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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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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天暗洞按八卦设八阵,分别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入内阵法奇妙,多有机关暗器,曾有千人入阵却无一生还。原因是玄天暗洞内的往生石需要袁氏一族的血液才能开启,若无血液,万箭穿心。

    但是我们一般只在外陵参拜,我曾进入内陵一次,那便是袁崧海驾崩后,云启开启了往生石,放置皇帝老儿的骨灰。我们先到偏殿歇息了会,梅太妃端来银雪耳蜜柑汤,说:“妹妹,奔波了一天,好生劳累,姐姐做了汤,让你来尝尝。”

    “多谢姐姐。”其实我很不自在,明明那个梅太妃的年级可以做我娘了,但是我们却以姐妹相称,我真的不禁每听每叫一句,都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这时候总在想,我真的和云启相差了一辈啊,我是真的老了,看看我这年龄都奔三了,但云启还是风华正茂未行冠礼的可爱美少年啊。

    梅太妃说:“臣妾问过礼官,入陵时间最好为日月交替之时。先前几次,我们皆是于日升之时入陵,但是此次因为前日在驿站多耽搁了一天,礼官又查了黄历,说是今日实为百年难得一见的金星凌日,此寓为大吉。便主张今日入陵。”

    我用汤匙舀了一瓢汤羹,喝一口银雪耳蜜柑汤,心下有过一阵疑惑,为何入陵之事,到此刻才与我说?为何礼官不直接与我来讲,偏偏要通过一个梅太妃来转述他的意思?

    我说:“舟车劳顿,恐怕一时半会,大家还没歇息好。日昏之时入陵,恐失妥当。一来,昏时意为旭日将颓,而日为天子,姐姐是个明白人,这其中的隐喻实为大忌;二来,金星凌日虽为百年一遇,但入你我眼中,看似日上有污,意味小人得势,掩日之光华,也不甚妥;三是,祖制上,皆以日升时为入陵良辰,还是勿要轻易变动得为好。”

    “是,原来是臣妾考虑欠妥当了,妹妹说得头头是道。”我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她这种微妙的语气,看似谦恭,实则为讥讽。

    “那么,麻烦姐姐和上下皆说一下,入陵时间定为明早卯时,让大家早早先睡了为好。”

    “臣妾遵命。”她的面色倒是有几分耐人寻味,见我这般回绝了今日入陵,她心下多是不甘的,便缓缓转身退了出去。当初说要来帝陵祈福时我就纳闷,平日里不见梅太妃对先皇感情甚笃,但那日她却自愿来帝陵。这其中明显是有周折猫腻在,但是她的目的又是何在呢?

    我心下想不通,便去找了夙昧,告诉他这件事,他云淡风轻地吐出让我震裂剧惊的三个字:江山令试问天下人谁不想要无限的江山?谁不想坐拥这旖旎的山河,手执无上的皇权,看千万人匍匐你脚下,高喊着吾皇万岁?

    江山令,便是帝皇的标志,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天下人只认此令,不认此人。因为只有厚德英明之主,才能得到江山令。

    但自大瑨之初,历经三百余年,江山令便一直存放于帝陵之中,只因先主言明,江山令可调动一切军骑,但也会因此横生战祸。为使百姓安乐,江山令长埋于大瑨皇帝的骨灰枯冢之下,不见日月,未反天日。

    我已有些暗暗明了,梅太妃显然是一颗棋子,而执子者,即为云启的叔叔,此乱的始作俑者淮安王。

    “那么,我们明日如何做,阻止梅太妃的行动呢?”我现有一个办法,便是直接出陵,因只有有皇帝的亲笔诏书才能入帝陵,若我们此时离开,梅太妃不得不离开,而她也无法子再返回。可是此方法明显行不通,一是我无理无据,擅自出帝陵;二是怕会打草惊蛇。

    “若你怕被她所警觉,按兵不动便好。”夙昧看向我,忽地眼色幽深,我正要问他怎么了,他说:“你中毒了。”

    “嗳?”中毒?我并无觉得身体有所不适,我方才尝的也只有梅太妃端来的那碗汤,但我在发觉事情有些微妙之后就不再喝了,从始到终,只有喝了一口。可是难道一口也使我中毒了么?

    “什么毒?有没有大碍?”我问夙昧,“会不会死?”我自己都要笑喷了我这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那么我说,你会死,你会如何?”夙昧神情严肃地对我说道,我一下子被他的表情唬了过去,脑中闪现了许许多多画面总之归结成一句话:我还没活够。但是他这个样子又明显是认真地对我说的,我的心大恸,慌乱不堪。

    但见夙昧神色微动,仿佛有什么欲言又止,刚刚开口,却看见我眼中蓄满了泪水,便生生地把那句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思忖片刻,转而说:“中毒不深,是天仙子。睡个一觉就好了。”

    我的脑子并不是不灵光的,只是一时半会的没想那么多,自然也就入了夙昧的套子里了。他摆明了是在吓唬我的,我之前已经想过,除非梅太妃要我死,才会在我吃的一勺汤中加入的量便可以至我于死地。

    但是,她当时并不知道我是否会同意日昏时入陵,所以她不会让我死。最多让我到了一定时辰便昏迷,或者受制于她。但她决绝不会让我死的,那毒药的剂量也是微乎其微的。

    可是,让我想不通的是夙昧为什么要这么无聊吓我一下也好的,以他的性子,又怎会做出这等傻事来?

    以我这脑子去揣测夙昧的想法那叫一个以蠡测海,所以是行不通的,于是我也不去想,再说,中毒这种事情,到底是耗费体力脑力的,我感到自己的脑子转得不似平常那样快了,便听了夙昧的话,打算睡下。

    睡之前没忘告诉他,叫他问问礼官,摸摸清楚是否有今日入陵之事。等我醒了别忘告诉我。

    迷迷糊糊之中我似是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些什么。至于说了什么,我没记得。我便沉沉入了梦,梦里面,天色不是很好,似是要下雨了,我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东西,我等了很久,天也没有要下雨。

    我便站起来,站在长满长长的枯草的山坡上,一直走,一直走,但是要走到哪里去,我不知道,我不晓得自己在哪里,我想回家,但是走了很久根本就看不到人家。我从山坡底部走到高处,向天上望了一眼,头却一阵眩晕。

    我看到手中紧紧握着马鞭,于是我就去找我的马,是那种枣红色的马,我看到远处有一片森林,便想到森林里去,但是又怕有狼群,不过最后还是去了。走到森林里面,我听到我的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我怕是野狼,便拔腿就跑,然而,野狼却越来越多,从森林黑暗处四面八方向我聚集,我怕死。但是又没有能力和野狼相搏。于是我想,与其被撕裂痛苦地死去,不如,自我了结,死了就算被狼吃了,也没感觉了。

    便拿起地上的树枝,准备刺死自己。却听见身后一身嘶鸣,是我的枣红马儿,原来我身后跟着的一直是它而不是野狼。马前蹄抬起,我一把攀上马,调头就走。野狼要扑上来,咬我的脚。鞭了一下我的马,马儿跑得飞快,眼边的景色迅速向两侧后退。突然我迎着风,哭了出来,我知道是被自己用力抽马发出的鞭打声所影响,心痛马儿才哭的。

    后来梦境转换,我靠在瑶灵池中的方外亭中,满池的荷花,亭亭。

 第18节:第18章 【18】寤寐思服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我未见到云启说的神仙一般的人物,我倒是见了个轻薄之人。他问我有否及笄,我说没有。我知道他是在戏弄我,心情也不是很好,后来不知怎么的,我拿过他手中的笔,写了几句诗,惹得云启和那人笑,笑得不怀好意,我便转头就走。

    他追上来说,你的枣红马呢?我说不正骑着么?却发觉,手上的马鞭不在了。那匹马儿被狼咬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是血,躺倒在一边的地上。那个人抓起我的手就跑,我回头看去,云启身后都是狼,云启的神色却是很平静。

    天色阴沉,在森林里面不知道时辰。我们跑了一会,狼不见了,云启也不见了。我哭着说要去找云启,那人神色恍惚,似是悲痛,说云启一个人足可以应付得了那些狼。我说怎么可能,云启明明只有八岁大,怎么能和那么多狼比。他一定会死的。

    后来我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转过头去,看那个人,那个人却说,不会死的。他转眼看了看我染上污泥的袍子,说,我的衣服脏了,喜欢什么样的布,就和他说,叫人给我做一件新的。他说,满池的荷花,都谢了,但他知道我其实不喜欢荷花,而是喜欢莲蓬的。

    他说,不如等我及笄,他说,今是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美具,何不他说,原来我们是叫做普通朋友,也算是我不经允许擅自睡上凤榻的赔罪好了他说,把‘太后’的‘太’字去了,岂不更妙?

    然后我就醒了,起身见到我手中拿着一块玉,这玉便是那日夙昧在我房里落下的,后来我还给他了。可是现在又到了我手里。我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我甚至自己都有些动摇,我开始渐渐明白了一些,但是不愿在他面前承认。

    有时候我想,兴许我和他怀着一样的心思了。不然的话,我方才为什么会梦到似是他;我为什么在见到他和花不语在一起时,会有片刻的心酸;我为什么老是去找他打发时间,就算没什么话题,但是和他说两句,便发觉有很多好聊了,虽然我们都尽量避免提到朝政的问题。我也没改变反对他欲去“师”为“帝”的做法。但是这段日子下来,我发觉好像是我自己疑心过于重了。

    至少到现在,我还没发觉他参与雅国和淮安王的政变。但是云启说他非良善之人又从何解释呢?所以,我打算把我的这份心思暂时搁浅。

    一是因为范子玉和夙昧的婚事在,纵使范世源到时真的被他女儿拉下了马,成为阶下之囚,继而这段联姻作废,因罪臣之女不得嫁于侯爷为妻。二是,我不是很确定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若是夙昧真的有篡位之心,我与他的立场就不一了,到那时,我是绝对不会妥协的。如果我承认了这份感情,接受了,并随之继续发展了,那么要抽身而出,全身而退是极其困难的。

    卯时,梅太妃按照形式部署好了仪式,叫礼官带领我们进入外陵。我和梅太妃走入墓冢中,我对着那衣冠冢磕了三个响头,让皇帝老儿保佑他们家云启一平谋反,大胜雅国。

    夙昧告诉我说问过礼官,礼官说他一直都是听从太后的意思的。也就是说,事关金星凌日为良辰也是梅太妃自己捏造出来的。她想等到我同意以后,再去说服礼官就容易得多了。但是我此刻虽然知道的梅太妃的动机,但是面上总没有显露出来。

    我对她说:“哀家昨日里睡得甚沉,若不是如琴来叫,怕是要错过了入陵的良辰。”她面色微动,笑笑说:“许是累了,才睡的熟。”

    我走到往生石边上,摸了摸上面的石头纹路,抬眼看向她,她却抽出一把长剑,架到了我脖子上。

    我掸掸手上的灰,笑着看她说:“姐姐这是做什么?刀剑无眼的,让哀家好生害怕。”我心下一惊,却做镇定,在敌人面前当然不能兀自乱了阵脚。

    “做什么?哈哈,你不是早就看穿了我的伎俩了吗?”她石榴色的红唇清扬,“我要你的凤印,快点交出来。否则别怪我无情。”

    什么?凤印,我怎么没那东西。我记得当初我当上太后的时候,就没这玩意儿。当时和云启来的时候,根本就是云启自己一人把所有操作完成的,我只是在他身后等,等他开启了往生石,我只要进去便好了。

    “凤印是皇后之物,而皇上并未封后。凤印,自然是他收好了,哀家可不曾有。”

    “别骗人了,凤印怎么不在你这里?”梅太妃冷冽地笑笑,“世人皆知,你与皇上的关系,皇上不把凤印,放在你这里,又放在何处?”

    我的头顿时大了,什么叫做“我和皇上的关系”,惹人非议的好吧!“没有就是没有,你叫我怎么变出来给你?”

    梅太妃将剑靠了靠我的脖子,我感到有一丝温热从剑肉相接处流出,是血。她说:“那么就别怪我无礼了。”于是就搜了我的身,我也无所谓,就是感到很痒啊,偏偏不巧的是她竟然真的还掏出这么一块东西来,我定睛一瞧,竟然就是夙昧给我的那块玉。

    我记得当初我问是不是他的玉时,他说是他很重要的东西,还吞吞吐吐的。那时我就感到他有些不对劲,没想到这玉不是他的,所以他还了回来。但现在梅太妃又说它是凤印,这就很难搞定了。那么究竟是谁将这块玉放在我床上的呢?

    我现在被梅太妃步步紧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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