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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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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笑道:“这不都是误会么?你偷了沈公子心上人的东西,他寻来这里向你打听并没什么不对。此事本就是你不对在先,若非我与沈公子认识,这件事只怕就没那么容易说得清了。”
  猫儿气恼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说道:“你干嘛总是帮他说话?”
  我笑道:“他们远来是客,你我却为主,你身为主人,哪有与客人计较的道理。”
  猫儿没有答话,但神色已是缓和许多,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我一拍他的肩,笑道:“行了,帮我做早饭去。赶紧把那两个姑娘的事情解决了,咱们也落得个清静。”
  猫儿这倒是答应的爽快,霎时恢复了精神,一跃而起,一捋袖子,便跟着我进了厨房。
  添水,和面,剁陷,蒸上包子。又淘米,洗菜,细细调味,熬出了一锅粥,香气四溢,却是将沈浪那边都惊动了。
  厨房里一下挤进了三个人,有些转不开身,而一直与沈浪在一起的那个人,也杵在了门口,默不做声的看我们忙活。
  这一顿饭,说说笑笑,沈浪健谈,三两句话就把猫儿忽悠得称兄道弟起来,甚至于那个一直不作声的金无望,也破天荒得帮忙端起了碟子碗。
  那三个男人忙着置摆碗筷,我端了水,进里屋伺候着那两个姑娘起身。洗脸穿衣一系列工作做好,又一个个的扶了出去,吃饭亦要一口一口的喂,随后还一个个的扶去了茅厕方便。
  闹腾了这一夜,那两名女子精神十分萎靡,一个不停的打瞌睡,一个亦是没精打采,富含杀气的眼神终于不见,我在将她们送上马上之时,沈浪忽而邀请道:“姑娘不如随我们一同前去吧。你托我的那件事情,总得找个时间与你细细说明了。”
  那件事情他一再提起,却一直未曾说明,难不成是有什么不可与外人道的秘密?
  我思虑了片刻,点头一笑,说道:“好。”

  二十 洛阳复相聚

  六个人,挤在一辆车里,除了沈浪一直的与猫儿说话,其余两个皆是一路的不语。
  金无望对我们的提防并未完全放下,那个一直哭哭啼啼的丫头更是一会盯着沈浪一会盯着我,杀气四溢。
  在如此压抑的气氛下,只有想活跃气氛的沈浪和神经大条的猫儿能继续嘻嘻哈哈,我实在是感慨没心没肺的人,活的当真是痛快。
  在那两人的说笑当中,欧阳喜家的大门已近在眼前,这江湖上号称赛孟尝家的大门,终年不关,虽说有是有那么一点孟尝的风范,但日日清理要饭的偷盗的,可不知得多花多少人力财力。
  欧阳喜老早得了消息,亲自出门来迎,也不问我们是否吃过早饭,便又喊人去张罗早饭。我本吃过了饭,一点不饿,又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方便与他们这群大男人同席,便找了个理由,说要陪那两名女子,推辞了欧阳喜的邀请。
  有沈浪这些客人在,欧阳喜也不好强求,喊了下人带我们去厢房暂时安置下来,便挽了那一群人自去花厅喝茶去了。
  我跟着两个丫鬟拐到厢房,将两名女子安置下来,待丫鬟们上好了茶水糕点,便将门掩了上,坐在桌前撑着下巴看着那两名女子发呆。
  许是终于安生下来,并且恢复本貌在即,这两名女子一改大清早没精打采的模样,两人均将眼睛瞪得溜圆,只是一个依然死瞪着我,另一个垂首看地,两手交握于身前,搁置腿上,手指打转得还挺灵活。
  我忽然来了兴趣,问道:“你们俩是怎么被那老太婆捉住的?”
  无人应答,当然也不可能有人应答。
  我起身找来了纸笔,将笔递至二人面前,说道:“若有兴趣,不妨写几个字,说说你们的故事吧,反正这么干等着也挺无聊的。”
  瞪着我的那女子,还是死瞪着我,除了眼里直泛杀气,周身颤抖的越发厉害之外,便再无其他动作。
  好吧,这姑娘绝对是跟我有仇的。
  我转了方向,又将笔递给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子,却见她慢慢接过了笔,在我捧着的纸张上歪歪扭扭的写出了几个字:
  “我叫白飞飞,本是个苦命的孤女,却不知那恶妇人为何还要将我绑来,将我折磨成如此模样。”
  我瞧了瞧旁边那个瞪眼女,又问道:“那你可知这位姑娘姓甚名谁,为何总是这般瞪着我,与我到底有何怨仇?”
  白飞飞瞧了瞧旁边的女子,写道:“我不认得她,我见她时,她已是这幅模样,我本十分可怜她……”
  我轻声一笑,说道:“你瞧她瞪人的这幅模样,可有半分可怜之处。”
  白飞飞垂首写道:“她原本不是这样,只是不知为何,见了姑娘你,便一直在生气。”
  我笑道:“我来洛阳之前,一直呆在荆州,自小极少出门,却不知怎生得罪了她。算了,这事先放着不说,你不如来讲讲待你恢复之后,有何打算。”
  白飞飞停顿了半晌,写道:“我不知道,我本就无家可归,无人可依。”
  我轻叹一声,说道:“既然这样,便只有求欧阳老爷暂时收留你了,却不知你可愿在欧阳府上做个丫鬟?”
  白飞飞写道:“若老爷肯收留,自是不甚感激。你们都是好人,多谢姑娘相救。”写到这里,居然泪珠滚滚而落,连笔都颤得拿不稳。
  我接过笔,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别哭,单看你这眼睛,真是好看的紧,那老太婆想必是专门拐带漂亮姑娘的人贩子,就算把你弄成这样,也遮不住你的漂亮。我若不是瞧着你那眼睛跟你这面皮完全不搭调,也不会想到你是被人害成这样的,你若再哭哭啼啼的把眼睛哭坏了,跟你这面皮一合套,那可真是天衣无缝了。”
  白飞飞目露羞涩,垂下头,继续玩起了手指。我笑道:“真想知道你的本貌到底是有多好看,只怕到时,让你当一个小丫头,还真是委屈了你呢。”
  一边一直被冷落的女子,许是激动过了头,不知怎的,忽而朝一边歪倒,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我只觉好笑,扶了她起来,见她两眼通红,一副委屈的模样,但就是强忍眼泪,像是赌气一般。
  我轻叹了口气,说道:“你若真是与我有仇,难不成是在荆州之时,我抢了你的男人?却不知你那男人是陈老爷,还是李公子,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至于让你这么挂心?”
  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这女子一直憋着的泪珠子居然止不住的淌了下来。瞧着两个姑娘被我三言两语全说哭了,我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有转身回到桌前,放下手里的东西,出门摘了一片树叶,回来继续掩上门,说道:“别哭了,我给你们吹个小曲解解闷吧。”
  吹叶成曲这种小把戏,是小时候闲着无聊的时候,与猫儿经常性玩的小游戏,曲调十分简单,但串联成完整的曲子,着实需要点技术。
  我吹了一曲荆州的儿歌,欢快而满是童趣,看看白飞飞她们,眼泪已经止了,便问道:“好听吗?还想不想继续听?”
  白飞飞微微颔首,又垂下头去,显得极为不好意思。我一笑,又含上了树叶,吹起了各种欢快的儿歌小调。
  “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芦苇高,芦苇长,隔山隔水遥相望。芦苇这边是故乡,芦苇那边是汪洋。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边编织忙。编成卷入我行囊,伴我从此去远航。芦苇高,芦苇长,芦苇笛声多悠扬。牧童相和在远方,令人牵挂爹和娘。”
  曲调简单明了,远远的穿了出去,外面到有人在跟着曲调吟唱,声音由远及近,竟是猫儿来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一起唱得小调,并且居然没有跑调,真是难得呢。
  想起他那时在山里吆喝的不知调的曲子,我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曲调中断,猫儿却还在外面扯着嗓门清唱,愣是把一首曲子唱完,才反应过来,大声问道:“怎么不吹了?”
  我倚在窗边回应道:“什么心情被你那破锣嗓子一吼,都没了,还吹什么吹。”
  不一会,就见他撑在了窗口,笑嘻嘻的说道:“小时候唱着玩的曲子,你还记得呢。”说完,看到我手中的树叶,一伸胳膊夺了过去,笑道:“还吹树叶子玩呢,都多大的人了。”
  说着,他却将树叶含进口中,也像模像样的吹了起来。
  “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青,放空中;杨柳儿死,踢毽子;杨柳发芽,打拔儿。”
  这简单的曲子,他一气吹出,没跑调也没中断,到似天天练习一样,我听的高兴,跟着拍手打拍子,就见拐角那边闪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欧阳喜,旁边的居然是王怜花,后面跟着沈浪金无望,以及一众跟着伺候的丫鬟下人。
  我被王怜花的忽然现身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端正了表情,立在窗口对着外面那一行人便是一鞠,十分有礼貌的唤道:“王公子。”
  王怜花摇着扇子呵呵笑道:“这么久没见,你也不急着来寻我,想必是猫儿许了你不少好处,连人都胖了一圈呢。”
  我脸上一红,低头道:“王公子说笑了,我初至洛阳,人生地不熟,只有猫儿在身边,当然得事事听他的。却不知公子这些日子究竟去了何处,连个口信都不曾留下呢。”
  王怜花刚要说话,猫儿从一旁扯着嗓子说道:“别提这小混球了。还不是招惹的风流债太多,被债主逼上门,吓得几个月不敢回家。你都不知道这小子在外面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多少人要逼着他娶自己的女儿,又多少人想要剁了他的脑袋。”
  王怜花笑道:“你这野猫,总喜欢将我说的这般一文不值。我不过是出去谈了几天生意,中途也回过洛阳,是你自己避而不见,却怪上我来了。方才你要我不与你计较此事,怎的见了飞雪姑娘的面,你这话就全然成了放屁了。”
  猫儿一摆手,说道:“那是我与你的事情,跟飞雪无关。你把她从荆州千里迢迢的带到洛阳,中途自己溜之大吉,却让你那烂屁股的账找上了我们,还差点害了飞雪。这笔帐,她不与你算,我还要与你算。你说怎么办好吧。”
  王怜花笑道:“方才已经说好的事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了又提,不就是想博佳人一笑吗?犯得着如此?你若再要这么纠缠下去,可别怪我也翻脸不认帐了啊。”
  猫儿一瞪眼,脸咻得一下涨红了,欧阳喜连忙打圆场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猫儿你也是,王公子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你还不依不饶的干嘛。现下的当务之急是屋里的那两位姑娘,难不成你们把人带来,只是来看你们吵架的?”
  猫儿憋了气,一抄怀,闷哼哼的说道:“行了行了,那两位姑娘就在里面,你进去看吧。要是救不了她们,你那牛皮可就得吹破了。”
  王怜花一合折扇,笑道:“这世上,还真没有我王怜花做不到的事,你就等着喊我三声大爷吧。”说完,他拐至门口,一推门走了进来,直奔床上坐着的两女而去。
  我听的好笑,问猫儿道:“什么大爷什么的,怎的你们会找王公子来救这两位姑娘呢?”
  猫儿气呼呼的瞪了欧阳喜一眼,说道:“你问他。”
  欧阳喜笑道:“你这蠢猫,说你粗心大意的,这心眼比女人还小。你让我找易容高手,我便将我认识的最为精通易容的人请了来,你还挑三拣四。有那等本事,你为何自己不去找。还有啊,是你跟王公子打赌,我们谁逼着你了。到时输了,可别再胡乱拉垫背的啊。”
  我掩口一笑,说道:“猫儿定是又图嘴快活去了吧。”
  欧阳喜笑道:“他还不是把一些陈年旧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想要跟王公子算账。王公子人大度,不与他计较,还说只要飞雪姑娘你愿意,去留皆由着你。这猫儿,不仅不感恩,还一个劲的数落王公子这也不行那也不成,这不,两人打赌。只要王公子能解下那两位姑娘的易容,猫儿就得喊王公子三声大爷。”
  我看了猫儿一眼,他正圆睁俩大眼睛想要给自己挽回点形象,却见我目光转来,立即扭转了头,面庞微红道:“这个……飞雪啊,我是想着要给你出口气,他小子自己一走了之,留你在山上吃那么多苦头,这口气就算你能忍,我也忍不下去啊。”
  我笑道:“行了,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王公子既然已允了你,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
  猫儿耳朵一竖,猛然转头,盯着我,两眼冒光,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却比划了半天口型,愣没说出来。
  却听王怜花在屋里长叹一声道:“好手段……好手段……”
  “王公子,可是瞧出了破解之法?”一直被我们忽视在一旁的沈浪,不知何时已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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