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圣手-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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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狠狠地点头道:“你把我的裤腿挽起来吧……”
“OK,明白。”唐少岩说干就干,伸过手去,开始挽裤腿。
谢真然已经羞不可耐,被他的大手触碰到自己的肌肤,在疼痛之中又隐隐传来一些别样的感觉。可她穿的是紧身裤,裤脚可没那么容易挽,唐少岩费了半天劲,却没啥效果。
“唐四,我……”谢真然咬紧牙关,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脱掉自己的紧身裤吧,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我这23年来的清白之身,绝不给男人看!
唐少岩瞅了瞅她的眼神,就猜到了她的想法,淡淡一笑,把银针的针尖放在她的膝盖处。突然,他手起针落,针尖划破紧身裤,绕着她的膝盖转了一圈。
好个快针法,那紧身长裤,瞬间被割出了一道整齐的口子,唐少岩故技重施,把她另一条腿上的裤子,也割断开来,谢真然的膝盖上,却没有任何痕迹。
“所以说,还是简单粗暴一点的好。”唐少岩捏住裤脚,往后一拉。
只听“嗤啦”一声,那两条被割断的裤筒,就这么从脚底拉了出来,露出了她洁白的大腿。她的紧身长裤,也顿时变成了紧身短裤。
谢真然哪经历过这种事,又是害羞又是惊讶,害羞是因为自己的紧身裤被弄掉了一半,惊讶是因为这个唐四的针法实在太准了。
“谢小姐,不得不说,你的腿真白。”唐少岩由衷道,从这小腿就能判断,她的皮肤好到了一定的境界。
“唐四,你不许胡说……啊哟!”谢真然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可这一动,自然就触碰到了受伤的地方,疼得叫出声来。
“你别动,我现在给你施针。”
唐少岩不容分说,抓过她滑嫩的小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抚了上去,细细感受。
“喂,你……你快点……”谢真然只感觉腿上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意,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碰,虽然仅仅是小腿,但也已经有了无法言语的感受。
摸遍了她小腿上的每一寸肌肤,唐少岩深吸一口气,这才捏紧银针,分别插进了左腿上的阴陵泉穴和地机穴。
搓动银针,把握着施针的深度和力度,三指捏针,轻轻转动。
“不那么痛了吧,谢小姐?”唐少岩柔声问道,这种骨折,他使出了九天揽月的第二针,可以说游刃有余。
“嗯,好多了……”谢真然左腿上的痛觉缓缓消失,这和右腿依旧的剧痛形成了鲜明对比,不仅如此,她甚至还感受到了从针尖传来的冰凉舒意。
“九天揽月针,一针镇血,二针络脉,你的骨折用第二针来医治,针到伤好!”唐少岩眼疾手快,在左腿施针完毕之后,又将银针刺进了她的右腿要穴。
“噢……”谢真然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双腿的疼痛感消失无踪,她终于得到解脱,紧绷的神经随之松缓,无力地瘫倒在大床上。
唐少岩收好银针,笑嘻嘻道:“谢小姐,你要怎么谢我?”
有了这次的切身体会,谢真然对九天揽月针更是充满敬意,看了看床边的男人,微微害羞道:“唐四,我会记住的。”
“记住什么?”唐少岩笑道。
“记住你。”谢真然低声道。
“哦,我也一样。”唐少岩认真地盯着她的俏脸,不得不说,这个谢小姐是个天生的尤物,身材完美,模样娇美,就是不知道她对九天揽月针为何这么感兴趣。
谢真然拭去头上的汗水,坐起身来道:“唐四,你是为数不多能让我佩服的人!”
唐少岩哑然失笑,这话说的,你佩服我又如何,难道能以身相许?
“对了谢小姐,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凌晨干什么去了,还弄得双腿骨折?”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唉,这事很复杂。”谢真然神色一黯。
“不管多复杂,我都能理解。”
谁知谢真然却摇头道:“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哟,真的假的?唐少岩也不逼问,又道:“好吧,不说就不说,来,这是灵石断续膏,快敷在腿上。”
看着他手中的白色药膏,谢真然脸色立马变冷,语气生冷道:“你让我敷药?我不!”
我这是为你好,你有必要如此抗拒么?唐少岩不容分说,抓过她白白的小腿,直接就要把灵石断续膏挤到上面。
“你大胆!”谢真然立即暴起,满脸怒容,待看到唐少岩不解的神色,这才恢复了一点淑女味道,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接受推拿针灸,绝不接受药物治疗,这是规矩!”
“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唐少岩咕哝道,他看出来了,这个谢小姐不是有意刁难,多半真有什么莫名其妙的规矩在限制她。
“我们门宗的规矩,请你理解……哎哟,你干嘛?!”
谢真然话没说完,唐少岩就死死把住她的小腿,还是把灵石断续膏抹了上去。当然了,一边擦药涂抹,一边享受又白又有弹性的腿上肌肤。
“你……你这个混蛋!”谢真然突然大哭起来,晶莹的泪珠,大滴大滴地淌过脸颊……
第十八章这个美女脾气倔
见她委屈的模样,唐少岩心下一软,奇道:“谢小姐,我这灵石断续膏,对于外伤骨折一类的伤痛,效果奇佳,一般人我可不给,怎么你……”
“唐四,我恨你!”谢真然泪雨梨花,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谢小姐,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为你施针,又给你敷药,我哪错了,你要恨我?”唐少岩伸过手去,轻轻拍打她的小香肩。
“你走开!”谢真然毫不领情,甩开了他的手,恨不得这个男人立即暴毙,泣道,“我们门宗定下的规矩,永远不能使用药物,你……你却强行让我破坏规矩,我……我恨死你了!”
唐少岩听得一头雾水,你们门宗的宗主到底是何方怪胎,居然定下如此惨无人道的规矩,柔声安慰道:“好啦好啦,反正你是被我强迫的,再说你上了药,你的门宗又不知道……”
“够了!”谢真然打断道,“我岂是自欺欺人的无赖,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啊。”
瞧着她小嘴嘟得老高,唐少岩心说还是不去惹她为妙,这个美女脾气倔,加之身份又神秘,搞不好不是我能驾驭的,便道:“谢小姐,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总行了吧。”
奶奶的,我出手救她,到头来反而是我欠她人情,我找谁说理去?
谢真然泪水依旧,不过却没什么办法,总不能把渗入肌肤的药膏挖出来吧,面色复杂地盯着对面的唐少岩,嘴里终于吐出了几个字:“喂,唐四,既然这样,那你告诉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这事儿很简单,你把九天揽月针的九套针法全说出来。”谢真然心中悸动,虽然还在埋怨他,但更想知道传说中的九天揽月针,这是她此次南下的重要目的。
唐少岩没有隐瞒,微笑道:“这套针法很难学会,我在师父那里耗费三年,也才会前两针。”
“刚才你说了,一针镇血,二针络脉,后面呢?”谢真然脸上挂着泪痕,心里却充满期待。
“一针镇血,二针络脉,三针起死回生;四针舒经,五针反髓,六针悬壶济世;七针失魂,八针变天,九针揽月九天。”唐少岩道。
“太奇妙了,如果能掌握到第九针,那世间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谢真然目露憧憬,喃喃自语道,“唐四,我们朝医派,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朝医派?这是什么门派,难道就是她口中的门宗?唐少岩心中隐隐有了些思绪,说不定这谢小姐的伤,也与那什么朝医派大有关联,她来到金港市,目的究竟何在?
不过这些问题,他没有问,很明显,这个谢真然小姐是个睿智的人,她不愿意说的事,没人能强迫她。
“谢小姐,我要去上班了,你就在这休息休息吧。”唐少岩见她出神,便出言道。
“你什么意思,我马上就走!”谢真然反应过来,急忙道,现在的她,骨折已经伤愈,加上灵石断续膏的配合,已经没有大碍了。当然了,她身上的紧身长裤,变成了紧身短裤。
“得了吧,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昨晚一直没睡,还不知与谁争斗,以至于小腿骨折。”唐少岩白了她一眼道,“女孩子家的,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要矜持。”
“你怎知我昨晚没……”谢真然又是一阵震惊。
唐少岩指着她的眼睛,摇头道:“你自己照照镜子,你这模样,瞎子都能看出来好不好。怎么,嫌我这里又小又乱?”
“我没有……”谢真然急道。
“我知道,你是大人物,看不起我很正常。随你便,知道你脾气倔,你想走就走,我管不了。”唐少岩大大咧咧道,准备出门上班。
谢真然之前受骨折的影响,痛得没有睡意,现在伤一好,立即眼皮打架,她想了想便道:“那……你不许进来!”
“无聊!”唐少岩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谢真然慢慢躺在床上,心中泛起异样的心思,慢慢睡去……
出得门来,唐少岩春风得意,早上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先后邂逅三个美少女,先是小护士叶晨烟,接着是美女老师何紫妍,最后是神秘女子谢真然,这难道就是桃花运?
走进校医院,开始做常规的打扫工作。
期间,一直看不到小护士叶晨烟的身影,哈,这个小妮子,脸皮太薄,一定是躲着不敢见我。
反倒是校医院的首席医师潘帅,两人打过几次照面,从他那吃人的眼神中,唐少岩能看出他的熊熊妒火,嘿嘿,长得帅又如何?银样赖枪头一个!
傍晚,干完了工作,他心道还是给谢真然多一点时间休息,便没有回宿舍,信步走出大学校园,来到了那日救下胡艳的路边。
想起胡艳那少妇的风情,唐少岩心中瘙痒,那晚在公园里,她用嘴帮自己解决,简直记忆犹新啊,少妇就是少妇,找个时间我还要再次体验体验。
正神思,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唐四,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
声音里充满了恶狠狠的味道,夹杂着好几个男人的奸笑,唐少岩回过头去一看,七八个社会上的混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站在前面的,赫然是那晚学了狗叫的男人。
哟,感情你们拉帮结伙,找场子来了?唐少岩嗤之以鼻,淡淡道:“老兄,上次学狗叫不过瘾,今晚是想学老鼠叫,还是想学乌龟叫?”
“这……妈的,今晚我们新张旧账一起算!”男人明显还是有点顾忌,但是此刻己方人多力量大,胆子也大了许多。
一众混混也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在此地守株待兔,等了两天,终于等来了正主。
“我们之间欠账很多吗?”唐少岩笑道,心说对付我一个人,你们居然劳师动众,有必要吗。
大伙儿见不惯他的闲庭信步,正要一拥而上,这时,后面传来一声轻蔑的冷笑。
一听到那冷笑声,众人立即闭口不言,还自动让出了一片空地。
伴随着连续的冷笑,后面走上来一个男人,那人约莫三十岁年纪,身材肥硕,满脸的横肉,看这架势,应该是这群人的老大。
第十九章黑鱼党大嘴哥
那人瞟了一眼唐少岩,便冷哼道:“肛毛,那天晚上,你就是被这个连牙都没长齐的小子修理了?”
“大嘴哥,他……他会妖法……”学狗叫的男人战战兢兢道,看得出来,他很怕这个胖子,不仅仅是他怕,这里所有的小弟都怕。
“妖法?不管什么妖法,在我黑鱼党这里,都不值一提!”那大嘴哥道,“对付这么个黄毛小子,居然要我亲自带人来,肛毛,看来你是越活越丢人啊。”
肛毛被老大当众数落,不敢顶嘴,低头站在一边。
唐少岩倒是听得心里好笑,大嘴哥,肛毛,不得不说,你们这群人的外号,取得还像那么回事。
“大嘴哥,你今天召见我,有何要事?”他管也不管这里紧张的气氛,随口问道。
“你叫唐四是吧,小子,你是谁的小弟?”大嘴哥眯着双眼道,在他眼中,这个少年没啥战斗力,可以慢慢玩。
众人见老大亲自处理,也不敢开腔,静静地站在后面,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当然了,像这种以多欺少、仗势欺人的事,他们干得多了。
“不错,我叫唐四,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清洁工,但是我相信,没人有资格当我的老大!”唐少岩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道。
“哟,有志气嘛,不过你啥也不是,居然敢打我黑鱼党的人,不把我大嘴哥王猛放在眼里是吧?”大嘴哥王猛抖动着身上的肥肉,接过一个小弟递上的香烟,边抽边说道。
“不好意思,我从没听说过什么黑鱼党。”唐少岩潇洒道,“而且,只要我想,没什么我不敢的!别说是你们是黑鱼党,就是你们变成了死鱼党,我也照打不误!”
这是典型的挑衅了,众人听得怒火中烧,个个都想冲上前来,把这个唐四打成生活不能自理,但是老大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