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太多吃不消:九师妹-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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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霖?为何害我?”
东方泽霖将脸上的面具又带了回去,随后冷淡的说道:“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名字就叫东方泽霖,直至我死去。”微顿,他睨着地上一脸惊惧的男子继续说道:“东方泽霆,你竟然还有脸问我为何害你?你当初在东方泽霖身上落下蛊毒时,你怎么就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呢?”
正是因为他在东方泽霖的身上落下了蛊毒,才会导致柔儿一直未育,才会让真正的东方泽霖在孤独的折磨下凄惨的死去。
东方泽霆闻言大声吼道:“东方泽霖他在那里?他在哪里?你让他出来,让他不要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暗处!”
“哼,你想见他,是不是?很快的,你马上就要见到他了。”戴着面具的东方泽霖出口的语气带着一股森寒的杀意。
东方泽霆眼眸一瞪,指着他颤抖道:“你想要做什么?你不能杀我,我是皇子,你不能杀我。。。你到底是谁?”
东方泽霖唇瓣一牵,扯出一抹森冷的笑意:“正是因为你是皇子,所以我才会杀了你,让你永远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东方泽霆作恶多端,虎毒不食子,东方旭总有一天会原谅东方泽霆,而他不能为柔儿留下半点祸根,是以,东方泽霆必须死!
说罢,东方泽霖玄色的衣袍在空中旋转了一番,待他的身子旋转起来时,只见腰身处旋出一道白色的刀光,须臾,那本是在地上颤抖的男子便已血溅三尺了。
东方泽霆愣愣的瞪着眼睛,唇角不断溢出血渍,他不敢置信的说道:“你。。。。竟敢杀我。。。。”
东方泽霖衣袍一扇,另一道白光在读划开,下一秒钟,东方泽霆已经沉沉的迷上了眼眸,没了呼吸。
“下去之后,好好地在他的面前赔罪吧,如此,来偿还你这血腥的一生。”
暗夜中,男子低沉的声音在幽谧的树林中浅浅徘徊,知道夜阑人静时,那回音方才缓缓消失,月影横斜,再看那树林,哪里还能见到那一抹玄色的身影?
翌日清晨,当东方的鱼肚白渐渐升起时,只见一空旷的小山丘上立着两抹人影。
朝阳将二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站在前方的人身穿一袭玄色衣袍,他有着一双重瞳,眸色似黑曜石一般盈亮。他俯首垂眸凝望着面前的一个小土包,那个小土包一点也不起眼,因着一直无人打理,小土包之上长满了杂草。
玄色衣袍的男子盯着小土包,良久之后方才缓缓说道:“霖,我已经为你报了仇,你切安息吧。”
玄色衣袍身后的男子在听到这句话后生生的跪在了地上,他朝小土包磕了几个响头,含泪道:“主子,上穷碧落下黄泉,在世界的那一边,您一定要好好的过。”
玄色衣袍的男子又静静垂立了一会,随后,他转身对身后的男子说道:“清宏,待我死后,记得将你家主子移去皇陵之中,那里才是他的安寝之地。”
撂下话语后,玄色衣袍一转,在空中留下一道凄美的弧线后便消失在了山丘之上。
清宏跪在地上,转眸看着男子渐渐离去的身影,眼角深处掩盖着一抹浓浓的忧伤。
夏日里,山谷口之中,忽而吹来了一股寒瑟的冷风,让那悲伤的色彩更加浓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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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此恨绵绵
东方泽霆的事被东方泽霖压了下来,是以,东方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已然死去的消息,当他知道这事时,已经是许多年以后的事了。
整个银曜城因着随之而来的两大婚事而充斥着喜悦之情,似乎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
银曜城内,一家小小的茶馆之中,坐着其中品茗的人们在享受那甘甜的茶水时也不放八卦一下京城之中的奇闻美谈。
“大家都听说了吧,三日之后,皇宫之中要办两门婚事呢。”
“自然听说了,太子要纳良娣而泰王要娶妃嘛。”
“对啊对啊,泰王娶妃固然是一件美事,不过那太子纳妾嘛,到识破了之前的那些流言蜚语了。”
听闻这些话后,坐在一个角落里的一名女子忽而插嘴道:“哼,看来男人没一个是好的,不说说那太子爷一痴情种么?眼见着太子妃没有身孕,不也巴巴的再娶么?”
茶馆内,品茗的人自然以男人居多,男人们听到这样一句话时,面子上自然过不去,随即扯开嗓子厚道:“哪里来的小野丫头,竟是这般说话?”
女子见状蹬鼻子上脸:“我说的本来就是对的吗!”
出了这样的小插曲,茶馆之中自然因着男人三妻四妾的问题嚷嚷开来。
茶馆中,一直静坐着窗前闷不吭声的那是一名身穿布衣满脸胡子戴着一边眼罩的男子。
本来,到茶馆之中品茗的人都是一些文雅儒士,而这人长得高大挺拔头发直耸入云满脸胡须不说,一边眼睛还带着一个眼罩,整一个看着像是那江洋大盗一般,不过,却也奇怪,他长得虽然五大三粗,可人家端着茶站的姿势却偏偏儒雅的很,似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一般。
大胡子在听到人们说起太子纳良娣时,本是端着茶盏的手微微僵了僵,深邃的眸中划过一道不为人知的的表情。
尔后,又听到女子挑衅的话后,他跟是仔细地聆听起人们的对话来。
茶馆中,因这女子话语而导致的群情激奋已慢慢消弭,人们又开始津津乐道起来。
“我有一朋友在朝中做事,话说端午夜宴那晚,她可是见到了太子良娣,传闻,那女子长得比太子妃还要美艳呢。”
“是么?他是谁家的闺女?在胤东还没怎么听说有比太子妃更美丽有才的女子了。”
“呵呵你们有所不知啊,我听闻,那女子可是慕容山庄的千金,名字叫做慕容若水。”
慕容若水四个字清晰地印入了大胡子的脑中,它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眸眯了眯,随即从怀中掏出碎银起身离开了茶馆。
带大胡子走出茶馆时,迎面走来的一个人,那人低着头走路,而大胡子也若有所思,是以,两人于不起然之间互撞了一下。
“诶呦,是谁啊?大白天的不长眼睛啊?”来人肩膀被撞得生疼,还未来得及抬头看向大胡子便劈头干练的骂了出来。
大胡子冷睨了眼前人一眼后准备从旁边走过。
结果却在快出不发后被那人拦住了去路:“哈,我说臭小子,原来是你啊!”
大胡子本来没有拿正眼瞧来人,只是在听到这句话后顿住了脚步,眸看向身前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斐济城用铁链算著她脖颈的人贩子。
他冷冷看了此人一眼,不断算理会他,转身太不就走,可是那人贩子又岂肯让他离去?在斐济,他卖掉大胡子所赚的钱已经被他用光了,而今到了银曜城竟是又碰上了,怎么也得捞上一笔。
“你这个奴隶,我允许你走了么?”他抬臂伸手准备抓住大胡子的手臂。
然,更快的,大胡子身形一闪迅速躲开了他的手掌,随手一推,竟是让那人贩子踉跄了好几步。
人贩子稳住步伐后,瞪大了眼眸伸手指向他:“你你的动作为何这般的快?”
大胡子眼眸微抬,已有许久没有说话的他冷冷启口,说道:“不要惹我,否则,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撂下话语后,大胡子转身先跑快步而去。
“天天啊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哑巴!”人贩子眼眸眨动,是在为自己所见的感到惊奇,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看他方才的身手当是会武功的人,可是在斐济时,他又为了什么任由自己侮辱与摆布呢?
当人贩子还在喃喃自语时,大胡子早已转过了一条街角,当他快不行走时,却见前方不远处立着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身穿一袭玄衣的衣袍,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灼灼其华。
见到这人,大胡子的脚步随即挺立在了远处,隔着熙熙攘攘的人海,他们只对力而忘,救了,大胡子方才起步朝东方泽霖行去。
李在东方泽霖的身前,大胡子率先说了话:“你确定还要继续隐瞒下去么?”
东方泽霖看向大胡子,他答非所问道:“认识她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会上她的当,让她独自一人来到银曜?”
大胡子没有理会他的问句,只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让她难过,你也有充足的理由这样做,可是事情正朝着你无法控制的方向在发展,倘若她发现你是谁了,你又将怎样面对她?”
“她不会发现的,我会隐藏到最好。”东方泽霖说这话时忽而想起了端午夜宴时,他为父皇抢救时的场景,那时的他因为急着为父皇服药,竟是忘了一些属于自己的特有动作,也就在那时,他觉得若儿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
大胡子睇了东方泽霖一眼,半响后,说道:“希望如此。”
闻言,东方泽霖沈默是金。
隔了一会儿,大胡子又问道:“找到打开玉玲珑取出钥匙的方方了么?”
“找到了。”
“我听说取出钥匙是会造成取钥匙之人的内力重创,你一定要小心了。”
东方泽霖点头道:“我会小心的。”
大胡子点了点头后又问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东方泽霖眼眸看向北面,幽幽地说道:“天山。”
“准备何时去?”
“一个月后,要赶在七夕那天才行。”
大胡子留在外面的那只眼眸微微眨了眨,随后说道:“我会一直在银曜城的,有事便吩咐我。”
东方泽霖闻言问道:“你不回金鳞去看一看他么?这次我回去,见到了她,她似乎苍老了许多。”
大胡子高大的身躯在听到这句话时,僵直了一会儿后,又问道:“你不恨她么?”
“事已至此,很,又有何用?”东方泽霖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说道:“有空便回去看一下吧,我不想因为我而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
这句话是的大胡子的眼眸中露出了深深的悔疚,看向东方泽霖的眸中又多了一份痛惜,半响,他沈声道:“倘若不是她,你们又何止于此?这一生,我都不会原谅她的。”
撂下话语后,大胡子竟是转身径自离开了,他走得很快,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东方泽霖眸中睇着那某灰白色的身影,垂了眸,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
胤东皇宫,莲心殿内,凌萧若正与琴韵在讨论内功心法的运用自如问题。
凌萧若虽然号称是苍山派的弟子,但是,对于苍山派的武功,他着实没有学会些什么,后来隐居在忘忧谷的日子里,她学的也很杂,有自己本身会的,还有君离所教的悦己宫的武功,另外还有外加一些慕容山庄的武功。
所以,现在她的武功招数是集大成于一体,断不可说是那一个门派的武功。
因为已经学了几天了,琴韵倒也回了一些,不过终究实施了记忆,是以,那内力倒也不能运用自如。
“若儿,你说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力为何会这般好么?”在练习的过程中,琴韵一边比划着招数一边问道。
凌萧若点头道:“是的,我来到这里时并不知道自己会内力,后来才慢慢知道的,刚开始我也想你这样,不过日子久了就好了。”
因为没有子青原来的记忆,所以她仍旧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内力这般好的缘故,不过,据推测,估计是子青以前练习时非常刻苦吧?可是,再好又能怎样呢?终究还是不敌南华真人,终究还是机缘巧合的来到了古代。、
正暗自叹息之时,忽而听到一声高喝。
“太子妃驾到!”
凌萧若眼眸一米,转身朝店外看去,上官柔来莲心殿做什么?
“她来做什么?”琴韵问出了凌萧若心中所想。
凌萧若嘴角微扯,回了一句:“来了就知道了。”
按照以前在临南对上官柔的认识,她这当是过来给她下马威的吧?
思沉的功夫,上官柔已经高昂着头迈步走进了殿内,她的身后跟着柳枝与另一个白面的小太监。
凌萧若站的笔直,神色中带着探寻,而站在她身后的琴韵也是一脸的清冷,瞥了一眼上官柔后便没有将事先放在她的身上了。
上官柔今日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薄纱衣衫,下身着同色罗裙,头上盘着飞凤髻,上戴金色镶珠步摇,走起路来环佩叮当,当真何为仪态万千,将太子妃的高贵与奢华演绎得淋淋尽致。
待她与柳枝走进殿内后,却不见凌萧若与琴韵有任何行礼的趋势。
柳枝见状扬眉低喝道:“慕容姑娘,见到太子妃娘娘为何不请安?”
上官柔斜目瞟了一下柳枝,对于柳枝趾高气昂的开场白似乎很是满意,微扬的柳叶眉中写着些许的不屑。
凌萧若微微一笑,笑道:“真是抱歉,我这种江湖人士还真的不懂什么叫做宫廷礼仪,要不这位姑娘先给我做个示范,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