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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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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酒清且浅,松糕糯又粘。

    我兴致怏怏,对得倒是工整,只是这末尾一句毫无美感啊!转身看向来人夙昧,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他倒是不在意,神色自如,还颇有些笑意。

    那日他说了他当真了之后,我就当做没这会子事一般,照吃照睡照玩,人生也无大碍。现在我们好似真的回到几年之前一般,面上是毫无芥蒂的模样。

    谁料到琴姨忙忙赶到泉边对我们说她那女儿惹了大祸,有些事情需要她下山处理,便叫我先去洗了好了。见到夙昧站在我的边上,她的眼色又复杂了几分。

    我算是晓得了,那日之后,琴姨表面上不说出来,实际上对我颇有微辞了,她讨厌我的固执己见自以为是。

    是啊,对于夙昧来说,我就是个祸害。绊住他的脚步,让他不能畅快自如地做他应该做的事情。感情上又是被动的一方,不知道要伤了他多少心。

    我拿了些衣物,坐到后山的温泉边上。雪下的有些大了,我迟迟未入水中。

    夙昧走到我跟前,蹲下身子,他的发上沾上了点点的雪,眸色不知深与浅。依旧如风的晴朗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好似说着一个与我与他无关的话题。

    “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太后已殁。”

    “好啊。”我算了算时日,云启动作算快的,收到了我的字条就诏告天下了。

    但是夙昧依旧看着我,不依不饶,容不得我半点闪烁。我望着他被水汽氤氲的双眼问:“然后呢?你想说些什么?”

    他扣住了我的手,坐到了我身旁的岩块上,轻笑说:“你如愿了?”

    “可以这么说。”

    夙昧笑了几声,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纵使我的心再震惊再不安,但总要尽量和缓着语气,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

    “你说平宁侯得到消息后会怎么样?”

    我心一怔,随即平稳过来,我其实不用担心,因为云启他应该会和我爹娘说明事情的始末。他们不会以为我真的死了。但这样想,我就露出了马脚。

    我的不在意,成功地触怒了夙昧,他是晓得了我给云启通信,所以我必定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不用去在意我爹娘听到我已经“殁”了的消息后是怎么样地悲恸。

    他清晓的眸子似是染上了一层薄怒,却蒙着我的眼,未几之后,他恢复平静,淡淡道:“你从不将我的话当真,你猜对了许多,但却在一点上完完全全地错了。”

    我脑海中似是出现他变得深湛的眼神,敛了所有的光华,虚虚实实让人看不真切。许久,他起身。

    你猜错了。

    这样的画面我捕捉不住,一碰就散,我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他也曾经与我说过这样的话了。

    我猜错了。

    我猜错什么了?完全没有头绪,我理了一遍又一遍的思绪,却始终找不到突破点。

    但此刻的我却能感受得到心底里一阵一阵的触痛。我是怎么了,当初既然横了心,现下却被自己给连累到了。我是不忍心了么?不忍心对夙昧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是不忍心让我自己不要再痛了?

    重新跌入这个两难的局面,我是犹豫无法果决,我是成不了大事的人,我竟然忽地害怕起夙昧会因此再也不理我。那么我之前酒醉糊涂中看似无意,实则别有深意地对他说的那些话又有什么意义?

    之死矢靡它,之死矢靡它,之死矢靡它,之死矢靡它我竟然连这种柏舟之志都有,为什么还要狠心将其推开?

    我咽了口口水,搭上他的手背,脑中混成一片说:“我不知道我不懂你说的,但是你若能停手,”我顿了顿,脑中拼命搜寻着较为妥当的词语,“我便我便远离这朝堂,再不管那些事儿,和你在一道,无论在哪里,只要和你在一块你说这样好么?”

    我只是木及瑛,我若没有被袁崧海召进宫里,岂不是就没有这种事情了?我不是孝英德了,孝英德已经死了。我不是应该解脱了么?该停手的人是我不是夙昧不是么?

    袁崧海若当时没有将长公主俘虏,那么也不会有长公主死,夙昧的阴差阳错了。

    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袁崧海啊,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个责任,我不想背负。孝英德已薨,我已经不用背负了不是么?

    然而在我说出这样的话以后,我等了很久,却是没有等到我想要的结果。

    夙昧长时间没有说话,似是张口欲言什么,但全被他压了下去,我只能看见他眼中明明灭灭的雪缓缓地降落、在泉底里融化。

    “想来是我高估了自己。”我心一瞬间变得很凉很凉。

    原来我一直纠结徘徊着的,我担心的,我企望的,夙昧他,统统不在意。

    我说了要和他永以为好,他却置若罔闻。我这般放下原有的姿态,只为求得他一个“好”子,却换来他的沉默相待。沉默就是变相的拒绝,我会不知道么?

    “是啊,有谁不愿坐拥天下,睥睨这世旖旎江山。”我略带苦意地笑笑,低头不去看他,而被夙昧扣着的手生生地发疼。我尝试着挣开他的手,却被捏得更紧,我看见他眼里的几许云起,几许暗色,低低地道,“你总要放开的罢,再捏下去血脉会不顺的,况且,我要入温泉了。”

    我起身欲甩开他的桎梏,却动弹不得。夙昧的眼底风起云涌,他眼中的苦楚让我猛地一怵。

    “我不会称帝。我从未想过要称帝。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窒息片刻,无奈我什么都听不进去,固执而又执拗。

    “不称帝的话,做摄政王也不错。”我笑着看向他,眼里却是一片模糊。

 第43节:第43章 【43】你更固执

    有时候我真真讨厌自己,也由不得别人讨厌我了。我一直优柔寡断,却自以为是。许多事情容不得他人的解释,心里头怎么想的,就要怎么做。没有逻辑,不会为他人考虑,以自我为中心,架子端的老大,对人有偏见,一再伤关心我的人的心

    不胜枚举。

    所以,夙昧算是一个被我害惨了的人,饱受了我的荼毒,但却越长越茂盛,没有一蹶不振,却才风雨中茁壮,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受虐体质?

    “权力与我,无足轻重。”夙昧再次表明他的态度,然而我当时却一再误解。

    “是啊,你的心那么大,自然不把这些放在眼里,成就一个帝王,又怎会囿于‘权力’这小小的一笔呢?”我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像刀子,只是我看见夙昧的眼角泛红,而他眼中的我神色淡漠,我忽地觉察到自己有多可恶。

    我心口一空,撇过头去,猛地一用力,掰开了他的手,夙昧却重新拉住我的手臂,眼中幽夐深邃。在与他反复几次看起来可笑地挣脱、抓住、挣脱、抓住之后,我一个重心不稳,脚下被石头一绊,却不小心倒入温泉之中。

    我被呛入了几口水,脚尖想踮起来,却发觉触不到泉底。我不会凫水。十四岁那年就因为跌入水中,差点溺死,导致我记忆不佳。如今若是我再有个万一,我是不是就可以彻底告别木及瑛这个名字了?

    孝英德即便是死了,我还是木及瑛,木及瑛难道就不是孝英德了?木及瑛难道就可以不去践行她之前所承诺的了?木及瑛她是大瑨人,一直是。

    眼睛睁不开,脑中没了空气灌入,耳鼻喉塞住,身边的泉水好烫,烧灼着我,四肢僵硬,我快没了意识。已经没有害怕这个词了,我只是单纯地想要求生,无奈多年前的记忆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我的脑海,恐惧、无助、黑暗全数浮现在脑中。

    听见入水声,心中燃起一丝丝的希望。混沌中,一只手将我搂起,唇齿被撬开,输入我渴望已久的空气。他将我带到水面边上的岩石边,将我平躺好,背贴着的岩石微微发烫,温度却是极好的。我身上全都湿透了,现在在雪中生生地发冷。

    我依旧睁不开眼,手脚也动不得,耳边却是听见了豌豆惊叹的声音,随即又没了,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没有这个脑力去深想。一只手将我的外衣解了开来,我身上一凉,后又被毛巾揩去水渍,复将干的衣物替我穿上。又替我盖上了一层裘。

    我想象不出他的样子该是如何,我几乎是不敢去看他的神色,我,于心不忍。

    听见他涩涩地开嗓,说:“你比我固执。”

    曾经我有举过例子说是我这人爱和别人比,倒不是那种一味地在外争强好胜,就是简单的在心里做个小小的比较。然而夙昧他现在对我说我比他固执,是不是变相的我终于在这方面胜过了他?

    我不清楚固执是不是一个褒义词,但是我确定不是贬义词,所以当我听见他这样评价我的时候心中竟然是一阵的舒畅,当然除却他那不在我的状况内的语气。

    那么,我究竟比他固执在哪儿了呢?我却是始终想不明白。

    他用自己的掌心贴着我的背,将暖意一阵阵地传过来,直到我渐渐睡去。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手脚开始恢复了气力,眼下并无大碍。

    所有的惊怖都是由于我自己内心的惧怕造成的,而对我身体的损伤是微乎其微。只见夙昧他靠着岩石,眼睛合着,我估计他是睡着了。

    我坐了起来,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我的咸猪手,搭上他的脸廓,我虎躯一震,发觉自己干的事情异常猥琐。他的面若傅粉,姣好的眉如远山黛色,长而密的睫毛顺垂,俊挺的鼻子不失英气,轻轻抿着的唇颇为固执。他在我眼中竟是如此童稚?还是说,我实际上是个怪阿姨,独爱少年与正太?

    这么一想,赶忙把手收了回来。

    如今摽有梅了,庶士你怎么不早早将这梅子收了去,反而要如此犹犹豫豫呢?害得我要做出这样清冷的样子,害得我做出一些令人厌恶的事儿来。

    谁晓得我是遭了什么孽,觉得再不动手就是晚了,若是要解决那个困扰我们已久的问题,倒是还有一个办法。除却那些臭点子,类似于,砸晕了他,把之摧残得半死不活正好失忆,那么就无后顾之忧了。我的脑子简单得很,也谈不上什么深思熟虑,唯一想到的法子就去践行么好了。

    于是,我靠近了他,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襟,解开他内侧的扣子,上下摸索片刻,终是摸到了那虎符状的“江山令”,心想若是没了此物,夙昧成事之力又会少上一分。我浅浅一笑,以为自己已经得逞,正要拿出来,那只手却被夙昧生生地按住。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倒不是那种小姑娘家家的春心萌动,而是老太婆干了坏事被人发现后受到惊吓时的心跳早搏。

    “做什么呢?”他的眼微微张开,眼底似有雾气熏染,显然是没睡醒的样子。

    我悬着的心下一瞬间大喜,如此,倒要叫我正好钻了空子。

    但是革命仍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若是把握不好这个时机,一旦他完全清醒,我就罪不可恕了,一定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这江山令收走,好让他以为是自己弄丢了,这样我的罪孽也轻一点。

    趁着他嘴唇稍稍撅起,眼色惺忪似醒未醒的模样,我使上了我多年累积的不要脸原则来一出“霸王硬上弓”,怎么着了,看什么看,还不允许哀家如此了?

    然而,我就是这么个有心没胆,于是便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空想分子。终于在万分之一弹指的大脑回路之后,我咬上了他那两片粉嫩粉嫩的唇。

    话说我脑子从未转过那么快呢还,美人计什么的,虽然不是美人,难道就不能使么!我已经不顾自己悲催的形象了好么。

    当然,也就仅仅是咬上。究竟如何操作,我还在拼命回想具体动作。我说我这张老脸是彻底报废了,上次我还可以说借着那X药的借口,我才有这股子X火中烧的劲,可是现在呢?形势对我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他们可以说是我乘人不备,进行了大规模全方位的偷袭;他们可以说是我没皮没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们可以说是我利用皇室潜规则潜了帝师大人哦,虽说,貌似我们两个已经不是原来那啥人了。

    正当我出神脑补着这些碎语画面,以及天朝百姓向我砸臭鸡蛋的画面时,我唇上一湿,霍然望向那罪魁祸首,夙昧这小子竟、竟然开始****了

    我当然还记得,不久之前我们才刚刚闹得不欢,没想到夙昧也是个和我一般的人儿,容易跳过事情,直接过渡到下一段么?

    我便继续将那江山令扯了扯,却发觉,这江山令是用绳子绑在内侧衣袋上的。脑门上霎时冒出个豆大的汗珠,眼看就要滴下来了,夙昧却是转移了阵地,埋头占领上了我的脖子,那滴汗珠也就滑过我的眉,顺着我的耳朵涔入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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