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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蛊夫-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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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笑着,他就突然一头栽倒在地!

“守哥!汪洋他倒了!”

我见汪洋倒地,心里一抽,惊得不得了,刚要过去扶他,却被樊守推开,只见他不悦的瞪了我一眼,“离他远点,见到帅一点的男人就拔不动腿!再说,他这个大魔头,死了不好吗?你紧张什么紧张!”

我知道樊守一定是刚才听到我回答汪洋的那句话吃醋了,这会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我一句话不说了,也不去汪洋的身边,只担忧的看着汪洋。

虽然他是个大魔头,可看到他这么凄惨的死了,我心里真不忍心。

樊守白了我一眼后,才单膝一屈,蹲下探了探汪洋的鼻息,最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我就看到汪洋的眼睛里面有一条一厘米长短的红色印迹,不是红血丝,而像是什么虫子吸附在白眼瞳上。

樊守看到这个痕迹之后,放下他的眼皮,收回手道:“他确实被我师傅下了蛊,而且还是最毒的那种阳血蛊。”

“阳血蛊?和我身上中的血蛊有什么区别吗?”我记得樊守说过,我身上的血蛊可是益蛊。

“是一种蛊。男的中了叫阳血蛊,女的中的叫阴血蛊。但男的中了这种蛊之后,如果不养蛊还好,一旦自身养蛊,那么这血蛊就会慢慢在血液里吸收蛊毒长大,一般中蛊后,如果得不到下蛊者的血液克制,那么,几天内中蛊者就会大发作,血蛊虫从脏腑中钻出,血管爆裂,吐出鲜血而死。”樊守看着紧闭双目的汪洋,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可惜之情。

难怪老族长身上有血蛊却活的很健康,因为他并不养蛊,不想汪洋为了成为活蛊人一直在身上养蛊,所以,中了血蛊才会大发作!

这个活蛊人也真够歹毒的,知道蛇打七寸,明白汪洋的弱点在这,就下了这样的蛊。

“汪洋他死了?”我问樊守。

樊守摇摇头,“暂时没有,不过再不除掉他身上的血蛊,恐怕要不了一个小时,他就死了。”

他说完这句话,我感觉心里沉甸甸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汪洋,有点不忍心,想劝樊守救他,但又怕樊守会吃醋。

这样我们沉默了一会,樊守猛地起身,牵起我的手,拉我离开,“走吧,他杀了那么多人,死不足惜。”

他拽着我走了两步,我心里越来越沉重,直到我重的透不过气来,我才顿下步伐。

“怎么了?”樊守侧首看了看身边的我一眼,酸溜溜的又问,“你不会是舍不得他死吧?”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气愤的模样,“守哥……我是学医的,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责任。不管那个人是谁,是好是坏,他有了生命危险,我就该救!”

“别和老子说这些大道理,我就问你一句,你看到他倒下去是不是心痛?”樊守说话间,一把甩开我的手,气愤的朝我吼道。

我被他这么一吼,吓了一跳,忙抬起头朝他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心痛,是觉得他也蛮可怜的,同情他而已!守哥,你别吃醋呀!”

我都好急哭了,我可不想和樊守刚和好又闹不愉快。

樊守深呼吸着盯了我好久,慢慢的眸中怒火消退下去,“真的?”

“当然了!我是你老婆,怎么可能对别的男人心痛啊?”我见他消了怒气,自己也是深深的舒了口气。

樊守闻言,舒展了眉头,扭头看了看地上的汪洋,考虑了半天,“这汪洋吧,可怜又可恨的,而且,他要是死了,我还真没法对付师傅了。和他一起合作,或许还有胜我师傅的可能!”

“对啊对啊!”我赶紧附和。

樊守就白了我一眼,“对个屁啊,你这女的,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难道不记得他之前怎么折磨你的了?还替他说话!真的是瓜!”

他嘴里虽然在数落我,可这会还是走到了汪洋的身边,将他扛到了肩膀上。

见他扛起汪洋,我这才心里一松,不觉的那么堵了。

樊守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恐怕也不忍心见汪洋惨死,只是碍于面子不主动说罢了。

这会正好阿泰他们走过来了,我就忙让他把郑云凯也扛起来,然后跟樊守一起去西山山洞里除蛊去。

阿泰抱起郑云凯的时候,玲子她们也扶着一个同行的少女走过来,看到她的脸肿的像猪头,就知道刚才她一定被汪洋的血蜂蜇了,不能在耽搁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我们一行人赶忙往西山的山洞里赶去。

到了山洞之后,樊守就把汪洋、郑云凯和那个少女放躺在陨石石台上,给他们身上除蛊解毒。

他们三个都不胖,所以,放躺之后,也不拥挤。

樊守随后又去和阿泰找些草药给他们一一敷上,我和玲子她们简单的把山洞收拾了一下。

我们收拾完毕,樊守他们也弄完了。

这会阿泰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朝樊守嘀咕道:“师傅,为什么你要救汪洋呢?他要是醒了,再害我们怎么办?别搞成农夫和蛇啊!”

“我是师傅还是你是师傅?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行了,别啰哩啰唆的!”樊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阿泰。

阿泰这就闭嘴不问了,沉着脸往外走去,玲子见状,就忙追出去,阿泰哥,阿泰哥的叫个不停。

剩下的两个少女就交头接耳的说玲子八成是看上阿泰了。我一听,往山洞外面看了一眼,如果他们两个在一块倒也合适。

樊守估计累到了,等阿泰走了,就走出山洞,坐在山洞外面的石头上看着山下想心思。

我看闲了下来,就乘机问两个少女的名字,其中一个胖胖的少女就告诉我她叫春英,十七岁。

她介绍完,我就看向另一个少女问她,“你叫什么?”

“我呀,我叫苗苗,呵呵……”她刚憨憨的笑了一声,就突然捂住小肚子那里,一下跌坐在地,“啊……痛……”

“这是怎么了?”我吓了一跳,忙蹲下身去拉这个少女。

哪知还没拉,就看到她的肚子那里鼓起包来,就像是有人在里面伸拳头似得,我见状吓了一跳。那个少女是,包鼓在哪,她就捂到哪,好像很痛。

“她……她要生那个鬼蛋了!”

158,忠心的大虾子

鬼蛋?应该就是那个血丝蛋吧?!

“啊……痛死了!蛊婆娘娘救我……”这个少女捂住肚子都不能阻止痛意了,于是伸手来抱住我的腿,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不停地求我救她。

看到她这痛苦地样子,搅得我心都痛了,忙朝洞外喊着,“守哥,快来救救这个女孩!”

我自然没有办法为这个女孩除蛊,可樊守可以。

樊守其实这会已经听到女孩的呼痛声,从外面走进来了。一进来,他就蹲下身,朝女孩脸上撒了一把粉红色的拦盗香粉末,女孩闻过之后,十几秒钟就松开我的腿,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她倒下去之后,洞内瞬间安静下来。我扫了一眼倒地的少女,见她及时昏倒,眉头也是紧皱的,可见也还是痛苦的。而她的肚子一会鼓起一个包,一会又消掉,再在别的地方鼓起来,如此折腾了好一会,肚子里才没了动静。

看到她T恤下的肚子安静下来,我深深的吁了口气,“这下没事了吧?”

春英这会哭着看向我回答道:“嗯,应该是生下来了。”

“你们生的时候,都这么痛苦吗?”我一边蹲下,抱起地上躺着的少女,一边问道她。

春英地跪在地,捂脸大声痛哭,“是的……蛊公蛊婆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们,我真的好怕!呜呜……”

看到她哭成这样,我心里好难受,眼圈一涩也跟着落泪了,抬头望着樊守,“守哥……”

“我知道,我一定尽快给她们除蛊。那个你先把这个女孩身上的蛋拿出来吧,我先到外面等你。”樊守看着女孩一眼,随即捏捏眉心,忧心忡忡的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之后,我和春英就帮着女孩拿出那枚蛋来,这蛋刚生出来的时候,原来是黏糊糊的,发热。

随后收了蛋,我又让春英在地上铺了席子,抬着这个少女躺上去,替她盖好薄毯子,我才拿着蛋走出去给樊守。

樊守这会正坐在石台上抽烟,见到我出来了,忙将烟头丢在地上,一脚踩了。

我见状,不悦的嘟起嘴说他,“你又说话不算数是吧?!”

樊守忙起身,把我拉进怀里,摸了摸我脸哄道,“没……烟瘾哪能说戒就戒掉的,我现在一天都抽不到一根烟了!今天心情特么的好烦,所以就抽根烟解解烦了。”

“哼!樊守,这一个月你都不许碰我了!”我最讨厌他和我出尔反尔,糊弄我了。

他对谁都不这样,唯独对我就是这样!我真是快要被他气死了!

樊守听我这话,慌了,“好好,我发誓今后再不抽烟了。老婆,你就别生气了。”

说话间,举起三根手指一脸正经的做出发誓状,看到他坚定的表情,我这才消了气。

他就赶紧将脸凑过来,“老婆,不生气了?”

“樊守,我希望你明白,我这是为你好,你要是倒下去,我怎么办?大樊村怎么办?活蛊人又找谁来除?!”

“抽根烟不至于……”樊守还想反驳。

我就板着脸告诉他,“我外公就是抽烟得了肺癌去世的!还有,我之前上解剖课的时候,一具男尸的肺上全是黑斑,就是抽烟导致的。樊守,我希望你引起重视!”

樊守抓了抓头,无奈道:“行吧,你学问高,说什么都在理。好了,我以后再不抽了。”

看他妥协了,我才深深的舒了口气,把手里用纸巾包着的蛋递给他,“这蛋还热的,你看看吧。”

樊守俊朗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严肃起来,这会他接过蛋,然后身子一低,蹲下身,将蛋放在石头上,他从兜里掏出一把盐洒在蛋上,一点反应都有。他就又拿起一块石头,一开始轻轻的拍在蛋上,没碎,随后他让我退后,就高高举起石头,往蛋上一砸……

只听“啪唧”一声,蛋碎了,但是,里面没有蛋清或蛋黄,居然有一只血红色的人形蝙蝠,只是翅膀闭合的,现在它的内脏被砸得到处都是,手脚都抽搐起来,看着好残忍!

“守哥,这到底什么怪物啊?”我想起之前那只人形蝙蝠来,我们走的匆忙,没有把那只带走,而是还放在我们房间的蛊坛里的。

那只是孵化出来的,比这个看起来要大一些,而且,那只的牙齿也比这个锋利。这只太小,牙齿看不大清。还有就是这只的肚子上全是血块糊着的,这些血块一看就是经血了。

樊守在这个怪物挣扎抽搐的时候,从兜里又掏了一把盐撒上去,顿时这个怪物滋滋的发出一声怪音,紧接着就一点点融化成血水了!

血水顺着石头的壁往下淌,就和例假是一个颜色的。

“这怪物怕盐,说明它还是一种蛊虫。”樊守盯着石壁上的血迹,猜测道。

“这樊雅也是女人,怎么能对自己的族的姐妹下这么毒的蛊呢?她看到她们这样痛苦,难道就不会觉得不安吗?”我猜不到樊雅下这个蛊的目的,心里又着急又生气。

樊守起身拽了一把树叶擦了擦手,对我道:“她心思歹毒,你要是能猜得透,就和她一样了。不管她是什么目的,她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是被蛊虫活活啃咬而死,也是不得善终,得到报应了。这些女孩我一定会想办法除掉蛊,老婆你别难过。”

樊守虽然嘴巴不如汪洋会说,但这句话还是劝到我了。确实,樊雅是恶毒,可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死了,我再气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所以,就深深舒了口气。

看了看周边的山林,脑海里就浮现出一年前和樊守在这生活的画面来,突然就想到了大虾子,忙问樊守,“守哥,大虾子呢?”

自从上次大虾子把我卷到稻草堆那边见樊守之后,我再没见过它。之前也听樊守说,多亏了大虾子在他中蛊的时候,卷着他,救走了他。可自从回到樊守身边,我再没见过大虾子,这会触景生情,居然有点想它这条大花皮蟒蛇了。

哪知我这么随便的一问,樊守脸色一白,随即别过头不看我。

我觉得不对劲,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安起来,“怎么不回答我?它没事吧?”

这么一问他,我突然想起那么多的蛇蛊一起咬大虾子的画面来,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樊守这会直接背对着我,好半天才声音有些沙哑的回答我,“几十条黄金眼镜蛇蛊,再加上一些护身甲虫,它怎么能没事呢?”

他这话一出,我眼圈一涩,就流出泪来,“它……它死了?”

樊守没开口,而是头点了点。

我脑海里就想象出大虾子卷着樊守被蛇蛊咬,被护身甲虫咬的画面来,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悲痛之情,捂住脸就悲伤的哭了起来。

嘴上我喊不出大虾子的名字,心里却一遍遍的喊着大虾子。

我现在好后悔之前没有对大虾子好一点,还怕它!

想到之前樊守出门,吩咐它留在家保护我时,它盘在我床前,守着我的画面来,我心里就越发的疼痛。还有樊雅上次放翠蛇蛊,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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