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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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对敌期间禁止想那些不着边的事情,管她多大岁数用的什么方法美容驻颜平时怎么教育王怜花以及王怜花的老爸是何许人也,我只需要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她那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揉身而上,在林间追逐,每当缎带要缠上她时,她总能化出腰带对着纠缠,三两下就把我那细细的缎带拧成一条丝线,勒进掌中,痛得只能撤力。
武器不给力,只能换一种方式。
我放弃了直接缠她,却将缎带抽打上两旁一切细碎的东西,不论是枝叶,树皮还是冰雪,只要停留于掌风之内,接比作武器,以劲力弹射出去。
飞花拈叶,细小而微密,挡不全,躲不赢,王夫人的身法就此还是慢了下来。见她长袖急舞,专心挡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距离一拉近,我这缎带再度有了用武之地,轻轻松松得就缠上了她的颈项。
她左手上扬,在我尚未使力之时,手指滑进缎带,护住了咽喉要害,右手却指向地上猫儿,指尖一抹银光,显然藏有极为厉害的暗器。
我看了看她右手的指尖,说道:“你们王家的人,都这么喜欢威胁人的吗?”
王夫人笑道:“我知道,飞雪姑娘你喜欢听真话,那我便实话实说了。”
我一扬眉,说道:“你先让我猜猜,大概意思别不是只想试试我的斤两,觉得我还有两下子,再要让我去帮你们对付什么快活王柴玉关吧。”
王夫人笑道:“其实,这件事,只是小儿自作主张,姑娘若能相助,当然是好,但若姑娘不愿,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只望姑娘能为小儿解了毒,有什么事好说好商量。”
我一笑,说道:“你到是挺心疼你儿子。不知你儿子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给他中上生死符。”
王夫人美目流转,一抿唇,对着猫儿的指尖微微抬了抬,柔声道:“世上只怕没有人喜欢被人勒着脖子走,姑娘你不喜欢被胁迫,我照样也不喜欢。我云梦仙子的名号,虽然算不上好听,但总归还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算是死,也得死得体面,好歹得在死前给自己报个仇,拖下一两个陪葬的。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天云五花绵,天下第一毒呢?”
我看看她的手指,说道:“你保证不动他,我可以帮你去对付柴玉关。”
王夫人一笑生辉,说道:“好,姑娘果然是爽快人,只是不知我儿所中的生死符,姑娘打算什么时候给他解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只要猫儿平安,你儿子就会平安。猫儿若少了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会立时就多出一个你生生世世都不想面对的仇人。”
王夫人目中水波一闪,右手竟放下了,我虽不情愿,却也只能松了缎带,留她一命。
转身奔至猫儿身畔,再度探查,见王夫人抚着被我勒出一道紫痕的脖子,悠悠说道:“姑娘放心,我说过不会碰他,就一定不会碰他。”
我抬头看她,问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对付柴玉关?”
王夫人笑容一敛,目中竟忽而射出怨毒的阴冷,森然道:“倘若你的男人对你的好只是为了利用你,玩弄你,在将你榨干用尽再无利可图之后便弃你而去,不再顾虑你的死活,你会不会恨他?”
心头一颤,我看着猫儿,不知该要如何回答。
那边的王夫人语调忽然又转了柔和,轻叹一声,说道:“大家同为女人,你当懂得,我一个人生下孩子,隐姓埋名的把他拉扯大,是有多辛苦。我那孩儿虽然性子乖张了些,却也是我的心头肉。男人没了可以再换,可儿子只有这么一个。你的男人无伤无痛,你尚且心疼至此,可能想过我做母亲的,看到自己的骨肉受冰毒侵体之苦,又是何等难过?”
我垂下眼,将猫儿护于怀中,说道:“你既知为人父母心疼子女,在伤人之前又可曾为对方的父母想过?”
王夫人淡淡一笑,说道:“人,总是有私心的。我为了儿子杀人,你不是照样为了你的男人杀人?你我其实都是同一类的人,本应惺惺相惜,又何苦为敌?”
我抬眼看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与你不同。须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已对我动了杀机,那我自当以杀止杀。敲山震虎杀鸡儆猴,总好过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吧。”
王夫人笑道:“好一个敲山震虎。看来,眼下姑娘被迫无奈的应了我,但早晚有一天,也还是会向我动手的吧。”
我轻哼了一声,说道:“你和你儿子若是能识趣点,不再来扰我一家的清净,或许我会给王怜花个面子,不找你们的麻烦。”
王夫人叹道:“如此说来,那生死符,你是没打算解了?”
我无谓道:“解药早已给了你儿子,只要定期服药,一辈子不发作,解与不解又有什么区别?”
王夫人笑道:“姑娘说的,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但若中毒的是你男人,你还会觉得,解与不解,没什么区别吗?”
我怕她悄悄向猫儿下毒手,始终护在猫儿身前,指尖按着他颈项上的脉搏,一刻不停的注意他的状况。
王夫人说这话时,面含微笑,那笑容十分的端庄,端庄到了圣洁的地步,但越是无懈可击的笑,内里所藏得刀便越是致命。
“云梦仙子之所谓为云梦仙子,除了独门暗器天云五花绵之外,还有一项独门秘技,迷魂慑心催梦大法。不知姑娘你有没有觉得,身子不听使唤了呢?”
她的眼里,水波荡漾,却是幽深得如海底漩涡,仿佛看一眼,魂魄就会被吸进去,永远的沉沦于混沌间。
我一皱眉,不知她何时施展的这迷魂术,心惊之下连忙运气查探,却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看她笑的那么自信,怎么都不像是在骗我,但为何真的什么差错都没察觉到?
越没有感觉,心里就越紧张,稍稍的分神,令周身的防护出现了一点点小差错。也不过就是那么眼珠一转的缝隙,王夫人竟直接出手了。
我见她身形陡然飘动,看着猫儿抬起了手,以为她想要冲猫儿放暗器,劲力偏移得将猫儿周身的雪都激散出了数尺。
可王夫人的指尖,对准的却恰恰是我。
收力,来不及。
躲开,身后是仍然昏睡着的猫儿。
说话之时两人已离的极近,以为她不会贸然出手,却在她出手之后才发觉这距离这角度实在是完美至极。
罡气布满全身,爆射的真力,形成劲风,虽阻不了她的天云五花绵,总还是能激偏那些细小的暗器。
狂风撕裂了一切,汹涌得卷向王夫人,也正因为离得极近,她亦是避无可避。
暗器发射当中那霸道的劲力,被周身罡气反弹,直将王夫人击得连连后退。狂风过后,我毫发无伤得立在雪中,直视王夫人,目中已有压抑不住的杀气。
王夫人立稳身形,一扶胸口,哇得喷出一口鲜血,抬眼再看我时,眼里已收去了一切的自信,只余下惊疑与恐惧。
我漠然得凝视着她,淡淡说道:“看来我说了那么多,全都是对牛弹琴,一定要逼我取了你的狗命吗?”
王夫人面露惧色,一转身,飞也似的跃进林中,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我轻吐一口气,俯身坐在了猫儿身边,右手捻上左臂,剥下一根发丝一般粗细的刺。
这天云五花绵,果然厉害啊。
封住自己手臂的血脉,再松开猫儿的血脉,俯身贴于他怀中,闭上了双眼。
或许,这也算是我的私心在作怪吧。
还没想好怎么向他解释这满地的尸体,到不如借了王夫人的手,再度演一出苦肉计。这样一来,一切,就都与我无关了。
唇边勾起一抹微笑,我十分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脑里刚刚迷糊一阵,便听到猫儿鬼哭狼嚎的吼声。
他吼的什么,字句一概听不清,声音渐渐趋于微弱,最终消失不见,身周却一直能体会到他身上的气息。
炽烈,浑厚,一如既往的安全。
甜美的梦里,猫儿始终伴着我左右,我们在漠北的草原上,牧马奔腾,亲手植下一丛丛的桃花。他身着一身牧民的袍子,骑在马上,身后大雁飞过,惹得他引颈高歌,却是很久以前辽国的牧歌。
眼前暗淡了一瞬,所有景象消失不见,耳内传来谁絮絮叨叨得声音,一刻不停,脚步纷乱,声音陡然大了起来,乱糟糟的扰成一团,最后乒乒乓乓得像是动上了手。
我困倦得太过,挣扎了半天没能醒来,却于迷迷糊糊之中,看到猫儿与王怜花正打的不可开交。
察觉到自己并没有清醒,眼前画面再度暗淡,明亮起来之时,发现依然是猫儿与王怜花扭成一团,其中还参合进了一个沈浪。
挣扎着想醒来,却知道自己并没有醒来,眼前的画面不管变幻多少次,全然是那一群人扭打在一起的热闹场面。
也不知挣扎了多少次,头顶猛然一痛,扭打的乱七八糟的画面终于消散,睁开眼,那方才在梦里打的一塌糊涂的三个人,全都围在我跟前,将外面的光亮遮挡的严严实实。
“飞雪!”手腕被人大力的握住,掌心炙烫,能把人点着一般。我皱眉,微虚了一下双眼,眼内的朦胧渐渐化为清晰,视线停在了猫儿那一对通红的桃子眼上。
“你可醒了,吓死我了……”猫儿激动得声音都打了颤,鼻音略重,有点沙哑。
我抬手按上额头,有些闷闷的痛,说道:“怎么了,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
“还而已!?你知不知道你昏了三天,差点就没命了!”猫儿控制不住的吼了起来,手腕想要被他捏碎一般,痛的我吸了一口气,挣扎道:“你轻点!疼!”
他放缓了手上的力道,焦急:“怎么了?哪疼?”
我尚未回答,他忽得抓住一旁王怜花的衣领,瞪大眼睛凶狠道:“你不是说毒已经解了吗?是不是又趁机在使坏?”
王怜花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抓着他的手挣脱道:“飞雪姑娘是我朋友,我怎会害她,拜托你别总是针对我行吗?”
沈浪也在一旁劝道:“有话好好说,飞雪姑娘刚醒过来,你们就别再胡闹,惹她头疼了。”
我看着这三个扭在一团的大男人,如同在看三个不懂事抢糖吃的小屁孩,憋不住的一笑,却是体虚得轻咳了出来,口干舌燥。
“猫儿你够了,到底还让不让我给飞雪姑娘诊治?”王怜花一个劲的朝我斜眼,想让我帮他说话。
猫儿却一直揪着他的衣领不松手,气鼓鼓得说道:“我早说你对飞雪没安好心,城外那些来杀我们的人,铁定是你派来的,你还想不认账?”
王怜花无奈道:“你说话要讲点证据好不好。”
猫儿道:“飞雪中的毒,洛阳所有的大夫都认不出,说是无药可医。可你却自告奋勇的跑来,装模作样的随便看看,就这么轻巧的给解了,世上怎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本事真有这么大?打死我都不信!”
王怜花笑道:“我本事大了去了,又为何什么都要让你知道?你是我什么人?”
猫儿还欲反驳,沈浪将两人分开,打了个岔,说道:“行了,别吵了,赶紧把飞雪姑娘治好了,再问清楚不就行了!”
猫儿被沈浪拦着,揪不到王怜花的衣领,仍是不甘心得气道:“他会真有这么好心?”
沈浪道:“不管怎样,飞雪姑娘的命总还是王公子救回来的,他既说能救,总得让他试试,也好过坐以待毙啊。”
猫儿哼了一声,不再做声。王怜花理了理衣服,又来到我身边,继续装模作样的把脉翻眼,查探了一番,十分温柔的问我道:“飞雪姑娘,你现在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看了他一眼,故作虚弱的说道:“多谢公子相救,飞雪已无大碍,只是……”抬眼扫了一下床前的这三个男人,作出一副难以启齿的羞涩。
王怜花恍然一笑,说道:“姑娘若是不方便说,我去让丫鬟进来给你查看一下?”
沈浪在一旁说道:“丫鬟看了又有什么用,王公子救人救到底,你便在此给飞雪姑娘查看吧。我们出去便是。”恩,小伙子很聪明,很懂事。
猫儿看看我,又看看王怜花,说道:“飞雪,如果这混蛋欺负你,你就喊我,我就在门外啊。”话一说完,便被沈浪扯着胳膊拽出了门。
关上了门,合拢了窗,屋里只剩了我和王怜花两人。
我撑着坐了起来,审问犯人一般的瞪着他,他远远的坐在桌边,讨好一般的笑着。
“飞雪姑娘,在下一听说你中毒,不顾母亲的伤,巴巴的跑来救你,你不谢我就算了,怎的却是这般深仇大恨一样?”他委屈的询问,满脸无辜的赔笑。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别装了。你娘拿暗器射我,不就是为了让我给你解了生死符吗?你本该拿解药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