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风云志-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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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全心全意的服从他,遵从他的命令,丝毫不违背他的意愿。”潘尼洛普茫然的重复着。
“记住你现在的话,把他刻在你灵魂的最深处,永远不会遗忘。”
“永远不会遗忘……”
水靖安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将手收了回来,清脆的一拍手掌,只听“啪”的一声。
潘尼洛普的身体一阵颤抖,就像被抽去了脊梁一样,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水靖安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刚才的秘术消耗了他几乎三分之二的内力,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难说师傅曾说过此术不能轻用,他从皮带内的另一个小囊中掏出了两枚红色的带着丝丝香气的小药丸,这是两枚“参鹿丸”是用野山人参和野生鹿胎加上十几味稀有药材秘制而成,大补元气,有助于恢复内力。水靖安将其中一枚放入口中,丸药入口即化,化为一股热流直入丹田。
水靖安又将另一枚“参鹿丸”塞入潘尼洛普的口中,她现在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如果不用药材调补一下恐怕到明天的这个时候也是起不来的。
之后,水靖安在床的另一边盘膝坐下,运转内力开始运化药力,一坐便是数个小时过去了,在药力的辅助下水靖安体内的内力也恢复了大半。
睁开眼睛一看,潘尼洛普还在一旁沉睡,也许是因为服用了药丸的关系,她的面色已经红润的多了,不过由于身体以己精神上的损耗太大,她至今仍没有醒来的迹象。
水靖安站起身来穿好衣服,伸出右手抵住潘尼洛普的背部,一股暖流随即传了过去,温和的内力在潘尼洛普的身体内缓缓的流转了一圈,水靖安收回了手掌,用手指在她鼻下的人中穴上按了一会儿,一声轻呼,潘尼洛普终于幽幽的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潘尼洛普的眼神先是一阵迷茫,之后逐渐的清晰起来,她开口道:“主人……”
第七卷 罪与罚 第五章 童颜
在日本众神中,最高等的神灵是大神天照(瑪雅狄拉斯),相傳天照帝是中性(洠в蟹帜信瘢淮我虮蝗祟悜蚺慌露阍谏蕉磧龋郧Ы锞奘忾'自己。由於祂是太陽神,所以大地突然漆黑一片、冰冷起來和寸草不生,众神知道闯祸了,只好开野火舞会派对。天照神听到其声,忍不住把石門打开,原來众神早已预备八咫之鏡举近天照,以其鏡反射天照身上之光,大地回复光明。
由于八咫之鏡沐浴過天照神之臁猓早R子成為神器之一,八咫之意是以八支強光圍繞鏡身,其形象是龜和水魚般樣子。
——《日本國史大辭典、古事記之旅》
***
“这是哪儿?”潘尼洛普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头脑中一片混乱,仿佛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跑……不断的跑……她只知道现在自己正在不断的奔跑着,背上背负着重量沉重的木桩。
她向四周看去,这里似乎是一个很大的营地,营地里有山有水,有密布的林木,有人工修建的沼泽,这里有着自然界可以看到的大部分地形。
营地当中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建筑:巨大的原木、高低不平的木桩、深不见底的陷坑、低矮的铁丝围成的篱笆……
对了,这里是训练营。潘尼洛普想了起来,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这是一个八九岁的女孩的身体,只穿着一件脏的满是泥垢的看不清本色的汗衫,汗衫并不合身,明显比自己的身体要大上一号。而自己的身边,几名与自己同样打扮的背负着木桩的小孩正竭力的奔跑着。
这是那种足有几十斤的圆木,不用说对于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即使是对于成年人来说,这也并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份量。
“快!再快点!怎么,你们都没吃饱吗?!”
一名肌肉发达的黑人大汉手持一根黑色的皮鞭,面色凶狠的站在一旁,只要有人踉踉跄跄的倒了下去或者掉了队,他就拿起鞭子狠命的抽打起那人来。
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孩子忽然倒了下去,那只比她的身体小不了多少的沙袋压在她的身上,她往起抬了抬身体,却起不来。
黑人大汉用皮鞭上去猛抽,女孩子挣扎著想站起来,可是却没了丝毫力气,在地上四肢乱蹬,脸上闪现出惊恐之色。
“一,二,三!” 黑人大汉拖长了声调数了三个数,“三”字刚一落,从腰间拔出长刀,一刀砍下那个女孩的脑袋,停止了他无用的挣扎。鲜血,从颈项出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的泥土。
在场的所有孩子看著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仿佛已经麻木了,只是他们奔跑的速度还是一下子加快了起来,这是生命的奔跑。
“我在重复一遍!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机会!这里——不·需·要·失·败·者!”黑人大汉在一边大声的吼叫着,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听明白没有!”教官咆哮道。
“明白!”孩子们齐声的喊道。
不知道跑了多少圈了,潘尼洛普只觉得背上的圆木仿佛越来越沉,两条腿也仿佛灌了铅一般。
“扑通!”潘尼洛普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背上的沙袋也滚到了一旁。
躺着的感觉真好啊!这是她唯一的念头。
黑人大汉扬起皮鞭,在天空中甩了一个响亮的“啪”──感觉身上的剧痛一阵阵传来,迷糊中听到了有人在数数:
“一……二……!”
起不来……怎么也爬不起来,身体就仿佛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潘尼洛普用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但却怎么也无法成功。
终于,一道闪着白芒的刀光朝自己的脖颈劈了下来……
***
“呜……”随着一声轻呼,潘尼洛普费力的张开了眼睛,原来是个梦,她心中自嘲的笑了笑,已经离开训练营多少年了,还总是做这样的恶梦。
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一些改变,却又不清楚到底改变在哪里。潘尼洛普只觉得大脑中一片混乱,她用力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而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正盯着自己。
那是谁?潘尼洛普问自己,大脑中的一些事情就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气,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只是依希的觉得眼前的男子似曾相识。
他就是我的主人。潘尼洛普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这个想法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仿佛从自己出生起就已经铭刻在自己的脑海中。男子的身上有一种让自己畏惧的,无法违抗的气息,让自己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
“主人……”潘尼洛普有些怯生生的开口了。
看到眼前的女子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水靖安就明白秘术已经成功了,按照师傅的说法,除了施术者本人,谁也不可能解开这种秘术。那么眼前的潘尼洛普应该就是对自己惟命是从了。
“潘尼洛普,你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吗?”水靖安颇感有趣的看着这个曾经妖媚的风情万种的尤物,此时在自己面前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竭力的回忆了一下,潘尼洛普沮丧的摇了摇头:“不记得了……不过我会按主人的吩咐去做的。”
水靖安心中一动,又问道:“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潘尼洛普有些奇怪的看了水靖安一眼,似乎在奇怪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不过还是丝毫不敢怠慢的回答了:“我叫潘尼洛普,是一名杀手。”
“哦,你通常是怎么杀死对方的?”
“引诱男人上床,然后杀死对方。”潘尼洛普平静的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知道组织吗?”水靖安盯着潘尼洛普的眼睛。
“知道,他们训练了我。”潘尼洛普的眼中闪过一丝莫明的光芒。
水靖安若有所思的看着潘尼洛普,点了点头:“先把衣服穿好吧。”
潘尼洛普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伸手拿起丢在一旁的胸罩穿戴上,却发现那条细小的丁字裤早已被水靖安扯破了,当下也不在意,就这么真空的将那套拉丁舞裙穿在了身上,大胆豪放的姿态看的一旁的水靖安一阵刺激。
“主人,好了。”潘尼洛普静静的站立着,等待水靖安的吩咐。
“以后就不要叫我主人了,换个叫法……”水靖安有些不习惯,他看了一眼身边不声不响的等待自己吩咐的潘尼洛普:“以后要叫我少爷。”
于是乎……潘尼洛普被水靖安等同在了女仆的级别上……
出了房门,一名一直在走廊尽头候着的侍者随即快步走了过来,躬身道:“您是水靖安先生吗?”
“是的,我是。”水靖安一边点头一边交回了钥匙卡。
侍者接过了钥匙卡,一边恭敬的道:“伦纳德伯爵先生已经离开了,他为您另外准备了一辆车,需要我通知您的司机吗?”
水靖安点了点头,侍者拿出一个小巧的专用通话器说了几声,接着,他伸出手:“两位请随我来。”
水靖安注意道,这名侍者的眼神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落在他身边的潘尼洛普身上,心中大感好笑之余倒是有些感叹红颜祸水。
顺着楼梯直接到了楼下,侍者殷勤的将两人送出了国家宴会厅的大厅,而等候水靖安以久的司机——一名狼族的成员也已经候在那儿了。
出了大厅侍者就不再送了,司机开来的黑色劳斯莱斯就停在宴会厅外不远处,司机紧跑了两步为两人打开了车门。
此时还是凌晨,离天亮还有好一段时间,整个温莎堡都沐浴在各色的灯光之中,空气中不时的有微风吹来,带着湿润的气息,有些清冷。
“潘尼洛普!等等我!潘尼洛普……”正当两人要上车的当口,一阵急促的男声从后方传了过来。
闻声向后看去,来者两人都不陌生,正是水靖安有过一面之缘的“情哥王子”安德烈·朱利亚。此时的他依旧是那副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正急匆匆的向着水靖安跑了过来,一头金发因为急促的跑动显得有些乱。
“亲爱的潘尼洛普,刚才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安德烈·朱利亚跑到了潘尼洛普的面前,一眼也不看一旁的水靖安,只是一脸痴迷的看着潘尼洛普。
水靖安此时真是极端佩服身旁这个“妖女”的手腕,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一个潇洒风流的“情歌王子”迷成了这般模样。
“安德烈·朱利亚?”潘尼洛普皱了皱眉头。
“是的,他们告诉我你在这儿……” 安德烈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语气的变化,还想说些什么,便被潘尼洛普打断了。
“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已经结束了。”潘尼洛普随意的晃了一下脑袋将几缕被风吹的飘到了胸前的长发理到背后去,姿势轻盈而媚惑。
安德烈·朱利亚却是面色大变,急促的想要上前抓住潘尼洛普的手,却被对方轻轻一转不着痕迹的推开了。
“亲爱的潘尼洛普,我不能没有你,和我回去吧,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安德烈·朱利亚神情激动异常,平日里那种花花公子般玩事不恭的气质已经荡然无存,如果是深知他性格的人在此地经过恐怕是连眼镜都要跌破掉吧。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潘尼洛普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少爷,我们走吧。”
“我不能没有你!” 安德烈·朱利亚大叫着,徒劳的试图挽留住潘尼洛普,当他听到“少爷”这两个字时愣了一下,此时的他终于开始正式一旁的水靖安。
“我记得我们见过面的,那天晚上……” 安德烈神色不善的盯了水靖安一会儿,终于想起了对方是谁:“水靖安先生?”
“是的,想不到安德烈先生还记得我。”
“潘尼洛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叫他少爷?他雇佣了你吗?” 安德烈·朱利亚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一脸的惊疑。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潘尼洛普皱了皱眉头。
这让安德烈·朱利亚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看法,他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水靖安:“把她让给我吧!你需要多少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水靖安摇了摇头,有些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也是为你好,如果真跟了你回去那你还不被她玩死?
水靖安转身上了汽车,潘尼洛普跟在他的身后上了车,再不去看一眼一旁的安德烈·朱利亚。
“潘尼洛普,潘尼洛普……你听我说……” 安德烈·朱利亚大声呼喊着,几乎要扑到车上去,却被身后闻声赶来的温莎堡的侍者一把抱住:“安德烈先生,安德烈先生情您自重……”
“少爷,他太冒犯了……”坐在劳斯莱斯宽大的后坐上,潘尼洛普的脸上挂着淡淡的不屑。
水靖安转过头透过后车窗看了一眼后方还在侍者怀中挣扎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