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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节

蛊夫-第229节

小说: 蛊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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蚣在他手里也算是使唤的得心应手。

“活鬼童就是指用活的童男童女,用降头术的一种“针催”术,在金针头部沾上致幻的药物刺在童男童女的脑神经穴处,控制他们的意识,麻痹他们的痛觉神经,使他们成为不会痛的傀儡人,简称为活鬼童。”阮格契朝我回答道。

他这么一回答我,反倒是让我疑惑的转过头看向他,“你居然会回答我这些!”这可都是降头术里面的方法吧,他怎么会这样毫不隐藏的全告诉我了?

“这有什么的,就算告诉你这些方法,你这种人也不会做活鬼童,并且,你也不知道怎么配致幻的药物。”阮格契无所谓的说道。

原来如此,我说他怎么会有这么好心。

“说到活鬼童,他们真就上活鬼童了!不错,今天我算是免费看了一场大片。”阮格契这会咧开嘴,兴奋的看着樊守那边笑了。

我见状,忙将目光移向那边,只见,那些破房子的地下突然钻出浑身是土的几个小孩,从他们的身高和被土糊住脸,隐约可见的相貌来推算,他们大概4…8岁的样子,并且都是我国人的相貌特征。恐怕,这些被做成活鬼童的孩子们,都是黑苗族的孩子!

我仔细在这些刚从土里钻出来的孩子们身上看来看去,希望能看到丫丫,却又害怕看到丫丫,心里极其矛盾。

他们爬出来之后,就开始朝樊守那边围过去,翻着眼珠,仰着头,就像是丧尸一样,要冲过去咬樊守。

樊守一看是几个浑身沾满泥土的孩子,本抬起要踢他们的脚,猛地缩回去了。

而他缩回去,那些活鬼童却不肯放过他,一下扑到他的腿上,就开始啃咬他的腿。

樊守愣了一会,随即拽着他们的头发,试图要拽开他们,结果,他们真的不怕痛,死死的咬住了樊守的腿,疼得他大喊了一声,“妈的,怎么拿孩子当武器!呃……”

“守哥!”

我见他被几个活鬼童缠住,并且还被咬的腿出血,心里一紧,就要冲过去帮他。可我刚跨出去两步,就被汪洋一把拽住了手腕,“你过去,只会成为他的负担!”

“你放开我,我不过去,他会不忍心伤害那些鬼童,然后被活活咬死的!”我要掰开汪洋的手,但是,他的手就和铁打的似得,我根本就掰不开。见状,我急的泪如泉涌,“汪洋,你是需要樊守帮你找活蛊人墓的,如果他现在被鬼童咬死,你还找什么活蛊人墓呀?”

汪洋一听这话,扫了樊守那边一眼,微微拧了拧眉头,随即朝阮格契道:“怎么做能控制那些小鬼?”

“他们头顶都有一根金针,拔出来,他们就会立刻失去意识,不会被主人控制了。”阮格契估计也觉得事态危机,所以,毫无隐瞒的告诉了汪洋这方法。

我一听这话,不等汪洋告诉樊守,我就朝他那边大喊道:“守哥,拽掉小孩头心里的金针!”

这个时候,樊守的两条腿上,包括腰部都被鬼童咬住,鲜血直从他们的嘴边流出,他们也不松开。樊守一脸痛苦,伸手想要拽开他们,但又怕弄伤他们,所以,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这会听到我的话之后,愣了一下,随即就开始伸手摸索到鬼童头心处,真的从中间拽出金针来。

樊石头把那几个拿弓箭的村民制服之后,就赶过来也帮助樊守拽金针。真的很灵,只要他们拽掉哪个鬼童头顶的金针,哪个鬼童就身子一软,松开嘴,瘫软在地。

找到方法后,樊守在樊石头的帮助下,很快就把鬼童头心的金针拽出去了,他们一个个瘫倒在地失去意识。樊守这时也手搭在樊石头的肩膀上,维持住身形。

而这个时候,马七七和郑云凯放蛊,也折腾的村民们苦不堪言,一个个倒地打滚。

樊守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走到在地上打滚的那个拦路男人身边,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朝他问道:“黑苗族的村民在哪?”

349,库巴族诡异风俗(四)

这样一踩,那个男的就哼哼唧唧了半天也没说清楚是什么,樊守的脚就松开了一点,朝他用英文再次问道:“说,黑苗族的村民被你们弄哪去了?”

他脚从这个库巴族男人的脸上移开一点之后,他才艰难的用英文说道:“我……不是我们……”

“还敢说不是你们!”樊守闻言,气的将手中的匕首刀锋朝下,身子往下一躬,蹲在地上,拿匕首戳进他的大腿处,顿时,疼得这个库巴男人啊的一声喊叫。

我没想到樊守会这样,心里咯噔了一下。在我映像中,樊守虽然野蛮粗鲁,但从来不会凶残。今天,恐怕是太担心黑苗族人的安危了。也是,毕竟一族近百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了,他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樊守见库巴男人叫完之后,就接着道:“如果不是你们,黑苗族族长孙女的手链怎么会在这?”

他这一问,库巴男人就深喘息着用英文回答道:“我们虽然带她回来了,但……但并没有伤害她!”

“只带她回来了?”樊守又问。

“是的。”

“那其他人呢?”樊守这会手还握在匕首的刀柄上。

“我……我们也不知道……呃……”库巴男人的话还没说完,樊守就转动刀柄,痛的这个男人痛苦的喊出声,“真……真的不是我们……如果我们要杀了他们全族,多少年前就动手了,还会等到现在吗?”

他这话一出,樊守停止了转动匕首的手。低头看着他的脸,陷入思考中。就在这时,突然一根箭矢朝樊守这边飞过来,我心陡然一紧,连惊呼声都还没来得及喊出来,那根箭矢就正中樊守的肩膀处,让他吃痛的松开匕首,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

“师傅!”

“哥!”

马七七夫妻见状,立即停止对付那些村民,跑到了樊守身边,樊石头则一把扶住樊守,担忧的看着他。

而樊守却将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被毒蜂环绕,手发着抖,依旧做出攻击状的少年。

那个少年见樊守看过来,他忍住被毒蜂不断蜇的痛苦,艰难的朝他用英文道:“我父亲说的都是真的,不……不要伤害他!”

我闻言,仔细的看着那个少年,他现在头部被一群毒蜂环绕,而且手被蜇,明明肿的和馒头一样,他却还举着弓箭对准樊守,那模样很是倔强。

樊守和那少年对峙了能有几秒钟,拽着我手腕的汪洋轻声开口了,“这个少年没说谎。”

“为什么你觉得他没说谎?”我不解的问了一句。同时也再次甩了甩汪洋的手,希望他能松开我,让我去找樊守。我看到他中箭,担心的很。

“因为,刚才他那一箭明明可以射中樊守的胸口的,但他却没有那么做。所以,他根本就没必要和你们撒谎。”汪洋回答我,说完,还松开了我的手。

我闻言,愣了一下,转头扫了汪洋一眼,见他面色惨白,汗如雨下的虚弱样子,知道他现在身体状况不好。但是,我也顾不了他,而是在他一松开我的手之后,就快速的跑到樊守那边,拽下马七七脸上的丝巾,就捂在樊守不断冒血的肩膀处。

樊守见我来了,这才回过神,头一偏,嘴里传来唤蛊声,将毒蜂唤走了。

毒蜂离开那个少年身边之后,少年就跌跪在地,放下了手里的弓箭,气喘吁吁。看他的脸都肿的和猪头一样了。

“把丫丫交出来。”樊守这会看那个少年跌跪在地,就朝他喊道。

那个少年微微抬起头,扫了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村民一眼,再看了看躲在房子后面那些本族妇女儿童们一眼,深喘息道:“请放过我们的族人,我就立马将黑苗族的女孩交出来给你们。”

樊守闻言,嘴角一扯,带着几分欣赏的朝他笑了笑,用中文说了句,“小破孩,还挺有勇有谋的。”

听到他说中文,我就赶忙插了一句,“守哥,你还好吧?”

“没事,你老公这点伤还能受的住。别担心,倒是你,不是让你别过来吗?”樊守这会从少年那边收回目光,朝我不高兴的看过来。

“可你受伤了,我能眼睁睁的看着吗?”我都好心疼的哭了,他还在这说我。

“嗨,你们同不同意我的交易?”那个少年估计看樊守没回答他,而是和我说话,所以急忙催促道。

现在毒蜂的毒素扩散到脖子上了,因此,他的脖子也肿了起来,所以,他说话都有点粗粗的,像是老头子的声音。

樊守闻言,重新看向他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

话说到这,樊守将目光移到躲在一栋房子边的胖妇女身上,语调骤然变冷道:“不过,那个操纵鬼童的女人,必须放过这些鬼童,给与他们自由。”

少年没说话,有些犹豫,目光就移到还趴在地上起不来的他父亲身上。他父亲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便朝他也看了一眼,父子俩交替了一下眼神之后,那个少年就大声道:“好!”

说完,他就朝那个胖妇女艰难的用土语交谈了几句什么,那个胖妇女一开始愤怒不已,但随后又看了看地上被蛊虫折磨苦不堪言的村民一眼,犹豫了一会,最终走过来,将手里用木头碗装着的鲜红液体,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鬼童们的眉心处。

顿时,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只见被点到红色汁液的鬼童,本翻上去的眼珠,顿时回落到原本位置,眼珠也变得有神,这会正左顾右盼,打量周围环境,显然不知道自己在哪。

“是降头师的血,这下鬼童恢复正常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汪洋他们也走了过来,说话的是阮格契。

樊守没理会他们,而是朝马七七和郑云凯吩咐道:“给他们解蛊吧。”

马七七有些不乐意,“师傅,这么轻易就放了他们吗?你可是被他们伤了!”

马七七之前帮黑苗族人出头,教训过库巴族人,可后来库巴族人请来阮格契兄妹对付她,害的她中了降头,并且还让守白守玉遇险,所以,现在樊守要放了库巴族人,她肯定会不高兴。

“你晓得我不喜欢徒弟太叛逆的。”樊守这会冷冷丢下这句大樊村的土话。

马七七就只得瘪瘪嘴,无奈的拉着郑云凯去给库巴族人解蛊去了。

这期间,樊守的腿和肩膀的伤口都在流血,我就扶他坐在地上,然后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因为那根箭正好插在肩胛骨下面位置,我右手又没力气,所以,汪洋走过来,帮忙拽出来的。

弄完,马七七他们也给村民解完蛊了,包括那个少年。少年脸虽然没消肿,不过解了蛊涂了药,就让他不那么痛苦了。于是,招呼那些躲在屋后的妇女儿童们,将自己家的男人给扶回家,等现场就只剩下他的父亲还趴在地上之后,他才走了过来扶他。

扶起父亲之后,就朝樊守看了一眼,用英文说道:“跟我来,丫丫在我家。”

说完,他将父亲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就扶着他父亲,往村子里最大的一家房子走去。

樊守受伤了,所以,也是郑云凯和樊石头给一手架一个的抬着跟上的。

我则担心几个鬼童恢复意识后乱跑受伤,所以,就招呼马七七帮我牵着孩子们的手往前跟着他们。小梦见状,也想帮忙,但最后估计看到阮家兄妹的眼神不善,所以,就没有帮忙。

等我们到了少年家的房子门口,我看到他们屋子前面的楼梯都只是几块劈开的木头钉起来的,很是简陋。进到屋子里之后,却让我眼前一亮,这屋子里面可比外面看起来要“富丽堂皇”多了,屋子里的家具都是很齐全的,并且做工精美,而且不足50平的屋子,用芭蕉叶编的帘子隔了好几间屋。因为没有门,所以,我们在大厅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看到其中有一间的地上躺着一个白头发老头,席子旁边坐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小女孩,小女孩正拿着蒲扇给老头扇风。

一看到那个小女孩,我就惊愕的喊出声:“丫丫?”

那小女孩听到我声音,扭过头扫了我一眼,因此,我就看清了她的面貌,果然是丫丫!

估计认出我来了,所以,她丢下手中的扇子,就起身朝我跑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死活不撒手,嘴里还哭喊着:“漂亮姨姨,救我阿姆阿婆阿爹阿爷……救我们……”

350,库巴族诡异风俗(五)

当丫丫一把将我的腿抱住的时候,我整个人为之一震,心里最柔软之处被碰触,所以,躬下身轻拍着她后背,安慰她,“丫丫不哭,告诉阿姨,你阿姆他们出了什么事?”

“阿姨,是这样的……”丫丫这会听到我这么问她,她就抬起头朝我一边抽泣,一边诉说起来。

原来,马七七和郑云凯离开寨子没几天,村子里就开始出问题了,一开始是家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紧接着就是村子里的花花草草枯萎了。再后来,村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失踪。族长觉出不对劲来,于是就晚上带村子里的男人们巡夜,可就在前天,村子里突然出现了红色的大虫子(朱貅)吞了巡夜的几个男人,村民们见状,吓得第二天都收拾东西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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