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与锦鲤-第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令绅!不成……”真的想阻止,也真的不可能成功,孟令绅按住他的手腕,然后加深了指头的入侵程度。
“到这个份儿上,成与不成,由不得你!”呼吸重重的掠过耳侧,一贯温和隐忍的男人短时间内爆发出来的暴君因子强大到极致。
于是,孟祥光为自己的引诱付出了代价,很惨,很痛。
他在几个小时前还惦记着那离他而去的No。1小屁屁,几个小时后,却不得不开始担心自己的屁屁了。不过这担心是没必要的,或者说,再怎么担心都没用了。
因为孟令绅决意做到底。
手指在反复推进,抽出,制造出越来越淫。靡的声响,润滑剂已经在身体里化开,很快就被内部的温度变得不再冰凉。孟令绅笨拙的试图找出男人最柔弱的那一点,却不经意间又加重了对方的痛苦。
那里面紧的不像话,也热的不像话,干脆豁出去的增加了一根指头,他听着那家伙慌乱喊疼的低叫,俯身下去告诉他闭上嘴!
“只许我疼,不许我喊,你讲不讲理?!”孟祥光怒冲冲的质问,因为第二根手指的侵入,不仅带了颤音,还格外有种妖娆透了出来。
“对你讲理有用么?”皱着眉说着实话,孟令绅弓起指头,在那家伙求饶一般的哀叫声中再次将指尖顶到最深。
反复的摸索,反复的进出,终于成功碰到某个点时,他听着那哀叫变了味道。
“嗯哼……混蛋……啊……”声音软下来了,身体也软下来了,内部更是已经软到让人忍不住想直接硬戳刺进去,唯独那股。间的物件,硬到像是碰一下就会高。潮。
孟令绅真的碰了一下,然后,随着一声慌乱的急喘,那滚烫的粘稠就喷发出来,沾湿了激情中泛起粉红的皮肤,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那之后,他没给他休息的时间。
更没给他缓口气的余裕。
他抽出手指,将那双跳舞出身的漂亮的腿分开,抓了个枕头垫在对方身下,而后把自己早就忍不住的凶器,毫不迟疑顶在已经基本柔软了的穴口。
“令……”孟祥光身上的力气被第一波高。潮带去了少一半,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就感到了更强烈的侵略征兆,他怕到眼眶发红,却怎么都连个不字也说不出来了。
下一刻,那和其主人身高确实很成正比的坚。挺,就确实没给他留面子的,硬顶了进来。
孟祥光不知是在哭着呻吟,还是呻吟里带了哭腔。
他发出了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哀叫,音量不够高,尾音不够绵长,但是那真的是疼到不行了时,才会听到的声音,那不带有佯装的成分,这回,从来都是在床上任意欺负别人占尽了上风的孟家七叔,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次被欺负到哭出来的真切滋味。
好难受……真的太难受了……
但为什么明明这么难受,却还是在对方紧紧抱着他,继续深入挺。进时,回应一样的抱紧了那宽阔的肩膀呢?
“……祥光……”一个好像获得了极大满足的声音在他耳边轻颤,那是那个他百般引诱终于上钩,却一上钩就把他反过来推入火海烧成了灰的男人,在不自觉中喊了他的名字。
“你敢这么……叫我!我是你七叔!啊啊……别动!……呜……”垂死挣扎似的还在逞强,孟祥光红着眼眶盯着对方。
“之前,不让我叫你七叔的,又是谁……?”控制着粗重的喘息,孟令绅扶着那家伙的腰,终于开始缓缓抽。送。
“呃啊……疼……慢点儿!嗯啊、啊……”皱着眉,紧闭着眼,七叔大人开始了地狱煎熬。
他努力试图忽略煎熬中隐约浮现出来的快感,试图忽略这快感的逐级递增以便事后好有足够的理由宰了这以下犯上的混账侄子,然而快感是那么真实。他伸手过去揉搓自己的分。身,想分散一些注意力不去没完没了的想那疼得快要麻痹的地方,却叫对方一把抓开手压住了腕子。一个深吻之后,那真的快要把他弄死了的男人,突然握住那又有些膨胀起来的物件,开始快速套。弄。
这样的痛并快乐着的反差,让人真的很容易变成受。虐。狂的啊……
心里绝望似的这么想着,孟祥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再度被逼上了高。潮。
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自己身体最深处释放开来,欲哭无泪的想着这混蛋竟然拿了套子出来却忘了用,孟祥光无力的整个人软在凌乱不堪的床上。
最后恋恋不舍的在那能把人熔化掉的穴道里又滑动了几下,孟令绅慢慢抽出略有些软下来的分。身。而后咬着那已经留了他几处齿痕的耳廓低语。
还早着呢……七叔。好戏……可刚刚开演啊……
已经可以用惨痛来形容的男人,颤抖着手腕挡住通红的脸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确实有点像是哭泣般的声音来。
九
孟祥光觉得自己失忆了。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下的,更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是几点。
喉咙干得很,那是昨晚喘息呻吟的结果。手腕在疼,腰在疼,膝盖在疼,最疼的是哪儿就不用说了……
那里仍旧有湿湿粘粘的感觉存在,他都不敢去回想孟令绅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他就只知道已经被填满的内部,正有仍旧温热的粘稠溢出来。
我要宰了他……
连信誓旦旦都没了足够的力气,孟祥光看着苍白的天花板,看着那屋顶正中格外漂亮格外有后现代风情的吊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那吊灯是他亲手做的。
纤细的弧形不锈钢丝,沿着当中的内框,交错形成的玲珑骨架,整个骨架上固定着若干个按照一定规律排列的高脚杯,每个杯子都被打了孔,杯子里头装着细小的发光管,每一个单独的发光管与也许不足挂齿,但多起来之后,再借着玻璃材质的反光效果,亮度相当不错。
这是他的骄傲,在孟令绅那小子满头是汗,卷着袖子在阳台上打磨那张仿照明代风格做的条案时,他把这吊灯高高举起来,安安稳稳挂在了顶棚。
做你的木匠活儿去吧,笨蛋。
他曾经轻轻松松从折叠梯子上下来,抬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时,这么暗暗耻笑对方。
不过现在……他只想耻笑自己。
啊,哈哈,哈哈哈……被上了。
竟然被上了……
好吧,对自己坦诚一点儿没什么不好,他原想的确实就是和孟令绅借着酒劲儿发生点儿什么的,只是他真的想不到,本来计划的让对方躺在床上,被他折腾到嗯嗯啊啊,却在实际操作时,变成了被对方压在床上折腾到嗯嗯啊啊。
就算到后来也是觉得舒服了吧,可终归……
屁股好疼……都怪那小子那东西太大,而且他动作太猛,做的次数又太多……
啊,不行,不能回想,不能回想。
用力闭紧了眼,孟祥光想拼命逃避那忍不住的片段闪回,可越是逃避,闪回的碎片就越是追杀上来。
好极了,这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都想起来了。
事前,是他自己找死似的非得光着屁股在浴室里勾引人家,还解人家的裤腰带。
事中……哦老天。
事后,那男人抱着他不肯松开,甚至连终于软下来的器官也不肯抽出去,他就那么终于轻柔了一些的搂着他的身体,贴着他的后背,将细碎的亲吻落在他耳根。
没有言语,连半点安抚或是劝慰都没有。他就那么安静的抱着他,直到两个人都渐渐睡着。
外头,天已经亮了,看太阳的位置和在屋子里制造的投影,孟祥光大概判断着现在的时间,兴许已经早晨七八点钟了吧……闹钟就在床头,可是懒得去看,应该说,他现在连头也不想抬了。
还好,自己身体还是可以的,不然按照昨天那种做法,不被活活弄死才怪。
然后现在天光大亮,那混球就这么扔下自己上班去了?!
他、他到底替自己请假了没有啊……
忽然觉着好像被抢上山的压寨夫人,刚过了新婚之夜,就让山大王扔下不管了。
怎么能这样强霸民男呢,就算我“始乱”,你也别真的“终弃”啊……
忽然间竟委屈起来了,鼻子有点儿酸,眼眶有点儿胀,抓着枕头用力忍着动摇的情绪,他在忍不住之前拉过被子,一下子蒙住自己的头脸。
他只顾着自己的郁闷,却不知从哪儿听见了脚步声传来。
跟着,是一个温和平缓的声音。
“起来了?”
诧异的睁开眼,他看着那小心掀开被子把他发掘出来的男人。
“……你不是上班去了吗?”
“我请假了。”孟令绅坐在床边看着他,而后把面前放在凳子上的水盆里湿热的毛巾提出来,拧掉水分,又摊开在手上,“你躺着别动,我给你擦擦。”
“擦什么。”话都问出来了,才忽然觉得不对劲,孟祥光脸颊迅速飙红,他想翻身滚到一边去躲开这种周到的服务,“不用你!”
“你在撒娇还是在闹别扭。”皱了皱眉头,孟令绅抓住那男人,稍用了些力道,就将之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了。接着,他开始从脸颊擦起,一点点一寸寸让毛巾滑过对方每一寸皮肤。
“有必要这么仔细吗?”孟祥光逞强似的讽刺他,“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惨痛成这样儿而以吗?”
孟令绅脸色阴沉起来。
“知道自己惨痛了就省点儿力气吧。”面无表情说着,他擦拭的毛巾已经滑到了胸前。
那里不知道被揉搓了多久,皮肤现在仍敏感到不行,热毛巾的轻微刺痛感让孟祥光轻轻嗯了一声,那略带排斥的表情简直让人血脉翻涌。
孟令绅定了定神,将毛巾翻过来,开始擦拭他胸口以下,激情痕迹逐渐增多的地方。
小腹,大腿,股间,已经干了的粘液微微发白的斑痕还留在皮肤上,至于那已经红肿的入口……
孟令绅叹了口气。
他干脆放下了毛巾。
轻轻拉着那家伙起身,他在感到拒绝的力量时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别动。”只说了这么一句,那昨夜已经不知道在这个身体里出入了多少次的手指,就再度在穴口徘徊,孟祥光挣脱开那手臂之前,就被对方探进了指尖。
他强忍着没有出声,尤其是在那浓稠的液体顺着被撑开的地方流出来时。
刚擦拭过的大腿内侧再次被弄脏了,小心揽着对方的腰,另一手拿了毛巾,帮他擦掉那些不堪的秽物之后,孟令绅迟疑了片刻,终于决定先把这快要伤自尊到哭出来的家伙抱到自己屋里再说。
床单要换,说不定连床垫子都要先晾一晾散散那浓郁的淫。靡味道了,这么想着,稳稳当当抱起来那似乎怎么也想不到会被抱着的男人,孟令绅迈步往自己房间走。
这家伙并不沉,其实还挺轻的,之前也一直没意识到他居然还挺瘦,看来以后要好好监督他的饮食情况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火腿煎蛋通心粉,都不许吃,要乖乖跟着吃中餐,好端端的华夏子孙,吃哪门子的洋饭……
这么想着,孟令绅把他那快尴尬到想咬舌自尽的七叔轻轻放在自己床上,继而拉过被子,裹住那满是吻痕的身体。
“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做点吃的。”尽量安抚似的说着,他站起身往外走,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背后一个质疑的声音传来。
“发生这种事儿,你就半个字儿也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孟祥光用虚软的声音如是问。
十
孟令绅停下了脚步。
“解释什么。”他回过头来,看向对方,而后在那家伙努力试图坐起来时几步走回去,抓过枕头垫在他身后。
“为什么这么干?”孟祥光带着非死不可的觉悟准备当面锣对面鼓了。
“……”不想说“是你勾引我”,那样太自私,可若是没有那勾引,兴许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做到这个程度的,孟令绅迟疑了许久,终于又只是沉默。
“说啊,我又不能枪毙你。”烦躁的催促着,孟祥光等着那艰难的答案说出口。
“……你想听我道歉还是悔过?”终于反问了一句,孟令绅皱着眉别开脸去。
“你能给什么?”确实让这说法刺伤了一下,比刚才还委屈的七叔,这时候却没了拉被子蒙脸的力气。
“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不会哪样?”
“以后我会小心的。”
“小心什么?”
“我……尽量不让你疼,行吗?”让那逼问弄得终于脸红了,孟令绅眉头皱的更紧。
“你这意思……”裹着被子的男人忽然有点儿想笑,“是说以后还准备和我做吗?”
令人意外的,对方毫不犹疑的点了个头。
“嗯。”
孟祥光愣了好一会儿,诡异的发出一声低笑。
“你是一回就上瘾了,还是打算对我‘负起责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