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夫-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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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有钱养吗?”她一个劲的在这说我,弄得我都不甚其烦。
她不提生孩子的事情还好,一提生孩子,我整个人都不开心了。
“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也要休息了,明天还要考试。”起身,走出她的房间,我心里堵得发慌。
下楼后,樊守真的在厨房里炖那条黑水蛭王了。
我记得上次汪洋被黑水蛭吸血之后,也是将黑水蛭炖了吃掉的,好像这东西很补。但不管有多补,我反正不想吃!
因为心情不好,我去洗澡间简单冲了澡,就回到房间睡下了。可怎么睡都没法睡着。
樊守随后进房间躺下,见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担忧的问道:“是不是之前被酒店的蛊虫吓到了?别怕,我在这呢,没事了。”
我是怕那些虫子,但还不至于因此睡不着,而是,因为堂姐和我提到生孩子的事情,想到我的子宫问题来,所以心里难受的睡不着。可我又不想和樊守说,担心他也会影响心情。于是,就没开口反驳他这句话。
他以为我真的吓到了,于是,就伸手抬起我下巴,亲起我来。
当他柔软的唇一贴在我唇上,我整个人懵了一下,接着他撬开我的牙齿,然后就轻车熟路的勾起我的舌纠缠,慢慢的,我身上的血液就沸腾了,呼吸越来越急促。
本来是要睡觉的,结果在他的带领下,我意识被他操控了一样,很快就坦诚相见了,他一步步占领了我,当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我忍不住喊出声,却被他伸手突然捂住了,“嘘。”
他嘘了一声之后,进攻的动作并没停,而门外的楼梯那边却传来下楼的脚步声,难怪他刚才捂我嘴了。
下楼的一定就是我堂姐了,因为阿泰将我们送回来,就赶回上海陪玲子了,所以,楼上只有我堂姐一个人。
178,引身子
想到堂姐就在外面的楼梯处,而樊守这家伙就在这不停的欺负我,我就害羞极了,伸手拍他结实的胸口,他就松开捂在我嘴上的手,我轻声道:“堂姐她下来了,你……呃……”
我刚想说让他不要再继续了,结果这混蛋,根本就料到我会说这句话,反而猛烈起来,还凑到我耳边坏坏的吐气说:“我要你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会停!”
“……”这个混蛋!
我被他这样坏坏的欺负着,只能是强忍住喊叫的冲动了。
偏偏这种紧张尴尬的时候,感觉特别的强烈,我好几次忍不住都要喊出来了,最后没办法,只好咬他的肩膀了。
“咚咚……”
越是担心什么越是来什么,就在我们激烈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樊守这才停了下来,扭着头往门那边看去,“怎么了?”
“樊先生,我想找一下我妹妹。”堂姐隔着门的声音都是细声细语的。
“我们正休息呢,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樊守明明刚才动作巨大,照理说说话呼吸该不怎么匀称才对,可他偏偏是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的。
“可我……可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睡啊!”堂姐声音里带着哭腔道。
我听到这,就深吸一口气,朝她开口,“堂姐……马上就要天亮了,你坚持一下好了,我……我明天要考试,真的需要休息了。”
我已经很努力的压抑着身体的异样感觉来说话的,可还是声音带着喘息的感觉。
樊守听到我的话,亲了我耳垂一下,低声说了我一句小妖精。
我都好尴尬死了,他还在这和个没事人一样。
“落落……我房间里,又来了一条大水蛭虫子……呜呜……我真的好害怕!”堂姐这下直接哭了。
听到她哭,我就推了推樊守,轻声道:“守哥,去看看吧?”
“看什么看,一条水蛭而已,不是在她屋子里放了盐和雄黄了吗?让她撒一把就好了,跑来打扰我们睡觉……”
樊守的话还没说完,我句赶紧捂住他的嘴了,这家伙,简直是想我尴尬死啊!不捂他嘴,他真能说出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来!
床头柜的小台灯光线不是很明亮,照在樊守的脸上,也能看到他一脸的不满,眼里更是化不开的晴雨之色。
樊守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就被我阻止了,可堂姐还是听到了,这会就什么也没说的蹭蹭上楼去了。
“算她还有点眼力劲!”樊守听到她上楼的声音,就抓住我捂他嘴的手,继续那样起来。
我拦都没拦住,脑子里本来是想着这样对堂姐会不会不太好什么的,结果他这一乱来,我又被他带的失去意识了。
就在我们快要到达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堂姐“啊”的一声喊,我猛地睁开眼,樊守也停了下来。我俩对望了一秒钟,我深喘息着朝他道:“不行,我……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别出事了!”
“真是烦!明天就把这女人给我搞走!”樊守气愤的吼了一声,随即起身,抓起床边椅子上放着的睡衣穿了起来。
我身子太软,一时半会没起的来,樊守看出来了,穿好衣服后,吩咐我道:“你起不来就别起了,我先上去看看她究竟在搞什么鬼!”
这话说的,怎么叫搞什么鬼啊,肯定是被虫子吓到了,或遇到危险了呗!
但我这会没多少力气,只软绵绵的吐出了个‘好’字。
樊守随后就拉开房门,蹭蹭的上了楼。
他上去后,我听到楼上传来我堂姐的哭喊声,“啊,救命啊……”
“喊什么喊,一条破水蛭而已,撒把盐就拿瓶子装起来就行了,多大的事!”樊守不耐烦的说了句。
“呜呜……”
估计是樊守太凶,吓得我堂姐居然哭了。
这个樊守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看不过去了,就勉强起身,整理好自己,就也上了楼。来到房门这的时候,正好樊守将水蛭收起来了,然后站起身,这时,我堂姐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啊”的一声喊,就一把抱住樊守,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去了!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她在干嘛?就算是被什么吓到了,也不能抱我老公啊?
“你干什么?!”樊守被她一抱,一把将她推开,气愤的吼道。
樊守几乎是在她一抱上他,他就厌恶的把她推开的,一点不留情面。
他力度估计不小,因为陈玉莲被他这么一推,居然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好半天起不来,只是一个劲的哭,看到瘦瘦小小的她趴在地上哭,我都不忍心了。忙走进来,推了推樊守,“守哥,你怎么推她啊?”
“她抱我!”樊守是个直性子,我这么一推他,他就也不管我堂姐什么感受,直接说出他推她的原因来。
结果他这话一出,陈玉莲直接从地上爬起来,哭着朝我道:“落落,你们是不是不欢迎我……我还是走吧!打扰你们了……呜呜……”
说完,就要离开。
我一看到她哭的满脸是泪,却倔强的要离开的样子,就心疼了,拦住她道:“姐,你误会了,樊守就是这样的性格,你别介意,我们没有不欢迎你啊,你留下吧!”
“不,你们都讨厌我……我走就是了!”堂姐非要推开我。
我不肯,两个人这样僵持了好一会,樊守怒了,“你走什么走啊,身体里有水蛭蛊的引虫,去哪都是会引来水蛭害人的!”
“水蛭蛊的引虫?”我和堂姐几乎同时看向樊守。
樊守只看我,“对啊,你堂姐身体里寄生着一条引虫,这种虫子一般会盘踞在人体的皮肉表层,随着汗水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引来蛊虫接近她,但一般蛊虫不是来攻击她,而是想在她的指引下,找到她周围可攻击的对象。这种下蛊的方法,土语叫做“引身子。”
听樊守这么一解释,我突然想起来,我和消防员之前看到她被头发挡住的脸上,明明是有虫子蠕动的感觉,可是,掀开她脸上的头发时,她脸上却什么都没有,当时我就觉得疑惑,现在终于明白了原因!一定是那引虫子在作祟!
“那……那我怎么办啊?”堂姐吓得紧紧抓住我的手,恐惧的问道。
她问我,我当然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只是重复她的问题去问樊守。
樊守却一点都不在意的语气回答我们道:“被引虫钻身了,除非你把皮都扒了,不然,这一辈子都别想除蛊了。”
他无所谓的一句话,直接吓得陈玉莲眼一翻,“呃”了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我忙伸手抱住她,不让她倒地,“堂姐……”
樊守见状,把我拽开,然后像是提小鸡似得,揪住陈玉莲的后衣领给提到床上一扔,“真是烦,动不动就晕。”
“樊守!”我怒了,“你把人家吓晕的!你好好的,和她说这些事情干嘛?她不懂蛊,害怕虫子,你不知道啊!”
看到现在的陈玉莲,我就想起了当初的我。樊守是不是当初也觉得我动不动晕倒很烦啊?
樊守却不以为意的反驳我一句,“你怎么知道她不懂蛊?”
“这还难知道吗?你看她都吓晕倒了!”我气道。
樊守见我生气,不禁摇摇头,“呆瓜!轻易就相信别人!”
“她不是别人,她是我堂姐啊!樊守,我发现你一点都不爱屋及乌。”我看不惯樊守不把我亲人当亲人的样子。
樊守见状,张开嘴想说什么,可最终扫了眼昏迷中的陈玉莲,就什么也没说的走出房间了。
我随后没跟他出去,而是守在陈玉莲的床边,直到早上天亮为止。
因为我还要考试,所以,不能继续守着她了。而是要下楼去洗脸刷牙什么的了。
本以为樊守会是在睡觉,哪知,我一下楼,就看到了樊守站在堂屋中央,看着门外,表情冷冽。
我见状,加快步伐下了楼,走到他身边问他,“守哥你怎么站在这?”
“陈碧落,快点洗漱,我带你去考试。”然而樊守没开口,门口处就传来了汪洋的声音。
179,中情蛊(一)
我看了看他紧捏在我手腕处的大手。他来城里后,肤色不是那么深了,但他的手和我的手腕放在一起,立马就显得黑白分明起来。我此时有些纳闷,他为什么突然不想让我去考试了?
“樊守,你真自私!”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樊守的时候,汪洋抬起着了黑色皮鞋的大脚,一步步走了进来。
他走进来之后,樊守捏我手腕的力度更紧了,让我吃痛的嘶了一声,他这才像是刚反应过来,松开了我的手腕一点。
“汪洋,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樊守瞪了汪洋半天,来了这么一句话。
汪洋和他对视了一会,目光相接之处,似乎有火光闪烁,现场的气氛也很压迫。这两个男人的气场都很大,无论是谁站在人群中,都是能一眼被人认出来的主。
我目光在他们两个身上来回穿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只要今天我去考试,一年后就能拿到药理专科的毕业证。这个专科是我回学校后,临时换的。因为我真的不适合临床那八年制的学科,而且,我拐卖后回来,家里经济条件根本就不允许我上学的,要不是我爸坚持,我恐怕早就辍学了。
好歹付出了这么多年的努力,才考上医大,而且,坚持这么久马上参加毕业考就能拿到毕业证了,突然在这关键点上让我放弃,我真的好失落,好不甘心!
“我没要你欢迎!”两个人对视了好半天,汪洋才傲然的移开目光看向我,“陈碧落,如果你不参加考试,就拿不到毕业证,这几年的努力就付诸东流了,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他不等我回应,就利落的转身往外走。
“落落,你别烦混,听那位先生的,赶紧去学校考试!”
眼见着汪洋就要走出去的时候,楼梯处传来了陈玉莲的温柔女声。
汪洋顿了步伐,往楼梯那边看去,面色一如既往的平淡。而樊守也看过去,他俊朗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还轮不到别人干涉!”
樊守这话说的声音很大,力度十足,让陈玉莲听后身子都颤了一下,顿住了下楼的步伐,“你和她领结婚证了吗?还夫妻俩?!你要是不对落落用强,她当年也不可能和你这种人成为夫妻!樊守,你就是个农民,自己没有学历就算了,还不想落落有学历,真是太自私了。立马让我妹去考试!”
樊守听到陈玉莲的话后,手又把我的手腕捏的紧紧的,让我手腕发痛,但这种痛好像会扩散一样,渐渐让我痛到了心里去了。
我现在脑子里浮现出第一次和樊守在一起的画面来,那种恐惧和无助感,让我记忆犹新,心里产生了一点对樊守的抵触心里。
“守哥……”
“不许去!”我刚想劝他让我去考试,他却猛地朝我吼了起来。
他一向对我霸道,我都知道是为我好。可今天……
我不这么觉得!
“守哥,我拿到大学文凭不好吗?将来我也可以自强自立啊……”
“你不需要!有我挣钱就好。”樊守朝我又吼了句。
他这人一着急,就喜欢吼,性格暴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