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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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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忆盈楼又合计了一下,我给常四娘出了个主意,不上舞台,直接就在水里安置上柱子,如同平时的鼓点,搭配每一个舞步,做成水面凌波的隐形台面。
  常四娘只是迟疑了一下,便喜笑颜开的去照做了,于是,真正的戏台,有了两个,桥东一个,桥西一个。
  护城河的水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埋上木桩,到刚好触着水面。在晚上没人的时候,我下水试走了一次,踩结实了,又试着跳了了几遍,确定无误,方才安下心来。
  到四月二十八的这天,一切布置妥当,桥上布了花环,河中置了莲灯,城墙上一溜红灯笼,晚上比白天还要好看。
  连续两天的热闹,我与姐妹们都挤在人群里瞧了,这桥上,河边,满满都是人,一溜趟的流水宴过去,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舞台堆的倒是高,可惜前来瞧热闹的人们个头也长得高,不够高的,自带板凳梯子,架着孩子,背着老婆,各个想方设法的往高处变,甚至于河边的树上都坐满了人。
  然而这些人,说是来看戏,实则也不过是扎堆凑热闹,管那台上演的再出色,指指点点,都是那些姑娘的身段好不好,长得漂不漂亮,嗓子好不好听。
  给这样一群人跳舞,那广告招牌,真的能打出去?
  入夜,城门即将关闭,河边恢复了平静,唯余一地狼藉。
  我倚在桥边,看着水面,还是觉得对着那么一群不懂艺术的人豁出性命去跳舞,会找不到感觉,一个不好踩空一脚,跌进水里去,那就不好看了。
  常四娘跟在我身边,也是看着那一地鞋子帽子瓜子果皮直皱眉,摇头叹道:“早知道是这么个闹腾法,我真不应该来参合这一出。”
  “应都应了,有什么办法。明日就要下水了,万一我要是一不小心掉进河里,没准还能闹出个什么更大的动静,把你忆盈楼的名号传遍天下去。”我无聊的打趣,猜着想那时河边叽叽喳喳吵吵嚷嚷你推我我打你的混乱景象。
  常四娘道:“你想都别给我往那想,要实在下不了水,我明个差人把那一套鼓搬过来,就在台上随便跳一个算了,不比她们谁差。”
  我摇头道:“你这又是弄木桩又是弄花灯的,阵仗摆这么大,知府大人只怕早就等着看了,随便应付,那不是不给他面子。”
  常四娘眼一翻,说道:“那又如何,我忆盈楼的姑娘,可不是能随便抛头露面给他们这些穷光蛋指指点点当话把子的。你没看他们那一个个什么德行,穷的连裤子都买不起,还一边喷着吐沫一边说三道四。眼珠子都飞出来了,手还在裆里搓,当老娘看不到那恶心劲!”
  “四娘……别说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扶额头,实在不愿就着她的话往下想,如果正跳的兴起时瞧见围观者中的这一类奇葩,只怕还真得被吓的掉进河里去。
  常四娘拍拍我的肩,说道:“飞雪啊,要不,我跟知府大人说说,咱们不在外面跳了,上他府里去只跳给他看,应该能成。”
  “这……”我移过视线,瞧着水面,俨然看到凌波之上淡淡的水气,心中一动,有了主意,说道:“不用了。明日卯时,我还是下水跳那曲洛神赋,请大人于曲江楼一赏便是。”
  “卯时?那么早?”常四娘看看天色,说道:“那你不是现在就得准备着,马上关城门了,你再怎么出来啊。”
  “知府大人做寿,跟他们说一声不就行了,趁着早上没多少人,赶紧跳完拉到。”我轻吐一口气,拍拍衣裙上沾的灰,往城内走去。
  常四娘跟了上来,再度询问道:“在水里跳,你真的保证不会掉河里去?”
  “放心吧!保管叫段大人满意!”我含笑点头,一脸自信。
  人多眼杂,或许压力一大,保不准出什么意外,但人少么,就不用藏的那么辛苦,该用点小手段,就用点小手段吧。
  换衣,化妆,布置现场,一番折腾,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天刚蒙蒙亮得时候,水面上的雾气已盛,将粼粼的水面尽皆掩盖,缥缈而袅娜,如同一片梦幻的云海。
  我下了水,立在正中的主台面上,闭了眼在脑里来复习这曲自编没多久的舞,等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便听到城内悉悉索索的动静,那纷至的脚步,应是知府来了。
  深吸了口气,做好准备,抬头看着城楼,等到知府就坐妥当,我朝城楼下的常四娘使了个眼色,见她扬了扬手,古筝的声音如清露一般,点点滴滴涌上耳边。
  曲乐,初始是异样轻柔的,舞步,一开始亦是静立不动。
  立在狭小的圆木上,仅仅依靠腰部的转动,来配合水柔一般的琴声,那脚边的轻雾,与雪白的衣裙连在一起,飘摇的便连人都如一缕青烟,柔软的似能化开。
  琴声之中,渐渐掺进了丝竹,由细微的配乐,在与琴声的胶着中,化成了主乐,节奏一变,舞步终于迈出,抬腿一道弧线,顺着梅花样的圆木点滴腾跃,动作略显轻柔,便如凌波的飞燕,看不到水面细小的波纹,唯有满眼轻雾随之游弋,不似水面,更胜天上。
  拖着柔软的纱裙,我在水上绕了一圈,又回到中心的圆木上,曲乐嘎然而止,我抬眼一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酝足了电力朝着城楼上激射而去,媚眼飞了一个漫满场,居然又从城楼上电出来了几个人,拿刀佩剑的,不像衙门的亲卫,更像是江湖上的人物。
  我心中略有疑惑,不知道这些江湖中人会与知府站在一起,是个怎样的状况。而此时曲乐一转,鼓点响起,节奏顿时明了,我也无暇去考虑那许多,腰身一转,壁上缠绕的轻纱漫天抛洒而出,十余尺的白绫花瓣一般就此绽放,柔弱的在空中荡出各种曼妙的弧度,却在即将落于水面的一刹那,被我一个转身,带动着扬起,激起的轻雾,缭绕于身,雾中花水中月一般,朦胧更不失优雅。
  衣裙的长摆,完全打开,手臂的各种伸展,带动着轻纱在身周幻化出各种曲线,转瞬即逝,水面上的轻雾,也随着轻纱的飞舞,袅袅娜娜,时急时缓的流动,偶尔被风勾起一缕,却又与纱相偎相连,看不清是人在动,还是雾在动。
  我跟随着越发急促的鼓点,在这六只柱子上腾跃,足尖一点至平滑的木头,气沉丹田,迅速稳住,甚至不待两只脚完全落地,便开始扭动着腰身,双臂飞舞,带着轻纱急速旋转。
  如此高难度的舞,光凭借熟练,当然是不可能完成的,看不到脚下的情况,心中难免没底,可能会突发的难堪各种各样,实在太多,只有尽量不让那几根看起来并不结实的木头承载自己的重量。
  我这轻功,自认为能完美的瞒过各种毒辣的眼,之所以要着长裙舞动长纱,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小动作打掩护。
  本来看到城楼上的各种武林高手,着实心里打了一突,不过一圈转过去,回到中心,趁着鼓点缓和的空当,再度往城楼上抛了个媚眼,一看到那些男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心中的弦完全松懈,笑容绽放的更加妩媚,扭过头便又开始折腾起这纱,这雾。
  女人啊,因为天生的柔弱,让人只有保护的欲望,没有提防的警觉,想玩点阴招,还真不是一般的方便。
  心中一得意,我卖弄得更是夸张,不把周身的雾挑得如莲花般将自己包裹起来,还故意以纱挑起水珠,飞溅而起,乱如珍珠纷落,却恰好跟上那急促的鼓点,在水珠之中穿梭。
  什么蜻蜓点水,什么飞燕凌波,虽美虽妙,却柔得一点惊喜都没有,我这抖乱整个水面的做法,夸张是夸张了点,却很好的在女子舞蹈的柔软中,加上了些许阳刚的震撼,震动了水,震动了曲,更震动了城楼上那群围观的男人。
  水珠落下,融于水面,又在下一刻,继续被激起于空中。纷乱的水珠中,我依旧在柔软的旋转,带动着看似柔软的轻纱,穿梭于水面,如同嬉水一般。
  本应是舞步跟着曲乐走,却全然颠倒了主次,成了曲乐跟着我走。
  我急,曲声急。
  我缓,曲声缓。
  尤其是那古筝的声音,轻时如蝉鸣莺啼,重时如疾风骤雨,我停顿时,铿锵有力,我旋转时,行云流水。
  能与我的舞步搭配的这般默契,论功力,也不像是忆盈楼的那群人。
  常四娘从哪里请来的高手,跳完这一曲,还真应该去会上一会。
  心之一动,我不觉往城墙根那边乐队的方向瞧过去,琴师坐在最内侧,被旁边一串鼓挡去了一半,低着头也看不清楚,不过那一身玄色长袍,料子看似不菲,修长的身段,印上了脑里一个风流倜傥的人影。
  忽然的疑惑,导致心里再度突的一跳,不愿再细想,只能看回城楼,在渐渐轻缓的曲乐当中,收回满场飘零的轻纱,待到凌乱的水面平静下来,在雾中盈盈一拜,口中很是清脆得说道:“忆盈楼祝段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民女寒飞雪,代荆州百姓,敬谢大人。”
  埋头等待回话,许久没听到水面动静,不敢抬头去瞧,只能蹲在柱子上等着。
  冷场保持了片刻,即被一人的鼓掌声打破,声音的方向并非知府,我抬头瞧去,却是城楼边沿上一个白衣带剑的青年。
  有了这个人一带头,掌声迅速的轰动起来,知府一边拍着巴掌,一边高兴得宣布道:“好!好!飞雪姑娘果然荆州一宝啊,这几天你们都辛苦了,今晚上大家都来我府上,本官要亲自向你们敬酒!飞雪姑娘,晚上,可千万不要失约啊。”
  我浅笑着回礼道:“多谢大人,飞雪一定赴宴拜寿。”
  知府一点头,转身下楼,话语里依旧是止不住的激动:
  “好,好!一舞倾城,果然是一舞倾城啊……”

  八 更深红颜劫

  知府家摆出的寿宴,邀请的人其实并不多,除了出钱出资的商户大家们,跟班演员貌似就只有我一个了。
  头一次单独赴宴,常四娘当然是一万个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小心点,还派出了她的心腹丫头陪我一起去。
  好在这个知府身边有如梦看着,除了一直让我敬酒这点有点讨厌,其他还算是守礼,不存在被人动手动脚,不存在被人言语调戏,偶有一两个人喝多了想过来套近乎的,也被人拦在我身前挡住了。
  而这个帮我挡去骚扰的人,居然是白天城楼上带头鼓掌的青年。
  “我叫沈浪。”
  他挡去了旁人的接近,自己却玩起了自我介绍,我程序化得回礼,道了声谢,也没多做理会,打心底不想跟这些江湖人物,尤其是他这样剑好看人好看武功更好看的白衣江湖帅哥打交道。
  不过也好,这人套近乎遭拒一次,也就没有第二次了,我坐西边他坐东边,各自相安无事。
  应付完了酒宴,知府准备了轿子送我回去,摇摇晃晃的走了半道,忽听一阵风声呼啸而过,接着便是轿身猛得一晃,我重心一沉,稳稳扶住轿边,方才不至于被摔出轿子去。
  轿帘被风略略掀起点缝隙,似乎是看到有人挡在路中央,看护的轿夫无声无息,估计是被刚才那一阵风的攻击尽数撂倒,也不知随我一同前来的丫头怎样了。
  我静下心,思考了一下寻常女子路遇抢劫会是怎样一个反应,尚未考虑出最佳版本,轿帘已被人打开。
  抬眼一看,是一名黑衣蒙面的男子,从头到脚包裹的严实合缝,就连眼睛也被黑巾罩上,仅挖了两个细小的洞,够视物所用。
  饶是包裹的如此严密,黑洞中那两只满含笑意的眼也让我直觉说不出的熟悉,一愣之下,他已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扯出轿子,接着拦腰一抱,即托着我跃上重重屋顶,往北奔去。
  劫财?
  劫色?
  我脑里乱七八糟的转了又转,觉得应该大声呼救,却又怕声音太大惹他不悦真的动手,于是乎象征性的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颤抖了声音,问道:“你是谁?你想怎么样?你要带我去哪?”
  他也不管我的扭动,只是抱着我飞奔,不多时便已出了城。
  荆州城北接连长湖,湖面宽广,碧波连天,白日里此处风景秀丽不胜风光,可夜里那就完全是荒郊野外鸟不生蛋了。
  在被那人抱上船的那一刹那,我脑里很不适宜的想起那么一句话:“你叫啊!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好吧,这种对话放在此时此景,虽然狗血了点,但绝对符合实际情况。不能指望旁人来救,那便只有自救,可谁晓得这人到底安的什么心,万一只是玩玩恶作剧,没想着伤我,一旦动武,十几年的鹌鹑不就白当了。
  我努力的缩进船尾,远离这个掩在黑夜中就完全看不见的黑人,左右四顾,想捕捉一点动静来安排下一部到底应该怎样自救。
  船荡离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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