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阴阳符师-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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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墙上有人,我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小老婆的瞳孔都缩到了一起,周富贵挺身去看,床头是白墙,那有什么人,正激情着呢,也挺不下来,就把小老婆压在了身下,可他小老婆却像是被吓着了,任由它摆布,跟死鱼一样,再也没有了花样。
周富贵折腾了两下,觉得不耐烦了,低头想要骂两句,却发现小老婆的脸变得惨白惨白的,尤其是一双眼睛,黑夜中竟然带着一丝蓝色的光芒,很是骇人,周富贵吃了一惊,刚要起身,却被小老婆一把抱住,轻声道:“死鬼,干什么去?继续啊你……”
周富贵就继续了,一顿好战,周富贵满头大汗,躺在床上呼呼喘气,事后他脑袋有点空白,同时,他听到了从床头传来呜呜呜……小声的哭泣,声音如此如诉,周富贵开始没当回事,以为还是隔壁搞出的动静,等了会,发觉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后来简直就像是在他耳朵边上哭泣一样了。
这就绝不是隔壁能发出来的声音了,周富贵也好奇了,捅了一下身边的小老婆道:“你听到了吗?哭声越来越大了。”
周富贵的小老婆也比平常变得诡异了起来,一般这个时候,周富贵满足了之后,他那妖精一样的小老婆总会爬到他胸膛跟他撒娇,然后趁机要点钱,买个漂亮的包包,貂皮的大衣,高档化妆品什么的,可今天完事后,他小老婆就那么静静的侧身躺在一边,动也不动。
连周富贵跟他说话都没动,这就有点奇怪了,周富贵转过身来,用手往回扒拉小老婆,问道:“我跟你说话呢,倒是回话啊。”
小老婆随着他的扒拉,翻转过身体来,朝着他嫣然一笑,周富贵借着窗外的灯光看的清楚,她小老婆的面容,竟然跟他梦中的那个女子一模一样。
第三百二十五章画里真真
周富贵吓了一大跳,使劲推了下小老婆,劲使得有点大,把小老婆推到床下去了,发出咕咚声响,他小老婆哎呦了一声,还没等周富贵有动作,从地上爬了起来,周富贵胆战心惊的去看,小老婆还是小老婆,根本没那个女人的影子。
压力大,看错了?周富贵很会找借口,觉得是自己疑神疑鬼了,把小老婆抱上床,哄了半天两人才睡着,睡到半夜,他又开始做那个关于春天的梦,梦中的女子还是在那颗树下,不过这一次他睡的甚是沉重,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点。
奇怪的是,梦中的周富贵并不觉得如何害怕,就是他怎么也走不到女人的面前,接下来没什么好说的,上班,办事,忙活到了下午三四点钟,陪他买画的行家给他来了个电话,说要研究研究那副画,周富贵同意,开车去接了行家,本来周富贵是应该陪着行家的,可这时候他突然接到了个电话,有点急事,马上就得走。
可行家刚来,周富贵有点不好意思撵人家,行家看出他的担心来了,对他道:“老周啊,你忙你的去,你把我锁屋里不就得了吗?等你回来再给我开门,我就研究研究这画,你看我家伙事都带来了……”
行家的家伙事,其实就是一本书,一个放大镜,一个小尺子,周富贵有点为难,撵人走吧,不好意思,不撵吧,屋子里都是值钱的东西,这时候电话又响了,电话是关于一笔款子的事,催的挺急,周富贵无奈就真把行家给锁在了满是古董的屋子里。
事情办的倒也顺利,周富贵惦记着被锁在屋子里的行家,毕竟是老朋友了,自己一着急真把人家给锁了,事情办完觉得不好意思了,琢磨着赶紧回家,晚上请行家吃顿饭,怎么也得把事情遮掩遮掩。
开车回家,打开满是古董的屋子,就见行家眼神呆滞,人整个人枯槁如木,周富贵开门的声音并不大,却吓得行家一个哆嗦,满眼惊恐的看向周富贵,尖叫一声,夺门而逃,连放大镜,尺子,书,都不要了,整的周富贵很懵逼,喊着行家的名字追出去,却没追上,只听到行家临走时留下的一句话:“把画烧了,上面所有人都只有一幅面孔。”
周富贵生怕行家发疯打烂了什么东西,他这屋子里瓷器可是不少,进去一看,挺整齐,也没缺什么,短什么,可那行家怎么就疯了呢?他好奇的捡起放大镜,对着墙上挂着的清明上坟图仔细看了看,发现真像行家说的,所有人的脸都一样,并且都是他小老婆的样子。
画有三尺,是个残卷,并不完整,只是整幅画中间一部分,画的也是出城到野外的这段路,城是什么城看不出来,上坟去那,同样是没有,人物倒是不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着也不一样,有做生意的商贾,有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还有轿子、骆驼、牛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形形色色,如此众多的人物,全都是一张脸,那会是一种何其壮观的景象?我有心想要仔细在看看那幅画,可周富贵还没讲完呢,哥们就耐着性子让周富贵继续讲下去,讲到这,周富贵的脸色更加惨白了起来,眼中流露出惊恐,咽了口吐沫,道:“我当时吓坏了,想找人拿个主意,就找到了老陈,老陈让我来找你们,说你们是古物驱邪的行家。”
我以为故事到这也就结束了,点了点头刚要安慰一下周富贵,谁知道他磕巴了下,继续道:“我本来早就该来的,可是我老婆丢了,怎么也找不到,我摘画的时候,感觉画里有个人物的色彩不对,壮着胆子用放大镜看了看,我……我看到我老婆到了画里面,而且,其他人的面容,也不再是一个模样了。”
周富贵说完,寇真就蹦了起来,道:“卧槽,还有这么古怪的事呢?我再看看那画。”说着就要动手去拿画,被我一把拽住,对周富贵道:“周老板,你老婆不见了,或许是出去购物了,或许是回娘家了,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你在给她打打电话,没准就回来了。”
我这么一说,周富贵身上却是一哆嗦,脸上的肌肉直颤抖,对我道:“电话不打还好,一打,就太吓人了,说着话自己把画摊开,指着画上一棵柳树前面看不太清楚的女人道:“这女的就是我老婆,我现在打电话,你们看看。”
周富贵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我仔细去看画上的女人,电话一直滴滴的没人接,奇怪的是,画面上的那个女人却微微颤抖了起来,那是一种特别怪异的颤抖,影像晃动,整幅画却没有动,像是画里的人手机在震动。
哥们也看傻眼了,奇怪的事我经历的不少了,这么奇怪的还没经历过,好在寇真家里就有放大镜,我让他拿过来,用放大镜对准那女人看了看,发现那是一张明显是现代人的脸,还是整过容的,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当我在看这个女人的时候,我感觉到画卷里所有人都朝我看了过来。
这种感觉特别的奇妙,却又很真实,画并没有多阴森,却在这一刻像是活了过来,我没忍住,轻声念诵咒语:“星烟复应,五土社神。披灵散恶,黑录霹形。闻知胆碎,应召潜形。当吾者死,拒吾者刑。神威一发,急急檄行。驱雷速发,速起天星。急急如律令。”
我念咒的声音很小,念完最后的急急如律令朝画卷上呸了一口,整幅画瞬间变成了死物,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灵动,连周富贵小老婆都不动了,与此同时,周富贵的手机里传出机械的话语声:“你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有点意思啊,哥们眼睛亮了,主要是我知道了这世界上有些空间,不在阴阳范围之内,而是在灰色地带,比如眼前的这幅画,那会不会慕容春也在这样的空间当中?
打从鉴宝开始,这幅画是我接触过最有意义的一样古物,算是有点线索了,哥们很有必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寇真有些忍耐不住了,比比划划的出主意,哥们却冷静了下,觉得还是得等老陈来看看。
老陈是真正的行家,他兴许能看出这幅画的年代,看出这幅画的出处,我又给老陈打了个电话,老陈说正在来的路上,让我在等一会,放下电话,我让寇真耐心点陪周富贵喝茶,脑子里却转个不停,去琢磨有关画的事。
关于神画,古代的志怪小说中,记载的不在少数,《闻奇录》就又这么个故事,说的是在唐朝的时候,有一位画匠,手艺非常高明。他画了一幅帛画,画中是一个年轻俊秀的女子,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她的眼睛象一汪水似的,她穿的衣服佩带,飘然欲动,就像下凡的仙女一样。谁见了这副画都说像真人一样,比活人还美。
有一天,一位叫赵颜的进士,看见了这副画,他深深地被画中的女子打动了,看了半天也不愿离去,还自言自语的叹息说:“她长得真美啊!可惜世界上没有这样的美人。如果这幅画里的女子能够变成活人,我一定娶她做妻子!”
赵颜的这些话,正巧让画匠听见了。那位画匠就对他说:“我这幅画是神画,画中的女子名叫真真。如果你呼唤她的名字,每天昼夜不停,连续一百天,他就会答应你。那时你再用百家酒请她喝,她一定能变为活人。”
赵颜听信了画匠的话,每日每夜呼唤真真的名字,到了一百那天,赵颜对着画叫了一声“真真!”,那画中的人果然答应了一声“哎!”。赵颜慌忙的斟上一杯百家酒,请真真喝了。顷刻之间,真真便轻轻地从画中走出来,与赵颜说话、谈笑,与活人一模一样。
不久,赵颜就同真真结为夫妻,后来还生下了一个儿子。赵颜如愿以偿,心中十分快活,夫妻俩生活得很幸福。
三年以后,这件事让赵颜的朋友知道了。那位朋友好心劝告赵颜说:“你的夫人一定是个女妖精,早晚要害死你的,你赶快想法除掉她吧!”说完又借给赵颜一把宝剑,让他晚上趁睡觉的时候,杀死真真。
赵颜一时没了主意,他只好将宝剑带回家去。他刚刚迈进家门,真真就对他说:“我本来是南岳山上的仙子,可是你们偏要画我的身形,你又偏要呼唤我的名字,结果把我呼唤出来了。今天既然你已经怀疑我了,我再也不能与你住在一块儿了。”说完真真便领着儿子轻轻地走进画中。
赵颜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连连呼叫“真真!真真!”可是真真一句话也不再说,张开口吐出了肚中的百家酒。
从此,那张画中又增加了一个孩子。
有个成语叫做画里真真,就是从这个故事里来的。
第三百二十六章通话中
还有一则故事记载在《夷坚志补》中,说的是江西临川贡士张榉到省城赴试,行经玉道山中,夜晚住在旅店里,看见一幅绢画上画着一位美女,旁边题写“四娘”二字。他询问旅店主人,店主告诉他,这画是一位住店的文士携带而遗忘在这里的。
张榉喜爱画上女子,就提笔在画上写道:“捏土为香,祷告四娘,四娘有灵,今夕同床。”夜间入睡之后,果然有女子来和他欢会,自言是画上的女子。张榉和她一起住了几天,分别时表示在考试完了之后一定娶她为妻,女子说若有缘分以后肯定会相见。这次科考张榉落榜,第二年娶得吴氏女为妻,成婚之后,看见新妇就是曾在旅店里相会的画中女子。
此外还有许多关于画中人的故事,就不一一列举了,但像周富贵这幅画如此诡异的,还是头一遭,跟上面的故事也不太一样,但很显然,有些画中的确是暗藏天地乾坤的,我好奇的是,什么样材质的笔墨,纸张,才能画出这样的效果?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慕容春在小窟窿消失之后,也进入到了这样的一幅画中……
哥们想的很出神,把猪脚周富贵都给忘了,正想的出神,老陈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了,见我们都在,打了个招呼道:“都在呢!”
我站起来迎上去道:“老陈,就等你了,周老板这幅画比以前我接触到的古物都邪性。”
“说说,说说,是怎么个意思?这两天我去外面参加了个鉴宝的节目,接了周老板的电话就让他来找你了,还没机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这不一下车连家都没回,直接奔你们这来了……”
周富贵无奈,就把刚才给我和寇真讲的又讲了一遍,一讲完老陈就站了起来,眼珠子都放光了,迫不及待道:“我看看那幅画。”
清明上坟图就在桌子上,纵然灵异也不能自己长腿跑了,画卷展开,老陈戴着老花镜,拿着放大镜,仔细去看这幅画,看了几眼,不由得发出赞叹声,道:“结构严谨,繁而不乱,长而不冗,段落分明。可贵的是,如此丰富多彩的内容,主体突出,首尾呼应,浑然一体。画中每个人物、景象、细节,都安排得合情合理,疏密、繁简、动静、聚散等画面关系,处理得恰到好处,达到繁而不杂,多而不乱。”
老陈是行家中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