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夫-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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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
“哦。”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即从兜里拿出那瓶娃娃虫卵给樊守,问他,“那这瓶娃娃虫卵怎么处理啊?”
樊守从我手里拿走装着娃娃虫卵的药瓶,拿起在眼前晃了晃,随即嘴角微微扬起,邪邪的笑道:“没事,我正愁着要怎么去搞这东西,这下好了,省事多了。”
看来这娃娃虫卵还真有用啊,不过……
“守哥,千万不要因为救我,就去害人。”我提醒他道。
樊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的呆瓜老婆,我可只用蛊救人,不用蛊害人。”
“那就好。”我重重的舒了口气。
——————————…
一个小时后,阿泰通过车里的导航,将车开到了位于南城郊外的一处翠林环绕的老式别墅门口,别墅门口有高高的围墙,但院墙上的大铁门却是全自动的,当车开到门口,铁门就缓缓打开,让车开进院子。
当车开进院子之后,我以为就该停下来了,哪知,在樊守的指引下,车还往里开了一段距离,才在一栋三层楼的老式楼阁门口的台阶下停了下来。
我直到车停下来,还在往外看着环境,我透过车窗看到了台阶上的平台中间,还有一个块莲花形状的喷泉池,池水从莲花形状中间的莲蓬里喷出来,让整个房子看起来多了几分飘渺和神秘。
我真没想到,在南城的市郊,还有这样翠林环绕,如同公园环境的住处。
“哇,师傅,这是你家吗?真大!”玲子这会打开车门,下了车,还来不及关车门,就开始在那赞叹起来,“瞧瞧那荷花池子,好漂亮啊……”
她说话的时候,我们的车门也被一个保镖打开,保镖看到我坐在樊守的腿上,明显有些吃惊,但随后还是恭敬的低下头,“大少爷,大少奶奶,到老宅了。”
我发现,到了樊守的老宅后,这保镖对我们改了称呼。
我随后起身,下了车,樊守随后跟着下来,伸手牵起我往台阶上走,边走还边道:“这里是郑家老宅,我爷爷常住的地方。一会你看到我爷爷,他问你什么奇怪的问题的话,你不要理他。”
“哦。”我其实有些紧张的,毕竟这可是我第一次来到樊守的家,见他的爷爷。
之前可是听樊守说过,他爷爷挺在乎名当户对的,所以,才会那么久都不接受他的母亲。
而我现在父母双亡、要钱没钱、要学历没学历的,怎么能配得上官宦世家出生的樊守呢?
第一次我在樊守面前感觉到了自卑。
“你在害怕吗?手心都冒汗了。”樊守捏了捏我的手,扫了我一眼。
“有点。”我声音小小的说道。
樊守就停下了步伐,当着身后那么多人的面,低头吻了吻我的唇:“有我在,别怕。”
因为我额头常年戴着甘蔗叶的原因,所以,樊守吻我,直接是唇的。我已经习惯了,早就不害羞了。可背后却传来一些倒吸气的声音,我这才不好意思起来,想起背后除了阿泰和玲子,还有好些保镖在,我们这样,确实影响不好。
“哪来的几个乡巴佬啊,这么没规矩的在我家门口就亲嘴的?”
就在这时,我们背后传来了一抹刁钻的女声,这声音我有点熟悉。
我赶忙扭过头往身后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胖女人,推开挡路的几个保镖,就蹭蹭的上了台阶,朝我们挑衅的看过来。
我一看到这张满是横肉的胖脸,就想起了上次被郑云凯绑架时,在他家看到的那个胖女人来,她不就是郑云凯的姐姐,郑海燕吗?
樊守着急去找我,穿的还是之前的衣服,普普通通的衬衣和牛仔裤,衣服虽然不是质量很好的,但樊守的气质很好,穿在身上根本就不土。我穿的裙子也是之前汪洋邻居给我送过来的衣服,她是模特,衣服自然不会差了。穿在身上,也不可能土。
至于阿泰和玲子,这会正被郑海燕推到一边去了,所以,郑海燕口中的乡巴佬单指我和樊守了。
樊守离开郑家去大樊村的时候,少说也有十四五岁了,相貌也不会改变太大,郑海燕不可能认不出来的。她这分明就是故意侮辱我和樊守。
“郑海燕,十几年不见,你长得更像猪了。说话也特么的跟吃了大粪一样臭!”樊守一脸嫌恶的白了一眼她,就牵着我继续往屋内走。懒得理她了。
郑海燕听到樊守回敬她的话,气的眉毛一拧,脸上的横肉都跳动了,“呀,原来是郑守啊,我可是记得,你之前离开郑家老宅的时候,发过誓,从此再不踏进郑家半步……呃……”
郑海燕辱骂樊守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捂住脖子,睁大眼睛,胖脸上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樊守,看起来很像是中蛊了。
我见状,忙看向樊守,以为是他下的蛊,结果他朝我举起了受伤绑着纱布的手,我立马就明白了,不是他下的蛊,因为他一只手受伤了,一只手牵着我的手,没法下蛊。
“哼,竟然敢羞辱我师傅和师娘,你真是胖的胆大了!”这时阿泰朝郑海燕那边束了束小拇指,在大樊村,竖小拇指是骂人的意思。
原来是阿泰啊!
阿泰说完,玲子还在一旁附和,也朝郑海燕做倒小拇指的动作。
樊守却呵责了阿泰一句,“快给她解了,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只用蛊术救人,不用蛊术害人!”
阿泰这才悻悻的砸了砸舌,发出唤蛊声,一只小飞虫就从郑海燕的鼻腔里飞出来,落在了阿泰乱糟糟的头发里去了。
郑海燕这才直打喷嚏,打完就深呼吸起来,伸手指着阿泰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樊守也懒得再理会郑海燕,拉我进了屋子。
结果,我脚刚跨过门槛走进去,一条金色的大蟒蛇就嗖溜的拿尾巴缠住我的脚,紧接着就开始一层一层的缠绕着我的身体……
“小黄,十几年不见,你怎么还这么爱闹!”樊守生怕蟒蛇缠着我,把我弄伤,伸手就要一巴掌拍在了大黄皮蟒蛇的头顶上。
结果,大黄皮蟒蛇不等他的手拍下来,身子就瞬间软了瘫在地上,松开了我,随后又慢悠悠的爬向楼梯处。
很快楼上传来下楼梯的脚步声,和一抹苍老的男音,“阿守啊,看来你带回来的这女的,也是蛊女啊!”
205,反噬蛊
这声音我上次在樊守打电话时听到过,应该是他的爷爷。
我们循声朝楼梯处看去,本以为会看到一个佝偻背,满头白发,一脸皱纹的老头。结果,出现在楼梯上的,会是一个衣着得体,腰杆挺直,鹤发童颜的老头。
他下楼梯甚至不需要扶楼梯的扶手,就直接手背在身后,一步步朝我们走下来。随着他走近,他身上那份压迫人的霸气也朝我们袭来。
“爷爷。”樊守等他走近,朝他喊了一声。随后也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跟着他叫。
所以,我回过神,朝郑老爷子鞠了个躬,礼貌的道:“爷爷你好。”
他闻言,毫不避讳的打量了我一圈,稀疏的白眉微挑,“长得凑合,难怪把我家阿守迷得神魂颠倒的。可惜是个蛊女……”
这老爷子说话也太直了。别说,樊守的性子还和他真有点像。
蛊女?他从哪看出我是蛊女的?而且我根本就不是蛊女!
“她不是蛊女。”我没开口辩白,樊守就替我开口了。
“不是?”老爷子诧异的将我重新打量了一遍,“可小黄刚才怕她,如果她身上没有蛊虫,小黄是不会害怕的。”
“她是怀了蛊胎而已。”樊守说这话的声音不大,并不像是因为我怀孕而特别开心。
“血胎子!”老爷子睁大双眼,发灰的眼瞳里闪现出惊恐的神色,随后倒退了几步。
看到他这样,我心里很不舒服,他这是在嫌弃我怀了蛊胎吗?
“爷爷,孩子是我的,你至于这样的吗?”樊守显然也不悦了。
老爷子估计也觉得自己这样行为过激了,所以,忙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别站在门口,去二楼茶室喝点茶,我们爷孙好好聊聊。”
话末,就张罗家里的保姆泡茶什么的。
樊守则吩咐阿泰和玲子去把老族长接过来,阿泰他们就听话的离开了。随后,樊守就领着我去了茶室。
上楼的时候,我又特意看了看楼上的环境,发现这上面比下面的装修要奢华的多,虽然同样是古风装修风格,可楼下用的是普通的木头,可楼上用的全是紫檀木的家具,门、柜子、书架、茶几、椅子等等,都是散发着紫檀木那清香味的。
这里和大樊村樊守的住处,简直是天壤之别。我真的想象不到,樊守从这么好的条件突然转到那么破旧的环境下,是怎么一步步适应下来的?
樊守一路上牵着我走到茶室,都是低着头的,似乎不想看到这些旧环境,也是,这里有他痛苦的回忆,不想看是理所当然的。
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们母子,他估计也不会回到郑家。
我们在茶室里的茶几边刚坐下,老爷子就进来了,保姆跟在他身后,端来茶具和茶叶等。
等老爷子坐下,保姆就开始沏茶,我对茶叶还算了解,闻到茶香味就知道是黄山毛峰,我们这边盛产的一种茶叶。
保姆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我刚要拿起杯子来喝,结果就被樊守夺了,“你还学医的呢,不知道孕妇不能喝茶吗?”
我还真忘了!
“魏姨,给她倒杯果汁就行。”樊守放下茶杯,朝那位四十来岁的保姆吩咐道。
保姆点点头,也不说话,就拿起托盘出去了。
“看来阿守你是打算让她生下这血胎子了?”老爷子端起茶杯,轻呡了一口茶,淡淡的问了句。
樊守扫了我一眼,朝老爷子道:“是的。否则,我也不可能回来寻求你的帮忙。”
“虽然我这老头子不会蛊术,但是,我十几岁的时候,跟部队打仗,去过云南那一块,了解一些蛊术。真真实实的见到过一位血胎子……”说到这,老爷子眉头紧拧,端杯子的手,将杯子捏的紧紧发响,“那血胎子可不一般啊……”
“怎么个不一般?”我心跳不稳的看向他。
只见他将茶杯放下,神采奕奕的朝我们说道:“我见过一次那血胎子,发现他能驱使任何虫子。我记得,当初我们部队和苗族的一支民兵被俘,敌人将我们赶到山谷里要拿机关枪扫射我们。在关键的时候,天突然黑了,紧接着,天上传来嗡嗡嗡的响声,我们当时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个个害怕极了。但是,苗族那帮民兵却大笑着说蛊伢子来了,他们得救了。就在我们诧异的时候,就听到敌人痛苦惨叫的声音,还有机关枪往天空扫射的声音。可过了没多久,那些声音就消失了,天空也渐渐亮了起来。等我们朝山谷上方敌人方向看去了的时候,地上除了敌人的战服和枪支以外,什么也看不到了。苗族那帮民兵就跪地磕头,大喊着说谢谢蛊伢子,回头送粑粑给他吃。山谷里就突然传来小孩“咯咯”的笑声来。我寻声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小孩,坐在山谷上的一块石头上咧嘴朝我们笑……”
“那后来呢?”我好奇的问道。
既然是蛊胎,那么会驱使虫子也正常的。可能是出于母性,我听到小孩坐在石头上朝他们笑,我就心里暖洋洋的,一股幸福感就涌上来。我希望我和樊守的孩子,也能那么可爱。
“后来……”老爷子眼中的神色暗淡下来,“后来我们知道蛊伢子能驱使虫子,就让民兵用米粑粑诱惑他帮我们做事,在他的帮助下,我们打胜了不少次战,可后来,敌人也知道了蛊伢子,就也用米粑粑诱惑他,而他只是一个小孩子,根本不懂善恶对错什么的,所以,帮敌人对付我们……几个苗族的民兵见事态严重,就回村找到一个巫蛊师,设计把蛊伢子骗到某个山洞里要烧死他……结果,蛊伢子被激怒,在临死前召唤出许多蛊虫来,把当时在场的那些人都活活咬死了……”
“他只是个孩子,不帮你们办事了,你们就杀了他?太过分了!”我听到这,心痛的不得了。
老爷子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不是我,我当时也劝过他们,是他们不听的。结果都和那血胎子一起死了。”
“那蛊伢子的父母不救他吗?”我又忍不住问道。
老爷子摇摇头,看着我目露同情之色,“据说,那血胎子出生后,会噬母……”
“噬母?”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目光移向樊守。
果然见樊守目露担忧的看着我,一脸了然的表情,看来,他也知道我生血胎子的话,会被反噬。难怪他之前要给我流产了……
“对,据说是把母亲身上的血全部吸到自己身上。也有的说是把母亲的肉直接吃光,还有的说是在肚子里的时候,就一天天把母亲身上的养分都吸了……反正是个邪物!”
老爷子朝我解释完了,就看向樊守又道,“阿守,当初,我不让你妈妈进门,就是想让她寒心,赶紧的远离你爸爸,结果她傻乎乎的还是上了你爸爸的当……现在,我看到你领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