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阴阳符师-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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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来一看,一个新短信,同样的不显示号码,点进去一看,上面写着:这颗小树也是我的。
调戏我?哥们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还是深吸了两口气,放弃了这颗小树,跑到后面一颗小槐树向上数到了第五根树枝,手机不出意料的又响了,点开一看:这颗小树也是我的……
哥们怒了,手中黄符一杨,喊道:“别特妈鬼鬼祟祟的,给我滚出来。”
秋风瑟瑟,根本没人搭理我,哥们也不犹豫了,干脆动手,先是在树干上贴了张黄符,在第五根树枝上动手,一动手,手机嗡嗡嗡……响个不停,我也不看了,手中小刀在树枝上切了下去,一刀下去,树枝突然发出类似人类的一声惨叫,接着从树枝里流出鲜红的血液。
哥们被惊得呆住,难道槐树里面封着人魂?急忙念诵咒语:“上清有命,令我排兵。罡神受敕,佐天行刑。追问鬼贼,立便通名。唵吽咤唎,聚神急摄。”手决朝树上的黄符一点,黄符散发出淡淡金光,与其同时,我眼前的小树像是有了生命,恍惚的出现了鼻子眼睛,树枝横着朝我扫了过来,怒声道:“我好好在这站着,你为什么要伤害我?我跟你拼了!”
树活了?哥们急忙倒退两步,眼前那棵树树干上,鼻子,眼睛,嘴,一应俱全,还有眉毛,太特妈诡异了,更没有想到的是,后退两步躲过前面槐树挥舞着树枝的攻击,却突然被后面槐树的树枝给抱住了。
草木成精并不稀奇,古往今来记载草木成精的传说有很多,一般来说树精可分为两类,第一种为灵侵,情況一如鬼上身,不过被灵体附身的主角不是动物或人,而是植物。第二种是老树成精,以树木为主的长青植物,长期吸收日月精华和天地灵气后,异变成为一种有意识的灵体,其能力往往高于一般鬼魂。
常言道万物有灵,任何东西吸取了日月精华和天地灵气,都可能变成有智慧的灵体,就像是一块石头都能蹦出孙大圣来,如果受人类膜拜,便能加快成为魑魅。树精有人类的性格,如果其性本歹恶,冒犯了它的人便会遭殃。如若其本性善良,便能为人消灾解难,並接受民间祭祀,成为阴神的一种;但当被冒犯就会施以报复。
关于树精,哥们并不陌生,小时候看西游记,唐僧就被几个树精请去吃饭,有个美女是花精,印象最深的是倩女幽魂里面的姥姥,那个比较恐怖,伸着长长的舌头,接下来就是指环王里那些树人,还能跟魔兽干架呢。
亲身经历还是第一次,倒也没有多惊慌,而是感觉纳闷,草木成精不奇怪,奇怪的是陵园里的树木没有成精的条件啊,草木成精比兽类成精更不容易,一般来说,少于五百年一点机会都不会有,上了一千年才有可能。
陵园的环境本来就不好,阴气太重,树木低矮,连特妈五十年都不倒,就能成精了?疑惑归疑惑,哥们仍旧是不敢大意,一张黄符拽出来,往自己脑门上一贴,大声念诵咒语:“谨请荧惑星君,火铃将,火铃神,火铃童子,火铃兵,火铃大将宋无忌,驱火雷,撼火铃,摄丙丁,腾火云。上下八方,罩定邪神。内无出,外无入,敢有违者,炎火为尘。急急如律令。”
火铃治邪咒,此咒念诵出来,周身顿时热气蒸腾,抱住我的槐树尖叫一声,松开了枝条,哥们跳出来,快速又掏出两张黄符,往自己前心,后心上一贴,又拽出张黄符来,想着先把前面的槐树制服再说。
没想到的是,哥们身在三颗小槐树中间被包围了,三颗槐树除了不能动,跟活物没有任何区别,对着我呲牙咧嘴,挥舞着树枝,像是人挥舞手臂一样舞舞渣渣的,这是特妈耍大刀呢?我脚下踏了个罡步,猛地一转,躲过朝我抽过来的一根树枝,纵身朝最近的槐树靠过去,刚要把黄符拍出去,那槐树突然开口道:“你偷了我的小花,还要砍我的小树,我跟你拼了!”
我就说三颗这么小的槐树成不了精,应该是要小花那鬼玩意藏身在了槐树里面,哥们怒吼一声:“去你妈的!”
脚下一跺,罡气四散而去,三颗围攻我的槐树,顿时被罡风吹拂的随风摇摆,我手中黄符在咒语声中朝着开口说话的槐树拍了过去,大声喝道:“给我滚出来!”
雷符,哥们特别想看看藏在槐树里那朵小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黄符拍出去,槐树上的脸变得惊讶无比,对我尖叫道:“啊,你偷了我的小花,还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特妈你,哥们劲道使得非常足,啪!的拍在树干上,我以为树里藏着的那朵小花肯定会被我拍出来,并没有,槐树突然就恢复正常了,戳在那一动不动,哥们悲剧了,用的劲太大,拍的手掌生疼,手腕子差点没拍折了,槐树没咋地,只是一阵轻微的晃悠,上面掉下几片树叶,像是在嘲笑我不自量力。
拍得我手掌是真疼,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差一点就跳起来,深吸了口气,刚缓过来点,身后又传来那朵小花的声音:“你打错了,我在这呢,你来打我啊!”
哥们这辈子从来不畏惧挑衅,黄符还在手里,想都没想,翻身朝身后甩了出去,啪!的声,黄符打在身后的槐树上,依旧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右边的槐树调戏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又没打着我,我在这呢,你来打我啊……”
第一百七十六章魇祟
三颗槐树,等于那东西的三个化身,可以瞬间转换,相当难缠,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冷静了下,掏出三张黄符,轻声念诵咒语,手上用暗劲,目的是黄符一次甩出去三张,分别奔三颗槐树而去,至于能不能准确正中目标,哥们心里不是太有底。
黄符就是一张黄纸,软软的,甩的跟飞镖一样疾射而出,还得有命中率,那真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需要练习很久,同时甩出两张,还要有效果更是需要练习,三张……哥们承认练过,我现在同时甩两张黄符已经是像模像样了,三张却总是不成功,可到了这一步,想轻松拿到五方木就必须同时甩出三张黄符。
“火鸦神将,火铃将军,南方使者,赤鸦将军,飞符走骑,赤骥飞炎。黑赤大宰,挥剑流星。冲天破地,邪鬼无潜。锥邪灭殃,速供情因。元亨释唎,九丑口嗔。急急如律令!”
咒叫追鬼火鸦咒,咒语声中,哥们凝聚心神,甩出了三张黄符,黄符疾射而出,宛如三只浑身带火的火鸦,朝着三颗槐树而去。
为了保证能够顺利拿下三棵树,哥们甩出三张黄符之后,快速又拽出一张黄符,以做后备,哥们功夫还是没练到家,三张黄符疾射出去,只有两张正中目标,正前方位置的小树却躲过了一劫,黄符从身边掠了过去。
我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手中黄符急甩,啪!黄符挂在树上,耳听得传来一声惨叫,我正要乘胜追击,三棵树又有了变化,竟然……动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快,挥舞着树枝绕着我呼呼的绕圈子,绕的我有些头晕脑胀。
三棵树上都贴上了黄符,不起作用就算了,还有了这样的变化,我太惊讶了,那朵小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刚想到这,三棵树的树枝便朝着我铺天盖地落了下来,哥们怒吼一声,用火机点燃了黄符,想干脆把这一片林子都给他点了。
念诵着咒语,黄符还没出手,耳边传来慕容春的声音:“薛伟,别冲动,净心,跟我念诵醒魂咒:开通天庭,使人长生。三魂七魄,回神反婴。灭鬼却魔,来至千灵。上升太上,与日合并。三魂居左,七魄守右。静听神命,亦察不祥。邪魔速去,身命安康。急急如律令。”
慕容春见识比我多,让我念诵醒魂咒,想必是看出什么来了,我急忙静心念诵,随之闻到一丝丝淡淡的响起,咒语声中,我眼前忽地一空,那里有什么三颗会移动的树,月明星稀,我身在三颗小树中间,三张黄符贴在树上面,夜风清凉。
慕容春带着寇真大步而来,走的挺急,离的还有十几米朝我喊道:“薛伟,你看到的都是幻觉,此地有魇祟,赶紧取了五方木离开!”
魇祟两个字入耳,我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东西如此邪性,魇祟严格来说是种精灵,会产生幻术的一种精灵,据说这种精灵衍生在梦中,魇祟更是诞生在噩梦之中,本事没多大,却可以迷惑人心,让人产生幻觉,会用幻术。
这种传说中的东西,竟然出现在陵园里,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好歹算是破解了,慕容春及时赶到,用她的药粉抑制住了魇祟,哥们也不想在这继续待下去,生怕魇祟恢复过来,纠缠上我没完没了,截取了其中一颗槐树的树枝,跟着慕容春和寇真往回走。
寇真跟着慕容春憋了半天没说话,出了陵园,上了慕容春的车,再也忍不住了,对我道:“伟哥,就这么点小事,你都能给办岔劈了,大家都说你运气好,运气逆天,你运气也真特妈好的特别。”
“你知道个屁,陵园我三年前来过一次,那次被满陵园的鬼算计,不小心摘了朵小花,被那个鬼东西缠上了我,后来没事了,这次又来截取五方木,魇祟认出我来了,其实也不怪魇祟跟我较劲,陵园是它栖身的地方,是它的家,任谁跑到你家来,今天拿朵花,明天掰根树枝,你也不乐意不是。”
跟寇真白话了两句,我问慕容春:“魇祟不都是梦中产生的吗?陵园里不是死人就是死鬼,鬼也会做梦?”
“会呀,人会做梦,鬼也会做梦,不过做梦的形式不太一样,许多人都做过鬼梦,会梦见鬼,有时候会一连几个晚上梦到,那就是鬼入梦了,鬼入梦就相当于做梦了,梦里鬼也做不了什么,被困在梦中,相当于跟活人互动,这么解释你明白了吗?”
说实话,哥们不太明白,不过明白不明白都没啥太大关系,五方木到手,魇祟不过是个小插曲,哥们松了口气,问慕容春下一步该怎么做?慕容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对我道:“咱们得用五行木给蒋兰做个身体,再把她的残魂收到里面,做法恢复她阴身,现在赶回去来不及了,不如回家睡觉,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我去找你。”
天色渐亮,回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只能是这样了,我掏出手机想给乌羽打个电话,让他回家睡觉,掏出手机吓了一跳,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不显示号码,更有八个短信,点进去一看,上面写着,还我的小花!我生气了!你惹着我了!你道歉!你为什么不道歉,我要找你去!……
哥们直接无视,给乌羽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好蒋兰母女回来睡觉。
慕容春把我和寇真送回巷子里天已经亮了,一晚上折腾,哥们这叫一个累的慌,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家,杨疯子已经起床了,坐在院子里的蒲团上呼吸吐纳,见我回来,睁开眼睛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秦小诺母亲就剩下半条残魂,我们解决不了,给慕容春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然后去找五方木,还斗了个魇祟,事没办完,今天晚上还得去,对了前辈,我们晚上要是把事办完了,你能不能配合着把吊死鬼放出来?乌羽说你没手机,怎么通知你?”
杨疯子吐出一口浊气,坐了个收功的架势,对我道:“我没手机,你们不会给阮寒打电话啊?傻不傻啊你?”
被杨疯子说傻,哥们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实在没心思跟他继续扯下去,跟杨疯子告了别,疲惫的进了屋,之所以跟杨疯子废话那么多,就是想让他别折腾让我睡个好觉,杨疯子倒是挺识趣,却被他说了个傻。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五方木有了,也给了慕容春,什么事都不如先睡上一觉来的痛快,回到屋里,我连衣服都没脱,倒在床上就睡,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电话铃响了,我抓过手机划了接听,话筒放到耳边,里面传来个尖尖细细的声音:“你偷了我的小花,还砍了我的小树,我要找你去……”
又是那个魇祟,哥们不耐烦朝话筒里骂了句:“去你大爷的!”干脆把关机,沉沉睡去,这几天也是真折腾累了,连个梦都没有,睡的昏天黑地,恍恍惚惚中,我似乎听到寇真在说话:“看见没有,薛伟就是个觉迷,一睡觉就不带醒的,流着哈喇子,磨牙,放屁,打呼噜,说梦话,操蛋的是,他还打梦拳,要是把他睡觉的模样录下来放到网上去,点击率那得老高了……”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寇真和慕容春站在我床边,估计来的时间也不长,我感觉浑身酸软,听寇真那么埋汰我,也是生气,趴着对他骂道:“去你大爷的!”
寇真见我醒了,话风一转,道:“伟哥,你醒了?快来看看慕容春做的纸人,惟妙惟肖,都快跟蒋兰一样了,慕容春站在旁边挺矜持的看着我笑,她今天换了身黑色的运动装,显得英姿飒爽,唯一不变的是她右肩上的药箱。
我翻身起来,睡眼惺忪,形象很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