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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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夙昧笑意更甚,显然一副将要得逞的样子。我实在看不过去,但却无力抵抗。夙昧伸出一只食指,微微俯了俯身子,语调散漫地说:“入巷则稍等片刻。”
意思是他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要致命一击了。那么我该如何,我慌忙伸手撰住亵裤,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举动来。方才脑中想的吃了他,在此刻却一溜烟地全溜了走。脸上、身上虽是像点了火一般得烫,但是却再无醉意,隐约间神志愈发清明起来。
正用手挡住时,却猛然发觉刚才自己一个不小心滑过了什么,炽热难耐的东西,心下已了那物什究竟是什么,遑遑对上夙昧的眼眸,却发觉他眼睑之间一片湿润,几分迷离。
我怔怔地张着双眼,感到了那炽热的摩擦,抵住我的大腿内侧。夙昧如珠玉般光润的胸膛尽落入我眼帘。脑中一片空白,但本能地觉着,若让他进来又何妨。我抿了抿干热的嘴唇,仰头含住他那根食指。
我是在做什么,是在欢迎他的来访,俯首帖耳地对他说着,“欢迎光临”么?
一阵寒风吹过,掠过床榻,我身周一冷。脑中一凛,突然发觉,药竟是解了。若是还中着药,只能起冷风却起热的效力。而现在我竟然能感受到凉意阵阵,分明就是我已经解了药。起初那化功进行了一半,后云雨事也只操行了一半。没想到竟然是化解了这药物。
我不知现在心里是悲是喜,怅然若失,仿佛原本一个好好的借口却已经不可再用。我仗着自己中了药,脑子不灵清便想着做些胡作非为的事情,而现在药解了,神清了,我又该如何把这件羞于启齿的事情做下去呢?继续装作中药未解的模样么?夙昧他知不知道我此刻的情形呢?若是他知道我已经没事了却仍旧向他讨乐子,又会怎的看我呢?
第30节:第30章 【30】皇上驾到
眼下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忽地冒了出来,我张开口,放开他的食指。我恍恍对上夙昧云诡波谲的眸子,仿佛陷入了那无尽的深幽中去。徐徐道:“继续么?”
我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妄图从中看出些东西来。方才我什么都没想,现在想了,若是我们干了这个事情,那么今后怎么和他人交代?夙昧有一桩婚,我指不定还能嫁人。
虽说夙昧似是有十全的把握不让这婚事办成,但是还有没几日他们就正式亲迎了,而我也马上要“薨了”,因此,这等子荒唐事,我究竟能否干脆就随了心去做呢?
“眼下怕是不行了。”夙昧眸子微微一颤,却依旧清明,饶有深意,似是意犹未尽,我不知他此番说是为何,但下一刻我便知道了答案。
因为,云启来了。
深更半夜的,一嗓子破喉咙拖着字音,震碎了本该寂静无声春光旖旎的冬夜,他喊道:“皇上驾到”
我心一惊,连忙拉下厚厚的帘子,坐起身子,拉开棉被,将自己与夙昧盖好,不让他露出来。又一想床下还有他的靴子,连忙藏好。在帘子内将衣衫重新着好,靠着床背,听闻云启步入桑梓殿的声音。
“母后,你可有事?”云启音调略高,显是汲汲疑问的模样。
我也不打算展帘:“无事,哀家已经睡下了。”望向夙昧,他的一双手却将我紧紧握着。
依稀之间我透过帘子,似是看到云启眼睛在那未收拾掉的木桶处转了转,片刻地沉寂后,“怎么?方才有奴才来与朕说母后您身体抱恙要朕来一趟,朕心想方才宫宴上您提前走了,怕是病得厉害。”
“不必如此,想来是多喝了几口酒,头有些晕罢了。”
“那么,儿子是叨扰了母后安寝了。”
“无妨,”我正说出这二字口,夙昧却是咬上了那只我被牵的手,薄凉的唇瓣,再次撩人心弦,我看向夙昧明显不赞同的眼神,忍了忍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亥时快过了罢。”
“皇上明日还有早朝,那些折子若看不完,先别看了,身体要紧。”本想就此让他回去的,但言一毕,我却突然想起云启之前的那句话,心下疑问顿生,我从未叫人去找云启,显然,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想着一定要搞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便说:“皇上可记得,是哀家宫里的谁告诉你,哀家身体不适,需要您来一趟的?”
“这朕不是很清楚,因是先传给德喜。”云启道,“怎么,是有什么事么?”
“不要紧,”我想了想,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那么这等小事,皇上你可有劳烦太医?若是宣了太医来,还劳烦他们白走一趟。”
“不打紧,现在朕让人再去说一声也不迟。这几个老不死的,就该好好练练,别等到真的有什么事情出来,脚程过慢而不是医术问题却害死一条人命时,就晚了。”
“是,哀家多虑了,”我看不清云启现在的神色,“哀家问你,可是听过哀家与你说过‘蓝衣人’的事?”
云启思忖了一会,半晌道:“不曾。”
竟是不曾我摸到了些什么头绪,心中慌乱,一时想来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与云启说,便说了声:“哀家乏了。”让云启早些回殿。
待云启走后,我转头忽地对上了夙昧的双眼,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下面。细致的吻一一落了下来,我那重新穿好的衣衫也被再次褪下。
“我没让人叫云启来。”我怕他误会,连忙撇清关系。告诉他,我并没有存着心思来让云启为我解这药。
“我知道。”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我脑后起了一阵黑线。还以为他刚才误会我在生气好么,真是的!那份愧疚之情现下荡然无存了。
“我记得,我们还有事没做完不是么?”
不是说不行了么!
“太后就是要这样将微臣弃之如履了么?”夙昧幽幽地看着我,看得我脊背发凉,他叹一口气,故作弃妇状,“将恐将惧,惟予与汝。将安将乐,汝转弃予。”
嘴上虽是这样说,身体的动作倒是不停歇,我抚额道:“什么将恐将惧,我中了药,见你也是乐在其中的好么!将安将乐之时我不也征求过你的意见是否要继续么”说到后来我的声音是越来越轻,不为别的,总觉着我这话听上去碜得慌。
天哪,我现在竟是在义正言辞地与这人讨论那那什么翻云覆雨之事!我脸皮一下子犯了红,哀家堂堂一太后,不关在佛门里一心青灯孤影诵经书,竟是做出了这等冒天下之大不韪臣子上榻之事还生生地在关键时刻停止,让某些不可忍的东西憋回去,这可是万分有害于我朝臣子的身心健康的啊!
“若不是你的皇帝儿子打扰了你的安寝,本应早早完成的事情却搁置到眼下来做。”夙昧的发丝垂到我的面上,晚风吹入,将罗帐轻轻吹起,“你说该是如何?”
我垂了眼,推了推他。夙昧便从上面一翻身,随意半躺在我边上,他道:“并无谁告诉我你中了药,你道我是不是中了什么彩头,你这等好事,竟是让我给撞上了。”
“我原是叫小兰子去叫你的,”我撑起半个身子,望向他见他神色戏笑喜不自禁的模样,不禁撇了撇嘴,继续说:“那么此番做法又是为了什么?若是那有心人的计谋得逞,真被云启看到了,难道他会以秽乱宫廷的罪名将我废黜么?目的究竟在何?”
“应只是些小女子的勾心斗角罢,无伤大雅,也是与朝堂之事扯不上关系。”
“我这位子,又有谁会来谋害我呢?”
“她许是知道了某些宫闱秘事,许是你那皇帝儿子对你意图被人发觉,心下愤懑难平,想着自己年轻貌美,怎会比不上一个早就过了出嫁年龄的老女人呢?”他眼睛对上我的,欢谑地道。
而我心头一震,云启那心思竟是被他看穿了。亏我还瞒他甚久,几日来也从不去寻他,本是打着最好不相见的念头,一是为了以防我自己情愫泛滥,做出什么留下来的举动。二是为了不让他从我的举止中知道些什么,例如我将要出宫再也不回来了,例如云启的事等等。
而胸口那股子气又冒了上来,损损损,我快体无完肤了好么貌似我也并不怎么老么不就,晚了四年么。其实这恼怒大家都能理解,别人说自己不好就是在贬低,心头会觉着难受,而自己说自己老,就是种自谦的方式,口头上说说多过瘾~“你的意思是,有人嫉妒我和云启关系好?”我觉得万分不可信,李双今日对我的眼神是有些不对,但是怎么会想出这种拙劣的法子呢?若是被人查出我是被下了药的,他们李家正处于风口浪尖上,那她不是自寻死路么。那个“有人”又会是谁呢?目前只有她一个人入了后宫啊
夙昧似笑非笑,我有些不明了为何他是这个态度,我记得原来我还没什么绯闻轶事时,他可是极其不待见我的,老是污蔑我和云启有一腿,和聂疏言有一胳膊的,怎么现在他好像不是很生气么~难道是终于看到了我忠贞传统保守稳重的秉性了?
夙昧淡淡道:“不是她,想是有人弄巧成拙了。”
“那么到底是谁?”
“你言让小兰子去请我,但最终皇上却来了,皇上似是不知情,而关键就在于这个小兰子。”夙昧转眼看向我说,“之前蓝衣人是怎么回事?魏游么?他倒是一直穿着蓝袍子。”
“小兰子蓝衣人”我幡然醒悟的样子,拍了拍夙昧,“这二人不会就是一人罢!”
然后,夙昧身后画满黑线。
“呵、呵,”夙昧嘴角抽搐,“微臣倒是佩服太后的聪明才智。”
额,我也是想明白了,这二人当然不会是同一人,他们身量不对,长得也不一样,即使有缩骨功易容术这些个东西。除非,真的有什么分身术。那日,为范世源送行时,我分明是叫小兰子去和云启说小心蓝衣人的,二人同时出现不可能是一人。
“他们同是范家人。范世源有一只卫队,叫做锦蓝。”
呦呦,如今他也快成了范家人了,这范家事倒是拎得灵清。我不知为何心下不是很自在。一想到不自在的原因,就更不自在了。
眼看着夙昧那种欠扁的神情,我真真想一掌拍死他。
“那么,我晓得了,”我看着他,语气不善地说,“是你那未过门的娘子设下的计谋,却被她家准官人给识破了,不知道她若是晓得了这个事情会是个什么表情。”
谁知这夙某人脸皮厚连脑门都退化了,硬是没听出我的怒火四海,而依旧是这么一副欢喜的神情说:“我未过门的娘子可从来不会设什么计,她没般脑子。”
一时未听出他的话中有话,我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方面,例如:他的面部表情。我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他成了某种程度的笑瘫这可是种病啊,不治疗不行!
第31节:第31章 【31】贵人觐见
“那么说,实际上是范子玉在我杯子中下了药,而让小兰子去叫云启好让我不在纠缠与你,这公主大人真真是对你一往情深啊。”
“你又知我对谁一往情深呢?”
我倒吸一口气,点题了点题了,中心了中心了,高潮了高潮了,关键了关键了最终我以为我曾经半生不熟地拒绝了他,他就再也不会说出这般的话来。本来我都做好了准备,就算他从此以后不提起,我若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大不了我开口说了便是。
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我若是先说了,即便是夙昧心中有这么个小疙瘩,也无所谓是么。反正就是容易到手的
可是现在他再次暧昧不明地点了点题,我竟是快羞到床底去了,看来当初那个我追他的计划是无可能成功的啊!失败的原因也是见不得人的,我怎的好意思说是我害羞。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过他见我如此,那嘴角的笑意愈发地可恨了。夙昧倒是也不深究,说:“但是偏偏想不到,我竟是这么凑巧进了桑梓殿,而小兰子又不知为何如此拖拖拉拉方才叫你皇帝儿子过来。”
“幸好如此,若有了什么差错,我真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了。”
夙昧淡淡一笑,起身帮我掩好被子,说:“今日这般闹腾,若不好好睡上一觉,明日起来怕是要着凉。”
我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终究放下,若说他此刻再向我提出要继续那未继续的,我又不知该如何来面对他了。我便一直望着他,方才点燃的那还在摇曳的烛火明明暗暗,心中的起伏随之波动。
待他走之前,我赧着面子,下了极大了勇气,看着他在烛光投射下纯澈的脸,灰溜溜地问了句:“你那未过门的娘子该不会指的就是我罢?”
“周公之礼都行了,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