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赠我暗妖娆 作者:时无两(晋江完结)-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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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澜拼命地想夹紧双腿,紧咬住下唇,双眸紧紧眯起,呵气如兰。柔顺的长发就像风中的柳枝,疯狂地飞舞着,披散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前胸上。
她知道,他们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自己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能刺激男人的神经。
果然,寒烟再也等不及,蓦地抽出自己的手指,同时也从朵澜体内带出一抹晶亮清澈的液体。
他邪肆一笑,将那手指在她眼前晃晃,再次狂妄地开口:“朵朵,你看,还嘴硬么?”
朵澜眼皮轻眨了几下,仍是执拗地不肯睁开眼,樱唇紧闭。
她这副倔强样子显然惹恼了汲寒烟,他转过脸,朝香川恨声道:“老三,都是你惯的!这小妖精在外面给人家投怀送抱,回到这里反而三贞九烈起来,哈!哈!”
语罢,他猛地按住叶朵澜的头,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嘴,残忍地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我放过你下面的嘴,不代表我放过你上面这张嘴!”
香川见他脸色阴狠,不免也有些担忧,赶紧松开对朵澜的钳制,上前一步想要劝阻:“二哥……”
“你住口!”汲寒烟眸中闪烁着阴暗不明的怒火,打断了香川,指腹轻轻摩挲着朵澜细嫩柔滑的脸颊,再次浮上诡异的笑,“我倒是想看看,她功力有多见长……”
叶朵澜迅速低下头,柔顺地将眼角垂下去,眼里的愤怒与仇恨一闪即逝,快得叫人以为是自己眼花。
看出她的不情愿,寒烟阴阴一笑,扶住她摆动的头,轻声诱哄道:“好好含,早点儿吹出来,我就饶了你。”
“嗯……”寒烟闭上眼,感到快感直冲头顶。
一旁看戏的香川,只觉得嗓子冒火,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自制力来。他们兄弟二人在一起也玩过不少庄里的丫鬟,只是这一次,他居然恨不得那樱红小嘴里,含的是自己。
寒烟冷峻地瞥了一眼陷在幻想中的香川,抿紧了唇没有说话,低下头审视身下的人儿。
女妖!他闷闷地想,幻想着总有一日,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似乎感应到他心中所想,一直垂着头的朵澜,微微扬起了下颌,抬眼对上他的眸。
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在黑色瞳孔的后面,似乎隐隐涌动着一股看不清的思绪,星眸迷离,散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冶艳风情……
心里一动,寒烟霎时觉得自己心神不稳,腰间也顿时上窜过一阵酸胀感,忙敛住心神,运气收臀。
他似笑非笑,手指擦拭着她嘴角的银丝,戏谑道:“朵朵,别用这么低等的媚术,太小看我了!”
朵澜不动声色,再次垂下头,因为呼吸不畅,瑶鼻不住地微微耸|动,鼻翼间香息微闻,温婉妩媚之外又增添了几分娇俏天真的诱惑。
“二哥,你可真是的,咱们朵朵这么用心侍候你,你却不领情……唔……”
香川状似不悦地埋怨着寒烟,其实他折磨人的阴狠毒辣,较之寒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双手加力搂住朵澜的纤腰,香川低下头去顺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轻吻,甚至伸出自己的舌尖探入那晶莹的耳洞,徐徐旋转地细舔着,再微微张开牙齿,轻轻咬住,忽轻忽重地吮吸,噬啮着。
那从尾椎上升的酥麻的感觉逐步加强,寒烟渐渐轻狂起来,开始挺动腰肢,朝着朵澜的小嘴一阵疯狂抽|插。
朵澜躲闪不及,细而软的腰肢顿时也被激狂中的寒烟同时握在掌中,两个男人的大力,几乎使她折断。
浓烈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白色的浓汁嘀嘀嗒嗒,从朵澜的嘴角缓缓淌下,她的脸上还溅了些许浓稠。
寒烟黑眸一闪,眼睛危险地眯成一线,抬高她的下巴,打量着她酡红的小脸儿,冷笑一声:“宝贝,咽下去,这可是精华。”
说着,他一把拽住她脸颊边垂下的乌亮发丝,慢慢缠绕在手指上。
眼看着那黑色的乌丝密密麻麻地绕在指肚上,他佞笑着警告:“朵朵,离我大哥远一点儿。还有,接任务时,不要叫别的男人碰你,不然,我会叫你死得很惨,很惨。”
他眼中嗜血酝酿,不等叶朵澜有所回应,猛地一拉手指,那发丝带动头皮,痛得朵澜一声惨叫,白色的浓液被她“哇”地一口吐出来。
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汲寒烟如此残|暴的一面,香川微怔了一下,手上口上的动作剧停。
“你慢慢玩。”
寒烟在朵澜方才喊出声的瞬间便抽出了自己,用她的肚兜擦了擦那仍旧高昂骇人的利器,整了整本就不凌乱的衣裳,留下个诡异的眼神,大步走了出去。
几乎是同时,朵澜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软软地跌坐在圆桌之上。
香川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打横抱起她,在她身上盖了件薄被,抬脚往她的房间走去。
香川拍了拍她有些失神的眼儿,哼了一声,“这下知道,就属我最疼你了吧……”
☆、006
晨光熹微,整个山庄尚处在一片静谧之中,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金色光雾中。
山庄后院,有着一棵逾百年的参天古树,枝叶繁茂,高耸入云。
微风动,满树绿色的叶片唰唰作响,率先奏响了一天的歌谣。
朵澜起得早,此刻正在早修。
这是她来了弃命山庄之后,除了下山执行任务外,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风雨无阻。
她师从汲望月,可汲望月从不许她唤他为“师父”,只是让她与大家一起,喊他“主人”。
汲家虽然是秦岭一带的大家,可传承下来的一脉功夫却是诡异邪门得很,和中原武林世家均不同,加之以杀人为最终目的,出手阴狠毒辣,故而被许多名门正派所不齿。
也正因为如此,除了若干杀手,弃命山庄鲜少在江湖走动,也就成了武林中一个神秘所在。
此刻,叶朵澜提着一口真气,足下几点,腾空后选择了一截婴儿胳膊粗细的树枝,就在上面打坐调息。
一刻钟后,她继续闭眼调息,只是身子似乎变得更加轻飘飘,因为眼看着她已经脱离了那根树枝的支撑,整个人就那么凭空地半坐在空中。
她面朝东,迎着旭日,低声默诵着内功心法。
这一招,和少林的绝学“佛座莲台”看上去极为相似,只是一个至阳,一个至阴,朵澜的功夫,就当属至阴。
似乎极消耗体力,此刻的朵澜,额上鬓角冒出了细汗,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打湿,缭乱地黏在脸上。
不远处,立着一个白衣男子,他轻声同一旁静立的天妒小声交谈着,“你家主人功夫似乎有了不小的长进啊,好生伺候着。”
天妒倒是不卑不亢,低头应道:“三少爷放心,天妒明白。”
汲香川微微一笑,示意天妒先离开,他来等着朵澜早课结束。天妒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开了十几丈。
果然,不多时,一直闭着眼的朵澜微微张开眼,长长的睫羽翕动,沾了晨间的几滴露水,眼底却较之前,真的明媚了许多。
“朵朵,大有进步呵。”
香川由衷赞美着,看着她早晨虽未施粉黛,连一头长长的乌发也只是随意披散着,然顾盼生姿,顿时心里一惊,赞为天人。
话音刚落,他一直在手里把玩的扇子,却忽然“哗”地一声飞了出去!
那扇子,在他手里时,原本还是合上的,飞出去的一霎,忽然悠悠自动张了开来,飞快地高速旋转着,像一只杀气十足的轮盘,直直冲着树上的朵澜!
朵澜不躲,反而盘着腿打了个转儿,迎了上去。
那高速飞转的扇子似乎长了眼睛,绕着朵澜旋转,卷起的风凌厉,吹乱她的发。
她暗自屏住呼吸,一面护住自己,一面腾出一只手,用手背在那扇影上猛地一拍,只见那象牙扇骨溜溜地跟着也打了个转儿,竟是调头飞回了。
而她自己,则是借力打力,在这一拍的空当儿,瞧准了时机,原本盘着的双腿伸展,踏上离自己最近的一根树枝,踩得稳牢,继而一个闪身,将自己隐藏到茂密的枝杈中去。
香川一个跃起,待那折扇飞到自己跟前,一把稳稳抓住,在掌中摩挲着,大笑道:“好快的反应!”
朵澜扯动嘴角,也跟着娇笑,“哪敢不快,再不快就该被三少爷的古扇给打出原形来呢!”
说罢,隐在树后,调整了突然被打乱的气息。
香川笑意正浓,还打算着等她下来一起用早膳。
忽然,空气里的一丝异动叫他皱紧了眉。抬眼望去,远处的天边一抹黑影,正以极快的速度落下,而目标地,正是朵澜练功的那棵百年老树!
“朵朵,小心,有危险!”
话刚出口,那黑影已经以惊人的速度过来了,直直冲着巨大的绿色树冠。
闭眼调息的朵澜自然也感觉到了一股飓风,然,她只道是爱玩的三少爷这回又想到了什么小把戏来糊弄自己,索性不去理会,以不变应万变。
“朵朵……”
香川脸都白了,那黑影近了,竟是一只一人多高的巨型大黑鸟!
“你别想再骗……啊……哇……”
朵澜刚探出头,话还有一半噎在嗓子里,就被头上一股大力狠狠地抓住!
似乎有钳子一样的东西紧紧箍住她娇小的身体,还有那层层的树叶、树枝,霎时,她和一个不明生物纠缠在一处。
重心不稳,加之那黑影又重,一人一鸟,就这么横七竖八地跌落下来。
香川一个纵身高高跃起,直跃到半空,一手劈开那缠在朵澜身上的黑鸟,一手托住她的纤细腰肢,慢慢往下落。
惊魂未定的朵澜喘息着,这才意识到,这次是真的祸从天降,而不是三少爷的试探。
香川将她请放下,急急去检查她周身几大要处,直到确定没有大事,才转身去看,那黑色的大鸟。
朵澜也好奇得紧,不顾浑身的多处刮痕,弯腰去审视到底是个啥东西。
“哇,原来是个大老鹰啊……”
她惊异,弯着腰,对上眼前那个将雪白胸脯冲天的黑鹰。
黑鹰伤势颇重,浑身多处伤口,却执拗地不肯晕过去,用一双黑豆般的眼睛,直直瞪着朵澜。
“滴答……”
一滴血从朵澜的前胸缓缓滑落,恰巧也滴在了黑鹰的胸脯上,那血液形成了一个小珠珠,瞬间隐没在黑鹰的胸前白毛中。
黑鹰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嘎”,到底不敌伤痛,小脑袋一歪,终于昏死过去。
“朵朵,你受伤了?”
香川眼看着这一切,扳过她的身子再次查看。
原来刚才在坠落时,那黑鹰的尖利的长喙戳破了她胸前,只是有衣料挡着,是以他才没发现。
他刚要撕开她的上衣,朵澜脸色绯红,伸手欲阻止他,突然浑身一软,眼前似有斑斓十色,惶惶栽在他怀里。
听雨阁顶层的一间密室,原本是汲望月闭关修炼的秘密所在。
此刻,汲望月、寒烟、香川,还有仍在昏迷中的朵澜,一个不缺,全数都在房间内。
门外,守着的是她三个忠心耿耿的影卫,天弃、天厌和天妒。
其中,以天妒最为自责,若不是她迫于香川的淫威,这才离远了自己主人一些,怎么就出了这种事。
汲寒烟脾气暴躁,当下把罪名都扣在香川头上,亲兄弟虽未动手,但两人间暗流涌动,若不是碍着朵澜生死未卜,说不定当即就要出手比试一番。
自里间踱出来的望月,一眼就看出了二人的剑拔弩张,当即不悦,叱道:“站着干什么,把她扶起来,坐好!”
香川快步上前,将平躺在床的朵澜扶起,坐好,自己也盘坐在她身后。
寒烟则是剑眉一挑,冷然对上望月,“她这是怎么了?”
望月从袖子里掏出几页纸,纸页薄脆而泛黄,看得出年头久远。
“我也是查阅了历代庄主的手札,才知道了一些细微末节。那只鹰,恐怕来头不小,应该是西域品种。”
“西域?”
香川和寒烟几乎是同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