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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节

抬棺匠-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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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这个主意,我脚下缓慢地移了一下,也不晓得咋回事,这次,那些青蛇并没有动,就连有情水中的那白蟒好似也没动,而是双眼紧紧地盯着我,一动不动。

看到这里,我脑中闪过一丝念头,据民间传说,蛇分三类七剂,一类信、二类毒、三类伤,白蛇被分在信一类,也就是我们八仙所说的吉,而这白蟒应该是由蛇演变而来,按照民间传说来讲,这白蟒身子如此巨大,应该会通灵性,就如家养狗一样,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听懂人言。

想到这里,我怔了怔身子,也不敢大意,就朝那白蟒弯了弯腰,作了三个揖,说:“小子陈九,下涵洞寻找尸体,无意闯进这地下有情水,还望您海涵。”

说着,我又朝那白蟒作了三个揖,微微抬头朝那白蟒看了过去,令我不可思议的是,那白蟒竟然人性化的点了点头,吐了吐信子。

我听不懂它说的是什么,不过,看它态度应该是表示友爱。

当下,我连忙弯了弯腰,将进涵洞的事情跟它大致上说了一番,又把遛马村的丧事说了一通。

它听后,大概愣了七八秒钟。陡然,张开血盆大口尖叫几声,那声音特别刺耳,吓得我连忙捂住耳朵,就朝它作揖。

有些事情,说来也怪,它那吼声一出,四周的青蛇竟然有些胆怯地朝后退了十来公分,这让我疑惑的很,难道说,这白蟒的意思是放过我?

紧接着,那白蟒又连续吼了好几嗓子,声如巨雷,差点没将这空间给撕碎,我能清楚感觉到那巨声震得左耳有东西流出来,伸手一摸,是鲜血。

玛德,先前左耳还能听到细微的声音,这下是彻底失聪了,我根本没时间去在乎左耳传来的疼痛感,咬了咬牙,猛地朝斜坡那个方向窜了过去。

我运气还算不错,那些青蛇好似被白蟒的巨声给震摄到,愣在那一动不动,憋住气,一连跑好几步,总算来到那斜坡的位置。

哪里晓得,刚到那位置,我脚下一滑,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条青蛇,这青蛇与其它青蛇有些不同,身子大一号,蛇头有一对鸡冠。

这鸡冠代表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唯有那些蛇王头上才会长鸡冠,也就是说,先前并不是这地方特殊,而是因为蛇王待在这个地方,那些青蛇不敢靠近。

玛德,不会这么倒霉吧!我暗骂一句,正准备撒腿跑,那些青蛇像不要命般朝我这个方向涌了过来,而那蛇王死死地缠在我脚上。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些青蛇悉数涌了过来,一条一条地从我脚下往上爬,由于没穿衣服,我能感受到那些青蛇滑过身子的感觉。

我几乎要抓狂了,伸手抓一把蛇就朝边上撒了过去,抓一把就朝边上撒了过去。

418。第418章印七(43)

短短片刻,我整个身子爬满了那青蛇,数以百计、千记、万记的冰凉感顺着皮肤的毛孔朝里面渗透,那股子冰凉差点让我心理防线奔溃。

好在那些青蛇并未咬我,只是在我身上游来游去,但,即使是这样,我整个人都频临在奔溃的边缘,四肢不敢停下来,死劲抖动着身子。

哪里晓得,我这一抖,不知是惹恼那些青蛇还是怎么回事,脚下一痛。紧接着,尖锐的刺痛瞬间弥漫全身,我差点失声惨叫。可,只要一张嘴,那些青蛇就会爬进我嘴里,穿过喉咙,直赴肠胃。

窒息感越来越强,我意识开始朦胧模糊,身体更是沉重的宛如灌入上百斤铅,绝望的情绪不由自主地缠绕在心灵深处,一点点地刺激我心理最后一丝防线。

难道真要死在这里?

我想动,可,那些青蛇死死地缠缠着四肢,令我压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青蛇在我身上游走,这种感觉搁在一般人身上,早已奔溃。

说实话,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空间,任由那些青蛇撕咬身子,最后变成一摞摞无人问津的白骨。然,每个人的命运好似在出生那会已被注定。

就在这时,那白蟒不知是不是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刺激到,陡然大怒,倦起那约摸一两丈的尾巴朝我这个方向掀了过来,一尾下来,正好砸在我身上,砸死不少青蛇,倦起我就朝有情水扔了下来。

刚落水,我感觉浑身一轻,那些青蛇好似很惧怕这有情水,唰唰几下,就朝岸边游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我只觉得太不思议了,感激的朝那白蟒看了几眼,那白蟒也不晓得咋回事,砸死不少青蛇后,整个神色竟然萎缩下去了,一双蛇眼也没先前那般犀利,而那些青蛇则在一旁干瞪眼,也不敢下水。

看到这里,我想起民间传言,像白蟒这么巨大的动物,不能肆意残害生灵,否则会招来老天爷惩罚,降下旱天雷。

玛德,刚才那白蟒一尾巴下去,不知砸死多少青蛇,应该是犯了杀忌,如此一来,也就是说,这白蟒会得老天爷的惩罚。

想到这里,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艰难的挪了挪身子,由于身子实在是伤的太重,压根无法做过大的动作,只好双手合十,嘴里一直替白蟒说好话,“东兴镇,坳子村,陈九祈求老天睁眼看分明,切勿怪罪眼前这白蟒,一切罪过由我一个人承担。”

我这番话是在向老天说明事情缘由。当然,这种方法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就知道,一般遇到旱灾,百姓都会设坛向老天求雨。

一连说了七八次那番话,身子一阵虚弱感传来,我虚脱般趴在水面剧烈咳嗽,艰难地喘息,整个人好像要奔溃,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渐渐地我眼皮越来越重,嘴里一直呢喃着那番话。

就在眼睛快要闭上的时候,我眼尖的看到那斜坡位置,有一具白花花的尸体,那尸体被卡在斜坡右侧,旁边有不少草藻,若是没有猜错,应该是女乞丐。

有人说,人在频临死亡时,会爆发前所未有的潜能,我觉得这话真的很对,因为我明显感觉浑身已经没有一丝气力。可,看到那尸体,我愣是动了动,朝那尸体爬了过去。

由于我身子极度疲乏,速度特别慢,爬了老长一段时间,只爬了短短了一米的样子,这还是因为有情水的浮力好以及水流的速度。

就在这时,我感觉身子一轻,艰难地扭过头,就见到那白蟒的头正挨在我脚上,将我身子向前推去,它能看懂我的意思?

我心头一喜,正准备表示感谢,就感觉身子好像碰到什么东西,微微抬头,原来我已经来到那处斜坡,脑袋正好撞在那尸体上,一看,正是那女乞丐。

没有任何犹豫,我举了举手,一把抱住那尸体,就在举手那一刹那,我看到斜坡的底端,竟然有源源不绝的水冒出,玛德,这斜坡下面藏着一个喷泉,也就是说,这有情水下面还有水?

水下有水?

闪过这个念头,我朝底下看去,就见到下方一个簸箕大的水柱耸立在那,四周一片亮堂堂。玛德什么鬼玩意,这下面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当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若不是身子实在太疲乏,我真的想跳下去查看一番,奈何天意弄人,眼前的情况,别说跳下去,就连自保都成问题,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尸体,任由那有情水载我而行。

本以为这辈子会错过那地下的世界,没想到,2012年的时候,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我跟温雪、结巴来到那个地下世界,才知道,民间传说的地方竟然就在遛马村下方。

我不知道在水面漂了多久,就知道身子一直朝斜上方漂了过去,令我郁闷的是,本来可以享受一下水往高处走是什么感觉。可,身子实在太疲乏,不知不觉便没了知觉,我压根分不清是昏了过去,还是睡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时,身上包满白纱布,神情有些恍惚,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温雪,她一脸关心地看着我,见我睁开眼,她先是一愣,紧接着状若疯癫,语无伦次地说:“老公,老公,我老公真的醒了过来。”

说着,她哭了,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胳膊,眼泪哗啦啦地掉在我脸上。

一听这话,我愣了愣好久,我什么时候成她老公了?张了张嘴,发现嘴巴被那白纱布给绑了,只好朝她抛了一个疑惑地眼神。

她只顾在一旁哭泣,好像并未发现我的眼神,就在那一直嘀咕,我老公醒了,我老公真的醒了。

这下,我更加纳闷了,这女人咋回事?努力咳嗽一声才令她回过神来,她微微一笑,很美,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说:“老公,你能醒过来,真好,真的真好!”说着,她眼泪又出来了。

见她这么一说,我没有理她,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抬眼朝四周看去,我居然躺在堂屋,一盏忽明忽暗的电灯吊在堂屋中间,结巴跟高佬一众八仙睡在我旁边,遛马村那些妇人睡我对面。

咋回事?我怎么回到堂屋了?

419。第419章印七(44)

半晌过后,我一直在努力回忆涵洞之下的事,也不知道咋回事,只记得抱着女乞丐的尸体,顺着水流朝斜坡上漂。之后的事情,压根一点不记得。

那温雪见我没有理她,双手捧着我脸,说:“老公,你感觉怎样?饿不饿?渴不渴?有没有异样感?”

我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也没理她,就猛地咳嗽起来,打算把结巴叫醒。

还真别说,我跟结巴在一起时间挺长,刚咳嗽几声,结巴就醒了,他一见我,足足两分钟没有说话,紧接着就朝我跪了下来,说:“九哥,我答应郭胖子照顾好你,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不该让你一个人去河边,不该让你一个人去河边。”

说着,结巴双脚跪在地面朝我行了过来,一把抱住我,说:“九哥,我对不起你!”

他这一抱,我浑身宛如被万针同时刺扎一般,痛的要命,动了动身子,朝他打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将我嘴上的纱布解开。

他会意过来,解开纱布,就说:“九哥,你别开口说话,医生说你身子受伤太重,不适宜过多说话,否则会影响声带。”

一听这话,我哪里顾得上他的话,开口就问:“尸体呢,乞丐的尸体在哪?”

结巴愣了愣,伸手朝棺材旁边指了指,抽泣道:“九哥,九哥,你别急,尸体在那,没丢!”

听他这么一说,我松出一口气,正准备开口,一旁的温雪抬手摁在我嘴上,说:“老公,医生说了,你不能开口说话,会影响声带。”

我皱了皱眉头,就朝结巴打了一个眼神,意思是让他拉开温雪,哪里晓得结巴无奈的耸了耸肩,说:“九哥,我觉得温小姐说的话在理,你现在不能开口说话。”

说着,他好似看出我的想法,继续说:“九哥,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我,可,你全身敷了中药,不能激动,不能说话,等天亮以后,药效完全侵入你体内,我再给你讲明一切。”

“好了,结巴,你别说了!”那温雪瞪了一眼结巴,将我嘴上那纱布绑了起来,说:“老公,你好好休息,等你办完这场丧事就跟我回北京结婚。”

玛德,被他们这么一弄,我满脑子疑问,我怎么会出现在堂屋?温雪为什么会叫我老公?老王跟小老大好了没?现在是几月几号?沈军的丧事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死劲的晃了晃脑袋,奈何那温雪跟结巴压根不理我,就让我好好休息。

晃了一会儿后,我有些累,眼皮变得特别重,不知不觉又昏了过去。

翌日,我睁开眼,天已经大亮,好多人围在我身边,就连老王跟小老大也在其中,一看到这俩人,我心头一松,他们应该没事了,就朝结巴打了眼神。

这次结巴没有拒绝我,一把解开我嘴上的纱布,说:“九哥,委屈你了。”

说完,遛马村那些妇人集体朝我弯了弯腰,说了一句感谢,我有些莫名其妙,就说:“你们这是干吗呢?”

“谢谢你!”那些妇人又弯了弯腰,齐声说。

这下,我更加疑惑了,就问结巴:“咋回事,现在可以跟我说说?”

他一愣,点了点头,指了指嘴巴,意思是他说话不连贯,就让高佬开始讲叙事情的原委。

那高佬点了点头,他告诉我,那天下午,我离开遛马村后,他们在堂屋等了三四个小时也没见我回去,结巴便去河边寻我,就见到歪脖子树上挂了一根绳子,结巴拉了拉绳子,发现那绳子的竟然是空的。

结巴本来想顺着那绳子跳下涵洞找我,高佬说,我不是短命之相,好说歹说才将结巴劝回村。

回村后,结巴找了很多绳子,扎成一条长绳,正准备下涵洞找我,就发现我跟乞丐的尸体在遛马村的池塘浮了出来。

随着我跟乞丐的尸体浮了出来,老王、小老大、温雪三人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他们便手忙脚乱的将我捞了上去,一探,有气,就在堂屋门口架了一口龙头锅,将我放在龙头锅上,哪里晓得,我死死地抱住乞丐的尸体,压根分不开。(龙头锅:红白喜事用的大祸,图个吉利才叫龙头锅,实则跟普通锅子差不多,只是比普通锅子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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