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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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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村子里来回地往返,到人堆去探头倾听一下,当发现村民不是谈论午夜里的事,他就离开,走去第二拔人群中去。可是,他仍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只得微弯着背脊,稍稍抬起已经黑中间白的头,眼睛只盯着来往于阴沟村的人们,不停地望着每一个在他面前经过的村民,希望他们主动谈起昨天晚上的那声怪异的惨叫声。

可是,真的好象没有谁听到过那声惊恐又尖利的惨叫声!

他几乎是怀着一种近乎恐惧的、希望得到证实的心情,凝视着在他眼前经过的或者忙于操持,或者无所事事的神情冷冷的脸孔。

这些常常嘴巴不停、唠叨个没完,能把村里豆丁点事说得大如座山的村民们,今天不知怎么的总是不言不语地在他面前经过,好象还变得陌生又冷若冰霜了呢!

好不容易等来了三叔婆,看她摇晃着身板迎面而来,这个平时最爱家长里短,从来没有放过一个叨唠机会的老女人,看,她走过来的时候还微微笑着的呢,可当他瞪着惊恐的眼睛,等待着她说说昨晚的事时,三叔婆的笑容却开始收敛了。

她浑浊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露出了惊骇的神色,仿佛他身上有传染病似的,避之唯恐不及。

他终于彻底失望了!

连三叔婆都没有谈论昨天晚上的事,这就足以说明大家昨晚确实没有听到那声凄凉的惨叫声!或者大家根本就不屑于谈论昨天晚上的事!

杀人又怎么样?关人们什么事呢?没见谁家的那个那个谁不见了。那些老旧又熟悉的脸孔,还不照样在村里面晃荡来又晃荡去!

当然,当然了!这并不意味着事情没有发生过啊,是?那种不安的、挥之不去的预兆始终没有离开过他。他忧心忡忡地想:阴沟村肯定出了事,而且是大事!

果然,这件事过去了三天,这才由那个时新发廊的老板娘想起来,阿花和阿英怎么去了几天也不见回来啊?她急忙问其他发廊妹,有没有看到过阿花和阿英?姐妹们都摇头表示没有看到过,还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老板娘急了。阿花和阿英已经不见了三天了!要不要报警呢?报警之后会不会影响到时新发廊的生意呢?其中一个比较老成的妹子,好心忠告道:“老板娘,不要说影响生意的事,哪怕是立即关了发廊的门,你也得报警。要是惹上官司,你生意再好也没用,对?”

老板娘于是慌慌张张地找电话来拔号。

她希望把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推给警察办理,就可以不关发廊的事,免得警察查到发廊里来,就会又麻烦又拖累发廊里的“生意”。

她在发廊里不停地来回踱步,连手也颤抖起来,拿着手机听着那拔号声就心慌。

电话那头,刚好就是刑警支队长陈辉在值班。五年后的今天,陈辉已经由一个派出所小警察晋升到苍县公安局刑警支队的支队长了!也就是说,他由一名普通科员,升为了正科级。根据异地任用升迁原则,他调到市辖的苍县来任职来了。

第24章 不详预感

说起来,还真是事有凑巧。刚好那天轮到值班的一个刑警有事请假,而其他人员又出警了,他就到警讯室顶班。

当时的陈辉正在看之前的电话记录,发现有些记录本来挺有问题的,从中是可以发现案情蛛丝马迹的,可都被当值的刑警们放过了。

当时他就想,看来要对年轻警员们进行一次业务培训才行,于是就想利用什么时间组织个培训班最好?

正想得入迷。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吓得他怵然惊跳起来。

值班室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陈辉坐在里面。因为厚重的窗帘垂挂着遮挡了室外的光线,警讯室里就显得比较沉闷,也较为黑暗。

而长长的光管照着青冷的光,照得陈辉的情绪有一种很低落的感觉。

他一个人坐在整间办公室里正沉思着,既感到清静又觉得孤单。

而电话的突然响起,使他颇为心慌,他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心慌。

陈辉迟疑着还是站起来走去接电话,他莫明地、不自觉地四下里看看,也说不上来这是怎么了?是害怕还是什么?甚至,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突然电话铃声响起,这种听到电话铃声就心惊肉跳的现象,他似乎经历过,在很久以前,他曾经经历过!

陈辉这时眼皮突然跳了起来,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骤然涌上他的心头,他感觉得出,这次电话铃声的响起,一定与某件令人不安的案件有关!

陈辉忐忑不安地走到电话机前,看着那架盒子一样的固定电话机,正令人惊讶地“铃铃铃”作响,陈辉的心就禁不住“卟哒卟哒”地狂跳不止。

他也说不上来这是怎么了,总而言之陈辉顷刻之间就有了一种让人心慌的、不妙的预感,他伸出手去拿起电话的时候,他的手颤抖了。

果不其然,他伸手刚拿起电话,电话里面就传来了一种很惊慌的、压得很低的声音。

刚开始的时候,是一阵很急促的喘息声,似乎在犹豫着,然后就带有轻微的哭腔了。一个女人的颤栗的声音,在电话里可怕地传过来道:“是公安局吗?我想报警,可……我都不知怎么说才能讲清楚!我是时新发廊的法人,三天前那个晚上,来了一个很奇怪的男人,他穿一套黑色的对褂衣裤,看样子象是附近村的村民打扮。开口说话时声音好难听呵,好象人被埋在地底下发出的呼唤声似的。”

“他开口就要了两个姑娘,就是我们发廊里的阿花和阿英。最初阿花和阿英是不肯跟他出钟的,怎奈那阴气很重的男人出到每人一千元一夜,就跟他出门了。可这一去就是三天了,还不见阿花和阿英回来,估计已经出事了……”

陈辉听到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报警电话,顿时呆住了。他想了想,就问:“你怎么会说阿花和阿英出事了呢?你是根据什么情况作出如此的判断来的呢?”

老板娘不屑道:“这还用问吗!他这么个阴阳怪气的人,有什么能力连战我两个姑娘三天三夜啊?看他一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鬼样,就知他那方面的能力不行啦。敢缠我的姑娘三天?骨髓也把他吸干啊!再说,姑娘们外出超时是会打电话回来告知的。现在不但没电话回来,打她们的手机,还关机了呢!”

陈辉听老板娘如此说,似乎也感觉到问题严重了,他沉吟了一会儿,才接着问道:“那么,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姓什么?又是哪个村的人?或者,听那个人的口音,估计是不是本县城里的人?”

老板娘沉吟了一会,突然象想起什么来似的惊呼道:“对啦,本来我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村的。但我见他阴阳怪气的样子,就好奇他怎么敢与我的两个姑娘‘双飞’呢?于是跟他们走出发廊去,看他们打的,好象听得他说什么什么阴村的,具体是什么村,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我们会调查这个事的。有什么需要到你配合的话,我们会联系你的。”放下电话后,陈辉把本市的行政村查了一遍,以阴字头开始的,就一个阴沟村,其它村也就没有带阴字的了。他想,明天人手足的时候,就去阴沟村看看去。

本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疑似失踪报案电话。不料,在陈辉查案过程中,却牵扯出一幕又一幕既诡异得令人难以置信,又惊世骇俗的神秘事件来。那个五年前销声匿迹的麻久生,又将重现在陈辉的眼前,而案件的血腥比起五年前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接到一个女子打来的报警电话,陈辉莫明其妙地就感到心慌,真有些说不过去!

显然,这是作为刑警支队的队长,陈辉几乎是出于职业习惯,敏锐地意识到本县出了重大刑事案件了。

虽然这样想有些主观,但凭他多年的工作经验,这种感觉一般情况下是很准确的。

他放下电话后,就拿起刚才自己的值班笔录在反复地看。那值班记录上有他询问报案老板娘的电话记录,如失踪的姑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知不知道叫她去家里的那个男人姓什么,住在哪里?有多大年龄?

虽然报案电话那头的那个声音很慌张,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而且电话里面还显得她说话时吞吞吐吐,似乎有所保留。

但她提供的情况还是很有用的。比如她出于好奇尾随那男子打的时听到的村名,还有那个男子的大体形态。

也许,目前知道的情况还是很模糊的,不系统的,但是也算是把大概情况报告过来了。

因此,陈辉已经掌握了失踪者共有两人,名叫阿花和阿英,两人表面上在发廊里做的是洗头妹,实则上却做现在被称为“失足妇女”所做的事。

而失踪当晚,一个给人印象很阴气的男子,在发廊准备打烊时,突然从大街上闪了进来,把阿花和阿英两人叫走。

这个男子是住在一个名字有个“阴”字的村庄里的。至于村庄全名叫什么,报案的发廊老板娘也说不上来。

但这样的信息量已经很不错了,相比起有些疑案、难案来说,可以用“丰富”来形容了。

第25章 条件吻合

在同一时间失踪了两个女子,这对苍县来说,是件很大的事情。苍县已经有好多年不出过人命案了。为此,苍县还被评为了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县呢!现在忽然之间不仅出人命案了,还是一双,实在太意外了。弄不好,今天苍县保持了三年的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县这个先进就要丢掉了。

所以陈辉不敢懈怠,当即就把这个报警笔录呈报县公安局领导。局长一看,眉头也皱做一堆儿,开口问陈辉道:“以你的办案经验,这个报案电话有多少水份在里面?”

陈辉思索了一下,想起五年前在市里的时候,那个麻久生案的开端也是这样子的,估摸着是十之**的事情,就回答说:“我看,这很有可能是个真案。而且可能是个很棘手的案子来的。”

县公安局局长导当然也不敢懈怠,当天就召开了党委扩大会议,专题研究了这个事。

会议一致认为,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都应把它当作真实发生了的事来对待,并决定由刑警支队负责侦破。

会议纪要下发到刑警支队时,也有些新进来的刑警觉得局里在小题大做呢。他们已经有好几年没碰到过人命案了,所以都有些不以为然。甚至他们私下里说,这样一个无踪无影的报案电话,怎么局里就当作真事一样看待了呢?

说不定过两天,那两个阿花和阿英就出现在发廊里,岂不成了小题大做?

可陈辉不敢苟同这种看法。他对这种电话报案是有过切身体会的,也知道后续发展下去,会惊世骇俗得让人们不敢接受。因此,他认为,只有认真把这个报警电话当作真有其事,大家才会认真投入,认真对待。

所以,他要求全体刑警们抛开松懈麻痹思想,全身心投入到侦破案件中去。不要以为苍县几年不出过人命案,就不会再发生。那都是过去了的事,一切还得从头开始,认真对待!

于是,大家一起分析道,既然陈辉接到的报警电话,是说那个男子到发廊叫姑娘回家过夜,那么,最有可能就是往常到色情场所的人干的,把这些人筛选一遍,也就差不多能够圈定人员了!

按照报案电话所说,此人最有可能是个没什么性能力但又好色的家伙。

发廊老板娘既然做得“鸡”头,必然阅人无数。按照她的说法,那个男子并没有什么雄性特征,有的却是阴阳怪气。

这样,先在过去抓过的嫖客名单上查找,就容易入手了。

但显现,这个办法并没能找到有用的信息。刑警支队只得重新找突破口。

他们把侦察的方向放在那个男子所在的村庄上。

既然报案电话里面说,那个男子打的时说过到有“阴”字的村庄,而男子的穿着又是附近村民的打扮,陈辉认为就在县城有阴字的村庄找就行。

毕竟整个县城带阴字的村庄不多,应该很容易找到。

陈辉与刑警支队的一个老警察到阴沟村调查时,人家听陈辉与老警察问,本村有没有男子最近带过陌生女子回村来没有?

村长朱继忠就说我们村里近来没有谁带过陌生姑娘回村里,而且也没听谁说起过这个事,村里平静得什么似的。

这就很纳闷了。原来还以为好找得很呢,却没料到什么也打听不出来。

陈辉与老警察当然很失望,就客气地说了几句打搅了诸如此类的说话,上车往村外开去。

车辆刚驶离村口,道路边的树林旁,站着一个一看就知到有些神经兮兮的男人,伸手做出拦车的姿势。

老警察以为是不识趣搭顺风车的村民,正想开车过去之际,陈辉却敏感地叫老警察停车。

陈辉下得车来笑眯眯地走近去,还从衣裳里掏出烟来递一支过去,试探着问:“大哥,是不是找我们说个事啊?”

那神经兮兮的男人,他两眼的黑圆圈使他看着似只大熊猫。他神秘地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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