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爱成狂-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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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平静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但是却一个字也没有崩出来。阮森睿不由得把挑高的眉拢了起来,“和云,这孩子怎么回事?”
一拍脑门,阮和云不由得想起来,然后对着阮森睿说到“爸,您瞧我这记性,这孩子前几天出了车祸,从那之后就变得有些自闭,不太爱说话,您别介意。”
拢紧的眉头松了下来,他看着阮和云怀中瘦瘦的海因不由得的爽朗的笑到“这样啊,小娃娃,不要害怕,爷爷不会打你的,爷爷和你爸爸可是老朋友了。”
说完,他一拍手,唤来下人道“今天晚上多弄些菜,瞧这小娃瘦的,应该多吃些补补。”
海因虽然没有和他打招呼,但是海因却非常乖巧,颇有一种让人怜爱的感觉。
脾气向来暴烈的阮森睿却一反常态的喜欢起来这个乖巧的海因。
——----——
这是一顿很丰盛的晚餐,当阮和云拉着海因下了餐桌的时候,不由得看到了不远处的沙盘。
这是一个才刚刚堆起来的沙盘,上面并没有什么成型的建筑模块,只是插着一些代表大概构想的小旗。
他看了一会儿之后,便朝着坐在不远处沙发上喝着水的阮森睿走了过去,“爸,这是东山的那块地吧,您怎么又想起动他的念头来了。”
阮森睿闻言不由得叹了口气到“和云啊,你有些日子不在家了,从美国回来之后又直接去念那个什么书,公司里出了点事情,我想看看这块地能不能用起来,如果实在不行就拿出去卖了吧。”
阮和云动作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杯子,他抬头看向海因正聚精会神看着的沙盘,微微有些吃惊的问道“爸,公司里的事情,真的那么严重吗?已经到了需要动用这块地的程度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哎---,你不知道,你大姐生的那个孩子终是露了出去。”
“-大姐-,那大姐和阮青现在如何了?”
“阮青被我派人送到马来西亚去了,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可是公司里面现在是亏空甚大,我现在担心的即使拿出这块地出来,也达不到我们预想的那种结果,堵不上公司里面的那个大洞。”
“爸,难道这块地也不行吗?”温雅的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轻忧。
就在两人微微轻叹的时候,一直看着沙盘不作声的海因却突然的回过头来向阮和云走了过来。
走到他的身前的时候,他拉了拉了阮和云的衣角,眼里带着轻轻的好奇也着一丝难解的闪亮。
不明所以的阮和云被他拉站了起来,他跟着海因走到了沙盘的旁边,然后蹲下身子抱着海因站了起来,他不解的问道“小因,把哥哥拉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要和哥哥说吗?”
海因纤细的小手轻轻的奔一个小红旗上伸了过去,抱着他的阮和云当下不由得笑到“你是要拿小旗吗?”
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海因把拿在手中的小旗又重新的插了起来。
虽然阮和云没有弄懂他的意思,可是跟在后面有些好奇的阮森睿却顿时忍不住的一把按在沙盘旁上,喃喃叹到“如果按照他这样的建设一下,这样一来,这块地岂不是----,天啊,他这是随便放放的吗?”
当侧着头的阮和云看清被海因重新插好的小旗,忍不住的有些失态的问道“老爸,您是说--。”
嘴角轻勾的阮森睿,立起身子恢复以往的傲然看向阮和云怀中的海因,“也许他是觉得好玩,可是却完全打翻了这块地的原先构想,立马在原有的基础上翻升了一倍不止。”原来的构想可是在完全利用土地的资源上面构想出来的,虽然没有最后敲定,但是自己也认为是可能想到最好的构想了。
原来,海因把阮森睿原先设想的蓝图给重新分了一下,就把原先预想在前面建设的酒店挪到了后面来,虽然看似简单,但是却把偏靠东前面原先设置的广场给推翻了。
那空出来的前面空地事必要重新设计一翻,虽然别人没有看出这块空地的价值可是阮森睿却知道这块空地的左面却是与本市有名的贵族学校接壤。
这里不能建为广场,如果想建为别的什么地话,那旁边的贵族学校也必定会想方设法插一手的,如此看来,到时就不怕自己没有抬价的可能了。
他看着阮和云怀中的海因,不由得笑道“小娃啊,你这一手调皮不要紧,却让我看到了一丝让阮家摆脱此次危机的机会啊。”
当阮和云把已经睡着了的海因送回家的时候,开门的海凌尘忍不住的问道“今儿个怎么这么晚啊?”虽然儿子现在天天是和阮和云一起吃晚饭,可是却也没有像今天这么晚的时候,此时早过了海因的睡觉时间了。
有些歉意的笑笑,阮和云把海因交还给了海凌尘后,便轻轻的说到“今儿个我回家一趟,顺便带他一起回去的,所以不想,时间有点晚了些。”
噢,海凌尘接过睡熟的海因后,便也轻轻的说到“这些日子麻烦你了,要不,进来坐会儿再走。”
摇了摇头,阮和云摆手到“不了,一会儿我还有事,改日吧。”说完有些歉意的替海凌尘合上门。
耸了耸肩,海凌尘把海因抱到海因自己的卧室里面后,轻轻的把他小皮鞋给脱下来之后又脱去了他的校服,让他躺得更舒服些。
轻轻的投了一条热毛巾为海因擦了擦脸和手后才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然后轻轻的闭掉灯合上门再轻轻的走了出去。
——----——
埋在腿间的脑袋一点也不敢抬起来,因为背上那刺骨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的直咬牙,可是那个仿佛是恶兽一般咆哮的声音却一点也没有停止过,“你这个畜生,你怎么不死了,你和你那不要脸的妈妈一样怎么也不去死了。我打死你这个让我一看到就心烦的畜生。”
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呢?胳膊上飘飞的血迹渐渐的顺着头发滑了下来,入到眼晴里面,一种很蛰的感觉让他的闭着的眼睛闭不住的抖了起来。
“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紧紧咬着的牙不由得咬破唇角,湿咸的血水混着泪水在脸上奔流,他的胸腔此时仿佛是要炸开一般的刺痛着,他想,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否则为什么这一次没有挺住那个男人狠命的毒打呢。
可是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一道温暖却突然窜了进来,疼痛的毒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安抚。
“小因,你醒醒,怎么了,是作恶梦了吗?”
他茫然间的睁开眼睛,柔软的被子边坐着一个男人,一个满脸焦急看着他的男人,映着微微的阳光,他那头微微卷起的短发上竟然映有天使一般的光晕,漂亮温柔的眼睛中带着让人感觉到温暖的轻柔,他不仅漂亮,而且让人有一种像是看到天使的感觉。他是天使吗?
当他看到海因睁开眼睛的时候,忍不住的俯下身子,“怎么了,告诉爸爸,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仍然有些茫然,可是他那温暖却让浑身冷汗的海因忍不住的偎了过去,好一会儿才长长的舒服了一口气,然后才仰起头看向这个一脸温柔看着自己的爸爸,暗暗的告诉自己,那个男人早已经不能伤害自己了,而这个人才是自己的爸爸,虽然他年轻的根本不像一个爸爸,可是他就是自己的爸爸,海凌尘,海因的爸爸。
“我没事。”海因乖巧的缩了缩了脖子,然后一反常态的撒娇到“我今天想吃甜粥,要好多好多糖的。”
“好,爸爸这就给你做。”海凌尘亲了亲海因的额头后,便笑着的一把把海因从被窝里面给拉了出来,然后一个空抛,好像飞了一般,可是猛然间又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接住,海因看着抱着自己的海凌尘也忍不住的眯起了眼,笑开了眉,现在的他,真的好幸福啊,因为他有一个天使一样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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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抽出时间带着海因去游乐场的海凌尘看着眼前甩了不知道几道弯的队伍,忍不住的皱着眉的看着怀中的海因,苦着脸到“儿子,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对从未来过游乐场的海因来说,游乐场无疑是心目中向往已久的胜地,可是当他看到那排得不知何年何月的队伍也忍不住的回到“我不想玩了。”就算想玩,也要排到一两个小时之后,那还有什么意思啊。
听到海因这么说一说,海凌尘不由的摸了摸海因柔软的头发到“这样啊,儿子,老爸带你去一个别人从未去过的地方。”
偏着头,看着海凌尘眼里泛闪的神秘,他不由得也好奇的追问到“什么地方?”
“走喽,小因,到那儿你就知道了。”
——----——
当车子在半山坡停下的时候,海因忍不住满脸不可置信的转过身看着停住车子的海凌尘。
那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白色海洋,随着轻风的吹拂,不仅可以闻到令人迷醉的玫瑰香气,甚至可以感觉到偶尔随着轻风飞舞的花瓣。
这么多的白玫瑰,这是多么大的手笔啊,太美了。虽然脸色仍是平静无波,可是海因的眼里却露出一抹惊艳。
海凌尘看着海因那惊奇的神色,知道自己来对了。
起动车子,朝着山坡深处开了过去。
一路上飘飞的白玫瑰让海因忍不住的紧紧的抓住衣角,这个地方的白玫瑰实在是太多了,多得到让人以为这个地方除了玫瑰之外就再也容不下其它的别的什么东西了。
当车子滑进山谷之内后,在玫瑰中居然出现了一栋小洋楼,三层浅蓝色的小洋楼在耀眼的白色当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清美和孤冷。
当海凌尘拨出手中的电话后不久,铁制的大门这才缓缓的打开。
当车子在一侧停稳的时候,从小洋楼里面走出来一位一身西服的男子,他微微的皱着眉头看着从车子抱下海因的海凌尘,颇有些不悦的说到“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在这里?”他的声音是那种很低很低,但是却让人忍不住酥麻的那种磁性,虽然带着薄怒,但是却有着一种很致命的魅力散现。
不理会他的不悦,海凌尘抱着怀中的海因看向不远处的白玫瑰问道“儿子,美吧。”
海因微微偏了下头看着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随着这个男人的移动,他竟然能闻到一种玫瑰的香气在鼻前,是错觉吗?
“海凌尘,你还真拿我当空气了不成?”
他的表情很淡,但是却带着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闻言,抱着海因的海凌尘这才转过身来看向他,不由得扑刺一声乐了“我说,小誉啊,你今儿怎么吃错药啦,火气这么大。”
那个男人,一听到小誉两个字,一步就迈到海凌尘的面前,一把纠住海凌尘的衣领,“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这么称呼我。”
柔柔的笑了下,海凌尘看着他纠住自己的衣领,有些无奈的说到“好-好-好,我不叫了行了吧,请你松开好吗?我儿子快要被你吓哭了。”
“--哼--。”
当他放开海凌尘的衣领的时候,居然看到一双漂亮的眼睛,那是一双很平静的,平静中带着全然纯净的眼睛。
“你儿子他不认识我?”
耸了耸肩,海凌尘回到“我儿子现在谁都不认识,他连我都不认识。至于--你,就更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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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海凌尘的解释之后,安誉这才放下挑高的眉,但是他仍是不忘以前的约定的问道“那你以前答应我的事,怎么办?”
抱着海因的海凌尘闻言微微有些担心的问道“可是他的后脑受过重伤,我怕到时小因会承受不了。”
有些傲然的甩了下头,安誉似笑非笑的反问了句“我什么时侯做事,会失败来着。”在他的字典里从来不会有失败一说,因为他决不允许失败的产生,他是一个克刻的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变态的这样一个人。
正当两人笑着的谈话的时候,哗的一声阳台被人给推了开来,顺着声音,海凌尘抱海因朝阳台看去,一袭流苏飞纱下罩着一个纤细的女孩,她很瘦,但是却美丽到了极致。
海因从醒过来之后,就一直认为自己的爸爸是最漂亮的,可是当他看到这个女孩之后,他这才发现爸爸并不是这世上最美的人,而这个女孩才是那种美到了极致,美到了虚幻,一头长长的头发直至腰部,顺着轻轻的玫瑰香气,好似一朵正在开放的玫瑰一般的勾人摄魂。
虽然离的不是很近,但是他却感觉到了一种淡漠空灵的感觉从那个女孩的身上飘了出来。
海凌尘本来想张口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只是侧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安誉,然后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那个女孩扫了三人一眼后,便又啪的一声合上了落地窗上的透天窗,然后拉上了厚重的窗帘。
微微的勾起唇角,安誉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