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我来日方长 作者:遛竹马的青梅(晋江vip2012-06-06完结,高干,fh)-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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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你别这样,要是让人看见怎么办。”
“放心,在这里就算我要你多少次都不会被人发现!再说,发现又怎样,谁敢动我?”
“讨厌!”
女人娇嗔一句,袁明朗趁机从她的裙摆里伸进去,摸索到细细的裤头,刚要用蛮力拉下,那女人紧张的连忙捉住他的手,脸色潮红。
“别!我马上得进去,妈咪说要带我去瞧瞧那从未曝光的萧家少爷呢!”
袁明朗一听到这,手立时顿住,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
“萧苏竞?”
那女人似乎没有注意到,点着头,脸上的表情也更红润了些,隐隐还带着些羞。
“是啊是啊,听说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外有所作为了,而且长的也是一表人才,英俊不凡,又是萧司令的亲孙子,萧院长的亲儿子,所以今天好些女人可都是奔着他来的哦。”
那女人一脸倾慕,自顾说着,丝毫没有发现袁明朗越来越黑的脸色。
“还有我妈咪说了,哪家的女儿要是能嫁给他,女方家族以后都可以不用愁了!”
“哼!”
袁明朗一把撤开抱着女人的双手,冷声一怒。女人身体的支撑力陡然消失,差点栽倒,正想嗔怪几句,却借着月色终于发现了袁明朗此时已经铁青的面容,猛地缩了一下脖子,怯怯小声问着。
“明朗,你怎么了?”
“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个后台!果然是低估他了!”
袁明朗阴沉着脸。
他和张恺原本都以为萧苏竞最硬的靠山不过就是P市的叶璟然,虽然玫玉不好惹,但毕竟他们在G市,天高皇帝远,再怎么样叶璟然一时也干涉不过来,但今天随父亲来参加宴会才吃惊地发现,原来他就是萧鸣望一直挂在嘴边的优秀嫡孙。
这个身份,让张恺刚刚当场就刷下了脸色,急匆匆地就离开了。
袁明朗当然知道张恺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前段时间政府公开发表了一个全球反恐的公益广告项目,这个项目非比寻常,要是能通过的话,入选的公司极有可能就是亚洲区派去国际上参与此活动的唯一代表,这不管是对人或对公司,都是一次扬名立万的绝佳机会。
华开原先对这个项目还势在必得,如今看来,最大的威胁已经出现。
想到这,袁明朗脸色越来越难看。那女人站在一边见袁明朗不说话,反而气场越来越冷,一阵心惊肉跳,想上前去安慰,却不敢动,只得瞪着眼小心翼翼询问。
“明朗,你。。。你没事吧?”
“哼,萧苏竞!我不会让你就这么好过!”
“明朗。。。你,你和萧苏竞有过节吗?”
身边的女人看他这样,吃了一惊,不明所以,睁大眼睛轻轻一问。袁明朗却看也不看她,只冷笑一声。
过节?呵呵,萧苏竞,怎么办,你越不好对付,我就越想打倒你!你这种人,不把你踩在脚底,我袁明朗就一天好日子都过不了!
“难道。。。是因为,女人?”
听不到回答,那女人低低自己猜测了一句。
却不想,袁明朗猛地眼中一亮,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慢的勾起唇角。
“对,因为女人。”
丝毫不理会身边的女人因为这句话而顿时煞白的脸色。
袁明朗阴测测一笑,在冷冷的月光里,似乎还有种森然的快感,直让一边的人看的身子骨瑟瑟发抖,他却全然不顾,一个转身独自大步离开。
女人显然没有料到他的态度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怔愣一番,脚气急败坏地一跺,赶紧跟了上去。
夜凉如水,沉沉的月色下,萧苏竞从一边的阴影里慢慢踱出,修长的身影置在月光里,沉默静立,周身肃冷。
。。。。。。。。。。。。。。。。。。。。。。。。。。。。。。。
“你个混账东西!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寿宴刚过,第二天正午太阳最毒辣时,萧苏竞被萧鸣望一个勃然大怒的电话逼回了家。
客厅里,萧鸣望抖着手里的报纸,一把甩在萧苏竞面前,吹着嘴边掺白的短胡。萧苏竞冷冷一瞥,那占了官方日报两个版面的大幅新闻正醒目的炫耀着它的存在。
他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冷漠看向萧鸣望。
“这是我自己的事。”
萧鸣望一听他这么一份语气,一股脑的怒气又全涌了上来,额上青筋暴跳,要不是冯力一直在旁,边递水边顺气的安抚着,估计他早就气得说不出话了。
“混蛋!还说是你自己的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丢的可是萧家的脸面?!”
萧鸣望顺着冯力的搀扶,喘着气坐在沙发上后,一双眼凌厉地放在沉默不语的萧苏竞,拄着拐杖的手紧紧拧着。
“说,这个女人是谁?!”
见萧苏竞依旧不作答,萧鸣望气不过,拐杖狠狠敲着地面。
“你说你,成天花天酒地,不学无术!只知道跟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混在一起!有什么用?!这个女人是不是你公司的?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她看中了你的钱?你听着,我不管报道如何,赶紧开除她!赶她走!”
萧苏竞面罩寒霜,眯起眼看向萧鸣望。萧鸣望怒瞪着他,一口怒气立马又冒了上来。
“怎么?萧苏竞,爷爷的话你也敢不听?!”
“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您费心。”
语气冰冷到极点,整个大厅的气氛瞬间冰凉。
萧鸣望很显然没料到萧苏竞会是这样一个态度,愣了一下,但很快,本就铁青的脸色更加阴沉,捏着拐杖的手一紧,就要狠狠挥过来。
“司令!”
冯力急急一呼,却没来得及制止住。
惊恐地看着萧苏竞也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冯力心里一片惊慌,拐杖猛地却在半空停了下来。
冯力心惊胆战地瞧着萧鸣望瞪圆着眼睛与萧苏竞对视,发现他的不为所动,蓦然一声厉喝,那拐杖结结实实的就砸在了一边的雕花圆木桌上,发出重重的声响荡在客厅。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冯力看着僵持着的两祖孙,心中一揪,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他多嘴的时候,只能一个劲地冲着一直泰然不动,冷漠对视的萧苏竞使眼色。
萧苏竞不予理会,冷冷看着萧鸣望不断变差的脸色,转过身直接就走。
“站住!我有让你走吗?!你个不孝孙!这就是你做晚辈的态度?!”
“我公司还有事。”
“你!”
“还有老爷子,我不是你儿子,现在也不是以前,别再拿你那套专制来压我。所以最后一遍,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说完,萧苏竞头也不回,径自离去。
萧鸣望望着他异常冷清地背影,狠狠地顿住。一直到萧苏竞完全离开,他才回过神,怒火再次冲上心头,也不顾自己的身体,破口大骂,直到喘不过气来,才由得旁边的冯力不断的抚着他的心口替他顺气。
“司令,你保重身体啊!”
“混账,混账!真是头顶到天了!!咳咳。。。”
萧鸣望从冯力手中接过茶杯,顺下一口,可身子骨却还是因为怒气微微颤抖着。
冯力一直替萧鸣望顺着气,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良久,眼神却不自觉的飘向桌面上的报纸,有种预感那个照片上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并不只是报纸上写的,是勾引萧苏竞,破坏感情的第三者那么简单。。。竟能让萧苏竞这么态度反抗老爷子的命令,她究竟和萧苏竞是什么关系?
正当冯力心中转念各种时,一直呼吸紊乱的萧鸣望忽然拄着拐杖一把站起来,冯力一惊,发现他望着报纸上的目光尤其犀利。
“司令。。。?”
“老冯,尽快给我查出这个女人是谁!带她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朕现身了。。。。有木有孩纸要献身滴?哈哈
☆、变化莫测
这两天,喻颜一直都是在家。有时是在房里,有时是在阳台,反正只要一安静下来,便会情不自禁望着一处发起呆来。
颜芸两夫妻虽看着古怪,却也着实问不出什么来,便也作罢,只是更加注意她的心情了。
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让他们的宝贝女儿开心起来,唯有等颜宇这星期回来再细细问问看他是不是知道个原因。
就着阳光。喻颜靠着竹藤椅坐在客厅里,表面上是看着电视解闷,实际上心思早已不知飞到哪去了。
自从那日得知萧苏竞就是小时候的玩伴,而且还说过那样的话后,喻颜就一直在想,他,知不知道?
如果不知道,那她回去以后,要不要告诉他?
可若是他早就知道的话,那把她留在身边的他,又是个什么意思?!
这么想着想着,便越加烦躁了起来,加之近日来天气的反复多变,心境更是难以平静。
有时候,回忆这东西就像杯热水,一想起就会变得滚烫。
虽然有时只是想取取暖的当口,却也会不小心被狠狠烫伤。只是仍不自知,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直至最后被烫出化脓的水泡了才唉唉作罢,躲起思绪留着下一次再试。
反复多次,以至于现在的喻颜都快被自己给折磨的遍体鳞伤了。
可她心里一直憋着口气,就算她现在很想飞奔回到那人身边问个明白,可也巴巴让自己忍了下来,这会儿,她倒是真想看看,究竟这次谁输谁赢。
闷了好一会儿,就听门铃一响。颜芸过去开门,一见外头人,一双眼便立即亮了起来。
“原来是意远啊!”
“阿姨好,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了。”
“你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来来来,快进来,别站在外头热着了。”
“多谢阿姨,不了,请问小喻在家吗?”
“在在,你等等啊!喻颜,意远来了,你还不出来?”
喻颜听到颜芸喊,只得慢吞吞来到门边。见着门外的梁意远,有气无力地笑笑。
“意远哥哥,怎么大中午的跑来?有事?”
“想问问你有没有空,中午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梁意远笑的温和。喻颜见着,却委实这几天不愿意出门,刚要出口婉拒,颜芸在一旁连忙打住她。
“有空有空,这臭丫头待家里也已经好几天了!正好,今天有意远你来了,也带她出去晒晒,这外头阳光多好。”
“妈!你刚不还念叨着外头日头毒?紫外线烈的,嗯?”
“那是我老人家碎碎念罢了!你个年轻小丫头的,每天坐在家里做什么?快出去快出去!”
“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的!人家意远请你吃饭,你还摆架子不成?再说,我和你爸爸今天中午也没煮饭,你赶紧上外头吃去!也省了家里一顿米了。”
喻颜刚还想说什么,颜芸也懒得和她多说,一边抓了钥匙串,让她穿了鞋就直接将她推出了门外。
“那就打扰阿姨了,一会儿吃完饭我就送小喻回来。”
“不急不急,你们小年轻多在外头玩玩就是,晚上十二点前记着回来睡觉就行!”
颜芸眉开眼笑,一说完,便直接将门关上。
喻颜翻着白眼,但也无奈,只得看了一眼身边依旧笑容温润的梁意远,低叹一声与他一同下了楼。
“小喻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天气热,没什么胃口。”
喻颜摇着头,懒懒靠着车座,望着窗外。梁意远偏眼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看着前头,笑意不变。
“我知道市中心新开了一家甜品店,里头的冷饮小点心做的还不错,要不然先带你去试试?”
喻颜点点头,虽然车里头冷气开足,却实在觉得心里还是闷的发慌。
梁意远看着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似乎自从那一天在小公园和她说了萧苏竞的事后便是这么怏怏,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他却也不好问。
好不容易今天他有空了,就来看看她,但不想她还是这样。
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现在也不便多说,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