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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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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与他致气了。”
  我低下头,说道:“现在做这些,有用么?认个错,就真的这么难么?”
  独孤伤道:“你要明白,王爷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他做的任何事,也都是不会有错的。”
  我轻声冷笑,应道:“连神都不敢保证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确的,他又何故能如此狂妄?我倒想看看,他打算死撑到什么时候。”
  独孤伤皱眉道:“不要再挑战他的忍耐底线好吗?”
  我一回头,灿然一笑,说道:“你不是说他真的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么?若他按捺不住杀了我,这不就证明他错了么?”
  独孤伤阴沉了脸,低沉道:“你别再胡闹了,这样闹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站起身,整整衣服,说道:“有没有好处我不管,只是想帮母亲讨回一个公道。你该明白,他欠我们的,穷尽一生,都偿还不了。无论他做什么,都偿还不了。”
  独孤伤张口欲言,忽见山下庭院内光亮一闪即逝,像是在发布什么讯号。他脸一白,拉了我的衣袖,说道:“王爷有急事,喊我们速速回去。”
  我甩开了他,说道:“你自去便是,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复伸手,直接捏住我的手腕,不容分说便往山下奔去,完全不给半点推脱的机会。
  我被他拽得跌跌撞撞,保持平衡尚且不易,也就不再挣扎,由着他飞一样的将我拖到了柴玉关面前。
  “飞雪,你来看看,这可是你做的好事?”
  这宽敞的房间满屋子花香,丛丛簇簇的鲜花将房间里帘幕后的人皆遮掩了起来,若隐若现看不清楚,却还是能瞥见负手而立的柴玉关身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子,正是白飞飞。
  我不大明白这阵势是出于何等情况,抚着胸口顺着气,拨开帘幕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楚了柴玉关阴冷的双眼,也看清楚了白飞飞苍白的脸。
  我俯身仔细看了看白飞飞的脸,手指触及她的颈项,略一试探,便了然于胸。
  原来如此啊。
  我一声冷笑,直起身子,看了看柴玉关,笑道:“怎么?她还没死啊。”
  柴玉关冷道:“这毒当真是你下的了?”
  我无谓得整着袖子,走了出去,往桌边一坐,一边随意的打量着屋子里的布置,一边漫不经心得说道:“谁让她吃里扒外恩将仇报的,活该。”
  柴玉关跟了出来,阴郁得看了我一眼,说道:“解药呢?”
  我抬眼一瞧,见他双眼阴冷得略略发红,即柔软得一笑,说道:“我若是不给,你待怎样?”
  他冷哼一声,转过身,负手立于窗前,说道:“你若想对付我,直接动手便是,让我看看你有些怎样的手段,也好过冲一个弱智女流撒气吧。”
  我笑道:“王爷,成大事者,决不能有半分妇人之仁,这不是你一向信奉的吗?莫说白飞飞在背地里给我穿小鞋,就算她当真是纯良无害的小羊羔,为了我自己的安全,除去她也很应该吧。”
  柴玉关一捻胡须,眼里的阴郁居然去了几分,嘴角微不可见的稍稍扬了扬,却依然板着脸冷道:“有本王护着,谁还敢加害你不成?不要再闹了,解药快拿出来吧。”
  我把玩着头发稍,说道:“你让我给我就给?凭什么?”
  他眉心一紧,黑气拢上面颊,低沉道:“你刚说什么?”
  我瞥了他一眼,笑道:“我到真想看看,你口口声声说把我和我娘放在心里,眼下却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几天,跟我差不多大的丫头片子,爆了杀气。想杀我,就直接一掌拍过来,我还真想不出我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能让你忍这么久,演这么久。”
  他身形一晃,眨眼已立至我面前,身影遮挡了光线,令他整个面目都蒙在阴影中,完全看不到表情。
  身周覆上一层寒意,我不动声色的戒备,他却逼近了我,问道:“你恨我,便当真能恨到此等地步么?这般的顶撞我,为的只是激怒我,想要看看我是不是真的会向你动手,对么?”
  他说这话时,声音压的极低,以致不仔细听,还以为那些细微的颤抖,是他狂暴的怒意所致。
  我有些惊讶他的激动,却已知他不会伤我,杀气早已消失不见,但身周的压力却仍在渐渐的聚集。
  我不说话,想看看他接下去的反应,他凝视我许久,双手一抬,把住我的肩膀,说道:“我和寒露的事,你完全不明白,事实上,是她负了我,你懂吗?”
  我一皱眉,站起身,直视他的双眼,说道:“人已经死了,你怎么说都没人跟你争辩,但想让我认你,没门!”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巴掌一扬,作势欲打,我直盯着他,胸中的愤怒全然散出,寒意散步整个屋内,激得白飞飞猛然咳嗽出声。
  柴玉关怔了怔,握紧拳,放下了手。
  他疲惫的一声叹,后退了两步,颓然坐在了椅上,说道:“是啊,人已经死了,我做的再多,也没有意义了。”
  他苦笑一声,声音不复方才的低沉,沙哑的便如一个垂垂老者,轻叹道:“我自小受尽家人折辱,无人顾我死活,也只有寒露一直的照顾我。那时虽年幼,便已发誓将来取回属于我的一切后,便许她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世人交往,非名利权贵不图,唯有她,只是单纯的待我好。我原以为她心里也一直会记着我,哪知待我功成名就之后,她居然已经嫁作人妇。”
  柴玉关垂下头,看着地面自嘲得苦笑,笑声凄怆,更以手遮眼,像是在擦抹一些不愿看到的事实。
  “我不明白,为何那时我一无所有,她尚能将我当亲人一般对待,怎的我衣锦还乡,她便不认我了。我让她与我一起走,她不光不从,还对我恶语相向,如不是她以死相逼,我真应该杀了那男人!杀了他,你娘就不会死,你也就不会这般恨我……我们本该一家和睦其乐融融……都是那个孟辉!我要他不得好死!”
  他说着说着,竟忽的暴起,冲着门外高喝一声,立马便跃去无数人影。
  我见他话语间便定下一个人的生死,显然是在迁怒,虽想出言嘲讽两句,却又没有开口。说到底,那个孟辉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得好死,那是应该的。
  好吧,在孟辉这件事上,我十分难得的与柴玉关达成了共识,虽有些不情愿,但对他的恨也没那么浓重。既然母亲当初没有从他,以他的性子,自然不会让母亲有好日子过,于是就有了我,于是也就有了那块玉佩。
  “飞雪,你可知,我当时只是气疯了,并不知道那一次,会有了你。我以为,她失了节,家人容不下她,她便自会来找我。可她却宁愿远走他乡,断绝与我的一切过往,也不愿来见我。在那之后,我也想过再去看看她,四处打听,却连她的父母都不知她去往了何处,我知她是在躲着我,一气之下也就再也没有找过她了。”
  柴玉关叹着气,从方才的震怒中平静下来,负手立于窗边,看着窗外桃花飘落,说道:“她若想要找我,只需拿着那玉佩前往玉门关,守关之人一看便知。我沿路安排好了一切,这一等便等到了现在。这玉佩,终于回来了,可人,却已不在了……”
  他静默了片刻,又说道:“我总觉得,这些往事,多说无益,徒增伤感。但若是因为这些,便能让你恨我至此,纵使这算是我的软肋,也都告诉你了吧。”
  好吧,既然你说的这么诚恳,我就不再跟你使绊子了,但白飞飞这娘们,想让我放过她可没这么简单。
  我复坐回桌边,拿了纸笔,磨了墨,说道:“说这么多有什么用,真想让人信服,光靠嘴皮子也不行。想让我认你,也要看看我娘会不会原谅你。至于白飞飞的解药,给你可以,但若是她赖着有毒不喝,这就别怪我了。”
  提笔写下一连串单个看似十分无害的药名,各个属性大寒,单独吃了,本也没什么,但若与白飞飞肚里那些装模作样的药一混合,后果相信她会十分清楚。
  写完了药方,我故意的念了一遍,而后递给柴玉关,他竟看也不看,直接就交给外面候着的丫鬟拿去配药了。
  我心满意足的回头瞧了瞧仍在装死的白飞飞,这小脸白得跟纸一样,实在是惹人可怜啊,只不过她这些花花肠子,用在柴玉关身上,实在是不慎高明。他连王夫人那等少见的妖精都能说丢就丢,又怎会在乎这等假花瓶的死活?
  我与他的对话,相信已能让白飞飞死心了,想借柴玉关的手来除掉我,做她的青天白日大美梦吧。
  告了退,回到屋外的桃花林间,就着亭子坐了,想欣赏白飞飞接下来的戏码。
  独孤伤复又站回我身后,低声问道:“王爷与你说了些什么,怎的看你心情还不错?”
  我没有回答,喜滋滋的看着丫鬟把药碗急急忙忙端进去,听着屋内柴玉关劝白飞飞喝药的低语,那语调由低到高,忽然的哗啦一下,似是药碗被打翻,碎了一地的瓷片,接着便是白飞飞嘤嘤的哭声,委屈得让人心里一抽一抽的。
  哎呦,这戏演得可真是百转千回跌宕起伏啊,不知里面又嘀嘀咕咕商量了一些什么,柴玉关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清楚的说道:“当真没事了?这就好。”
  我掩口一声轻笑,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原来这出戏,柴玉关从头到尾看的清清楚楚,不说破,跟着演,一来刹住了白飞飞的锐气,二来试出了我与白飞飞的高低,最后还唱了一出苦情戏提升了我对他的好感度。
  柴玉关啊柴玉关。
  果然不愧了边塞之王这个称号啊。

  三十七 一发动全身

  时间晃的总是这么快,转眼之间,桃花凋零,已是初夏时节。
  去年的这个时候,猫儿还在身边,每日里上蹿下跳,一刻都闲不住的模样,总能时不时闹出各种花样逗我开心。
  却不知,现在,他可能否还像以前那样的开心。
  自从那一次出手吃了哑巴亏,白飞飞便乖了,既不来打扰我,也非常自觉的远离我的视野范围,整日缠着柴玉关游山玩水花前月下,连带这个一厢情愿的挂名爹也渐渐淡出了我的生活圈。
  见不着人,找不到机会挑拨离间,我在闲的发慌的同时,开始对着满院子的花愁眉苦脸伤春悲秋。
  时间耽误了一天又一天,不想动柴玉关,却还是闹出点动静安抚一下王夫人,可这个白飞飞,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
  我十分纯良无害的采着花,脑里却思考着各种激烈的勾心斗角,但无论想出多少法子,总是先将自己阴暗的心理鄙视一通。
  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阴谋诡计,又怎能真将自己当成宫斗戏中的阴险女主,还是只能等白飞飞先出手,我再顺理成章得借机打狗了。
  俯下身,将手中各色的花放进篮中,想提去河边稍稍清洗一下,回屋晒干了泡茶。来到河边看到几个丫鬟正围在一堆洗衣服,欢笑声中,叽叽喳喳探讨的全都是男人。
  本来么,一群女人搁一起,不是说衣服就是说容装,不是说孩子就是说男人,见惯不惊,也懒得去细听。
  理了花,掸去花里的杂质,忽然却被一个名字惊得打散了一地花瓣。
  “那位沈相公……”
  “那沈公子……”
  “沈浪……”
  ……
  丫鬟们讨论的兴高采烈,我听得心惊胆战。
  沈浪怎会忽然出现在快活林?
  并且他吃喝嫖赌大张旗鼓的费了那么多心思勾搭上柴玉关,还各种投诚献媚,甚至拼了命也要帮柴玉关退敌,虽有演戏的嫌疑,可又为何一定要冒这个险?
  为赏金?
  为相求?
  还是,为了我?
  我依稀感觉到事情不妙,匆匆整好了手中的东西,想要回去打听清楚,确认一下。影子一般的独孤伤忽然出声,说道:“沈浪的事,你不要多管。”
  我一怔,抬头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他来了?为何却不告诉我?”
  独孤伤道:“我的职责,只是保护你,其他的事,皆与我无关。”
  好吧,算你说的在理。
  我低下头,拉住他的手,柔声道:“我与沈公子乃是故交,相信你们都是知道的,到快活林这么久了,忽得故人消息,心内欢喜,前去见上一见,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独孤伤完全不吃这一套,依旧不咸不淡的说道:“此事由不得我做主,待到时机成熟,王爷自会安排你们相见。”
  我继续撒娇,摇着他的手说道:“那要什么时候才算是时机成熟?这么久了,难倒真连见上一面都不行吗?你就帮帮忙,带我去,好不好?”
  独孤伤板着脸说道:“不行,那人敌友未明,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我皱眉道:“什么敌友未明,我和沈公子本就是朋友。”
  独孤伤道:“但他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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