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过年寻春记(下)-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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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苹笑道: 汉哥,我们来之前已经洗得乾乾净净,准备来给你受用啦!不 信你检查一下吧! 我道: 我当然相信你们啦!不过如果要检查的话,应该如何检查呢? 玉梨道: 我和阿苹躺在床沿让你查看,如果你满意,就把你的Rou棍儿插进 来,这个办法好不好呢? 我笑著点了点头,阿苹和玉梨立即在床沿躺好,并把双腿高高地举起。我先 看了看阿苹的阴沪,果然洗得乾乾净净,一点儿异味都没有。我把手指头伸入探 摸,果然如霞姨所言,里边的构造像吸尘机的喉管似的,有一圈圈的高低起伏的 腔肉。我高兴地把阿苹两片粉红的荫唇拨开,挺著粗硬的大棒棒,把Gui头对准她 湿润的小肉洞塞进去。缓缓进入的时候,Gui头的肉恿好像穿过重门叠户,一松一 紧的非常有趣。 正在享受个中妙处时,玉梨在旁边叫道: 汉哥,你看过阿苹,也该看看我 呀! 我舍不得把我的棒棒从阿苹的小肉洞里抽出,只是伸手去探摸玉梨那具毛茸 茸的阴沪,指头一伸进去,发觉里面有无数的花生米一般大小的肉粒。玉梨被我 挖了挖,就说道: 汉哥,如果你满意,也该试一试我呀! 我虽然舍不得棒棒插在阿苹特殊构造荫道里的滋味,但也对玉梨的洞|穴颇感 新奇和兴趣。于是,我把粗硬的大棒棒从阿苹重门叠户的肉洞里抽出,插入玉梨 那个肉腔镶珠的荫道中。只觉得从敏感的Gui头传来的又是另一种美妙的感觉。那 些肉芽肉粒刷扫著我的棒棒,引起了阵阵的舒适和快感。 我的棒棒插在玉梨的荫道,眼睛望著阿苹光肉体。忍不住又调马回枪,捣进 阿苹的肉洞。接著我来回穿插于两位娇娃的肉洞忙个不乐亦呼。我一会儿享受阿 苹重门叠户的好处,一会儿又让玉梨荫道里的肉芽刷扫我的Gui头。最后,我终于 在阿苹的荫道里抽送的时候爆浆了。 阿苹径自到洗手间去洁净,玉梨却翻身起来,让我躺到床上,然后用小嘴含 吮著我刚刚从阿苹荫道里退出的Rou棍儿,把残存在Gui头上的Jing液舔得一乾二净。 阿苹从浴室出来后,依傍在我身旁让我摸玩Ru房。我的Rou棍儿又高高地竖起 来了,玉梨提议我躺著让她和阿苹骑上面套弄。这样一来,我不费吹灰之力,便 可以享受两个名器型的阴沪带给我Gui头传来的阵阵酥麻和舒适。这次,我在玉梨 套弄我的时候She精了。玉梨入浴室后,阿苹把我棒棒上的液汁舔吸乾净。玉梨拿 热毛巾让阿苹抹抹嘴,三人才安静地睡下了。 有一次,我正好心思思想打电话到霞姐那里叫女人。霞姐却打来了电话,她 说道: 汉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叔那里刚到两个大陆偷渡过来的北妹。如 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介绍你过去那里试货吧! 我说道: 那一个华叔呢?我不认识呀! 霞姐道: 你照我的吩咐做就行了,这次包保你特别刺激啦! 我按照霞姐给我的地址,独自摸到油麻地一座旧楼。敲开了房门,一个四十 多岁的壮汉迎出来。我告诉他道: 华叔在吗?霞姐介绍我来的。 壮汉笑道: 我就是,请进来吧! 这是一所陈设很简单的房子,不过还算乾净整洁。华叔招呼我进屋之后便笑 著告诉我道: 这两个北妹从老远的黑龙江过来,一句广东话都不懂得讲,不过 你尽管把她们怎麽玩都行,不必和她们多说什麽! 我说道: 不要紧的,国语我还应付得来。 那就更好了,她们之中一个二十一岁, 。DEdelu。 叫著素茵。另一个才十七岁,名叫 菱花。你喜欢那一个都可以,或者一箭双雕! 华叔说著就把把里间的房门打开 了。 我吃了一惊。原来两个北妹浑身上下赤条条一丝不挂。一见有人进来,仿佛 惊弓之鸟,恐惧地躲在床的一角。华叔用不咸不淡的国语说道: 你们两个不用 怕羞,汉哥是你们的第一个客人。反正你们迟早要面对男人,现在就给你们一个 机会实习一下。汉哥好温柔的,放心好好地服侍他吧! 我笑道: 华叔,你真的要我一箭双雕吗? 这两个北妹昨天晚上才抵埠,霞姐念你是熟客,才益你头一个玩她们。以 后你想再玩时,都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上过身了。我要是你就不会错失良机了。 这麽新鲜的嫩货,我都想吃一口哩!不过要等你玩完她们后,才能轮到我呀! 我笑道: 华叔,我做完一个,就让你进来一齐玩。 好哇!那我先出去啦!等一下再进来凑热闹! 华叔说完,调头就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两个赤条条的北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为了让她们安定下来,我不得不向她们好言安慰。不久,华叔又拍门说道: 汉哥你尽管放心和她们打真军,不用戴袋的。 我也随口问道: 为什麽要她们剥清光呢? 华叔道: 很简单,怕她们逃跑嘛!况且,她们在这里根本不需要穿衣服。 那一个来这里的人不把她们看个玲珑透彻呢? 你帮我递一些汽水啤酒进来好吗? 没有汽水,只有啤酒! 华叔很快就敲门,把啤酒拿了进来。对我说道: 我下去买一些东西,你慢慢玩吧! 我问她们道: 你们是北方人,应该有喝啤酒吧! 两女都点了点头,我开了罐掩,把啤酒递给她们。俩人大概都渴了,大口大 口地喝下了两罐啤酒。这两个北妹,一个身材比较健美,Ru房丰满,红红润润的 阴沪拥簇著黑油油的荫毛。另一位比较弱小的,呈小鸟依人之类。身材仍然像小 女孩子一般。Ru房虽不很大,却也尖挺逗人爱。底下光脱脱的,荫毛还没长出来 哩! 个子小的北妹问道: 汉哥,你会不会打我们呢? 怎麽会打你们呢? 我趁势轻抚她的秀发说道: 你不要害怕,放轻松一 点,然后我和你们玩原始的游戏。也许你们已经懂了,如果不懂,我才慢慢教你 们,好吗? 两女点了点头,较大的一个说道: 我叫素茵,菱花是我的妹妹,我们听说 香港很容易赚钱,就跟人家上货船来了。到这里,才知道是要出卖肉体。 原来是一对姐妹花!不过香港这个地方,出卖肉体的女人并不少见。反正 已经走上这条路,要回头也是不可能的了。不如你们听话做一年半载,还清屈蛇 的费用,就是自由身了嘛!你们已经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了吗? 素茵道: 我已经有和男朋友做过,菱花还是Chu女。 那你们愿意和我做吗? 我们如果不和你做,一定会被打死的。 菱花说道。 这样好吗?我先和你姐姐做,让你知道Zuo爱其实也是一种享受。然后才轮 到你亲身体会。现在,就由你来帮我脱衣服,好不好我呢? 菱花没有出声,她把赤裸的身体移近我。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替我宽衣解带。 当她见到我那条一柱擎天的Rou棍儿,不禁含羞地别过脸。 我摸了摸她尖挺的Ru房,又轻轻抚了抚光洁无毛的阴沪。就把目标移向了素 茵。素茵双眸紧闭,任我的双手摸玩她全身的每一部份。我由她乌黑的秀发摸到 她吹弹得破的香腮。久闻北妹玉骨冰肌,今次果然得予亲手鉴赏。素茵的皮肉白 里泛红,鲜嫩的程度和我玩过的本港女孩子截然不同。那白嫩的Ru房,嫣红的奶 头,雪白的粉肚,细嫩的大腿以及柔若无骨的肉脚。无一不在我眼帘和掌心。 我牵著他的手儿轻触我的棒棒,他突然触电似的缩回。这表示她对男人的器 官仍然十分陌生。但是我一定要她握住我的粗硬的Rou棍儿,然后慢慢摆布她。 这时,她的精赤溜光的娇躯软软地垂在床沿。我要她把一双嫩白的粉腿高高 举起,然后尝试慢慢闯关。当我的Gui头轻触她的荫唇,她已经双腿颤动,双手紧 紧抓住床单。这一切帧像,表示素茵已经动情了。我且不把棒棒插入,却用手指 轻轻拨开小荫唇,果然见到一个细小的洞眼,已经水汪汪滑溜溜了。于是一经 挺进,粗硬的大棒棒便整条进入素茵的肉体。 素茵冷不防尽吞我的Rou棍儿,禁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竟 哇! 一声叫 起来。既然已经插入了,照例捉住她的脚儿一轮冲刺。素茵也把耻部一挺一挺地 向我迎凑,看来她对我的侵入已经满意地接受。那边的菱花,也看得脸红耳赤。 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她自己的阴沪。 我加速在素茵的荫道里狂抽猛插,她小嘴一张一合, 依依呜呜 哼叫著。 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看来已经到了欲仙欲死的景界。便暂时放弃她,目标移 向菱花。 菱花看见我挺著粗硬的大棒棒向她逼近,不禁有些紧张起来。我像刚才对付 素茵一样,先让她的手儿握住我的棒棒,然后把她的肉体摆成刚才和素茵交合时 的姿势。双手摸了摸她的Ru房,把她的奶头摸得发硬。然后拨开荫唇戏弄她的阴 蒂。这时我见到菱花果然是Chu女的阴沪。我手指轻轻触动那一片即将被我破坏的 薄膜,随即有一些水份分泌出来。我也开始著急,想把棒棒塞进这个黄花闺女的 私|处。但是见到菱花手里握住的棒棒已经乾涩。见到躺在旁边的素茵,我灵机一 触,把移身把粗硬的大棒棒再度插入素茵的湿润荫道里沾满液汁,然而回到菱花 的娇躯,把湿淋淋的Gui头慢慢往她的小肉洞里钻入。当Gui头进入一部份时,就遇 到一些阻滞。我记得上次玩雪妮时的经验,知道就要顶破她的Chu女膜了。于是, 我用手指轻轻撩拨她的阴Di,趁她兴奋地双腿颤动脚趾合紧的时候。突然用力 把粗硬的大棒棒尽根插入。菱花那一道未曾沿客扫的花径,忽然被我闯进,四肢 像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钳住。同时觉得她的荫道烫热,
得得撸而且一松一紧地抽搐著。 我问道: 是不是很痛呢? 菱花含著泪花点了点头。我没有继续抽送,也不把粗硬的Rou棍儿拔出来。只 是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白里泛红的脸蛋,一对弹手的奶子,一双小巧玲珑的脚。 一会儿,我觉得她荫道的痉挛慢慢放松了。便缓缓地把棒棒抽送,初时菱花仍皱 眉忍耐。渐渐地,她的眉结舒开,眯著双眼,看似渐入佳景了。我放胆把Rou棍儿 在她的荫道里深入浅出。低头看看我和她器官交合的地方,棒棒拔出时染满了鲜 血。但是此刻菱花已经忘记疼痛,她和她姐姐刚才一样。被我玩得如痴如醉了。 见到我的耕耘有结果,我禁不住就想在菱花的肉体里喷入Jing液。然而想到华叔一 会儿将来掏浆糊罐头。便暗自思量,还是先在素茵那里灌浆,华叔自然先搞她。 初经人道的菱花也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于是,我又扑向素茵,并在她的荫道灌注Jing液。良久,我离开素茵的肉体, 躺在床上稍息。华叔买了东西回来了。他敲响了房门,我著素茵去开门。华叔见 素茵毛茸茸的阴沪饱含的白色Jing液混合著刚才菱花的Chu女血,便笑道: 汉哥果 然已经玩了一个,还是个原装货哩!现在轮都轮我了。 说著,他随即脱光身上衣服。华叔乃一个学过功夫的粗汉,一身肌肉发达, 那条粗硬的大棒棒比我还要大一点。红红黑黑的,看来已经玩过不少女人。他捉 住素茵,按倒在床上,粗鲁地撕开她的大腿,就把大Rou棒塞进她的荫道。 素茵哼了一声,闭著眼睛任他抽送。我刚才灌入的Jing液被挤了一些出来,分 布在她的小荫唇周围,对她华叔的性茭起著润滑剂的作用。 华叔虽然来势汹汹,却不太持久,一会儿工夫,已经在素茵的肉体里一泄如 注了。菱花见到华叔已经把她姐姐奸淫了,生怕他接下来弄自己,吓得把她的娇 躯紧紧依著我的身体。不过当华叔的棒棒从素茵的荫道里退出来的时候。原先铁 棒似的Rou棍儿,已经变成软小的蚕虫了。他向我傻笑了一下,拿著自己的衣服走 出去了。 我见那素茵,经过两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兴奋之余也显出一丝倦意。只是 她的体态仍然十分迷人。她懒洋洋的,以华叔离开她身体时的姿势躺著,两条白 嫩的粉腿八字分开,荫道口洋溢著男人的Jing液。 我让菱花仰卧下去,用手指把她洁白的耻部一道嫣红的肉缝拨开,见到她的 阴沪已经不再是刚才的形状了。荫道入口已经洞开,开苞后的血渍已经不见了, 大概是涂在我棒棒上,又带进素茵的荫道中。我问菱花道: 刚才和我玩时,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