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爱萌-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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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监视者
分好队之后，凉宫春日当众宣布了今日活动内容，并对ss团成员们进行了训话。
接着她雷厉风行地将账单塞给了楚轩，自己则带着“手下”们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咖啡厅。
两批人马分别以车站为中心朝东西两方前进，春日命令是要寻找一切可疑事物，比如会让人产生疑惑事情，谜一样人类，进入异次元地点，以及伪装成地球人宇宙人等等。
“怎、怎么办？”
双手拿着包包目送春日三人远去之后，朝比奈实玖瑠有些紧张地稍微探过头向阿虚问道，同时用眼角余光偷偷地瞟着落后两人一步楚轩。
阿虚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假装思考了一会儿，接着扭头看向楚轩提议道：
“嗯……总呆这里也不是办法，先到处逛一下吧？”
“好。”
楚轩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不由分说地插入了阿虚和朝比奈实玖瑠之间空档。
同是男人，阿虚倒没觉得和楚轩肩并着肩有什么大不了，但另一边实玖瑠却好像受惊兔子一样立即跑开了，与楚轩拉开了一个社交上属于“安全”距离。
阿虚、楚轩和实玖瑠三人沿着一条河河岸漫无目地朝北走，实玖瑠总是不时地偷偷向楚轩这边看过来，貌似平静表情下偶尔流露出好像很沉重面色。
也许是因为她看向阿虚视线，阿虚看向她视线，总是被中间楚轩有意无意地挡住了关系？
“我、我还是第一次像这样散步呢！”
突然，实玖瑠毫无征兆地大声说道——起码一直无聊地信步闲逛，或者无聊地看着楚轩那一成不变侧脸阿虚是这样觉得。
“是吗，那么就好好享受吧。
可惜现只能看见普通河边道路而已，如果是一个月前来，还能看到盛开樱花树。
这条河岸上种植是‘八重之霞樱’，属于‘八重樱’一种。”
平时基本很少说话楚轩却意外地打开了话匣子，马上就将实玖瑠话接了过去。
“诶……没想到你对市区这么熟悉了啊？
一个月前不是你们交流生刚来日本时候吗，那时你们来这里看樱花了吗？”
阿虚有些意外地笑着向楚轩问道，他原本以为像楚轩这样上课下课走路吃饭也要胸前挂着笔记本电脑家伙一定是个重度家里蹲呢。
不过近这些日子楚轩也不会连走路和吃饭时也一直看着电脑了，难道这应该感谢强行将他拉入ss团凉宫春日吗？
“实地探查地形时候确来过，当时河岸上落英缤纷，确实有一定观赏价值。”
“一定观赏价值啊……你还真是严格呢……”
楚轩和阿虚竟然很顺利地聊了起来，仔细想想，这其实是比楚轩不是家里蹲令人惊讶事实。
朝比奈实玖瑠脸色阴沉地跟楚轩另一边，几次想要插话却总也找不到机会，后不得不有些大声地强行打断了两个男人之间对话。
“那、那个——
楚轩，打断你们谈话十分抱歉！
但是我有话想要单独对阿虚说，所以能请你回避一下吗？”
“哦？”
面对一反常态地变得强硬起来朝比奈实玖瑠，楚轩却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他推了推反光眼镜，面无表情地反问道：
“我想你要说话应该不是告白吧？
‘你们’真决定要让我‘回避’吗？”
听到“告白”两个字，阿虚立即就变得额外紧张起来——刚才实玖瑠那番意外举动确也让他联想到了传说中“告白”场景。
不过这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啊？
虽然之前朝比奈学姐也确对他说过“如果我以后嫁不出去了，你会娶我吧”之类话，但是他们之间是不是还应该再多加深一下相互之间了解呢……
“那、那个……如果不是什么特别保密事应该不用回避了吧？”
关键时刻，阿虚果然打了退堂鼓，下意识地希望留住楚轩，别让他自己一个人面对这种场面。
不过，其实楚轩刚才所说“你们”并非指是阿虚和实玖瑠两人，而是另有所指。
“这……”
实玖瑠表现得有些犹豫，她好像听懂了楚轩话中暗示。
“如果‘你们’真这样决定了话，那么‘这次’我会回避。”
“等、等等……”
楚轩意有所指回答令朝比奈实玖瑠有些慌乱，她低下了头深思了起来——或者说像是拖延时间等待别什么人替她作出决定似。
过了一会儿，实玖瑠重抬起了头，眼神异常坚定地对楚轩说道：
“那么，就请楚轩也一起听听吧。”
“是吗。”
楚轩面无表情地推了下反光眼镜，淡淡地点了下头。
=====环境决定命运=====
“该从哪里开始说呢……我讲不好……”
楚轩、实玖瑠和阿虚三人依次坐河边休闲长椅上，实玖瑠低着头自言自语了几句之后，终于开口说话了。
“其实，我并不是这个时代人，我是从未来时代来。
我无法跟你说明我是从什么时候、哪个时间平面来，就算我想说也不能说。
跟过去人传达有关部门未来讯息是被绝对禁止，所以搭乘时空机之前，我们都必须接受强烈精神暗示。
这样话，我们只要打算讲不该讲事，记忆区块就会被锁上。
时间这种东西跟不停流动河水不同，每段时间都是由被隔开平面堆积起来。
你试着想象一下动画片，当我们看动画片时，是不是觉得里头人物动？
但说穿了那只是由一张张静止图画所构成，时间也跟这个很像，是一种数字化现象。
时间和时间之间有所谓‘断裂’，虽然那个断裂趋近于零，但确实存，所以时间和时间之间其实是不具连续性。
而时间移动便是把堆积时间平面做三维方向移动。
来自未来世界我，目前这个时间平面上，就如动画片中多加了一张画。
因为时间不具连续性，所以就算我这个时代改变了历史，也不会影响未来，所有一切都将这个时间平面上终止。
这就跟动画片好几百张静止画面中，即使其中几张画面上多画几笔，整体故事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是同一个道理。
时间并不像河流一样，而是每一瞬间都属于一个时间平面数字化现象。
我来到这个时间平面理由是……
三年前，我们检测出会有一次巨大时间震动发生。
嗯，时间大概是从现往前推三年，也就是阿虚跟凉宫同学升入初中时候。
而当时飞回去调查我们大吃一惊，因为我们根本无法回溯到比三年前远过去。
我们后做出结论就是，可能有个巨大时间断层横亘两个时间平面之间。
但为何只限于那个时间点，我们也不得为知。
直到近，我们才查出真正原因……不，应该说是我所存未来时代近才对。
——因为凉宫同学，她位于断层正中央。
请不要问我怎么知道这个，这是禁止事项，所以我不能说。
不过，确实是凉宫同学把通往过去道路封闭起来了。
老实说，一个凡人要干扰时间平面根本不可能；这件事是个不解之谜。
凉宫同学也全然不清楚自己做了这样事，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是歪曲时间、造成时间震动源头。
我之所以接近凉宫同学，就是为了监视她身边有没有发生时间异变……
关于我所扮演角色，怎么说呢，我找不到好词来表达，应该叫监视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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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实玖瑠时间理论部分大多是两千字之外，可别以为咱是靠它凑字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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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死循环
等朝比奈实玖瑠说完之后，阿虚已经目瞪口呆了。
不过他并不是因为朝比奈实玖瑠未来人身份而震惊，他只是一时间无法完全理解实玖瑠提到那些有关时间理论。
——实际上早就从长门有希口中知道了长门是宇宙人、楚轩是异世界人、朝比奈学姐是未来人阿虚只是小小地楞了一下，就立即接受了实玖瑠话。
不过阿虚开口之前，眼镜反光楚轩却抢先对实玖瑠刚才所说那些话提出了质疑。
“等等，我对你所说‘因为时间不具连续性，所以就算我这个时代改变了历史，也不会影响未来。’这点持有不同看法。
随着量子物理学发展，我们确认识到了时间并非一个整体，而是存着你所说‘趋近于零断裂空间’。
但别忘了光量子特性是‘波粒二象性’。
德布罗意爱因斯坦基础上，将‘波粒二象性’推广到了所有微观粒子，进出了‘德布罗意波’——即‘物质波’。
单个量子运动确是不规律，谈论它运动轨道是没有意义，但是某一特定种类量子运动却是有一定规律——这就是‘概率波’。
时间只是物质世界一个概念量而非真实存物质，它基础是物质，即所有微观粒子，因此微观粒子特性同时也是时间特性。
所谓时间上“断裂空间”也只不过是物质空间所有量子一次次运动之间间隔，这是时间‘粒子属性’。
但与此同时，时间又具有‘概率波’性质，从物质世界整体来看是具有连续性和规律性。
所以你所说改变历史对未来没有影响是不准确，只能说改变历史对‘原本’那个未来没有影响，但是改变历史一瞬间，世界就跳跃到了另一个未来所路线上。”
“诶？可、可是我们理论就是这样子……”
朝比奈实玖瑠吞吞吐吐地辩解道，一脸胆怯样子。
至于阿虚早就无法理解他们俩话了，只能两眼茫然地望着河上粼粼波光，任由楚轩和实玖瑠隔着坐中间他进行学术交流。
左耳被灌进一种难懂理论，右耳又被灌进另一种难懂理论，阿虚感觉自己大脑里面已经成为一团浆糊了。
“你们理论真是这样么？或者说也许只有你知道理论才是这样。”
楚轩面无表情地质问道，然后接着说了下去：
“如果按照你理论，时间和空间就像动画片，其中几张图片中多画几笔对后面画完全没有影响，那就无视了时间‘波粒二象性’，完全割裂了时间和空间联系。
而事实上时间本身是不能**存概念量，它依附于物质存，而物质——即空间本身是存连续性，因此时间也必然存连续性。
同样，物质运动是不可逆，对于一个‘位面’宇宙空间来说，‘熵’总是不断增加，直到该位面宇宙陷入死寂。
即使是时间旅行，也并非是从一条线末端直接跳到中间某个点上，而是末端往回绕了一圈，然后与中间某个点重合，并从这个点继续走下去。
这个过程中，物质运动并没有被逆转——它不是直接后退到原地，而是绕了一个圈子又走到了过去曾经走过那一个点上，这个过程中宇宙熵一直都增加，而不是减少到第一次走过这个点时量。
如果时间旅行者到了这个点之后，选择了不与任何人接触也不对环境作任何改变，让历史按照原来路线前进，那么就相当于沿着之前走过那条线重再描一遍。
这样虽然看似好像什么都没改变，就好像真回到了‘过去’一样，但实际上这个‘过去’就已经是时间旅行者经历‘未来’了。
因为重描过线就算与原来线重合，也毕竟不是原来线了。
时间旅行者‘回到’过去这种行为本身就会对过去造成影响，使得线‘重描’一开始就有了一个微小位移，不能真正地完全与过去线重合——因为对于‘真正过去’而言，那个时间段那个空间中，本来不应该存时间旅行者。
而时间旅行者如果从线末端再次到达某个点之后积极地改变历史，就相当于选择了不照着过去线重描一遍，而是画一条线。
虽然一开始可能两条线还是好像完全重叠了一起，但是因为再次前进方向与过去线存一个夹角，哪怕这个夹角再小，两条线也不是平行，一直画下去终有可以通过肉眼分辨出来时候。
这就是与过去未来不同未来。”
说到这里，楚轩探了一下头，眼镜反光地看了好像惴惴不安实玖瑠一眼，继续说道：
“而且，即使单单从人类行为学角度去分析，你说辞也很有问题，根本不合逻辑。
如果改变历史真对未来没有任何影响，那么你们过去所做一切都是无用功，又为什么要派人回到过去？
如果说对过去进行观测只是为了完善时空理论，找出三年前时间断层产生原因和凉宫春日能够阻断过去原因话，那么监视者亲自参与到ss团之中来已经犯了科学观测活动大忌。
还是说……‘未来’，你作为ss团成员参与到历史发展之中这种行为已经是‘历史’一部分了？
那么，你所说改变历史与未来无关就加自相矛盾了。
因为如果你这个未来人不回来参与历史话，那么你所‘未来’也根本就不会出现。
——我之前也说过吧，从整个物质世界来看，时间是连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