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那点事-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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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进一步的交往,我突然感觉韩汀是那么的善良,善良得让我第一次产生了自责。有次激情过后,我对韩汀说:“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不会生孩子。”韩汀紧紧地搂着我说:“我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女儿,我只在乎你真的爱我,这就够了,还奢望那么多干嘛?”我伏在韩汀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这是我自离开江骏后第一次为一个男人伤心地哭。在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害怕韩汀真的感染上艾滋病。我故作轻松地对韩汀说,明天我们去做婚检,然后结婚。韩汀高兴地吻着我,一脸地幸福。我心里很清楚,我只想看看明天的婚检,韩汀是否感染了艾滋病,要是他没感染,我立马就离开他。我真的不想再伤害这个男人,这个真心爱着我的男人。
第二天,当韩汀拿到血检报告时,面如死灰。看着韩汀绝望而痛苦的背影消失在医院门口,我无语泪流!
18岁,我由富家女沦为二奶
口述:莫茉,33岁,富家女,离婚
采写:屈默
时间:2008年1月14日夜;广州
采访手记:
本篇故事是我前期采写的《屈默采访手记之十四:离婚不离家,我在尴尬中找不到自己》故事的补充,我之所以要让这个真实的故事还原成一个整体,是想表达一种有些宿命的观点:在情感世界里,不是你的,终究会失去,即便你爱得有多惊天动地,缠绵悱恻,也无法为爱情找到真正的归宿。
作为婚姻头号“杀手”的第三者,一直为人所不齿。尽管现代婚姻对第三者多了份宽容和理解,但第三者作为婚姻的侵略者,给婚姻当事人造成的伤害,依然难以被世俗所容忍。纵观第三者的最终结局,鲜有真正幸福者,即使最后由第三者变为婚姻的主人,也难以修复婚姻生活中带来的伤痕。在通往婚姻的道路上,彼此的关爱或许会被婚姻的平淡所遗忘,而伤痛却时时相伴。有些伤痕是注定无法抹去的,毕竟错误的因缘,结出的终究是恶果。
本期主人公由第三者转换为婚姻的主人,最后又沦为婚姻的出局者,其悲剧命运令人感慨。只是即便第三者最后也是受害者,舆论的力量也是无法给予深切的同情。人生其实真的很残酷,你愚弄它一次,它就可能愚弄你一生。
爱情需要冲动和激情,婚姻却需要十足的理性和坚守。善待别人的感情,其实也就是在保护自己的婚姻。
突遭变故,我由富家女沦为第三者
我是一个极其恋父的女人,我喜欢父亲的伟岸、高大、英俊和对妈妈的痴情。尽管我知道妈妈并不是他这辈子惟一的女人,至少在有了妈妈后,父亲不再和其他的女人有过风花雪月的故事。自从父亲被控受贿罪判终身监禁后,父亲就成了我最大的心伤。我也在18岁那年,从房产大亨之女,沦落为最穷困潦倒的人。
林海是我爸爸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一直叫他林叔叔。在父亲被限制自由后,林海亲自到学校来看我,并将他新建的龙腾半岛庄园的房产证和土地证给了我,还给了我一张存折。在接过这些的时候,我知道父亲的麻烦一定不小,我不敢说一个字,害怕自己的不小心触及到林海深深隐藏的痛。
林海是一个实业家。他有一所占地500多亩的私立贵族学校,一座占地1000多亩的休闲观光农场,一个资产上千万的建筑公司。而我就是从他的贵族学校走出来的,我也是他不折不扣的学生。
失去父亲的关爱后,林海开始为我买昂贵的服饰,让我重新恢复失去浮华的记忆。现实生活在我的心里不再满是悲怆,在林海面前,我从一张白纸学会了万种风情,也习惯了穿旗袍时被人用火热目光追逐时的快感。林海总说我像一个妖精,让他神魂游离,蚀骨销魂。在林海的身上,我看到了父亲疼我时的影子。尽管我清楚我是在与另外的女人分享着同一个男人带来的快乐。我无法言表自己对林海的那份感情是否源于父亲的影子,还是一份少女的虚荣。只要林海一出差,哪怕仅仅两天的时间,都会让我感到害怕和无助,我小心翼翼的盼望他的归期,那时我以为这就是爱。
在林海重新购置的别墅里,我把18岁的爱情给了这个大我18岁的男人。同时,在18岁那年,我第一次和另一个女人为争夺一个男人反目成仇。
我嫁人的唯一理由是我做了第三者
林海的那个女人第一次来找我,没有一句话。首先给我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我记得那天的阳光好灿烂,在行人如织的大街上,我大脑一片空白。响亮的声音在我的耳畔久久的回荡,没有痛,没有羞……那时我才知道被钱迷失的第三者是没有痛的。重庆的冬季在阳光里也异常的寒冷,风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城市的光芒,让我看到了无声的讽刺和无法释然的淡漠。
林海从人群里将我扶上车,然后紧紧的拥我入怀。他从包里掏出离婚证说,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好好呵护你一生一世!车窗外,我看到打我的那个女人像一个溺水的人,没有足够的氧气。或许她的幸福,她的梦都在这样的季节而窒息。
让我有些痛苦的是,我跟了林海后,我耳畔老是久久的回荡着林海前妻声嘶力竭地诅咒:“你会遭报应的,你会老的,你的美丽不是永恒的……”这样的声音一直伴着我,让我失眠,让我在没有一丝光亮的梦魇中醒来。于是,我想结婚,想在这个女人的诅咒下和她曾经的男人海誓山盟。
18岁那年的生日,在一片赞美声中,我成了林海的新娘。我知道那年那天的我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林海却叫我“祸水”。泪水就这样没有理由的流淌,我真的不想自己是“祸水”。
林海对我的爱就像长辈,喜欢用胡须扎我光洁嫩滑的肌肤。我理所当然的在这栋欧式建筑里享受来自长辈一样的爱和关怀,只是我做错事情的时候他不容我有一丝反抗,但我依然相信林海是爱我的,在他高兴的时候总是为所欲为的宠着我。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林海就不让我随便出门了,说家才是藏着我最安全的地方。从此,我的世界就固定在了这680平米的空间里。问他理由,他说你还小,面对外面的世界你没有足够的免疫力。想想也是,正因为缺少免疫我才做了第三者,才成了这个年龄足以做我父亲男人的女人。慢慢的我变得安静,每天在花园里养花,教鹩哥说我想说的话,每天看日落时的哀伤,才知道恢复了浮华的生活我却没有了自由,由种失落时常在心底莫名袭来,让我感到忧伤。
在打骂中我想起了那个女人的诅咒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数下去,数过这些漫长的节奏我才知道这个男人为之所做的一切,一部分是因为爱,另一部分是因为男人的自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海开始在喝酒后骂我,打我。慢慢的我没有力气去反抗,也没有语言去反驳他无理的言辞。我学会了习惯,学会了在心里诅咒林海出车祸。
无数次的打骂和林海无数次的下跪和写保证,让我变得麻木,我的世界也没有了泪水。我想,这是应了那个女人的诅咒,我遭报应了!
女儿的到来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情,没有欣喜。女儿在林海反复的打骂和一次次的保胎中,提前2个月降临了。或许是因为有了孩子,林海开始允许我一个人出门,允许我交朋友。当我尝到自由空气的时候,才发现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开始给同学朋友打电话,快乐的和她们聚会,然而这样的日子没有过多久,林海说这些人迟早会把你教坏的,所以你还是在家里吧,我尽可能的在周末陪你和孩子。
林海又开始喝酒又开始重复以前的一些打和骂,我在绝望里压抑着自己的思想。林海不高兴的时候可以打骂我,我不高兴的时候还得装着笑脸陪他说话,心头郁积着太多无辜的委屈和不知所措。夜里我总反复的做着噩梦,再一次去医院,医生说了得了忧郁症,开回很多的药,第一次我对着药笑了,我想这是报复林海最残忍的方式。
林海总是对朋友说我们这么好的家庭,什么都不缺她怎么会得忧郁症呢?我只得苦笑,无法言说。
一年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向林海提出离婚。林海问为什么,我说有了第三者,我爱上了另一个男人,我编造这个谎言的时候,我想我和其他离婚的家庭一样的俗。林海发疯的打我,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是大笑着说:“打就打死吧,不打死就别让我再这样痛苦了!”
林海打累了,终于瘫倒在地上。林海指着我说不要笑了,他害怕,我想停止下来,可我发现笑似乎在我的生命里已经定格了。笑不是因为快乐,而是想在挤出来的笑声里不让自己那么可怜。
我和学生的一段感伤爱情
口述:钟离,44岁,新疆石河子某技工学校老师
采写:屈默(电话采访)
时间:2008年1月16日夜,广州
采访手记:
这是一段关于师生的恋情,我花了近1个小时去倾听一个老师的真情讲述,并非为了一个“师生恋”的噱头。从一开始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并不认为师生之间的恋情需要拿到一个道德的天平上地去称量,而是想追问一个道理:在爱情的天平上,是爱重要,还是性重要?对于没有必要继续再爱下去的一段恋情,我们该是放手给与对方祝福,还是苦苦相逼,把爱情逼上绝路?
本期主人公的不理智,确实是他性格的悲剧,不值得同情。张爱玲说,对于大多数的女人,“爱”的意思就是“被爱”。一个男子真正动了感情的时候,他的爱较女人的爱伟大得多。从钟离刚开始倾注爱心关注他的学生米菲的时候,应该说钟离的爱是神圣而伟大的。遗憾的是,当爱情成为一种负担的时候,很多人和主人公钟离一样,总要去追问一个原因。其实,在婚姻爱情的字典里,正如张爱玲所言,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在现实生活中,爱情都是自私的,都是以占有为目的,哪怕爱情已成陌路,也不愿放爱一条生路。宁愿毁灭爱情,甚至不惜两败俱伤,也不愿独自华丽转身,给对方一个永恒的美丽背影。诚然,在通向爱情的大道上,人是很容易失去理智的。懂得放手是一件多么需要智慧和胸怀的事情!
一生中值得爱的人很多,而真正可以爱的人却很少。既然爱了,就应当珍惜。而一旦不爱了,与其让爱成为更大的伤害,还不如让爱成为美好的回忆。给别人一条爱的生路,也就是给自己寻找下一个幸福的出口。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总有这么个人,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她是我学生,却叫我叔叔
我是一个技校的老师,教学生物理课,虽然我性格有些古板,但并不影响我在学生心目中的良好形象。事实上,我的生活确实很呆板。在很多人眼里,我是一个有些木讷的人,不善于交际。每天下课后,我就回到家里,一个人看书,或者看电视。所以我的朋友很少。
我所在的技校是新疆颇有些名气的职业中学,不少偏远山区的孩子,因穷上不了大学,就来这所技校,学门技能,然后外出谋生。贫困生特别多,是我们技校的一大特色。米菲就是我班最贫穷的学生,她来自新疆靠近俄罗斯边境的一个封闭的山区。用她自己的话说,在16岁前,她没看过火车,也没坐过汽车,要不是来这里读书,她还不知道大山之外还有很多令人好奇的生活。
米菲是个非常漂亮的孩子,或许是来自偏远山区的缘故,她总给人一种朴实纯真的深刻印象。因为贫穷,米菲每学期的学费总要拖欠,让学校非常伤神。很多时候,在课堂上看到米菲穿着有些破旧的粗布衣服,我就生出一丝怜悯之情。正处在青春期的孩子,自尊心都特别强,学生之间互相攀比是常有的事情。米菲在那群女学生之间,总显得很自卑。我从米菲清澈的眼睛里,读到了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羡慕和渴望。从一些学生口里了解到,米菲宿舍的同学经常奚落和嘲笑她土气。为此,米菲时常一个人独自捂着被子偷偷地哭。
我不想看到自己喜欢的学生生活在自卑的阴影里。我决定帮助她,以一个老师的名义。我找米菲认真谈过后,让她搬到我三室一厅的宿舍住,为避免外人说闲话,我让米菲叫我叔叔,说我们是远房亲戚。对于只有16岁的米菲,相对于我38岁的年龄,叫我叔叔并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米菲很高兴,自搬来和我住以后,性格变得开朗起来。我对米菲说,老师给你提供这样的学习环境,是希望你好好向学,学成后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
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