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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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哎呀,那黑森森的男人笑声好难听呵!沙沙的、阴阴的,仿佛被宫过了一样!
虽然他在这种时刻来到发廊来,明显就是买春来的。但显然这样的一个顾客,对姑娘们来说,仍然难于接受。当然,当然了。老板娘常常教育姑娘们,不能以貌取人,自然引伸过来,也是不能以声取人的。
然而,那男人实在太阴阳怪气了,两个姑娘几乎是自然反应地往后缩去。样子很明显是不愿接这个男人的生意。
男人明显感觉出来姑娘在拒绝自己,他的内心很受伤,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他强制着自己不要把内心的不满显露出来。他因此装出很大度的样子,不跟姑娘们计较。
然而,他的内心仍然涌起了愤恨与不满。那种被人瞧不起的羞辱感使他窝了一肚子火!他暗暗地骂道:你妈的真瞧不起人了!连这种失足妇女也挑三拣四的,不肯接待自己。难道我不是人吗?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人吗?干吗要躲避我?
不知是不是他的心伤不起,那男子这会连别的姑娘都不看了,开口就指定要那两个退缩的姑娘,要带回家过夜的,价钱好商量,随便开口。
结果是每人一千!在苍县这个小县城里,这个价格很豪了。而且还先付一半!
站在男子身旁的两个姑娘,自从见他进发廊来,就感到他的样子很古怪,不仅头垂得低低的,仿佛生怕别人会认出他是谁似的!
这种既怕死又下流的人物,一般来说是最难侍候的。何况他说话时的阴阳怪气,甚至可以用难听来形容了。
本来并不想跟他到家里去的。可却经不起他出到每人一千元一晚啊,终究是敌不过人民币!
两人互相看看,仿佛在说,算了,就当被鬼压,看在每人一千元一晚的份上,勉强跟他走了。
此时,夜已深沉。
天上没有月亮。大地漆黑一片。
空气凛冽中带着丝丝诡异,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怖感,弥漫在周围。
村道上,那个男人带着两个发廊姑娘行走在偏僻的长满草丛的小路上,幽幽的三条影子,如同鬼魂一样,无声地游荡在这个仿佛被幽魂笼罩着的村子。
他们对周围的恐怖感受,使他们时时无缘无故起满鸡皮疙瘩。
许多时候,他们还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生人不生胆。特别是那两个姑娘。可是,如果有得让她俩选择一次,你就是给更多的钱,两个姑娘也不敢再在晚上走入这个令人惊恐的村子了。
看,除了静寂、漆黑,就是似是而非的啸瑟和杀气。
她们看不清脚下的道路,却时时被一阵阵透人心凉的冷风掠过。冷风掠过时就会产生寒颤,连脑袋也禁不住一阵阵收紧、打晃,头皮一阵紧似一阵地发麻。
那无形的惊骇直透人的心脏。
不可理喻的是,人逐渐走近村子时,就越来越听不到虫鸣蛙叫声。好象有张无形的网把村子周围罩住了,不再有生物的叫声,不再有村民照明的油灯,村子就黑森森地、了无生气地凝固在了荒芜的深渊一样。
一如一个异域的村子。
村道上,他们的脚步踩出的“沙沙沙”响声很轻微,就如同幽魂从村子飘过一样,没有人听到他们走过,更没有人看到他们进村的身影!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还下起了毛毛细雨,夹着阵阵寒风在轻飘飘地下个不停。寒冷当即肆虐了大地。村民们早已蜷缩在被窝里不愿动弹一下。
村路上的两个姑娘就禁不住瑟缩着,小声地抱怨着,不知那带路的男子住什么鬼地方,竟然走了近壹个小时了,仍然没有到家!
那男子听到两个姑娘的抱怨了,就阴阴地停下脚步。黑暗中,他两眼喷着恼羞成怒的目光,在夜幕里诡异地一闪即逝。回头嗡声嗡气地说话时,却用一种讫讨的语气道:“别说抱怨的话了,加价还不行么?”
两个姑娘听说加价两个字,顿时转怒为喜,还窃窃私语了几句。
“加多少?”两个姑娘异口同声地问道。
那男人连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翻倍!”
两个姑娘顿时喜出望外地接口道:“两千?你是说加到每人两千?这还差不多!”
第22章 令人心寒
好在阴沟村就在眼前了。三人就顾着低头看路,静悄悄地在村民们的屋前小道走过。
幸运的是,村里各家各户养的狗都不吠叫。当然这很奇怪,但天气实在太冷了,想不了那么多了,到屋里再说。
就这样,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过村子,直到那带路男人所在的屋子。
那屋子座落在村庄的边缘,靠近大山脚下的地方。孤零零地隐藏在好些树木中间的洼地里。显得诡异而神秘。
一间“合”字形不大的单层泥砖房,远看就象一座孤坟靠在山脚下一样。好凄凉好孤寂的模样。让人看上一眼,都会印象深刻。特别是在这么个寒冷又漆黑的午夜里,站在洼地上往下一看,真的好象来到了坟墓之地一样。
两个姑娘站在这间低矮又破旧的屋子前,都不知道是应该跟着那个男人进去,还是不该跟进去!她们对着那幽幽的不大的单层泥砖房,既感到说不上来的阴森,还感到了一种杀气。
她们犹豫着,四下里观察着。一种不详的预感迅速地袭遍了她们的全身!这屋子也实在太偏僻了!太让人不舒服了!怎么走下去就有一种要猫着腰进入墓穴的感觉呢?
人家的屋子都是建在村道两旁干爽的地方,他的屋子怎么就建在路尾尽头的洼地里了呢?而且那地方真的好阴郁啊!屋子后面的大山,就仿佛是一块大的墓碑一样,竖在了洼地的后面,黑漆漆的仿佛要盖下来一样!
那洼地斜斜的洼下去之后,树木就密密麻麻地长在洼地上,把那“合”字形的屋子遮挡得了无阳气。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却又仿佛感受得到的阴柔杀气,围绕在屋子的周围。
也许,不能直接说出那种阴霾般的杀气,但人走近这屋子附近时,还是能够感到害怕与恐惧。
两个姑娘互相打量了一下,商量着要放弃这笔生意了。
她们刚想说“大哥,我们不做你这笔生意了,你还是另请姑娘来侍候你。”
但是,她们的说话还没有说出口,那男子见两个姑娘站在洼地上树干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就是不肯走下屋子来,已经料到事情会发生变化了。
他装作看不清裤腰上吊着的房门钥匙,身体弯得低低的,趁着姑娘们酌量事情的时候,悄悄地伸手拿起了脚旁的石头。
他返身折到屋子的旁边,仿佛要去打开侧旁的厨房门的样子,一下子就闪到厨房的背后,再从厨房后面那条下水渠蹑手蹑脚地闪到后面的树丛里去。
两个姑娘商量完要跟他摊牌的时候,抬起头来一看,傻了,那大哥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洼地周围就只有她俩浑身颤栗的身影。
两人不禁一愣,想转身往回溜,又怕那男子追来,只好扮淑女,要和大哥说声对不起才离去。毕竟,她们是事先各收了“大哥”五百元的。就这样子走掉,日后他到时新发廊去吵,也不是个事。
然而,两个姑娘如此一犹豫,事情就已经很危急了。
黑暗中,那鬼影一般的大哥,突然从树干后闪身出来,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手举石头,眼耳口鼻皱做一堆儿,对着两个姑娘咬牙切齿道:“我出高价请你们来陪我一个晚上,从一开始你们就推三阻四,都来到我家门前了,还想走人!实在太瞧不起人了!这不是找死是找什么?”
随着那愤怒的说话,说时迟,那时快。那男子已经手起石落,把一个姑娘砸得头破血流。而另一个想拔腿而跑时,竟然腿软得动弹不得。她浑身上下哆嗦个不停,连句完整的说话也说不出口!
她的心堵得慌啊,嘴唇哆嗦着,心里面很想说大哥你别误会,我跟你入屋子让你玩就是了。但是,她此刻却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除了“哒哒哒”地颤抖,她什么也做不来。
眼看着面前的大哥砸完自己的姐妹又举起了手,她只来得及“啊”地叫上一声,人也就血肉模糊地倒在了一旁。
那男人看着两个倒在自己面前的姑娘,一面喘气一面发出了冷血的微笑。嘴巴还不忘发泄道:“我叫你们来侍候我,不想你们还难侍候。现在,看你们还傲气不?”
那男人骂着,想起刚才去叫她们的一幕仍然愤恨不已!
这两个姑娘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因为贪钱,注定了她们从始就再也回不到发廊去,与其他人见面了。
且说,这深更半夜的,那村子里挨得最近那男子屋子的一户人家,睡意朦胧的主人,突然被村子里传来的一声凄惨、哀怨的惨叫声惊醒,在这漆黑而又了无人声的时候,这声凄惨又哀怨的惊叫声就显得特别的恐怖、阴森、令人心寒!
那个邻居被惊叫声怵然惊醒过来后,就坐了起来。
他想:太奇怪啦!这半夜三更的,谁家传来如此阴森恐怖的女子惊叫声呢?于是披衣起床,走到二楼的阳台往村子周围看去。但是,他什么也看不见。为了弄清情况,他只好壮着胆,嗦嗦抖着下楼悄悄地打开房门往外看,漆黑的夜幕下,仍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可是,在这黑漆漆又冷嗖嗖的半夜里,那女子的惊叫声,在仿佛凝固了似的黑夜中“啊!”的一声,在这沉静的村子里刺耳地响起,始终是一件使人毛管松动、牙齿打架的事情。
可惜整个村子都已经沉睡在黑夜里了,不仅漆黑,还静寂得让人毛骨悚然。那被惊醒的村民实在没有胆量到村道上巡视一番。
他探出半截子身体在自家的大门外,来回扫视了几遍之后,实在看不清楚那家村民出了什么事,只得又关门上床睡觉去。
但这午夜惊悚叫声,却怎么赶它也不愿离开他的心间。他一个晚上翻过来又覆过去,就是没法入睡。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他翻来覆去的也确实累了。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刚进入睡意朦胧的状态,又突然听到一声尖利的叫声:“别杀我啊,放过我?哎哟啊……”
第23章 忐忑不安
这突然再次出现的叫声,凄凉中透着惊恐万状,使人感到了无限的恐怖和颤栗。
那个村民被这怵然惊叫声再次吓得坐直了身体,气息急促,眼睛睁得老大,嘴巴也张开着,一喘一喘的,等待着剧跳的心脏慢下来。他真害怕之后还会在迷迷糊糊中听到这种突然惊叫声!
但是,这一声惨叫之后,村子又回复到静寂中去了。
那村民瞪着发青又空洞的眼睛,嘴唇“哒哒”地颤抖个不停,许久才喘过那口惊怕的气,回过神来,就不免想:坏了,村子里出了一件可怕的事了!什么事呢?他不知道。他忧心忡忡了一个晚上,耳朵里老是回响着那句可怕的哀求说话,直到天亮,他也再没能合上眼。
这次他听得太清楚了。一个女子在午夜里如此哀求别人不杀她,除了凶杀案还会有其他事么?等着瞧?明天早上,一定会有大批警察前来阴沟村进行调查的。不知谁家竟然做此伤天害理的事!
第二天,村子仍然沐浴在寒冷中,村民们蜷缩着懒洋洋地在村头里向火。
有关昨天晚上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而窃窃私语。虽然也感到了可怕,感到了恐惧。
但是,这件事似乎是别人家的事,与他们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大家见面交谈了几句,打听了一下是在谁家传出来的,却没能肯定是哪一家子的事,就一切都回复到原来的生活状态里去。
村民那种懒慵的情景,如同岁月一样,几乎是没有什么变化地不停地重复着:人们聚在一起,向火,抽呛人的旱烟,有小钱的,就聚在一起赌上两手。
没有的呢,就旁观,或者互相传递村里谁的老婆,又被村长睡了。又或者谁和谁好上了,没床,就在林子里干,被谁看到了。
于是,大家嘿嘿而笑。这个题材的说话,比起村里昨天晚上有叫喊声的事情来,有趣得多了!大家本来缩手缩脚的,可一说到桃色新闻,就都如打了鸡血针一样,顿时兴奋起来。恨不得自己也好上一个,也到林子里打地滚。
看着这日子的平淡与懒慵,色情与麻木,还真让人不敢相信,村里昨天晚上出事了,出大事了!
那个一晚上惶惶不可终日的村民,真不敢相信村子里会平静得什么似的。他心里不免怪怪地想:难道村里死了人了,大家也这么麻木不仁吗?瞅瞅他们,仿佛昨天晚上的事,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人们照样忙着为生计而到田间去,没事的就胡混着。
从日出到日落,没有人提起过昨晚那神秘又令人惊惧的哀求声,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村里发生过什么事情,更别说听到过那哀鸣一般的惨叫声了!
只有那个村民在独自忧心忡忡而又神经兮兮。
他在村子里来回地往返,到人堆去探头倾听一下,当发现村民不是谈论午夜里的事,他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