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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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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知,怎么做王夫人会满意呢?
  霸了他的财产?夺了他的权势?让他身败名裂受千夫所指?
  倘若当初他就是因为这些铜臭的贪婪才害死的母亲,如此做,也算是给母亲报了仇吧。
  却是不知,母亲对他又含的是一份怎样的心,这样算计自己的亲生父亲,母亲泉下有知,又当真会开心吗?
  矛盾不断,想的头疼。
  不再装睡,起了身,独孤伤居然没有跟柴玉关离开,就这样木桩一样杵在我床边上一动不动的假装衣架。
  “醒了?”他弯了弯腰,伸出手,像是想来扶我,但又缩了回去,有些害羞的样子。
  我一抚额,叹道:“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谨兮怎么会……”
  独孤伤道:“事情都过去了,别想了。王爷已经到了,你现在要去见他吗?”
  “王爷?”我故作惊讶,慌忙摸了摸脸,问道:“我没有去迎接他,他会不会发火?会不会杀我?”
  独孤伤难得的一笑,说道:“不会。王爷就算把全天下人都杀了,也不会动你一指头。别害怕,先吃点东西,我先去通报一声。”
  “等等。”我抓住他的衣角,说道:“我还没有准备好。而且,他若是问起谨兮的事,我该怎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独孤伤道:“王爷不会问你的。”
  真的吗?这就好。
  我放了他离开,心安理得的梳洗,吃饭。正琢磨着等会见面,第一句话该要说什么,那个从容而轻缓的脚步声便跺至了屋外。
  柴玉关,就这么来了?
  我回转身,只见一行人影越过小窗,出现在门口,为首一人还是那个黑无常一般的独孤伤,而独孤伤身后,紧跟着一人,身材比之独孤伤,竟然丝毫不嫌矮小。
  这人的打扮并非想象中的穿金戴银一身华贵,他只不过是随便披了件干净的长袍。
  这人的长相也并非想象中那般阴狠狡诈森然可怖,他只不过面皮白净了些,胡子长了些,鼻子眼睛其他一切都跟寻常人没有太大的差别。
  但就是这么一个应该是不算太奇特的人,虽站在独孤伤身后,却有本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好像眼里的一切的光芒都来自于他,旁人皆隐藏于阴暗之中,看不清面貌。
  本来设想好的虚与委蛇,被这不算太耀眼的光,晒得消失无踪,心口砰砰的跳,不知该要说什么,也不知该要做什么。
  呆愣愣的立在那,直到他迈步进屋,走至面前,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一低头,蹲伏于地,施礼道:“小女子寒飞雪,见过王爷。”
  柴玉关扶了我起来,手掌温暖,并且有力,就如此护着我的胳膊,盯着我的脸来回看了许久,明亮的眼里光滑四射,欢喜至极的神色。
  “这名字,是你娘给你起的?你是在飞雪的季节出生的,对吗?”
  他温和的询问,声音低缓,满含慈爱,感觉上完全无害,就如同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在关爱自己的孩子。
  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人。
  他是快活王。
  他是传说中那个无情无义心狠手辣的快活王。
  他是那个为了自己连父母兄弟妻儿都能随意出卖的快活王。
  他是那个根本不懂得人情世故只知道利用利用再利用的快活王。
  他就是那个完全不能算作是人的快活王!
  这么一个人,他可能会明白什么叫□什么叫做情吗?
  我低下头,收敛了心中一切的感慨,低声回应道:“我不知道。打我记事起就呆在忆盈楼了,四娘说捡到我的那天正下着雪,想必应该差不多吧。”
  柴玉关叹了口气,眉目间掠过一层的伤感,说道:“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吧。你娘她,怎就忍心将你丢了呢?”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其实,我是被我爹卖去忆盈楼的。”
  柴玉关一皱眉,捏紧了拳,沉声道:“此话当真?这是你娘的意思?”
  我低头道:“我被送走之时,不过刚刚满月,怎知个中曲折。虽差人打听过,得来的消息也不确切,只知我被送走之后,娘就过世了。”
  柴玉关脸色陡然转阴,缓缓垂下头,盯着地面沉默良久,忽而一掌拍上了一旁的桌子,声响震得整个屋子几乎都在颤动。
  这人,作出这么一副伤感而恼怒的表情,是在演戏给我看,还是真情的流露?
  我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心里在不确定的同时,竟还溢出了星星点点的酸涩。
  母亲和这个传说中的混蛋,到底有着怎样的纠葛?
  若是爱,以他的本事,怎可能二十年来都不曾露面,打探不到母亲一星半点消息?
  若不是爱,母亲又怎会允许我这个孽种出生,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的一生?
  世间之情,最为迷乱,穷尽千万年的心力,历尽轮回,依然把握不住,理解无能。
  心思纷乱之中,听到柴玉关的声音低沉的响起,带着些酸涩的沙哑,带着些苍凉的疲惫,叹息一般。
  “你先休息吧,待本王静一静,过些时候,再来看你。”
  他一负手,又风一般的走了。
  屋里随他熙熙攘攘流入的人们,也都跟随着他孤单的背影,远离了我这清净的小屋。
  我站在门边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轻叹一声,看了看依然伴在身边的独孤伤,问道:“王爷和我娘,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你知道吗?”
  独孤伤低头道:“你……也许应该喊他一声父亲。”
  “是吗?”我自嘲的一声笑,说道:“原来,我就是因为有这么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父亲,才会任人去看任人去摸啊。”
  独孤伤一惊,连忙问道:“你是在恨王爷?”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敢恨他吗?我又能恨他吗?”
  独孤伤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在恨着柴玉关。
  一个能一手遮天的男人,势力能渗透进中原各个角落,却找不到一个怀着他骨肉的可怜女子。
  谁能相信?
  谁能相信??
  我宁愿相信是因为母亲不从他,他才会冷冷的看着母亲死去,看着母亲的孩子沦落风尘。
  在见着这玉佩之前,只怕,他一直以为我与他毫无关系吧。
  还有那个谨兮,那个神秘的山洞,那个白飞飞。
  悄悄的潜伏在我身边。
  默默的查探我的一切。
  黑暗之中的突下杀手。
  或许,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暗暗的操纵吧。
  柴玉关,你喜欢演戏,我就陪你演下去,结局若是受不了场,你就自己全兜着吧。

  三十五 尽在掌握中

  谨兮的事情,一直的平静,这个人,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在我身边,即便问起独孤伤,他也一直的闭口不言。
  柴玉关一连几日没有现身,屋内来往人员,也连带着一并稀少,只是衣食住行上,更加的精细华贵。
  身边没有了讨厌的跟屁虫丫鬟,心情难得的舒畅,尽管换成了独孤伤不离左右,在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着跟在身后,脚步轻缓的没有声音,完全可以被忽略掉。
  在这快活林内,我的行动,貌似完全自由,走到哪里都没有关系,只是走的太远,独孤伤会忽然出声,柔和的提醒一下,也并不阻拦。
  这几日,我一直的在想,柴玉关对母亲是怎样的一种心。
  往事的零零碎碎,拼凑不出一副完整的图画,却不难肯定,母亲是不愿从他的。
  她如真对他有爱,怎会不与他一同享尽荣华?
  而那时,他明明已有了王夫人,又为何会去那个不起眼的山沟里让母亲有了我?
  母亲怀上我时,她已有了丈夫,对这顶巨大的绿帽,孟辉又是怎样忍受的。
  这错综复杂的往事,凌乱如麻,真不知该要如何去理。
  坐在山腰的凉亭俯瞰谷中桃花,丛丛簇簇,脑里时不时跳出柴玉关悲伤的眼神,思绪更加的混乱。
  以柴玉关当时的身份,怎可能缺女人缺到饥不择食?他若是一时兴起,玩了一场露水姻缘,留下块玉佩显示身份,也未免蠢了些。如若是专门为寻母亲而去,这等情深意重,还不够打动少女的心吗?
  脑子在这里打了个结,越是想不通,拧的就越紧。
  叹了一声,涣散了脑里的各种猜测,在各种片段再度凝结之前,撇到了桃花林里的一双人影。
  那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男的高大挺拔,一身威仪,着装虽普通,却异样的抢眼。女的柔软若水,鸟儿一般靠在他怀中,手中把玩着桃花枝,指指点点,不知在说着怎样的悄悄话。
  我一皱眉,这个柴玉关,面对我时,好像对母亲一往情深永不忘怀,一转身,却又左拥右抱的寻欢作乐。
  我居然会为了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头疼这么多天,真算是瞎了眼。
  胸中一赌气,我顺着山道下至桃花林中,想要看看他身边的女人是何等姿色。尚未走至近前,身后的独孤伤忽然出声道:“王爷。”
  柴玉关与那女子同时回头,我一瞧那女子的面容,惊至极点,居然笑了。
  “啊,飞雪姐姐,你怎会在这里?”那女子惊呼出声,往前奔了几步,想要抓我的手,却被我后退一步躲开。
  我看看柴玉关,他没有半点尴尬,依然气定神闲,捻须微笑,再看看面前两眼直冒光的白飞飞,这女人居然激动的快要哭出来,实在是他乡遇故知的惊喜交加。
  行了,收起你们俩这恶心的演技,爱干嘛干嘛去吧。
  我一扭头,半句话都懒得废,直接走了。
  柴玉关啊柴玉关,枉我还一直的在帮你找一个让我不那么讨厌的理由,现在看来,我实在是高估了你的脸皮。
  连王夫人都能被你算计成了个弃妇,我还傻兮兮的天真到以为母亲会在你心里不一样。
  你的戏我已懒得再看下去了,下次见面若不与我敞开了交代,就别怪我抹你的面子了。
  “飞雪姑娘。”独孤伤再度出声,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袖角。
  我脚步停顿,头也不回的冷道:“你想帮你主子解释么?”
  独孤伤说道:“不是。我只想说,与他生气没有意义。江湖人称他为快活王,酒色财气样样不少,身边自然是不缺女人的。”
  我应道:“我知道,也没有生气。”
  独孤伤道:“王爷身边美女如云,按道理来说,子嗣应该不少,却为何单单将你视为掌上明珠,莫非你还不明白吗?”
  我一回头,嘴角上翘,微一眯眼,淡淡说道:“到底是囚徒,还是别的什么,你应该最为清楚吧。”
  独孤伤一怔,连忙低头,躬腰抱拳,说道:“王爷吩咐我不得离开姑娘半步,须得保你周全。你若想走,我绝不阻拦,只不过,我必须跟在你身边。”
  我向他靠近两步,笑道:“我怎么记得,谨兮才来的时候,也是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呢?”
  独孤伤头压的更低,沉声道:“谨兮确实是王爷派来保护你的,至于她为何会忽然要杀你,王爷也正在查证。”
  我笑道:“以你家王爷的本事,这么点小事会查不出来?那谨兮说是他亲手挑选的,怎的就偏偏挑了一个居心叵测的。你觉得是你家王爷眼神不好,还是他徒有虚名,实际上只是个花天酒地的窝囊废?”
  独孤伤一抬头,目中冷光凌冽,厉声道:“休要辱骂王爷!”
  我一抬头,冷笑道:“怎么着,想动手?还是,你一直在找一个可以光明正大除掉我的机会?”
  独孤伤圆睁着两眼,气得嘴唇发白,咬牙切齿道:“王爷不可能会除掉你,你可知,他身过花丛,心里却只装着你娘一人?”
  我轻蔑的撇了他一眼,说道:“他若真记挂着我们母女,为何这二十年来从不曾出现过?他那么有本事,怎可能找不到我们?你到是解释啊。”
  独孤伤抿了唇,复低头道:“这些陈年往事,王爷从没跟我们提起过。”
  我笑道:“只不过是一个被他睡过的女人,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事,又说与你们听有什么意义。那玉佩,说不定只是他一时不慎落下的,怕我揭了他的短,才会上演这么一出深情的戏。那白飞飞既是他的枕边人,又怎会那么凑巧的为我所救,在我身边呆了那么些时候,你敢说不是他故意派去监视我的?”
  独孤伤抬头惊道:“你说那位白姑娘是王爷派去监视你的?你是不是误会了?那位姑娘昨日才由色使江左司徒送来,在这之前他们并不相识啊。”
  我一怔,盯着独孤伤好一阵打量,确感这人没有半分虚言。
  思绪再度飞至初识白飞飞的时候,据朱七七所说,那色使是先绑走的她,再拿住的白飞飞,一路的言谈,也不似与白飞飞相识的样子。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白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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