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淫荡老头做的性交易-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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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身子,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做园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物。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点召,还要去服侍主子们的欲望,经常累到虚脱。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美差。 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干活经常会被侍卫强暴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又安全。 看着眼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情好极了! 开始干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子点召过,我知道这也是梅·希曼安排的。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梅·希曼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来「探班」。「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转过身,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头假装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zeze_lu。 放下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链。 「你……你做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显然有些吃惊。 「让我报答您,好么?」我抬起眼睛看着他困窘的脸,不需我的碰触,他的昂扬早已坚挺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身子,如果您不嫌弃……」低下身子抱住我,梅·希曼的声音因欲望而颤抖:「你的身子……行么?」被镶入他巨大的身躯里,我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些奴隶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衣服的。将我轻轻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裤,便覆上我原本就赤裸的身躯。 我柔顺地张开大腿,将私|处顶向梅·希曼的肉具,努力放松肛门,准备迎接巨物的穿刺。依照以往的经验,梅·希曼的性具比寻常人要粗大许多,即使是习于被进入的部位,在每次容纳他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过程。 梅·希曼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直接进入我的肛肠,他直起身子,将我的双腿高高地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轻轻掰开我的屁股,露出里面的入口。 「你……」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指爱抚我的肛口! 「你的伤刚好,太鲁莽会坏掉的……」仿佛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梅·希曼自言自语道。 粗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进进,想要让我紧绷的括约肌放松。可是半个多月没有用过的紧窒黏腻地不肯松开。 他不是个虐待狂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脑子被这一切搞得一团浆糊。 顽固的后|穴在他生疏的抚弄下坚守着,不肯有半步退让。梅·希曼自己却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这么破败的身子,何须别人如此小心珍视呢? 轻轻转身,引导梅·希曼躺下,我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粗壮的腰上。 「让我来……」我的手指熟练地插入后|穴,快速的摩擦着。媚肉腻人地吸附在我的手指上,渐渐松软地随着我的拉动伸缩着,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不一会儿我的庭口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 听到梅·希曼在身下艰难地咽着口水,我抽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奋张的荫茎,对准肛门使劲坐了下去。 5 狭窄的甬道被迫容纳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贯穿的祭品一样,僵硬地被梅·希曼的肉刃牢牢地钉在他身上,一动都不能动。 被我的温软包围,体内的深处感受到入侵的异物迅速地又涨大了几分。 「呜……」难掩的悲鸣从口中溢出,痛苦得我几乎想退出。 没等我再有所行动,梅·希曼怒吼一声,将我压置身下,没有喘息地开始疯狂的拉动。 粗长的贯穿,几乎直达我的心肺。肺里的空气被粗暴地挤出身体,我大张着嘴,希望能够呼吸,可是疯狂的抽插几乎让我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攀住梅·希曼宽厚的肩背,我如同落难的船员抱着一块浮木,在狂风暴雨的海上漂浮。 下身被强力撕扯着,熟悉的疼痛从腰腿和幼嫩的肛肠传来。 「我……我喜欢你……」梅·希曼在我耳边告白,声音青涩得如同少年。 「嘘……」抱住他的身子,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抚着。 果然如此……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能够解释一切的仅有的理由,虽然极不合理,我也已经无力去思考这层感情背后的原因……只是,感情?在这个世界里是根本不被需要的奢侈品。 :zeze_lu。
没有象以往那样扭腰摆臀的取悦他,我只是紧紧地搂住这第一个向我表达感情的野兽,任由他在我的体内肆虐。 「嗯……嗯……」体内的空气尽数被撞击出来,冲过我的口鼻发出吭吭哧哧的声响。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梅·希曼粗重的喘息声,和我偶尔抑制不住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炙热的天气又增添一份难耐。 梅·希曼就像上足了发条的马达,没有停歇地拼命在我体内冲撞着,除了疼痛,我没有一丝的快感。我的身体早已对性事没有了感觉,只有被进入的不适和抽插时的疼痛。 不过,平心而论,除了无法避免的疼痛以外,这次的交媾倒是少了些许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颈,好让这只贪食的巨兽更方便地吃到新鲜的血肉。 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开在我身旁的花朵——它们真是美丽啊,可以自由地开放和凋谢……不要斥责我的不专心,我的灵魂一向是和肉体分开的。它经常漂浮在我的肉体上方,冷冷地旁观肉体被残忍地蹂躏,有时它也会趁着别人占有肉体的时候私自离开,到花园里、到城堡以外游荡,直到绵长的侵犯结束后才不甘愿地回来。也许正因为有这样的特质,才让我在着残酷的世界里生存了下来。 这回灵魂又一次轻飘飘地离开我的身体,在我的上方看着我和梅·希曼的性事。我不喜欢梅·希曼,但也不恨他。毕竟在这个罪恶的城堡,每个人都如同饥渴的野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属正常。但他对我的好,我也不感激……这只是利益交换而已,他想要我的身体,所以要让我活着……无关乎灵魂和感情,起码我这么认为。 无意间转头,看到花丛中有一抹金色飘过……我深爱的他原本也是有着一头金发的……被太阳般耀眼的光芒迷住,我终于无可抑制地想起他……沉沦吧,只要一次就好……幻想现在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便是他,让我们短暂的相会,然后留给我更长久的痛苦作为惩罚。 「梅……哦,梅……」着迷地呼唤着,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 :zeze_lu。 没叫过这个名字了,努力想要忘掉,结果这次……看来又要失眠了……我的转变显然使沉浸快感的梅·希曼不明所以,微微支起身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渐渐的表情变得惊讶。 我幸福地笑着,双手捧住他满是胡茬的大脸细密地撒下一串轻吻。 「梅……我好想你……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像个病人一样发出呓语,四肢紧紧地缠上梅·希曼粗壮的身躯,手指温柔地扶弄着他扎人的深褐色头发,微微张开嘴唇,覆上梅·希曼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 「你这个妖精!」梅·希曼怒吼一声,狠狠地吸住我的柔舌,逼我跟他一起翻覆在欲海之中。 下身的冲撞更加粗野,撞得我胯骨生疼,更别提柔嫩的肉壁了。 「好疼……梅……放过我……不要……求你温柔些……」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大声斥责他带给我的伤害。 使劲吻住我的嘴巴,梅·希曼凶狠地封住我的哭喊,占有我的力道有增无减,野兽般的『咕噜』声从他的喉间不断溢出。 「你们到是很有闲情雅致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将我从美梦中惊醒。 一个黑影罩住我的天空,逆光下看不清样貌,但是声音是我永不会遗忘的梦魇。 「老爷!」梅·希曼仓惶地从我体内拔出还未释放的肉块,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看来我派给你们的工作量还是太少啊……竟然让你们有时间在这里偷懒?」老爷慢慢悠悠地扶弄着偎在身旁的「金丝猫」,但声音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原来我看到的那抹金色是从「金丝猫」那里发出来的……留恋地又看了眼唯一能撼动我心的颜色,艰难地收拢分开的双腿,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老爷突然用手中的马鞭点住我的大腿内侧,止住我的动作。 我畏缩地躺回原地,低垂下眼帘,奴隶是不允许看主人的。 老爷用马鞭轻轻拨开我的双腿,细细的马鞭在我的私|处流连忘返,仔细地勾画着我仍然泛着潮红的荫部。 身体顺从地躺在地上任由老爷玩弄,而我的神经却恐惧的紧绷起来,准备迎接不知何时会挥下的鞭子,想躲可又不敢,只好尽可能地将腿分至最大来表示驯服和卑微。 马鞭毫无禁忌地翻弄着我萎靡的分身,轻戳我荫茎下的肉球,热辣辣的视线投注在我身上,使我极不自在,让我在炙热的阳光下感到刺骨的凉意。
「你……不能勃起!」 「!」我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老爷,竟然忘了奴隶该有的禁忌。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下来,随侍一旁的侍仆不等命令,直接上前一步狠狠地挥了我一掌,力道之大,让我刚刚支起的身子一下子又扑倒在地。 「我让你打他了吗?」老爷优雅的声音响起,却像是在为我敲响丧钟。 被责备的「侍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狠命地自己抽自己耳光。 「属下该死!老爷饶命啊!」 没有理会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的侍仆, :zeze_lu。 老爷转向一直缩立在一旁的梅·希曼,道:「你看守的奴隶不能勃起,你这个做舍监的居然敢不上报?」语气中没有太多的责罚,却足够梅·希曼颤抖不已了。 「报告老爷,这个奴隶的性功能是完好的,所以……」「哦……你是说,我的判断是错误的?」老爷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马鞭。 「小的不敢!」足有两米高的壮汉也无法抑制恐惧,一下子也跪倒在地。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蔚射给我看!」冷冷地看着我,老爷面无表情地对我下命令。 6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飞快地旋转着。 「我想一边服侍老爷,一边自蔚……」我孤注一掷地下了决定,用最柔媚淫荡的语调诱惑着眼前这个掌握着我生死大权的天神。 对于我犯上的邀请,老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硬着头皮将沉默当成默许,爬到他脚下,用牙轻轻咬下他的拉链。 奴隶是不许碰老爷的,怕葬了老爷的身子,何况我这刚和别人交欢过后的肛肠更是污秽,岂可亵渎老爷的神圣?于是我决定冒险用嘴来服侍老爷,以求得微乎其微的生存可能。 老爷的身材非常高大,跪在地上的我尽量挺直身子才能将将够到他的皮带。 老爷的长裤下并没有穿内裤,拉链刚一拉开,早已勃发的肉块「腾」地跳到我眼前。 我的天!看着老爷的巨物,我不由得狠咽了下口水。如果说梅·希曼的肉具超过常人的尺寸,可是和老爷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坚挺的硕大上,血管狰狞地突起,肉具上泛着身经百战才能练就的深紫红色,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棒棒简直应该是野兽才有的尺寸! 为了生存,我毫不犹豫地吞下这个几乎可以咽死我的巨大,使劲舔弄着。 老爷毫不客气地按住我的头,使劲向他的私|处按去。粗大的Gui头穿过我的喉咙,直逼食道,从未达到的深度让我感到一阵作呕。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我费力地讨好他,可是老爷好像并不领情,硕大依旧坚挺,但是老爷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静,没有一丝被情欲所惑的迹象。 我费力地卖弄口技,尽量将不成比例的凶器全部纳入口中,手指敷衍地摸向自己的分身,挑逗那毫无反映的萎靡。 感觉老爷的坚挺在我口中又涨大几分,吓人的尺寸几乎要撑破我的喉咙。深深进出我的喉管,巨大的肉柱在每次进出中都强力压迫我的气管。肺部缺氧使我无法自如地配合老爷的抽插,口腔的吞吐跟不上他的速度,舌头也变得麻木,可是被动的反映更激起老爷的焦躁,毫不留情的力道让我终于忍不住将硕大呕出。 「咳咳……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疯狂的咳嗽使身体里的氧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