种傻事儿。”
柴慕容叹了口气,继续说:“唉,无数次我从梦中醒来,我都不敢睁眼,我多么渴望这一切只是个恶梦。”
好像是在做梦那样,柴慕容低声说:“我多希望我一睁开眼,就会发现你安静的睡在我身边,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们身上,窗外隐隐传来小鸟的叫声。你在醒来后,会把头埋在我怀里,贪婪的嗅着我身上的气味,说我为什么会这样香香呢?”
楚扬马上违心的说:“其实,你现在身上的味道,也、也多少有点香味的。”
“呵呵,你别安慰我啦。”
柴慕容笑了笑,抬起头说:“可是,每一次发现残酷的现实后,我都会失望,然后我就哭,我就害怕。害怕你不要我了,害怕儿子也会变成这个样子。楚扬,我真不是在故意逃避韩放事件,我是真的不想让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看到我这幅样子的!”
“你不要再说了,我都理解了。”
楚扬擦了擦柴慕容脸上的泪痕时,浓稠的液体就粘在了他的手上,但是他没有在乎,只是问道:“你那些专职医生们是怎么说的?难道他们也没有办法,或者有效的建议?”
柴慕容摇摇头,扭头从椅子背上拿过一块毛巾,替楚扬擦了擦手:“别嫌弃这块毛巾脏,我已经洗过上百次了那些医生?呵呵,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完全就是束手无措的。楚扬,你现在也看到我了,也该走了吧?”
柴慕容从椅子上站起来,隔着毛巾摸着楚扬的脸:“记住,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我的情况,我不想破坏我给大家留下的还算美好的形像,好吗?”
楚扬抓住柴慕容的手,问道:“你觉得我会走吗?”
柴慕容笑了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你不会的,可我真不想让你陪着我,因为这样不但不会让我感到欣慰,而且还会让我觉得愧疚。”
楚扬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
柴慕容舔舔嘴唇,笑着说:“呵呵,谁都不愿意和一个怪物同床共枕的,是不是?所以你要是和我再在一起的话,只能让我心中更不得劲。嗯,当然了,你可以适当的陪我一会儿,比方从现在到天亮,然后你就去做你应该做到事情。我没事的,别担心,我已经习惯了。”
楚扬知道,柴慕容正是因为极度的自卑,所以才这也说,于是就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说:“那好吧,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嗯。”
柴慕容顺从的点了点头。
楚扬自己也知道,他刚回来,得去了解一下新城的问题,不可能总是陪着柴慕容的。
但在暂时离开她之前,他得去做一件事:就算暂时还不清楚柴慕容为什么会变成了这幅样子,那么也不能让她这样过下去。
楚扬松开柴慕容,摸出电话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楚扬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花漫语。
花漫语右肋下拄着一根拐棍,站在门口望着楚扬。
楚扬看着她呆了片刻,才低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嗯,你们说话的声音很大。”
花漫语点了点头。
楚扬垂下眼帘:“好吧,那你进去吗?”
花漫语反问道:“你说呢?”
楚扬让开门口:“我觉得你该进去。”
“我觉得也该进去。”
尽管屋子里的臭味,让花漫语忍不住的要呕吐,可她还是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进去。
坐在椅子上的柴慕容,在看到花漫语走进来后,也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激烈情绪,比方撵着她滚蛋啊、闭上眼啥的,而是很自然的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说:“呵呵,欢迎花总光临寒舍,甚感蓬荜生辉啊。嗯,当然啦,味道不怎么好闻,但你暂时先凑合着点吧,没办法。”
柴慕容嘴上虽然说的轻松,但是再也没有了面对花漫语时的那种自信,正如一个乞丐站在百万富翁面前那样。
没办法,对于女人来说,有着娇媚的容颜,更比拥有很多的钱财重要:只要张得能祸国殃民的了,还怕钓不到金龟婿吗?
不过花漫语倒是没有显出任何的优越感,而是在微微愣了一下后,就走到了柴慕容的面前,伸出那只雪白娇嫩的右手,摸着她的脸颊,眼里浮动着水光的说:“慕容,你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呢,干嘛不早点告诉我真相呢?”
“慕容?嘿嘿,叫的这样肉麻,让我觉得好像回到了美好的大学时代。”
柴慕容摆头躲开花漫语的手,轻声说:“漫语,其实你不该来这儿的。”
“如果我早知道你这样的话,那我早就来了。”
花漫语轻轻的拥着柴慕容,柔声说:“尽管我们在某些场合是敌人,但谁也不能否认我们也是好姐妹呀。”
“我们是好姐妹?呵呵,以前是”
不等柴慕容说完,花漫语就打断了她的话:“以前是,以后还是,哪怕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次的冲突。”
柴慕容不置可否的笑笑:“那我问你,什么是真正的好姐妹?”
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答说:“真正的好姐妹,是在对方有困难时应该屏弃前嫌,付出应有的关心才对。慕容,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你终究是慕容。记得那天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孩子,就像是对待扬风那样。现在我再次郑重的和你说一次,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老公、呵呵,也是我的老公,我们就是真正的好姐妹。”
柴慕容笑了:“哈,我的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孩子,但我的老公,却肯定会成为你的老公。漫语,不管怎么说,今天你能够对我这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好了,你也来看过我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还是回去吧。”
看着从怀中挣出去的柴慕容,花漫语低声问:“你刚才说,说是让楚扬陪你到天亮的。我想问问你,你能不能也让我留下来,也陪你到天亮?”
柴慕容抬手擦了擦下巴,说:“我的床很小的,也许根本无法让三个人同时休息。”
花漫语嫣然一笑:“我有时候就喜欢坐着,你的床再小,也能坐下三个人吧?”
柴慕容耸耸肩,刚想说什么时,花漫语却拄着拐直接向卧室走去。
这时候,在外面打完电话的楚扬,走了进来,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什么。
柴慕容知道他想问什么的,于是就笑着说:“花漫语说,今晚她要留下来陪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是好事,最起码在说话时,可以多个说话的人。”
楚扬说完走到柴慕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弯腰把她抄在了怀中:“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休息了。”
柴慕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顺从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在楚扬胸口,幽幽的叹了口气。
楚扬抱着柴慕容走进卧室后,花漫语已经把床上的被窝,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也把空调温度上调了几度,这样就算是不盖棉被也不会冷的。
“我今晚留下来。”
花漫语转身坐在床沿上,尽管卧室中的那股腥臭味更浓,但她却像根本没有嗅到那样,自顾自的小心翼翼的脱了鞋子,上了床,很自觉的倚在了床尾位置的墙上,拍了拍身边说:“如果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坐一宿的话,空间应该是够用的。”
“你在说话时,总习惯了话中有话的方式。其实你该明白,就算你留下来的话,我和楚扬也不会做出你想象中的那些事。”
柴慕容松开楚扬的脖子,站在地上甩掉脚上的棉拖,直接爬到了靠近床头的位置,也拍了拍身边说:“楚扬,你坐在中间好啦。”
“好的,这样也方便左拥右抱不是?”
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脱鞋上床坐在柴慕容和花漫语的中间,扯过被子盖在了三人的身上,然后张开双臂,把一臭、一香的俩个女人,都搂在了怀中。闭着眼的说:“是你们先和我说说新城的事儿呢,还是我先把此次前去奥林匹斯山的经过说一下?”
柴慕容和花漫语异口同声的说:“自然是你先说啦。”
“嗯,那我就先说。那天我和宙斯王混进奥林匹斯山上后,就一直在努力搜寻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下落,可是事实却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楚扬在开始讲述他的‘奥林匹斯山之行’时,柴慕容关掉了卧室中的照明开关,房间里马上就成了一片漆黑,漆黑中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味
第76章牢狱!
在一片仿佛看不到边的漆黑中,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臭味。
这个地方不但有臭味,而且潮湿,冰冷。
就算是那些无家可归的叫花子,要是给他们一百块钱,他们也不一定会答应在这儿带一宿。
但是,有个人并没有人给她钱,她却安静的在这种环境下,已经呆了好几个日夜。
宙斯王盘膝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某个地方,许久都一动不动。
宙斯王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她在这儿已经呆了多久了,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可以自由的活动一下身子。
对一个遭到囚禁的人来说,在行动被羁绊后,他(她)对自由的向往,就会被提到一个相当高的高度,昔日有着看似平常的阳光、蓝天和树木花草的地方,都成了他(她)梦中的天堂,让他(她)确切的明白人能够平平淡淡的活着,是多么的一种幸福。
没有谁不向往自由。
可有的人,却为了别人的自由,就宁肯自己失去自由。
宙斯王就是这样的。
在柴放肆答应放走楚扬后,宙斯王就主动留下了,她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那么到她生命尽头的那一刻,她也许都不会再看到这些看似平常的东西(阳光、花草)因为宙斯王很理解,此时的柴放肆是多么的恨她,恨到绝不会让她轻易死去的地步。
宙斯王在主动留下后,就做好了遭受折磨的准备,比方遭受满清十大酷刑啊,或者干脆被一些黑人哥儿们上了啊等等。
宙斯王考虑到了所有的酷刑,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柴放肆竟然会用这种非人的方式,来囚禁她,来消磨她的身体和意志。
宙斯王所处的这间囚室,面积大约在十个平米左右,虽说面积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放上一张床,再加上一个马桶了。
不过囚室中却没有这两样东西,所以宙斯王只能坐在地上。
如果仅仅是在休息室坐在地上,就算地面再潮湿、再冰凉,宙斯王也不会在乎的,只要能够随时站起来活动一下,她也许就能疏通一下血脉,赶走体内的阴寒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
宙斯王在这间本身就不大的囚室中,所占用的地方,仅仅是一个人盘膝坐在那儿的地方:除了后面是堵冰冷的水泥墙壁外,她的上面、前面、左边右边,都有着无数根精钢打造的尖锐钢刺!
只要宙斯王稍微一活动,哪怕是困极了时耷拉一下脑袋,额头都会被脸前三厘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