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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谁是谁的灰姑娘-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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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普眉毛微扬,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谁知西露达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就不动了,垂下眼睛低声说:“你不怕黛姬夫人知道?” 
  “她?”德普眼中露出几许厌恶之色,“那老妖婆病得都快死了,要不是如此,我早就来开米拉了。” 
  “是快死,也就是说还没死。” 
  “她很快就会死,相信我,不超过明天,她就肯定死了。”淡然的语气里,竟带着浓浓的诅咒,听了让人不寒而栗。 
  “啧啧啧。”西露达摇头轻叹,目光里满是怜悯,“可怜。” 
  “你替她可怜?她那种人有什么好可怜的……” 
  “不,我是可怜你。” 
  德普的眉慢慢皱起。 
  西露达搭在他肩上的手,开始上移,捧住他的脸,继续用怜悯的声音说:“我在想,一个人究竟可以可怜到什么地步?从小被父母抛弃,算不算可怜?贫困屈辱的成大,算不算可怜?为了生存出卖自己,和年纪大的足以当自己母亲的女人交往,算不算可怜?还是……此时此刻,为了某种目的,又开始说谎和违背自己真实的意愿,去引诱另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可怜?” 
  德普的身躯颤了一下。 
  西露达眯起眼睛,抚摸着他脸上的胡须,忽然展颜一笑:“我相信,只要剃掉这些胡子,你会比开米拉里任何一位男士都要英俊,否则众所周知挑剔难缠的黛姬夫人也不会单单选中你,那么,既然要诱惑我的话,为什么不剃掉胡子呢?也许对我来说,英俊的外表会比三颗蜜蜡更加重要。” 
  这下,轮到他站着一动不动,任她轻薄。 
  “但是,你不敢……”西露达放低语声,格外诡异的说,“德普先生,你不敢剃掉胡子,因为,一旦剃掉,很多人就会发现你身上的另一个秘密,一个掩藏了二十五年的秘密。” 
  德普一把将她推开。 
  西露达身形不稳踉跄后退,但却笑得更加愉快,“可惜啊,即使你不剃胡子,我也看出了这个秘密,因为……”她退到深红色帏幕前,说到这里,突地将整个帘子狠狠一扯—— 
  嘶呲,布料碎裂的声音划破凌晨的静谧,客厅的灯光一暗之后,再度明亮。 
  原本用帘隔开的卧室床上,静静的坐躺着一个人。 
  茶色的长发,如她长裙般翠绿的眼睛,苍白的脸颊上,是出奇俊美的五官。 
  如此熟悉。如此尴尬。如此意外又不意外的再度相见。 
  以撒啊了一声,先是错愕,然后迟疑,最后挤出一丝微笑:“嗨……” 
  西露达看看他,再看看另一边脸色阴郁的德普,目光冷如冰。 
  以撒连忙说道:“我可以解释!” 
  “不必了。”西露达哼了一声,“我完全可以自己解释。他——”她一指德普,“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我没说错吧,以撒少爷?”   
  有一个笨蛋   
  德普吃惊道:“你怎么会知道?” 
  然而,比起德普的吃惊,以撒担虑的却完全是另一件事情——比起被她发现他们两者的关系,更糟糕的是他再度听见她叫他“以撒少爷”,完了,她只有在两种情况下会这么称呼他,看样子,这次的计划又把她给惹恼了。 
  “因为你们长的很像。”西露达扯出个丝毫没有笑意的微笑,看的以撒又心凉了几分。 
  德普沉声说:“我留着胡子,你这都看的出来?” 
  “如果是别人,也许不可能,但是我……”西露达的目光朝以撒飘过去,却在他看向她的一瞬间,收回来,“从你走进棋牌室,我就觉得你很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于是我就想,究竟是哪见过呢?根据你的资料显示,你一直生长在奥卡比斯大陆,我绝对不可能之前就见过你。后来,当我在房间里挑衣服,思量着该穿哪条裙子来赴你的邀约时,突然看见了这条——也就是我现在身上穿的这条。” 
  “你这条裙子怎么了?” 
  西露达拉着裙摆,走到床边,刻意与以撒并排而立,她的裙子与他的瞳仁果然是同一颜色。“现在看明白了?当我看到这条裙子时,顿时醒悟过来,我之所以认不出你,是因为被颜色所蒙蔽,如果将你的蓝眼睛换成绿眼睛的话,就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德普先生,和以撒少爷长的真像!” 
  又是一声以撒少爷,以撒在心中哀鸣。 
  德普凝视着她半响,哼声说:“世界上相像的人多了,凭这个就说我们是兄弟,太离谱了。” 
  “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地方,你们也很像,比如——都擅长说谎。”说到这里,西露达朝以撒投去一瞥,以撒连忙冲她讨好的笑,她没什么反应,继续平静如水的说,“还有,你多年来寻找一位名叫苏菲娅·西瓦的女士,有资料显示她很有可能是你的母亲。” 
  德普面色一变,似是被戳中了痛处。 
  “而奇妙的是,我曾经见过苏菲娅·西瓦这个名字——在维也撒的藏书室内,有捆得整整齐齐的十六打以撒公爵写给她的情书。由于当时年幼,不知道那是情书,当做诗歌来读的,写的很美,其中就有那首We met under a shower of bird…notes。 Fifty years passed; love's moment in a world in servitude to time……” 
  德普突然激动地打断她:“停!不要再背了!不许再背!” 
  西露达淡淡一笑,“但是,那些都只不过是蛛丝马迹而已,如果不是因为我进这个房间后你对我做的那些古怪举动,以及那个不合理的要求,我也不会肯定你就是维拉公爵那个流落在外遍寻不着的私生子,是你们两个当事人亲自证实了我的想法。” 
  每次当德普对她表现出过分的举动或语言时,卧室那边都会传来轻微的动静:当第一声咔响起时,她猜出了房间里有第二个人;当第二声咔响起时,她已肯定那个人必是以撒无疑——除了他,恐怕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如此在意。 
  而她出其不意扯下帘子,在将以撒曝光的同时说出他们是兄弟的结论,德普果然大为震惊,漏嘴的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此话一出,尘埃落定。 
  西露达拍拍手,正色说:“好了,你们两兄弟的把戏已被我看穿了,不用再装神弄鬼了,有什么话都直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把蜜蜡给我?” 
  以撒苦笑:“蜜蜡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我只是让他适当的刁难一下你,免得引起你的怀疑,因为我知道,对于太容易到手的东西,你反而会东想西想,认定其中有诈。谁知他非要临时加演一出午夜惊魂记,把事情搞得一团糟糕……” 
  “哦?”西露达却半点感动的样子都没有,挑眉看向德普,“你们兄弟什么时候起变得感情这么好了?居然能让这个六亲不认雁过都要拔根毛的家伙肯把蜜蜡拱手相让?要知道,如果把这三颗蜜蜡卖给加里王子的话,肯定能卖个非常好的价钱呢。” 
  德普刚待回答,以撒已眨眨眼睛笑道:“有些东西是比钱更重要的,对不对啊?哥哥?” 
  听见哥哥这个词,德普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很配合地跟着笑了。 
  而西露达却是睫毛颤了一颤。 
  以撒开心地说:“正如你看见的,我们兄弟间感情好的很呢,所以,哥哥的就是我的,而我的,就是你的,这三颗蜜蜡已经是你的了,你还在等什么?” 
  西露达表情复杂地看着两个人,然后走到桌前拿起盒子端详了一会儿,又扭头看向以撒。以撒朝她点点头。 
  她捧着盒子走到德普面前,伸出手:“钥匙。” 
  德普耸了耸肩:“正如你刚才看见的那样,扔到窗外去了。” 
  西露达不为所动,冷冷说:“备用钥匙。” 
  德普看了以撒一眼,笑容变得有些诡异,最后叹气说:“真是有你的。”从衣兜里取出另一把钥匙交给她。 
  西露达用钥匙打开门,再把钥匙往沙发上一扔,没说任何话地走了出去,甚至没有多看以撒一眼。 
  德普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直到她的背影消失的彻底看不见了,才收起笑容,对床上的以撒说:“你看中的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竟然连谢都不谢一声就拿着东西走了,如果她知道你是用什么跟我换取的这三颗蜜蜡……” 
  以撒冷冷打断他:“她不会知道的。我们的协议里有保密条款,如果你将此事泄露出去,我们的约定就失效了。” 
  “当然,我当然不会泄露。”德普摸着胡子,一幅意满心足的样子,“那可是维拉家族50%的继承权,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有多重要,绝对不会泄露。” 
  “很好,希望你说到做到。”以撒冷冰冰的说完这句话后,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下次再敢靠她这么近,胡乱说些没有分寸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德普眼珠一转,竟然鞠了一躬,用一种挖苦的声音回答:“遵命。我痴情的以撒少爷。” 
  *** 
  5分钟后,蓝宝石的房门被敲响了。 
  玫兰妮正坐在沙发上等的焦虑不安,闻声连忙跳起来跑过去开门,门外,果然是西露达。 
  “太好了!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如果2点还没回来,我就去接你,结果现在才刚1点,你就回来了……”玫兰妮将她拉进房内,然后关上门,“怎么样?你们谈了些什么?西西?西西?” 
  西露达的脸色很平静,平静的让人有些害怕。 
  玫兰妮的心开始下沉,“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吗?你说话,无论如何,开口说点什么好吗?你这样沉默,我好担心……” 
  西露达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她。 
  玫兰妮满是疑惑地打开盖子,在看见里面的三颗蜜蜡后,失态的叫出声来:“天啊,你得到了!三颗你都得到了!” 
  然而,西露达脸上,却没有半分喜悦的样子,只是深深深深的一种凝郁,仿佛所有情绪都冻结住了,再也化不开。 
  玫兰妮拉着她走到沙发旁坐下,柔声说:“来,现在告诉我,告诉你最可靠的朋友玫芝,你是怎么得到这三颗蜜蜡的?” 
  西露达的目光很飘忽,“他送给我的……” 
  “送给你?没有任何条件?”怎么可能?那个骗子大王会干这种蚀本的事?玫兰妮还在惊讶,西露达已一把抱住她,浑身都开始颤抖,抖的让人不知所措,心乱如麻。 
  玫兰妮只好不停的抚摸她的头发,借此安慰她。 
  “玫芝……”西露达的声音里满是痛苦,“玫芝……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亲爱的。” 
  “有一个笨蛋!真的是一个大笨蛋!” 
  玫兰妮一怔:笨蛋?什么笨蛋? 
  “他从小就很傻,表面上看好象很神气,但其实一点都不懂怎么讨女孩子欢心,所以经常惹得某个女孩很生气……” 
  这……这跟蜜蜡有什么关系? 
  “因此那个女孩讨厌他,讨厌了很多很多年,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们分开了,不再象以前那样天天能见面了,因为某个偶然的机会再重见时,两人都长大了。笨蛋还是很傻,还是不懂得该怎么示好,两人一见面就吵架,甚至还说出了要永远憎恨对方的狠话。”西露达将头埋在玫兰妮的肩上,说的断断续续,“他说:‘恨我吧。比讨厌更强烈的憎恨我吧!’他说那句话时的表情,女孩一直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一丝一毫都不曾忘记。也就是从那一刻起,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她所讨厌的笨蛋,在她心里,原来一直一直存在着,像棵植物,发了芽,扎了根。她突然觉得好害怕,于是就开始逃,远远的逃开,以为只要距离足够远,就可以摆脱那种无力的感觉。” 
  玫兰妮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她是在说以撒。 
  “她逃,笨蛋就追,沿着每个有她痕迹的地方寻找,最后还搞的自己受了伤。他知道女孩不会理他,就故意装做病的很厉害,让那女孩担心,结果谎话被揭穿了,女孩更加生气,把他送来道歉的花全部扔掉,他一次次的送,她就一次次的扔。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干吗那么生气,非要扔他的花,也许只不过是因为她知道,他绝对不会生气,还是会一直一直讨好她。” 
  玫兰妮低低叹了口气。其实,爱情不都是这样吗?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别扭来别扭去。当局者拼命拼命钻牛角尖,局外人看的劳心劳力还劳神。 
  “再后来,笨蛋知道女孩一直在寻找一样东西,他也知道某个人手上有那样东西,为了能让女孩顺利得到那样东西,他干了一件非常傻非常傻的事情……” 
  玫兰妮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以撒干什么傻事了?” 
  西露达抬起头,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满是悲伤:“我听见他喊德普哥哥。” 
  “什么?” 
  “德普是维拉公爵的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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