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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我是个阴阳符师-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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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张开手臂迎了上来,也就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我就能扑倒爸爸的怀里,这时候身边忽地扬起一阵黄色的灰尘,迷茫中,奶奶突然出现,满脸焦急,一把拽住了我,大声喊道:“别去,那俩是替死鬼,他们不是你爹妈!”

奶奶抓住我的瞬间,我感觉身上一冷,突然就看清楚了前面的父母,根本不是我爹妈,一个是十七八岁的男人,一个是二十多岁的女人,男人右半边脑袋是扁的,上面还有胶皮轮胎的印记,就剩下半张脸,那模样比之前那个双手捧着脑袋的男人还凄惨。

女人伸着舌头,眼睛里面流着血泪,阴森森好不吓人,我腿都酥了,被我奶奶横的拽开,朝着来的土路上一扔,大声对我喊道:“往回跑!谁喊你都别回头!”

害怕归害怕,但到底是年纪小,被奶奶甩了个跟头,我发现又回到土路上了,打了个滚,爬起来转身就跑,隐约听到身后奶奶的喊声:“你们想抓我孙子当替身,我跟你们拼了……”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男一女特别狰狞的朝我奶奶扑了上来,奶奶用身体挡在土路中间,接着尘土就弥漫开来,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我不敢稍作停留,不停往前跑,不停的跑……

一条土路被我跑的烟土弥漫,恍惚中,我迎头碰到了那个双手捧头的男人,那男人见我掉头往回跑,很是楞了下,迎着我停下了脚步,开口问我:“你咋还往回跑呢?”

手捧自己脑袋的人,是不是鬼,都不正常,我再不懂事也不敢跟他说话啊,使劲超前跑,男人突然变得恼怒起来,对我骂道:“我脑袋都没了,你就不能跟我说说话?”举起自己手中的脑袋,朝我狠狠砸了过来。

说实在的,那会我没吓哭,想想都是个奇迹,估计是吓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更奇迹的是,我竟然一低头躲过了那男人的脑袋,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头没打中我,在空中却突然拐了个弯,一张嘴,咬住了我肩膀,我肩膀上一疼,也不敢回头看,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还是使劲的朝前跑。

我肩膀上的人头跟王八似的,咬住了就不撒嘴,我不敢回头,想哭来着,又觉着哭也没用,一边跑着一边握拳给了那人头两拳,可不打还好,一打那人头就咯咯咯咯……的冷笑,可他咬着我肩膀呢,咋还能笑出声来呢?

我越来越惊慌,身后突然响起妈妈的话语:“小伟,小伟,等等妈妈,别跑那么快!”

我小,可我不傻,刚才爸爸妈妈突然变成别人,对我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何况奶奶还告诉我,不管是谁叫我都不能回头,我也不打肩膀上的人头了,玩命向前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回家去,可身后的声音却如附骨之疽,不停的响起:“小伟,小伟,你等等妈妈啊,你回头看看,妈妈就在你身后……”

太过熟悉的声音,让我很犹豫该不该回头,可奶奶的话却总在耳边响起,我再也忍不住了,哇……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喊:“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我妈妈……”我肩膀上的人头也来凑热闹,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就是你妈妈,你回头看看就知道了……”

人头咬的我半边身子都麻了,跑的速度越来越慢,我感觉已经没力气了,而身后妈妈的声音诱惑力越来越大,我脑袋开始迷糊,忍不住就要回头去看,就在我要扭头的时候,忽地天空之上响起一声雷鸣般的声音。

“天地玄宗,万气之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声霹雳,震得四周阴气翻滚。一个雄浑的声音对我喊道:“别犯傻,跟着我念!

“三界内外,惟吾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包罗天地,育养群生。受持万,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伺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灭爽,精怪亡形。内有霹雳,雷神隐名。……”、声音就在我耳边响起,一字一句特别的清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个声音很好听,竟让我感觉没那么害怕了,忍不住跟着念诵出声,当我念到体有金光的时候,忽地身上就神奇的笼罩了一层金光,我感觉自己都跟小龙人似的了,随即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而我肩膀上的人头,上下牙齿也变得松动起来,个嘎巴嘎巴……牙齿搅合的声音特别的生脆。

人头真是属王八的,都这样了还是不松口,就在人头嘴张合的跟炒黄豆一样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之际,一张特别漂亮的卡片突然出现,猛地击打在我肩膀的人头上,人头碰到卡片,嘭的掉到了地上,那张卡片散发出异样的金色光芒,跟我身上的金色光芒遥相呼应,我脑中一沉,恍惚的离开了那条永远也跑不到头的土路,眼前渐渐能看到东西了。

第三章张道士

一张黄纸,贴在我眉心中间,上面画着歪七扭八的红色符号,我喜欢画画,所以我爸一去镇子上就会给我买些临摹的书,有很多名家的作品,虽然都是印上去的,可还是能感觉到画里面的精气神,但我没想到就这么一张黄纸上,七扭八歪画成的符号,竟然会如此的灵动。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神秘,庄严,还有发自内心的畏惧,同时,我听到身边有神秘的咒语不断响起,我精神好了许多,扭头朝着咒语响起的方向看去,就见这是一座破庙,四处漏风,残破不堪,正是离我们家三里多地远,二郎山上的山神庙。

我认得这个庙,去年跟爸爸上镇子赶集,在庙外面休息了会,我还进庙里转悠过,神像都看不清楚模样了,残破的不成个样子,我楞了下神,不知道怎么就到这破庙里了,接着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平头,穿着道袍的一个男人,手中拿着一把铜钱串起来的剑,站在神案后面比比划划,跟耍大刀的似的。

道袍是青色的,扣都没系好,脚下穿着三接头的皮鞋,离谱的是,双手上还带着露出半截手指头的手套,后来我才知道那叫半指手套,男人其实蛮精神的,用我们老家的话讲,大眼睛,双眼皮,一看就是讲究人,就是脸上的神情,总是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

铜钱剑看上去挺酷,外面的阳光射进来,映射在剑身上闪闪发光,尤其是剑把后面还挂着个穗子,我正盯着他看的出神,他见我醒过来,眼睛顿时一亮,摆了个特酷的造型,手中的铜钱剑向前一扫,香案上的点着一根白色的蜡烛,被剑锋扫的东倒西歪。

隐约的我见到铜钱剑的剑锋之上,凸显现出金色的符号,跟我脑门上盯着的类似,却又有些不一样,烛火在剑锋扫过之后,嘭!的燃烧起来,一张巴掌大的画着诡异符号的黄纸出现在剑尖上,男人呼喝了声,手腕一抖,把铜钱剑回收,黄纸经过蜡烛的火焰,嘭!燃烧起来,火苗子噌的一下整的挺老大。

男人左手急忙捏了个手决,朝着铜钱剑一指,铜钱剑嗡!的声,整个剑身不停颤抖,抖动中黄纸变成了黑灰,却是凝而不散,还在铜钱剑顶端,男人剑尖回收,一字一声喊道:“急急如律令!”朝着香案上摆着的一个酒杯里面一指,黑灰落到酒杯里面,发出嗤……的声响。

酒杯中不知道装的是水还是酒,纸灰落进去的一刻,酒杯里的液体开水一样翻滚起来,冒出一个大大的气泡,转瞬即逝,啪!的一声裂开,归于平静,做完这一切,男人把铜钱剑往香案上一放,拍拍手,拽了拽身上的道袍,朝着门口喊道:“老薛,事办完了,进来吧。”

我扭头去看,我爸从门外走了进来,颇有些讨好的问道:“张师傅,没事了吧?”

“有我在,能有什么事?你家孩子吃了鬼食,喝下这杯酒就没事了!”说着话,端起酒杯朝我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不像是个实诚人……我有点懵,扭头去看我爸,男人一下抓住了我下巴,我一张嘴,酒杯里的液体就灌了下去。

是酒!因为太呛人了,火辣辣的不说,里面还参杂着特别苦的味道,熏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刚想吐出来,男人一拍我脖颈子,咯!我就咽了下去,那滋味……就别提了,跟吞了口烧着的炭火一样,顺着肠胃就进了肚子,接着肚子里就跟开了锅一样,咕噜噜……翻腾个不停,那气放的一个接一个的,那味道大的,自己差点都被熏晕过去。

“老薛,快带你家孩子找颗树后面解决去。”男人捂着鼻子就往外走。

我爸脸都熏绿了,强忍着拽起我就往外跑,我肚子开始还是咕噜噜的直响,很快就有点绞痛,强忍着跑了出去找了个旮旯……后面的事就不说了,反正挺痛快,痛快的同时差点没虚脱了。

半个小时后,我爸扶着我回到破庙,男人眯着眼睛靠在山神庙的墙根太阳,也没站起来,懒洋洋道:“老薛啊,你家小子的事还没完,你先带家去喝点稀粥,下午我找你去。”

“行,行,谢谢张师傅,你看我来的急,啥也没来得及准备,也不能让你白忙活,你给开个数,我回家好准备去。”

我爸是个实诚人,见我没事了,那份感激就甭提了,找人办事没有不花钱的道理,那男人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个香囊一样的东西,却比香囊小,上面用金线绣着八卦,挺好看的,扔给我爸道:“做事做周全,里面有道净身符,你给孩子戴在身上,以后他就看不到那些玩意了。”

香囊扔给我爸后,顿了下,道:“给我一千块钱吧,我买酒喝。”

一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我爸算是护林工人,每个月也就五百来块钱,男人一张口就是一千,等于我爸的两月工资了,我爸却一点犹豫都没有,满口子答应下来,客气了几句,背着我往家走,那男人连起身都没起身,懒洋洋的朝我爷俩挥了挥手。

回家的路上,我好奇的问我爸:“爸,他是谁啊?”

“他是个道士……”

我爸也不知道男人是谁,只知道他姓张,是个道士,两年前来到二郎山的山神庙,住下就不走了,开了块地,自己种些菜,一待就是两年多,谁也不知道他从那来,更不知道为啥要留在这,我的事太急,去镇子上请跳大神的来不及,王大夫就让我爸来找这位张道士。

山村里的孩子没有幼儿园上,那段时间最喜欢蹲在家里看牡丹牌的二十一寸彩电,没几个台,信号也不太好,可只要有台,基本上都会重播老版的西游记,我对孙悟空的七十二变相当羡慕,那是我偶像,同时痛恨唐僧的懦弱和无能。

西游记里,道士大多不是什么好路数,比如骗孙悟空上天的太白金星,用金刚琢打孙悟空的太上老君,虎力大仙,鹿力大仙,那哥三,还有蜘蛛精的结义兄弟,那个满身是眼睛的都是道士,所以我对道士的印象不怎么好,没想到今天碰到了一个真道士,而且跟电视里演的太不一样了。

我对那位姓张道士充满了好奇,胡思乱想他咋就跟西游记里的道士不一样呢?想着想着昏沉沉就睡了过去,期间好像被我妈扶起来喝了点小米粥,其余的就记得不太清楚了。

下午三四点钟我醒了过来,胸前已经戴着那个小小的香囊了,被一根红绳系着,挂在脖子上,我坐起来,看见我爸爸和妈妈正在扎纸人,纸人都很小,半米左右高度,扎了四个,两个童男,两个童女,鼻子,嘴的都有,就是没画眼睛。

张道士坐在我家坑头上,哧溜哧溜……的喝茶,一边喝茶一边指点我爸爸妈妈怎么扎纸人,见我醒了,看了看手腕上的上海表,道:“时辰差不多了,让薛伟披麻戴孝,三步一磕头,给老太太上坟去。”

我能醒过来,还好的这么快,在我爸妈的眼里,比跳大神的可神多了,对姓张的道士奉若神明,二话不说,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披麻戴孝,整了个一身白,很快我就在全村人嫌弃,还有些惊惧的目光下出了家门,走出院子就磕头,三步一磕的朝我奶奶坟堆上赶,这一顿磕,脑瓜子都磕破了,想偷懒都不行,只要我一偷懒,一边的张道士就给我一脚,让我重磕……

那时候我心里暗想,道士果然都跟西游记里演的一样,没有一个好东西……

下午四点左右出的门,磕到我奶奶的坟头,天都黑了,我差点没累虚脱过去,可当我路过别人家坟头的时候,看见人家坟头上面供着的糖果,忍不住心里害怕,怪不得奶奶兜里有那么多的糖果,感情都是从别人家坟头上抓来的。

到了奶奶的坟头,张道士先让我们全家磕头,接着烧纸,烧了纸人,恍惚中,我模模糊糊看到奶奶很狼狈的在石碑上坐着,看着我微微的笑,当纸人烧完之后,张道士又烧了一道黄纸,那道黄纸燃烧成灰,到了我奶奶手里,奶奶很高兴,不停的对着张道士鞠躬感谢。

张道士从怀里掏出个鞭子来,对着天上猛地一甩,啪!一声脆响,大喝了声:“镇天!”接着又朝地上甩了一鞭子:“镇地!”然后又朝我奶奶的墓碑上甩了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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