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赠我暗妖娆 作者:时无两(晋江完结)-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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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素手慢绞绕青丝,娥眉慢挑哀难缓。遍览吴钩云中刀,难斧心中寸暗礁。
清风县的牢狱地下三尺处,有一终年不见日月的暗室。
那是一个连蛇虫鼠蚁也不愿接近的地方。
噼啪作响的松枝每燃烧一段就发出一声爆响,浓重的松烟把本是土黄色的天顶熏烤的比最深重的黑夜还要漆黑。松枝不完全燃烧所散发出硫磺臭味,总让人置身其中第一时间就嗅出死亡的幻象来。
这个不详的空间到处充斥着热浪与酸臭的味道。
黑色的汁液,一半是松枝燃烧之后混杂了水汽松脂的烟油,一半则是人血浇灌之下,层层叠嶂腐烂在一起,无穷无尽爬满了各处出的血痂,无论哪一样都是仿佛无数黑色虫子一样四处蜿蜒纵横着死气。
地洞上方发出了哗啦啦一阵碎响,一块木板被拉起了一道缝,一丝风切了进来,松木上燃烧的火焰一荡,无数阴影如同地狱中探出的鬼爪般在四处贪婪而疯狂地抓挠了一阵,才不甘心地回复了死寂。
在那地洞的正中处,一个人形吊挂下来。
第五鹤!
围着这人形摆着两个巨大的火炉,火炉之上暗蓝发紫的火焰中是烧得通红的烙铁,镣锁。
火炉靠后的地方摆了一个巨大的水缸,水缸中用一个大葫芦破开而成的舀子随着无风而动水波微微起伏。
水缸略前一些是一套桌椅,一些瓦罐摆放在上面,极为奇怪的是那瓦罐的内侧都在暗中露着幽幽的红色。
他闭着眼,赤|裸着上身,往日俊美异常的脸上几道血痕清晰可见,粗重浑浊的喘…息几步外便能听见。
他不敢想,也不愿想,被胡岱远带走的叶朵澜,会发生什么……
天明前的那刻黑暗,最是刻骨漆黑。
一个朱红色的瘦削身影,提着一盏白色的纸灯,摇摇晃晃地前行,推开面前的门,吱嘎一声。
房间极小,进门便是圆桌方凳,左手边一扇小小的窗,前行几步,来到床边。
一只枯瘦的手,慢慢抚上床上人冰凉的脸颊,淡淡了叹了一声,手忽地下移,在她胸前点了两下。
出手迅疾,快如闪电!
随着一声淡淡的像是叹息的申银,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过来……
叶朵澜眨了眨眼,像是不适应周遭的黑暗,动了动已经微麻的胳膊,待看清眼前的人,她下意识地缩了一□子。
男人凑得近了些,挑着灯笼照向她。
“醒了?”
胡岱远青白的脸色在纸灯笼的映照下,愈发狰狞,随着说话,腮上的薄薄的肌肉抽…动了几下,清晰可见。
一个美男子,怎么变成这般?
抓紧身上的被,她心里乱成一团,从十五岁第一次下山杀人开始,她都没有这般无助索然过。
记忆中的西湖少女,薄如蝉翼的上衣,把骨肉匀称的身段衬得浮凸毕现,姿容秀丽,娇艳妩媚,樱唇香舌,柳眉下一双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
这样的女孩儿,竟然是杀手?美色之间,已经将他的人击碎,心,击碎……
“今晚的夜色很美……你我共度良宵如何……”
话音刚落,他一掌劈向手中的灯笼,那烛火尚且来不及摇晃,便一下熄灭,整间屋子,顿时再次陷入黑暗,只有那淡淡的清冷月光,从窗边照进来。
黑夜中,他的笑容桀桀,更显得人不人鬼不鬼。
“你和我交过手,应该知道,我不会任你宰割。”
迷蒙月色下,叶朵澜咬牙硬撑,她怕黑,这种黑暗令她有种不确定感。
胡岱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握紧拳,凸出的骨节咯咯作响。
“你可是昏睡了一炷香的时间,你说这段时间,我会不会好好利用?嗯?”
他一掀衣衫下摆,干脆坐在床沿上,探着身子向她压来。
叶朵澜等的便是这个时机,她手一翻,将身上的被子猛地掀翻过去!
一声清啸,她就势一翻身,整个人翻转过去,双手往床铺上一拍,借助这股力气,腾身跃起。
那床被,被兜头罩在胡岱远的脸上,他视线被挡住,一时间动作便慢了三分。
并非毫无准备,方才在被子下的手,已经探入袖笼,摸出了她生辰之时,香川送的那把扇子。
这原本就是一瞬间的事,啸声乍歇,她已出手。
右手翻动之际,折扇已划起一道精芒,有如巨轮般朝胡岱远身前辗了过去。
这一片精芒,快得无以复加,凌厉无前。
“找死!”
他一掌甩开锦被,棉絮登时飞溅四处,鸳鸯戏水的大红被面霎时被击得粉碎,飞扬一地。
喝声入耳,只见原本朝向胡岱远飞去的折扇,划出的那一轮精光,原式不变,蓦地凌空飞起,向窗外飞去,去势之快,快若流星。
“你……怎么可能?”
一柄小小的刀,几乎就在同时便抵在叶朵澜的颈子上,血珠已经渗出来,在莹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那刀,仍是义庄之上,他从第五鹤手中夺过的,青铜剔骨刀。
胡岱远一只手执刀,冷漠得有如一座石像,对叶朵澜问的话,恍如不闻,只是一步步上前。
她被逼无奈,只得跟着一步步后退,脖子上凉意浓重。
一钩新月斜斜挂在天空,月淡星稀,夜色已深。
他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瞅准猎物,伺机而动。
叶朵澜已经被他狠狠地压在了那张窄小的床上,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在一起,单薄的床板吱呀一声,颤了两颤。
“我没死,还武功大有长进,你是不是很失望?小女人,我甚至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可是却差点死在你的手里呢……”
冷硬的语调,暧昧的姿势,灼热的眼神。
他口中喷着凉气,夏夜中,体温竟是如此冰冷。
叶朵澜虽然早已有了戒心,但仍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无形中似有一股压力,将她浑身笼罩。
那柄刀,随着他手的移动,从咽喉,往下,下移到她不断喘息的胸口,在那高耸上顿住,刀身冰凉地贴住她的柔软。
她明眸柔光一闪,轻启樱唇,似冰冷,似含情地娇声问道:“你当真要杀我不成……”
胡岱远心神一荡,手上一松,冰凉的刀似乎握得也不那么紧了。
叶朵澜柳眉微微一挑,明眸妩媚地一瞟,无声地笑了,小手一勾,伸出拇指与食指,捏住那薄薄的刀身,轻轻往旁边挪了挪。
“哼……”
他冷冷一哼,却是没有去阻止她的动作,虽然仍竭力镇定,但神志已有些恍惚。
嫩白如春葱般的纤纤玉手,轻巧地捏着那刀,那双极富撩拨,醉人的媚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那张最具吸引力的鲜红樱唇,含笑微合,充满了诱人的魅力。
他虽然明知对方在施媚术,可仍是舍不得这片刻温柔。
晚风中,蓦然飘来一阵甜甜腻腻的香味。
他眼中一冷,似乎清醒过来。
他飞快地出手,按住她的手的同时,亦重新掌握了那柄刀,两只手一把刀,便停留在她腰间。
“唰啦”一声,锋利的刀刃划破她裙间的腰带。
胡岱远一扬手,衣衫上的裂缝猛然间扩大,整条裙子被他撕裂,她的身体,一寸一分地暴|露在眼前。
她的身体温柔香软,他如今再冷情,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法子不动心思。
她摆动了一下腰,眼中似乎冒着两簇小小的火焰,双手一抬,拉过他的头,凑上娇艳欲滴的唇。
嘴唇儿擦过他的脸颊,贴近他的耳边,她分明听见了他低低的一声呻|吟卡在喉咙深处。
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的,叶朵澜轻启朱唇,“岱远哥哥……看来我们有误会……”
胡岱远冷笑了一下,大力地扒开她的上衣,红色的肚兜霎时落入眼底。
高耸的雪峰,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的稚嫩红樱含娇带怯地挺立着。
那稚气未脱的柔嫩果实旁,一圈淡淡的粉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果实周围。
此刻胡岱远的手,便抚着她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上,将她往自己怀中带,她柔软的腰,几乎被完成令人咋舌的形状。
一身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美妙的曲线在他掌中起伏。
“误会?”
他的手火热,一低头,噙住了一枚红果,另一只手掐上另一枚,狠狠揉捏着。
他的粗|暴,似乎很快地点燃了少女的激情,她轻轻颤抖着,眼睛失神,嘴唇微启,难耐地呜咽着。
她的反应强烈地刺激了他,噬咬舔吸,不住地欺负着可怜的小果实,连周围的粉晕亦不放过。
舌尖舔过,牙齿轻咬,时而拉长那红点,在她泪眼婆娑中,才饶过她。
加大了指间的力道,他用力地抓紧了两团高耸,把它们从两边向中间推挤,压迫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来。
“不要……”
朵澜绯红了脸,几乎羞耻地要哭出声音,稚嫩嗓音更加柔软,叫人有一种虐待的快感。
她拼命扭动,这种徒劳无效的反抗,越发使她显得软弱娇小,凄楚动人。
她要的便是这种效果。
几乎是半分犹豫也无,刀“哐啷”一声跌落在地,听见声音的她,眼睫忽闪了一下。
胡岱远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用力将她的柔软捏成椭圆,十个指头深深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红樱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他灼热气息的吹拂下,傲然挺立。
“啊嗯……”
压抑含混的娇吟,从她口中逸出。
两颗蓓蕾都被把…玩在胡岱远的掌中,在他轻柔的搓揉当中愈发娇嫩,染上红晕的肌肤又浮起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不只更加眩目,连少女香气也愈发馥然。
她身子极为敏感,被他这般作弄,早已瘫软。
他低低地赞了一句,支起上半身,手向下,握住了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缓缓地想要向两边分开。
可是她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竟使他一时之间无法得手。
“乖……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胡岱远将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大掌不断上下摩擦抚弄着细腻的肌肤,等待她屈服于他的挑逗。
连脸上都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是清晰可闻,她喘得急,小脸儿早已红透,不多时,夹紧的双腿也渐渐松开了。
一刹那,他的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
在她的惊叫声中,胡岱远用膝盖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牢牢地顶在了两边。
她的花园,顿时初次暴露在他眼前。
指尖触上去,柔嫩的触感几乎叫胡岱远打了个冷颤。
抬高她的下半身,那包裹的感觉几乎让他失控,食指来回做着扩张运动。
“疼……疼……”
她皱紧了眉,自己也疑惑,这里已经被寒烟和香川不知碰过多少次,为何还是这般脆弱。
话虽如此,她的身体已经背叛意识,主动迎向那折磨人的源头。
“你的身子很喜欢,不是么?”
他严苛地指出她的弱处,引得她羞得想要落泪。
胡岱远轻笑,两根手指在她体内兴风作浪,不断地交替戏谑,轻轻勾着,引来她一阵阵轻喘娇吟。
“不要了……不要了……”
她喃喃,眼神略显空洞。
这样迷情的神态,使他多少卸下了防备,只是忽地想起那日,西湖画舫之上的种种,胡岱远的眼神,便再次凛冽起来。
“不要了……”她弓着身子来回扭动,想要逃离,可是他的大手牢牢地钳住了她的细腰,她的一头乌发挣扎间早已散乱,绕在前胸。
折磨人的手指,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出,叶朵澜松了一口气,可也立即感觉到莫名的空虚,一种灼热从小腹升腾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酸麻得她一动也不想动。
“还没完……别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