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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节

蛊夫-第259节

小说: 蛊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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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我力量变大,变血腥的一种东西。现在才知道,蛊性原来还会把我变成怪物!

看着樊守收回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紧紧捏成拳头,低头不敢看我的模样,我心里很堵。

如果我成了一个满身是虫子的怪物,他还会爱我吗?

估计不可能吧!因为,他到时候碰都碰不了我,又怎么还会爱我呢?

“阿姆,她是我的老婆,是我孩子的阿姆,我怎么会杀了她?请你不要再说这样伤害我们夫妻感情的话了。”樊守沉默了一会之后,最终深吸一口气,一把牵住我的手,表情坚定的看向桃红道。

在他牵我手的时候,护身甲虫钻了出来,但一碰到他的肉之后,就快速的退了回去。如此三番,这些甲虫就再也不敢钻出来了。

他感觉到了,便将我的手握的更紧了。

“真是呆瓜!”桃红见状,朝樊守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凭自掐腰气的呼吸不匀了一会。

樊守这时则转过身,想将我揽进怀里,可手刚伸出来,又顾虑的缩了回去,“老婆,你信我吗?”

我点点头,“我信。”

“那就好,我说你身上的蛊性我有办法去掉,就一定有办法去掉。所以,你不要有顾虑。这段时间呢,你注意不要和任何人有接触,免得护身甲虫钻出来,导致你的皮肤溃烂无法愈合。”

“好。”我习惯性的顺从樊守的安排,这会自然没有异议。

“那你不杀她,就把这个姓汪的解决了。”桃红最终妥协道。

可我和樊守都不同意,桃红就气道:“你们不杀是吧,那我来!”

399,蛊王樊守(二十七)

说话间,桃红就拿起匕首,就要朝汪洋的胸口刺去。

我见状心头一紧,“不要!”

刚喊出声,心里也在想着要阻止她的时候,一群护身甲虫就从我身上飞出去,朝桃红攻击过去。桃红见状,猛地朝后退了两步,要不是樊守及时在后面托了她一把,她就来不及收脚,跌进黑水潭中了。

等她稳住身形的时候,我也赶紧用意识操控起护身甲虫回到自己身上了。可桃红着实被我气的不轻,紧皱柳眉,怒目瞪着我,“你是樊守的妻子,居然为了救其他男人,伤了自己的婆婆,你简直是大逆不道!”

这会就说她自己是我婆婆了?之前不是死活不肯承认我吗?

我努力的收了怒气,尽量心平气和的对她说道:“他救了我们几次,我必须还他恩情。”

“他救你们,绝对是有预谋的。”桃红不屑道。

“就算有预谋,那也确实是救了。我和守白守玉都欠他一条命,加在一起就是三条命。我爸爸曾经和我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不要做忘恩负义的人。”我坚定道。

说话间,我轻移步伐,慢慢走到了汪洋的身边,暗自护着他。

“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看你就是身在秦心在汉!只有阿守这呆瓜当你是个好女人,在我眼里,你连金边的街头女都不是……”

“够了!”樊守不等桃红的话说完,就猛地一吼,打断她侮辱我的话语。等我们都朝他看过去的时候,他一会看了看桃红,一会又看了看我,语气缓和了一些,“你们俩个都是我最亲的人,不要吵了,真的很烦人。”

闻言,我和桃红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看不顺眼,就快速的转移了视线。我担心孩子们的安全,就朝樊守道:“孩子和石头他们还在上面,我们想想办法,把他们给弄下来吧。”

樊守抬头看了看,皱起浓眉想了想,随后就和桃红商量了一下,他用火蝠烧掉链接上面的蚕丝,而她负责命令她的镇兽蛊接着他们。桃红同意了。于是,母子两个配合起来,二十分钟不到,就把孩子和石头他们救了下来。

救下来之后,我找了把匕首,就帮助他们一起,把裹在孩子和石头他们身上的黑蚕丝给划断,扒开了。我以孩子为重,自然先去救出守白守玉。然后将他们两个,刚准备抱出来,结果就被桃红一把推开了,“别忘了,你手上可有护身甲虫,把我的孙儿伤到了,我可不饶你。”

他们也是我的孩子!

但是她说的没错,我身上有护身甲虫,虽然守白守玉是蛊胎,有一定的抗蛊毒的能力,可这护身甲虫他们是抗不了的。所以,她推开我,我也没说什么,只默默的看着她,一个个将守白守玉抱起来,走出地下室,放到上面的方桌上躺着去了。

樊守等将所有人身上的黑蚕丝都解开之后,石头他们才慢慢苏醒过来。石头和阿珠婆一醒来,看到樊守,就问他樊千哪里去了,樊守就把樊千死去的经过和他们说了。当然,被救出黑蚕茧的,不止是石头和阿珠婆这几个人,还有一些年轻体壮的村民、婴儿。他们听到樊千死了,一个个都激动不已。先是一个脸上有疤的男的,抱起婴儿,然后看到婴儿安然无恙的睡着,感激的朝樊守和我下跪,哭着说什么樊千被我们杀死了,樊守就是蛊王和蛊婆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个村民也都跟着下跪附和,搞的我和樊守都懵了。樊守是个简单的人,所以,不喜欢被这些名利所牵绊,并不同意做他们的蛊王,只让他们去村外找那些躲出去的村民回来。他们便先离开了。

他们一走,石头就走过来,朝我竖起了大拇指,“牛啊师娘,那么厉害的老怪物都被你给打败了,真不愧是我师娘!”

怪物……

估计不久后,我也会成为一个怪物吧。虽然是我亲手杀了樊千,但我一点都不开心。相反,我很害怕。莫名的害怕。

“少贫嘴,快去这吊脚楼的楼上,看看关没关着芭蕉和黑苗族族长一家。”樊守估计见我心情不是很好,就忙打发了樊石头。

他这话一出,我才想起来芭蕉和黑苗族族长一家人并不在黑蚕茧里,这样看来,应该就在楼上了。

“好咧!”樊石头得令,拍了拍身上残留的一些黑蚕丝,就准备上去。却突然被阿珠婆拉住了,“我和你一起上去,楼上是樊千养蛊的地方,里面的蛊物,你是对抗不了的。”

樊石头闻言,一笑道:“那就再好不过了,多谢阿珠婆了。”

“这伢子,长得虽然歪了点,还挺有礼貌。”

阿珠婆用长辈的口吻说话,让樊石头不自在的瘪了瘪嘴,“你这虫子倒是真成精了,说起话来,还真像个人。”

说话间,他就率先上去了。阿珠婆紧跟其后。

他们一走,就剩下我、樊守和汪洋在这了。汪洋这会依旧没有醒,静静的躺在地上,浅灰色的衣物沾了黑色的潭水,变成了深灰色了。长长的刘海紧贴在眉间,更显得他发黑、脸惨白来了。

“老婆,接下来我打算和汪洋一起去寻找活蛊人墓。”沉默了一会,樊守走到我跟前,低头看着我,认真且坚定的说道。

我抬起头看向他,见他眸光里带着对我的怜惜之情,我心被暖了一下,“是为了我,你才下定决心去找活蛊人墓的吧?”

樊守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所以,点点头。

他一点头,头发上的水珠就滴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心一酸,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了,“我要是不让你去呢?”

“你知道的,我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的。”他伸手,将我挡脸的湿发掖到耳后,柔声又道,“老婆,你身上的蛊性,我早就想除的。它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虽然在你的身上,但却也按在我的心里。我时时刻刻都担心它会爆炸……”

说到这,他顿了顿,将头朝汪洋躺着的地方扫了一眼,接着道,“汪洋这个人虽然诡计多端,没说过多少真话。但是,他那句,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为你做了多少事情,是真的。这些年来,他为了压住你身上的蛊性,做出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我却做不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为了压我身上的蛊性,做了什么事?”我不明所以了。

樊守低下头,捏了捏拳头,纠结了一会,才张开道:“其实……”

“其实,我做那么多,无非是为了自己能够长久的活下去,想让你从樊守身边离开……”樊守的话还没说完,汪洋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打断了樊守的话。

闻言,樊守和我就一同转头看过去。只见汪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并且已经捂住胸口,艰难的站起来了。这会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正朝我看过来。

那目光,看起来淡淡的,但是,却特别的专注。

“汪洋,多谢你帮我孩子们解降,也多谢你之前肯冒险帮我闯进来。”樊守见汪洋醒了,第一次朝他如此礼貌的道谢。

汪洋目光这才从我的脸上移开,看向樊守,“不用谢我,我有我的目的。刚才我听你说,你打算要和我一起去找活蛊人墓了?”

“不错。心甘情愿的和你一起去。”樊守点点头。

汪洋便舒了口气,“早这样,后面这些事都可以避免了。樊守,你做事永远都被无关紧要的情感所羁绊。不过,正是因为你这一点,我才输给了你。”

说到输给了他,汪洋朝我扫了一眼,意味深长的苦笑了一下。

“师傅……师傅人我找到了!”就在我们三个都沉默下来时,下地下室的楼梯上,传来樊石头的声音。

400,蛊王樊守(二十八)

樊石头这一声喊,让我们都转过头看向他。只见他急匆匆的下了楼梯,到了地下室。

樊守闻言,问他道:“你找到芭蕉和黑苗族族长他们一家了?”

“是的。”樊石头来到樊守面前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话说了一半,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不过,他们身上都中了蛊,我不敢轻易动他们,阿珠婆让我下楼来通知你……唉,师傅……师傅你这就上去了?”

樊石头的话还没有说完,樊守就将他扒拉开,然后自顾自的往上走去。他一走,我自然也跟了上去。汪洋和樊石头紧跟在后面。

等我们上来的时候,我看到桃红不知道在哪找来的一件小毯子,盖在了守白守玉身上。听到我们的脚步声,还朝我们做出一个“嘘”的手势,显然是提醒我们小声点,不要打扰到了孩子们休息。

我就赶忙放轻步伐,目光朝守白守玉那边瞟去。要不是我现在身上的护身甲虫太敏感,否则,我现在就会去挤开桃红,我自己守着孩子们了。

随后跟着樊守来到二楼处,便听到了那种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是老鼠咬肥皂的声音。这声音我以前听到过,那就是娃娃虫咬尸体时的声音。难道族长一家和芭蕉都是中了娃娃虫蛊了?可不是娃娃虫只吃新鲜的尸体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守,你来的正好,我就快镇不住它们了。”我们一上楼,阿珠婆的声音就从楼上拐角处的那间屋子里传来。我们闻言,循声直奔那间屋子,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里面有黄色的汁液溅出来。樊守是走在最前面的,一看到有东西溅出来,第一个反应是长臂一身,将我往后一推,他自己的身体也向后仰了一下,躲过这汁液。

躲过去之后,我们赶紧朝屋内看去,只见阿珠婆手里拿着一把砍柴用的柴刀,对着地上不断往外快速爬的五彩软体虫子戳去。这些五彩虫子,就像斑马一样,身上长了横纹的斑纹,五颜六色的,很是鲜艳。个头大概有西瓜那么大。被阿珠婆戳破身体后,会流淌出来黄色的汁液。在昏黄的松油灯照射下,那黄色的汁液颜色有些深。

“师傅,这是什么蛊虫?”樊石头这会也走到了门口,伸头朝屋内看了一眼,就问樊守。

樊守目光在屋内搜寻了一圈,并没有回答樊石头,而是吩咐他去找一根火把来。

樊石头就急忙离开,去找火把了。

我这时目光也在打量这屋子里的情形,果然在屋子最西边的角落处,看到了老族长一家坐在地上,几个人都瘦干干的,眼窝深陷,意识恍惚。我喊了他们好多声,都没有得到他们回应。

可他们不回应,屋顶处,突然传来芭蕉虚弱的女音,“别喊了,他们都中了彩颜蛊虫的毒,神志不清了。”

闻声,我抬头往屋顶上一看,发现安装吊扇的那个地方,芭蕉身上裹着黑蚕茧,吊在那里。在场明明不止樊守一个,可自从樊守进来到现在,芭蕉的目光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过。

“这蛊虫怕什么?火?盐?……”樊守扫了一眼地上几十条彩颜虫,烦躁的皱起了浓眉。

芭蕉摇摇头说,“它们是比水蛭还恶心的虫子,身体被劈开了,它断体,能够在重新长出头尾来。什么火、盐等对它们都起不了什么致命性的伤害。除非……”

“除非什么?”我焦急问道。

“除非把它们引到地下室的黑潭水中,它们就会被黑潭水化掉。”芭蕉认真道。

“原来如此。”樊守道。

我却很好奇,“我不明白,樊千为什么会养这什么彩颜蛊虫呢?而且,我们都被他骗进了地下室,你为什么和黑苗族的族人们却在楼上呢?”

芭蕉解释道:“那是因为他需要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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