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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我的冥界恋人-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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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恪不由分说的打断了景在山的话,“今天阿彩累了,明天再去。”

说完,直接抱着我就上楼去

“帅”景妮兴奋的声音在我背后低低的传来。

我还没听说过谁敢这样跟景在山说话,而且,现在有事的人还是景在山的上级,沈君恪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确实很帅。但是,当我和他进了屋之后,我才突然想到一件事实,沈君恪是鬼,他当然不用给陈上谓的面子,但是我不是啊,只要陈上谓一句不爽,一个电话打到宋词的手机上去,我的工作就算是完

但是让我担心的事情还在后面,沈君恪重重的将我甩到**上,冷冷的看着我,“脱衣服!”

我不仅没脱,还很有志气的将衣服拢了一下,这个动作很明显的刺激到了沈君恪,“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我用力的吞了吞口水,“那啥,这里毕竟是在别人家,我不习惯,还有,这大白天,做这种事情也不太好。”

“猥琐!”这两个字从沈君恪的嘴巴里说出来,都让人感觉不到他是在骂人,他伸手将我的衣服扯成碎片,然后在看到我身上的淤青时,眼睛猛的一缩,“等为夫找到她,必定要将她挫骨扬灰。”

“算了算了,其实她也是一个可怜人。”我怯怯的说道,怪不得沈君恪要说我猥琐呢,他一心担心我身上的伤,我偏偏全都往歪处想“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件事情这么奇怪?张漾明明就附身在陈上谓的身上,我们都看到的,可是,她却说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沈君恪拿出一件衣服扔到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想想,这里是景家,或许是景妮的。刚刚准备动手,却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原本是不觉得的,可是一用力,就扯着痛,我的脸现在绝对可以用歪瓜裂枣来形容,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沈君恪从我的手上将衣服拿了过去,小心的替我穿上,尺码居然很合身,就像是替我量身订做的一样,我和景妮的身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合适了?

“你没有胸买衣服比较好买。”沈君恪在看到我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眼神里是赞赏的,但是我敢肯定,他的赞赏绝对是对他自己,赞赏他的眼光独到,一买就合适!

我磨了磨牙,“什么叫没有胸比较好买?”

“……我说过这句话吗?”沈君恪一脸健忘的表情。

我脸一红,“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不管是人是鬼都是一样的,你将我吃干抹净了,我还没有机会去挑选你的尺寸呢,你现在到手,就开始嫌弃我的身材,沈君恪,你有本事,你有种,我……”

我的嘴巴被沈君恪冰冷的唇柔柔的堵上,等到我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的时候,他才费力的离开我,我都能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已经到了如箭在弦的地步了,居然可以在这个时候停下?他以前每次都是属于那种不知道累,而且禁欲千年,一次要个痛快恨不得让我累死过去的那种,这次怎么这么有定力?“你这几天很辛苦,我不想你再受累。”他的话替我解开了疑惑,但是转眼间我想到的就是,我的表情有那么欲求不满的明显度么?

“娘子,为夫没有嫌弃你,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说到这里,沈君恪桃花眼里水波流转,“那么,娘子可对为夫的尺寸满意?”

我老脸一红,刚才那个算不算是气愤之下的冲口而出?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

第二天晚上,我们一行四人到了陈上谓的别墅门口,屋子里灯火通明,一听到敲门声,陈上谓立刻开了门。

我第一次看到这个传说中的陈青天,和我想象的要差很远,神情僬悴,不修边幅,离得近些还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子酸味,这是几天没洗澡的成果?眼神有些空洞,灰暗。个子不低,最起码也在一八零,但是现在微微的躬着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陈上谓将我们让进去,我们齐齐的坐在沙发上,听着景在山一脸讨好的各种关心,而陈上谓只是抱着茶杯,指关节处泛出白色,我与沈君恪对视一眼,很明显,他现在是在很用力的掩饰他的恐惧,不想在这么多小辈面前丢脸。

景在山拍完马屁之后,便开始介绍起我和沈君恪的身份来,不过,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我和沈君恪夫妻档阴阳师,而且在全国有名,我对他的这套说辞只能表示接受,反正身份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能够帮到人,就是最好的。而沈君恪却表示出很满意,我看到他的唇边不由自主的上扬出一道绝美的弧度。

陈上谓客气的跟我和沈君恪打了个招呼,沈君恪对着我淡淡的点头,我转头看着景妮,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这种大官出了这样的事,本来就不想让人知道得太多,更何况,这件案子里面千丝万缕,似乎越加的扯不清,让一些局外人知道太多内情更加不好。刚才景在山那样的介绍,我可以明正言顺的留下来,但是如果他们父女俩还在的话,恐怕有些话,我们也问不出来。景妮很明显的不爽,我立刻补充道,一会会把实情如实告知,她这才算是放过我,将景在山给拖了出去。

等到他们父女俩离开,我轻声说道:“陈先生,其实我们会接你这件案子,也是因为我们觉得这件事很有问题。”我说完这句之后,又觉得不够气势,便坐直了些,学着许柏的语气,“做我们这一行的,有些事情一眼就能看个明白,但是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就只能以我们看到的一切去治,至于是治标还是治本,就由不得我们决定”

陈上谓握杯子的手更加的用力

我将他发给景在山的那段视频调了出来,将画面定格,“在你们的眼里看到的,都是陈先生你在跳舞,可是我和沈君恪看到的,却是一个名叫张漾的女人。”

陈上谓手里的茶杯‘怦然’落地,脸色白得就像是死人一样,我继续说道:“最开始,我怀疑过附身在陈先生身上的那个鬼,有可能是陈夫人,因为你们夫妻在大吵一架之后,陈夫人就再也没有回来,景先生说,陈先生派出去找陈夫人的人,都没有好消息传回来。所以我们才会专门去查这个叫张漾的女人。陈先生,请恕我直言,你到底和这个张漾是什么关系?”

陈上谓突然将脸放在双手之间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都不肯相信我?我真的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陈上谓哽咽了好一会,这才重新抬起头来,对着我们低声道了个歉,“没错,之前张漾确实是有笔生意需要我签字才能成,但是我发现这个生意有个很大的漏洞,如果一旦让她得逞,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无辜受到牵连,所以,我就拒绝后来,她也确实来**过我,我将她骂了一顿之后,就将她赶走后来,我调查了许久,发现之前那个漏洞原来都是在张漾的考虑范围之内,她已经将损失减到最低,而且,对有关人等都提出了赔偿。我觉得这个女人除了做生意厉害之外,也算是本着良心做事,所以,我就给她签了字,盖了章。

但是,因为这个女人在外面的名声不是很好,就开始有不少的风言风语流出,说是我跟她上了**,所以才会批准她的合同。而后来,她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找到我太太……”

第四十六章 到底谁才是凶手

我看了一眼沈君恪,照陈上谓这样说,他确实是应该称之为一个好官,而且,为人清白公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陈太太嫁给他这么多年,怎么会连她的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当真只是因为一个张漾到家门口来了几句疯言疯语,所以就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那后来呢?陈先生,你就没有跟陈太太解释吗?”

陈上谓痛苦的抱着头苦涩的笑了笑,“女人有时候那股劲上来了,根本就拉不住。况且,当时张漾说得很是肯定,还说能够拿出证据。我太太知道,一旦所谓的证据真的拿出来,肯定我下半辈子也都算是完她估计是想保留我最后一点尊严,连吵都没跟我吵,他们母子两个就悄悄的离开了,我派了很多人去找,但是都没有他们的消息。”

沈君恪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看我回头看着他的时候,还淡淡的挑了挑眉,“按你现在所猜想的往下说。”

我顿了顿,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其实在这一行里,我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外行,只不过是从女人的心里推测到了一些东西而已,如果说出来,完全错了方向,不是会连累到陈上谓连沈君恪也一并不相信了?

但是沈君恪的眼光很轻柔,就像是能悄悄的给我传递着某些不知名的勇气,我清了清嗓子,“陈先生,其实……我们是无意中发现张漾一直附身在你的身上,才会知道张漾遇害了,而就在这时,我们接到消息,张漾的尸体出现在我们a城,所以,昨天我和景妮一起赶了回去。我还见了张漾一面。”

陈上谓的眼神很明显是把我和沈君恪也当成了一般的江湖术士,动不动就见到鬼和众人一起买彩票的机率一样,而我说得就像是回家吃饭一样简单,再加上,我们看到张漾和张漾发生意外的时间确实接得很近,而我又是法医部的,想要知道一个尸体的身份,确实很简单,这件事,景在山心里的怀疑应该更大,只不过碍于沈君恪的面子上才没有问出口而已。

陈上谓轻声说道:“无论如何,这件事也多亏了你们二位,听我诉诉苦。你们放心,承诺过你们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你们的。”

我有些急了,他可以看不起我这个外行,但是不能看不起沈君恪,他是真正的阴阳师,在千年前就是首屈一指的,现在这些人,根本连他的半个手指头也比不上。就算他是省里的大官,他也没有资格看不起沈君恪!

或许是看到我脸红脖子粗,却认怂的一个屁也没有放出来,沈君恪唇角轻轻抬了抬,看起来心情好像不错,抬眼看着陈上谓,“陈先生,如果不是因为在下听说你是京城有名的陈青天,或许你花多于十倍百倍的钱,在下也不屑于前来。有没有事,不是我们说了算,而是你自己。既然你有心想要隐瞒真相,我们也不必再多费唇舌。阿彩,去西南角点上白蜡烛,在蜡烛的四周撒一圈香灰,差不多你能够站在里面就行。”

“是。”我从沈君恪带来的工具里面找出来,动作很麻利的办妥

沈君恪从包里拿出一串风铃,挂在窗户上,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弹了弹,声音清脆悦耳,转头,笑得如同一阵清风弥漫,充斥着我本就不大的心里面,鬼使神差般,我居然回了他一个笑。沈君恪像是叫狗一样对我招了招手,我立刻滚了过去,他将我搂进怀里,这才对陈上谓说道:“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陈太太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上了,而且她的灵魂是与张漾的被人作法绑在一起,而我娘子无意间破了那人的阵法,所以,张漾才能出现。”

沈君恪的话让我也是惊得呆住了,他是说,陈太太也……之前我还一直在怀疑陈太太就是杀死张漾的真正凶手呢。

“你说什么?你说我太太……胡言乱语!他们母子走的时候,连一封信都没有给我留下,他们是真的恨我啊,你不能利用这件事来造谣。”陈上谓是真的怒了,他站起身,冷冷的瞪着沈君恪。

沈君恪的嘴里念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咒语,手腕轻挽,我和陈上谓同时看到在那支白蜡烛旁边的香灰里,站着一个眼神茫然的孩子,陈上谓见了之后,立刻扑了过去,“小聪,小聪,你怎么站在这里?”

沈君恪笑了笑,“他现在听不到你说话,在下算出令公子现在正遇到一个大劫,我只不过是找来了他的魂魄,如果陈先生你继续瞒着我们事实,你的儿子能不能够救回来,只能听天由命”

陈上谓伸手想要抱小聪,但是他的手却从小聪的身体里直接穿过,他痛苦的哭道:“怎么会这样?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啊?”

沈君恪低头看着陈上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很清楚,张漾早就死了,而且杀死张漾的就是陈太太,或许,这里面也有陈先生你的功劳。”

陈上谓彻底崩溃了,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不明白男人宣泄自己悲伤的方式,是不是和女人一样,但是现在陈上谓的哭声,确实是让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绝望和他的伤痛欲绝,“小聪,是爸爸对不起你,小聪,对不起啊……”

我看着沈君恪,只见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陈上谓,手指却是从我的头发梢上轻轻的滑过,很是疼惜的方式。

过了半个小时之后,陈上谓靠着墙角,点了一根烟抽上,也不抽,就看着白色的烟如雾般轻轻的升腾着,“没错,是我不够果断,才没能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当初我知道张漾去找我太太的时候,我试着去劝过张漾不要乱来,也向我太太解释过。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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