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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夺宫第一部(修改版) by 非寒-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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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王、桂王、桂王、桂王、桂王……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呼唤,只有这样他才不至于丧失理性。 
他好恨!他好恨! 
如果对方不是太子,他何必受屈辱至此?! 
“承玉。”鸿缣像是了解他此刻的心境,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你已经是东宫的人了,前尘往事,都忘了吧。” 
他没有回应,嘴角因为牙齿的用力而流下血丝。感觉到太子的喷发,一瞬间,不甘和屈辱和痛恨和仇视到达了顶点。 
“承玉……” 
他听到太子的低唤是在昏厥前的一刻——桂王,救我!  
8  
礼部尚书向宁王提亲。 
鸿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眉毛一挑,“确切吗?” 
禀报的太监躬了躬身子,回答:“千真万确。奴才是听柳家的亲戚说的。不过这件事情还要待皇上定夺。” 
鸿缣抿着嘴想了想,挥手让那太监退下,“楚希居然也要成亲了……” 
蒲柳从幔子后面走出来,看了看他的脸色,问道:“柳家小姐听说聪明无比,原本皇上是属意她做太子妃的……” 
鸿缣失笑道:“太子妃?怕我还没那福气。礼部尚书的夫人是前威武大将军的女儿,军队里有不少的将士支持他,楚希又刚从战场上胜利回来。这步棋下得好啊。” 
“可是宁王是聪明人,现在朝中局势还不明朗,他应该不会贸然答应。” 
“婚姻大事由得他吗?”鸿缣噙着笑容的脸变得有些伤感,但转瞬即逝,“关键是父皇的意思。这一步连桂王也想不到,只怕桂王府里现在正乱着呢。翼萧啊翼萧,这回我看你怎么甘心。”喃喃自语后是一阵低笑,普柳神色黯然,看他出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你其实也是忘不了以前啊。” 
鸿缣听到这话,身子一僵,“不,我已经忘了,全都忘了。”说完,朝着承玉的卧房走去。 
他所料不差。宁王对着婚事并不热衷,甚至隐讳地拒绝了。但天韶帝知道这件事以后,微微一笑,“这是好姻缘。找人看看他二人的生辰八字,若是合得,也就这么定了吧。” 
当时,鸿缣也在场,看到父皇询问的眼神,他扬起一个笑容,“父皇说的是,宁王在沙场,劳苦功高,现在定亲也算是一番慰籍。何况柳望云小姐听说生得天姿国色,又知书达理,必定会是一个好王妃的。” 
宁王听到这个消息,沉默之后飒然一笑,“既然父皇和太子都这么说了,就这么定了吧。” 
一时间,庆贺者差点踏破了礼部尚书的门槛。只有宁王的近侍暗暗担心,“早说了离开京城回边疆去,现在可好,走不成了不说,又被拉进一个大漩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脱身。” 
宁王自是心里明白,他原想看人家的好戏,这回自己到做了一回但角,心里郁闷之极,连带对即将成为他妻子的柳望云也厌恶起来。 
“叫四皇兄快点来。”离开专门为他定亲而设的宴会时,他对近侍吩咐,“他再不来,我就要过去了。” 
近侍知晓主子的心境。四皇子安王雁瑶从小就和宁王走得近,这次宁王回来,他却去了封地,宁王感到无聊也在所难免。何况成亲一事乃形势所迫,安王再不回来,只怕宁王一个忍不住,真个过去了,那不但宁王不好交代,连礼部尚书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翼萧对此事的反应却十分平静。甚至还送了礼给了双方。鸿缣心中诧异,也不好说出来。这日午后,感到天气渐渐变凉下来,鸿缣吩咐预备好防寒的物品,进了内宫去觐见天韶帝,并且带上就不出门的承玉。 
一路,承玉低垂着头,精神委顿,见到他的人无不感到奇怪,却又不好问出来。 
“你累了吗?”眼看马上就要到天韶帝下榻的寝宫,鸿缣低声问。 
承玉微微抬头,他面色苍白,眼睛无光,很是疲惫。他看着鸿缣的关心,脸上浮现出冷嘲的笑意,“还好,殿下不必担心。” 
鸿缣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发,但被他躲开。鸿缣也不生气,优雅地放下手,“那就走吧。” 
但是能面圣的只有太子。承玉只能在外厅等候。 
孤零零站在大厅的承玉反倒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鸿缣带他出来一定有目的,说白了,他们两个在打心理战(古代有这个词语吗??偶不知道,汗……),太子希望在他身上获得桂王府近几年在私底下的活动,他则要把握住在东宫的时机,查出东宫的动向。在几次交锋中,他算计了太子一次,但太子伤害他的身体和自尊伤害得十分彻底。 
“承玉,即使是死也要有价值。”桂王曾经教过他。他把这句话牢记在心。所以在明知道进东宫无异进了地狱他没有放弃,所以在受到那样的屈辱下他也没有想过绝路,除非—— 
“承玉?”一个声音自身侧响起。 
原来这就是太子的计划。承玉有些想笑,但毕竟没有表露出来,转身对声音的主人施礼问安道,“抒王,好久不见。” 
抒王流漩,现在后宫中权力最大的德妃的儿子,虽然在器量和才华上比不上太子和桂王,但是为人诚恳,又向来同情怀王际遇,和承玉自然交好。 
“我听说你去了东宫。”他走上前,面上全是没有掩饰的笑容,直暖到人的心肺,“你在东宫习惯吗?” 
承玉自然知道太子的心思,他有些疏离地回答,“还好,倒是很久没有见到王爷了,王爷还好吗?” 
流漩看承玉面色,暗暗称奇,以为是东宫事物过于繁忙所致,也不以为意,“都好。很久没有见到含月了,他还好吗?” 
承玉脸色一紧,低下头道,“下臣也很久没有…见到我家王爷了。” 
“什么——” 
流漩感到奇怪,正要问下去,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抒王已经来啦?刚才父皇还挂记着。” 
流漩转正身子,面对的是太子的艳丽,觉得有些眩目。他笑了笑,“见过殿下。” 
鸿缣走过去,看到承玉暗中咬牙退到一旁,也是一笑,“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快些进去吧,父皇想念得紧,德妃也在呢。” 
流漩听他这一说,压下疑虑,急急进了内里。鸿缣待他完全不见了身影,才对着承玉笑道:“怎么样?这么久不见抒王,是不是怪想念的?” 
承玉抬起头,故意忽略对方眼里的嘲谑,声音平缓而没有力度,“殿下忙完的话,是不是可以回宫了?” 
鸿缣丝毫没有被他影响心情,率先迈开步子,朗朗一笑,“你迟早会放弃的,承玉。我等着那一天。” 
承玉心里发苦,知道他的所指,也知道这一天并不很远。 
他千算万算,没料到,桂王下手的日子竟会那么地近,便是就在那天夜里,所有坚持全数崩溃。  
德妃设下私宴,在京城的各位皇子均有出席。承玉本在房中,思考太子下一步的计划。,隐约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是桂王!他的心被这个念头扯得猛地一痛,随即自嘲地笑笑。 
果然,砰地一声,门被人一脚踢开。 
“承玉大人?” 
对方黑衣蒙面,声音嘶哑而陌生,估计是从外面找来的人。 
“我是。”他点点头,迎上前。 
一把雪白的长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请您自尽吧。”明晃晃的剑光上闪烁着对方冰冷的眼神。 
两全其美、两全其美……他早想过的两全其美!闭了闭酸涩的眼睛,睁开来时他接过剑,爽快得让人看不见隐藏在背后的悲伤,“我只有一个心愿……”他笑起来,桂王曾经教过他的,哭比笑容易,所以一定要笑,不管在怎样的境遇下只有笑才不会自己被自己打败,才不会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把我埋在可以看到皇宫的地方,有朝一日可以看到桂王登上大位。” 
那人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 
承玉把牙一咬,提起剑就要望脖子上划去——嘣! 
“拿下!” 
真的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太子出现在屋外,看着他们,侍卫立刻进来包围。承玉手上的剑被一只纯金铸造的钗打在地上,他偏头,见到的是太子胸有成竹。 
这边,黑衣的刺客和侍卫们交战,那刺客再是武艺高强,无奈侍卫越进越多,眨眼间他已经多处流血受伤。 
计计计,一步计,步步计。这连环计可有完结的一天?他像是没看到屋内的打斗,惨然地看着太子含着微笑的脸。蓦地感到肩上一痛,低下目光,先前的那把金钗力大如沉地插在他的肩上——那刺客眼见逃脱不了,想着干脆杀了承玉再算,捡起地上的钗却失了准头。 
侍卫们见状,立刻将他围在一个小的圈子里,隔开承玉。那人力道渐打渐失,右手又被砍伤,连剑也拿不稳,心道决不可泄露了桂王的身份,便要咬舌自尽。承玉在圈外看的分明,不由大惊,他只有活着出去才不会连累桂王,便是尸体太子也有办法陷害!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操起地上刚刚被打落的剑,不顾一切地朝里面冲去,侍卫们没料到他会进来,太子又下令不可杀他,情急之下竟被他划开了一条路。 
“走!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一定会给个交代!” 
那人知道现在杀承玉难如登天,只得以他做挡箭牌,杀了出去。在外围的侍卫连忙跟出去;“保护太子!” 
他没有停留,直接飞出院落。承玉用尽了力气,扶住桌子喘气。感到有个人影压下,一看是太子,不由苦笑。 
“啪!” 
泓缣挥手把他打在地上 
“全都退下!” 
屋子里马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承玉感到肩痛,“呜——” 
没有预示,泓缣粗暴地拔出金钗,划开衣服,居然又在他的身体上划上几道口子,“真是一条忠心的狗啊。桂王把你当棋子使,你还当得挺开心的嘛。”说得气愤,又用力地在小腹上划开。 
承玉疼得冷汗直冒,看到太子又浮现出那种绝望,使他产生一种错觉,到底那绝望是太子的,还是他映在太子脸上的?怎么会和他锥心的痛苦是一样的感觉? 
“答案太子不是知道吗?”他生是桂王府的人死是桂王府的鬼。这在十年前怀王救他一命时,太子就算计好了,又何苦现在发难? 
“那么刚才你破坏了你舍生取义真是抱歉啊。”泓缣讲得咬牙切齿,明明一切算好的,被他一眼看破,还破坏了辛苦设下的谋局,实在太可恶。撕开他的衣服,分开他的腿,白色的丝绸已经染成红色,触目惊心,“现在补偿给你好了。” 
没有温存,没有湿润就这么直直地探进里面的微温。承玉痛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心苦如黄莲。 
桂王的计谋,在东宫让他在刺客的刺杀下自杀,到时,太子就算毫不知情,因为他原本不是东宫的人,发生了这种事情必定会让人怀疑。何况,桂王向来疼爱怀王,而怀王又向来不与人争,桂王只要向皇上分析怀王不可能与人结怨,朝廷必会偏向怀王,对太子不依不饶。但是,桂王再怎么精明,仍旧低估了太子。太子的计谋,从吏部和刑部争权夺利牵扯进太医院进而陷害右丞相连累到桂王,到今天。若是抓住了那刺客,哪怕是桂王拿出他受了不公平的虐待等待营救的证据,只要太子一口咬定是意图行刺,不管刺客是生是死,天韶帝就算不相信但一直对桂王不满的吏部只要和太子一条心,也会先将桂王治罪。到时,太子只要从中作梗,桂王百口莫辩。 
这么长的尾巴,叫他逃不得,死不得,留不得。 
鸿缣见到他的眼角有一滴晶莹,省起这个人还是个不到双十的少年,不由得怒气逝去,渐感悲凉起来。 
翼萧,我们都有罪,但是为何你偏偏要和我争这个皇位? 
他感觉得到承玉的虚弱,但并没有减轻力道,只是在心里怅怅地叹了一口气。 
翼萧,你知不知道,除了这个皇位,我什么也可以给你。 
“失败了?”翼箫得到童唯的消息,沉下脸,“你是说你派人去杀承玉?” 
“是。属下办事不力,原本可以杀的了承玉,只是太子突然出现——”童唯故意忽略桂王的不满,回报道。 
“杀承玉?!” 
从后面传来的惊呼让两个人同时一怔,回头见含月披着白色长袍站在大厅的入口。 
“你们在说杀承玉?!” 
翼箫连忙挥退童唯,担忧地走过去牵起含月冰冷的小手,“你怎么起来了?这么冷的天,快回屋里去,要是着了凉可又要吃药了。” 
含月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二皇兄,你们刚刚是在说杀承玉?” 
“……你听错了。” 
“没有!”一把甩开翼箫的手,含月大叫“你到现在还要骗我?你一直不提承玉我已经觉得奇怪了。童唯说了杀承玉的行动失败了,我听得清清楚楚。” 
“含月,听话,回房去吧……” 
“不要!”含月退后几步,深怕被他抓住,“二皇兄,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叫童唯去杀承玉?” 
翼箫看着他,脸色哀伤而不忍,最终还是承认道,“我确实是有考虑过——” 
“不!”含月身子一晃,跌在地上,“怎么会?怎么会?他是为了我们在会去东宫的啊!怎么会这样?” 
“你要明白,承玉已经不是我桂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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