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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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手忙脚乱抬得大哥蔡下得楼去,大哥蔡两眼紧闭,牙关紧咬。
等大家准备截的士的时候,大哥蔡虽然仍然眼睛紧闭,却突然在地上张开嘴来乱叫起来,手和脚乱打乱舞。
有个小兄弟见的士来了,就弯腰要去扶他,不料,大哥蔡竟然双手往外一推,一下子就把那个想扶他起来的小兄弟推出十多步远!
一个躺在地上的人,两眼尚且还未张开,他何来感知力知道有人走近来要扶他?
他何来如此蛮力将人推离十多步远?
小兄弟们不禁疑窦丛生,都皱着眉头惊骇得不得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得大哥蔡骂道,那地方是随便可以去打忧的吗?
我老伯放过你们,大家也不会放过你们呀!
于是大家面面相觑,知道今天来错地方了。
可是,小兄弟们不能扔下大哥蔡在火葬场大门外的公路旁呀,对?
这时有个胆子大些的兄弟知道大哥蔡被附身了,要是有道符什么的就好办了。
但附近没有,他就壮着胆上前就给大哥蔡两掌。
“啪啪”的清脆声来得干脆、突然、出其不意,只听大哥蔡“嗷”的一声怪叫,就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吐一口气,然后再躺下沉沉大睡。
这样一来,谁去碰他、扶他,他都软绵绵的听凭别人的摆布了。
兄弟们因此终于松了一口气,赶忙把大哥蔡扶上的士,送他回家。
这大哥蔡经历了这一次之后,身体虽然日渐恢复过来,但人好象被人抽了魂似的,完全变了一个人。
平时的暴戾不见了,人是恹恹的不愿离家,还有些怕光。
出门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也要戴顶帽子,撑把雨伞遮阳。
兄弟们见大哥蔡仿佛被人宫过一样,知道往日的胡作非为一去不复返了,就有树倒猢狲散的味道。
其实也知道再如此胡混下去并没有什么好结果,于是找工做的找工做去了;另外投奔别的大哥的投奔别的大哥去了。
大哥蔡的家里是门庭冷落车马稀,他的父母反倒因此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从始大哥蔡改邪归正,可以生生性性找份工作,安安乐乐度过后半生了。
但事情并没有如此完美。
大哥蔡虽然不再惹事生非,但却越来越神神化化,有时候一个人对着墙壁也可以唠唠叨叨半天。
家人见状,心又如从半空中跌了下来一样,从悬着变成凉了半截!
问他半天里对着墙壁到底说什么呢?
难道对着墙壁说半天胡话能解决吃饭问题么?
将来我们两个老人家走了之后,你拿什么度你的后半生呀?
大哥蔡一脸痴呆相,似乎听到了父母的说话,又似乎还是云里雾里。
被问得烦不胜烦的时候,就凸兀地顶撞父母道:“我的事,你们别理啦!”
父母当然大失所望,一脸错愕不已的表情回望着大哥蔡,反问道:“我们不理你,谁还来理你?往日那帮猪朋狗友不见来理你?看你一副痴呆样,真不知我们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得你这么个不是终日欺行霸市、惹事生非,就是痴呆扮傻的仔,造孽啊!再不快些醒过来正经找份工做,真不知你后半辈子怎么过!”
那大哥蔡一听要他出去找份工做,顿时不再痴呆了。
第84章 鬼迷落坑
大哥蔡见父母逼他去做工,就立马倒于地上,翻滚着口吐白沫,嘴里还喃喃有词道。
“我是南山玉帝,岂能和常人一般去受别人的指挥和使唤?上辈子受的苦还不够吗?在火葬场的时候,我过的是朕一样的生活,左拥右抱,快活非常。要妃子们怎样侍候我,有谁敢不听我的话!现在竟然要我去找工做,岂不羞杀了我上辈子的威望?”
大哥蔡的父母一听儿子的一派胡言乱语,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眼见着大哥蔡在地上翻滚得越来越不像样,还伸手拾地上的垃圾往嘴里放。
平日被儿子呵斥惯了的父亲,终于忍不住了,心里再也压不住怒火,恼羞成怒地上去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他还想打第二下的时候,嘿,大哥蔡不是已经痴呆了的吗,竟然懂得疼痛,不再胡闹了,而是哭的非常历害。
还边哭边说道。
“你、你是何许人也?竟敢打我?知不知道你惹恼谁了?”
说着说着大哥蔡打了个哈欠,头一歪,就在地上沉沉大睡起来。
傍晚,他稀里糊涂地醒了过来。
这时父亲仍然恼得脸色苍白、青筋凸露,到大街上撒气去,家里只剩下一脸皱纹又忧心忡忡的母亲,就怯怯地问他,仔你到底怎么了?
大哥蔡一脸茫然,喃喃地说今天好头痛呀,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痛。
母亲当然不敢讲是你父亲打的,就换个话题,问他你知道自己干什么了没有?
大哥蔡就摇头说他不知道。
这事在县城里疯传了起来,人们对火葬场除了感到害怕,就是敬畏。
连最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蔡,到火葬场踢馆去的,结果都落得个魂飞魄散、痴痴呆呆的下场,谁还敢对火葬场不恭呢?
因为有此神化的传闻,火葬场的名字在县城里的人提起来,都心生怯意。
当陈辉回到刑警支队时,周毅已经在办公室里抽烟了。
两人见了互相苦笑笑,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往车库走去。
作为警察,总不能因为路段中有些不太吉利的地方,有这个臭名远扬的火葬场,就不出警?
于是,闷声不响地开着警车,很快便驶上了往寒梅村的路上。
因为实在是天气仍然寒冷,周围来往车辆甚少。
如果真有夫妻半路修车的身影,一眼就能看到。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他们想的那样简单!
他们开着警车隐入毛毛细雨的公路之后,车灯所照之处,不是关门闭户,就是静寂无人。
到车子转入村级公路时,那就简直是来到了无人的世界似的!
其实,这一点都不出奇。
报案电话打到刑警分队的时候,就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了。
到陈辉与周毅、潘刑警开车往寒梅村去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两点多了。
不要说在农村,就是在冷嗖嗖的城里,半夜三更的,还在活动的人恐怕也不多?
三人在警车里有种说不上来因为什么而沉默不语。
气氛有些儿怪怪的。
一路上三人都把目光注视着车灯照到的公路两旁。
陈辉把车窗微微开了条缝,让冷风吹进车里来,好吹醒睡意仍在的大脑。
这样一来,车里三个人都没有了困顿,都专注地察看着车外车灯照到的一切。
那静寂的,了无人影的公路真是好荒凉呀!
平日里的熙熙攘攘怎么就都变成死寂一片了呢?
曾经来来往往、耕种不停的田野,怎么就漆黑一团,似乎隐藏着无数的鬼魂魅影了呢?
嘿,真诡异呀!
那怪异的气氛,就好象此刻三人要搜寻的报案妇女的儿子、媳妇无影无踪一样令人感到没法理解!
黑夜里,警车就如同游魂一样,瞪着亮亮的眼睛,“隆隆隆”地滑过田野,滑过山间,就到寒梅村了,仍然没有发现坏在路边的摩托车。
陈辉也是农村出身的刑警,知道身为农民的儿子和媳妇,外出打工后回乡,没事是舍不得在半途的旅馆过夜的。
那用劳累和血汗换回来的钱,不是随随便便就敢花出去的。
所以,正常情况下,是应该看到报案妇女的儿子和儿媳的。
但是,这一趟巡视显然没有达到预期目的。
陈辉就忍不住感叹道。
“往回转。真是怪呀!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不碰上这对还没到家的小夫妻的呀!小潘你说说,你对这个事怎么看?”
潘刑警手握着方向盘,不敢两边乱看。
听了陈辉队长的问话,头也不回地答。
“报告陈队长,我是赞成你的看法的:正常情况下,这对小夫妻应该就在我们经过的某处公路边的。但却没有看到,所以应该是不正常了。”
“哈,好你个小潘呀!这到底是滑头应乎我呢还是推唐说话啊?”
“报告陈队长,这个应该是两者都有些儿。你看,右路边,看到了么?这个应该不算太正常?好好的一个地方,怎会冒出淡淡的蓝光呢?而且那光线很奇怪的,幽幽的、阴森森的,似有若无之间,显得太吊诡了。而且,好象在很远的尽头,还有更亮的光呢。”
见潘刑警说得如此可怕和奇妙,陈辉和周毅就沿着小潘所讲的方向看去,还问。
“哪里哪里?淡淡的蓝光在哪?嗨!你这个小潘呀!”
陈辉说到这儿,有些突兀地一掌拍到周毅的后脑勺上,周毅就说。
“陈队,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陈辉就吓唬道。
“你知道小潘看见什么了吗?那是县里最多怪事的地方,县火葬场!当年本县人还习惯葬,现在可吃香了,仅一个一平方米的墓穴就卖三万多元,比活人住的楼房还贵呢!可惜那地方常常有些古怪的事发生。据说,在夜间开车,如果司机看到那个地方发蓝光,又被别人拍了后脑勺的话,就很容易……”
“嘿嘿,你可别吓我。陈队长,这种事讲不得玩笑的。哎哟,没差点儿就把车开到山坑去。好在,前面右边有条大道,不然就真不知怎么开回去了。”
潘刑警说着,看了一眼周毅,见他冷冷的不理自己,还自顾自的说什么来着,脸庞侧过县火葬场那边看得很出神。
潘刑警回头看了一眼陈辉,还对他示意了一下周毅。
意思是你觉得怪吗?
老周一声不哼呢!
陈辉似乎会意到了什么,竟然即时打了个寒战,头部哆嗦了几下。
连忙吩咐潘刑警把精力放在开车上。
好在不远处就可以看到县城亮丽的灯光了,潘刑警就把警车沿着宽阔的大道向前驶去。
眼看着就快回到县城了。
突然,整部警车踉跄着颠簸了几下,车身一侧,冲到山坑里去了!
天啊!
潘刑警不是看到了县城亮丽的灯光了吗?
他抓着方向盘的警车不是开在宽阔的大道上了吗?
怎么会无端端冲落山坑里去的呢?
第85章 怪人应聘
听说有人上门来应聘做县火葬场的夜班值班员,县火葬场的办公室主任巫世奇就有些喜不自禁。
他一手搭在办公室副主任刘中国的肩膀,轻拍了拍,笑容可掬地一起回办公室去。
路上,两人悄悄地说,哪怕这个来应聘的人提出工资要翻一番,也要尽力把他留下来。
只有这样,单位的人才能从轮流值夜这个苦差事里脱身出来。
大不了悄悄地把管理费提高一点儿,反正物价局局长是巫世奇的把兄弟。
官场上官办官事,还不是易如反掌!
更何况,以火葬场如今的创收能力来看,还不至于要为一个值班员的工资而大伤脑筋。
于是,两人决定,不管这个人长什么丑样,提条件都好,都要把他留下来!
然而,当巫世奇和刘中国回到办公室,巫世奇的脚步刚刚跨入门槛,就不免被一股阴森寒气倒迫了一下,人是几乎控制不住要往外退。
好在,巫世奇在县火葬场做事时日不少了,经历那些古怪事情经历多了,对这种莫明其妙又阴森恐怖的事可谓见怪不怪了!
但即使是这样,巫世奇仍然颇感突兀。
本来,他有一种天生不惧怕这种异域事的胆量的,可他的心还是禁不住跳得慌!
这对巫世奇来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稍稍喘口气,稳一稳神,他才找着椅子坐下来。
抬头看那个来应聘做县火葬场夜班值班员的人时,不觉有些怵目惊心!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他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眼睛混浊,肌肤如同衰老后耷拉下来再去拉皮的样子,有人为延缓衰老的痕迹。
他就那样幽幽地、阴阴地站在巫世奇的对面,耷拉着脑袋,好象有意回避与人正眼对视的样子,还站也没有个站相!
他那轻飘飘的身子,如同架在两条腿上的一个气球一样,居然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而轻微地颤动。
衣服就跟搭在衣架上一样,空荡且随风摆动。
他显得比较羞怯,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那样,头老是垂着,双手挂在左右肩上。
当需要到与谈话者对望时,他就匆匆忙忙抬头瞥上一眼,又把脑袋耷拉下去。
他的头顶徽秃,颧骨较高且横凸,鼻梁较塌,嘴唇厚度适中,典型的黄种人特征。
但这种特征给人历经岁月风霜雕凿而成的感觉。
远看看不出来,近看才能看出他饱经沧桑。
可他却自报只有四十岁!
巫世奇对这个人的印象很奇怪,有一种既深刻却又说不上来自己记住他哪方面了的感觉。
问他值夜班很苦很累的,可能……还很……可怕,他竟然有种腹语传音般的怪异,不见他嘴巴动,却传来他回答不怕值夜班。
似乎透着挺喜欢的样子!
实话实说,以巫世奇选人的标准来看,这个来应聘的人是不符合他的要求的。
问他过去干过什么,他竟然躲躲闪闪的不肯回答。
问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