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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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县刑警局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赶紧全局出动,把村子团团围住,再也不准附近的村民前去观看,那怕与村子的人有亲戚关系也不行。
也许,就是因为这件事,从那时起,人们开始改变以前传闻中僵尸闹事是杜撰出来的看法。
尽管事至今日,人们仍然无法解释清楚这是一件什么性质的事情,人是如何变成吸血僵尸的,但那件事确确实实发生了,就在我所居住的省份。
有关这件令人恐怖的怪异事件,后来被列为十大未解怪异事件之一。
据说,根据当时所得资料统计,那年,王氏家族族长的孙女诞生后,曾向南疆某地辗转寄送过一只特殊的金属容器。
后来这个金属容器没有按原来的要求被埋在深山老林里。
而被一个贪小便宜的人带回了家。
也就是这个金属容器被带回家的第一个圆月之夜,当地的某某村晚上发生了可怕的惨案!
全村人被屠戮至尽,整个村子甚至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而留下的线索只有村头周汉平卧室墙上的一串咒语。
经过翻译后,是一个诅咒某个被符了恶灵的残疾人永世不得翻身。
但显然,这一串咒语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又或者说,那个贪小便宜的超哥,把金属容器破坏后,让那个符着恶灵的残疾人得以逃脱出来。那一串咒语也因而失效。
可是,残疾人的灵魂是被付上了恶魔了的,因而变成了恶灵,为祸人间。
这件事实在是太诡异了,仅凭人们平日里的常识来判断案件,必然会引入岐途,为此,陈文辉专题请示调动巫世奇加入刑警支队来,对这种超乎寻常的案件给予侦破。
巫世奇到刑警支队报到的那天,就跟随陈文辉来到了这个让人惨不忍睹的村子,忍着腥臭难闻的味道,一步一步地深入村子里去。
那个金属容器使巫世奇惊骇得面无血色,他颤抖地对陈文辉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用生人硬屈成恶灵的一种仪式。我在书上看到过,仪式源于西方的‘黑弥撒’,很惨无人道又很恶心的。”
“呵,是这样,那么这种仪式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村子里呢?我们查过本村现场了,并没有你说的做什么仪式的痕迹。有点矛盾呵。”陈文辉反抄着手说。
“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做那种仪式的人肯定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所以,做完之后,必然要把附上恶灵的容器有多远就往多远去扔,还得深埋于地下才不会让恶灵出来。现在你看,密封恶灵的容器被撬烂了,想不出事都难。”
“照你刚才所说,这个恶灵应该是别国的,却不小心把金属容器带到中国来了?”
“这个不一定。近年来,国内有些比较高深一点的异人,也把‘黑弥撒’结合某些教派的仪式,运用到咒伏灾难上来。岂料这种以毒攻毒,处理不好,就会后患无穷。眼前的情景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了。而且,我怀疑,能够做出如此仪式的人,应该是与你我打过交道的。”
“你是指,阴叔?”陈文辉皱着眉头问。想想,目前好象除了他也没有谁会不顾一切的玩这种把戏了!
“你想,趁着这个为村民消灾的仪式,趁机吸魂吸元神,养肥自己,还表面上是为别人消灾,有这样好的事情,他不干,谁会干?”巫世奇解释道。
末了,巫世奇接着说:“下令清场吧,将村子烧毁,把所有的一切付诸一炬,彻底把粘染过恶灵的一切都烧掉,才能杜绝后患和漫延!”
两人说着,从村子里走到警戒线附近时,却愣住了。
不远处,有几个高大的汉子,夹在稀稀落落看热闹的人中间,正在探头探脑往村子里看,这就一下子引起了陈文辉的注意。
自从侦探阴叔的案子以来,一直就有那么一些人躲藏在背后,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地出现在破案的周围,之前从未正式跟他们见过面,只知道他们人很高大,有一辆越野车。
现在,这伙人就出现在灾祸村子的旁边,他们的身后不远处,就停着那一辆越野车,陈文辉当即叫做拍摄的警察走近来,附在他的耳边说:“你躲藏到树干后面,通过长焦距镜头,把那辆越野车的车牌号给我拍下来。”
警察得令,闪身到后面的树脂后去。
这次村庄被僵尸横行,害得全村人死去,虽然没有能够从中查到什么线索,后来也的确如巫世奇所说的那样,用汽油把村子烧了个彻彻底底的,但却拍下了那个老缩在背后出现的小团伙的车辆,一查那个车牌号,陈文辉和巫世奇都不免暗吃了一惊!
第281章 渊源出处
原来这辆车竟然是本市最牛逼的联众集团公司的!
先说说这个联众集团公司怎么个牛逼法,当年陈文辉还没有调到苍县公安局刑警支队当支队长时,是在市里公安局下的派出所当警察的,而联众集团公司又座落在陈文辉所在派出所管辖的地段,因此还对联众集团公司的情况略知一二。
那年,市里还没有联众公司,可当年上面对国有企业要进行私有化改造,把国有资产改为私人所拥有,美其名叫国企改制,这个过程就很复杂了。
可是,世间上往往总是这样,越是复杂的世事,越容易出人物,正应了那句时势造英雄的说话了。
要说这也算是英雄的话,后来也闹出了一些颇为值得人们深思与说不出来的黑色幽默来,许多后来成了大资本家的人物,一直要求对资本家原罪进行减免,甚至不再提起。
这个就很讽刺了,要是真的是英雄,又哪来的一个“资本家原罪”的名称啊?
可见在国有企业私有化的过程中,许多人通过各种手段肥了自己,损了国家,后来才发展成大资本家的。
人们都说国有企业改制成功了,因为经过改制,许多企业都重生了、盘活了,这里面有多少猫腻与多少国有资产的流失,现在恐怕没法计算了。
这些,我们都不说下去了,因为这是社会学家的责任,我们继续说我们的故事。
在这种国有企业改制中,本市逐渐崛起了一个名字叫做联众的公司,据说当初不知怎么核算的,整间几千万元的航运公司,左算右算,最后竟然变成了亏损几百万的企业。
是马天收和几个副经理勇敢地站了出来,不要国家一分钱,把负债累累的航运公司承接起来,半年内就扭亏为盈了。
当然了,国有企业改制这种事肯定是要肥不少领导的,当然中饱私囊的企业拥有者也是很提心吊胆的,战战兢兢地一边发展一边吞并,五年后,联众已经成为经营纺织、航运、酒店、旅游、电子产品代工的上市集团公司了。
这一有了钱之后,好象国家也没有对资本原罪进行追究,马天收就想到要建立公司的形象与门面问题,也不怕露富了,决定在市中心建一幢联众集团公司大厦,请来的建筑公司正好就是正辉建筑公司。
联众集团公司盖大楼,既是作为形象工程,又是作为集团公司的办公大楼,自然就希望盖楼的过程中不能出事,尤其不能出重大的安全事故,不然一件安全事故很可能牵扯出一堆事出来,还谈什么形象?
可是,正辉建筑公司是干什么的呢?
先不说它的资质问题,就是说它当年发展起来时,全靠的贿赂与建设那些简单易行的楼房起家的,管理不怎么样,技术没有什么技术,就是靠人民币来开路而闯出来的。
联众虽然是私营企业,但内部组成是当年正副经理合起来把航运公司接下来的,带有股份制性质。
这样,还有个集体与个人的利益关系在里面。
公司总裁马天收不可能面面俱到,他总揽全局,细节方面自然就交由公司副总打理了。
这分管的副总嘛,直接与正辉公司的刘定坚面谈,到底谈了些什么,也就无从得知了,总之,大楼盖得差不多的时候,原来总希望不出事的,却偏偏事与愿违。
那年年底的时候,联众大楼已经接近完工,部分投入使用的时候,就出大事了。
当时楼顶已经完工,但联众集团公司作为上市公司,多少是要讲究些风水的,在最顶层安装天线的时候,就颇有考究的。
这三十六层的楼顶天线,既要起到避雷的作用,还得兼具风水,又要作为艺术品竖立在顶楼上,除了设计精巧,安装施工也容不得马虎。
天线里面造型奇特,某些构成件又各有含义,不是你想怎么装就怎么装的。
尺寸的多少,方向偏那面,多少度,都丝毫不含糊。
据说,照足图纸安装,公司必然大富大贵,稍有偏差,又会是另外一层意思,有爱恨之间只不过一线之差的意思在里面,所以得特别小心。
但高空作业,毕竟不是闹着玩的,三十六层再加天线塔,你试试爬到上面往下看看,包你腿发软心发慌!
所以刘定坚挑选人上去安装时,还选了他最信得过的心腹三寸钉上去做指挥呢。
但一阵风刮过来之后,那已经斜斜地吊着的塔尖,眼看着就要和座基合拢了,却忽然被风吹得晃荡起来。
这一晃,就把吊杆的重心给晃歪了,一扯,整个天线塔就突然塌了!
后来据在现场的人说,那天线尖杆部分因为未对正基座,基座也就不好用罗丝上实,结果塔尖一晃荡,就听到了一连串的巨响,接着连底座的固基一起,整个天线塔都向楼下塌落下去,轰隆隆的,把周围的人吓个半死!
奇迹的是,外人居然没有被砸死一个,倒是内部安装天线的人里却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第282章 诡异不断
在三十六层的楼顶上出事,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天线铁架是互相用锣丝来上紧的,而锣丝的承受力又是有限度的。
铁架子一歪,有些直径没有那么粗的锣丝就开始断裂,把本来它要承担的结合力分给其它锣丝了,结果,多米诺骨牌效应出来了,散开来的有,连着长条的有,唏哩哗啦的往下砸落,当场就把楼顶上施工的工人都砸底下了。
公安和消防接到报警,自然就要赶赴现场,陈文辉就在其中,折腾到第二天早上,点算人头,当场死亡的有三人,救下来的有五人,主要是被砸伤,没有生命危险,但三寸钉却怎么找,也找不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刘定坚老板当然很着急,三寸钉是他从家乡里带出来的,又是心腹,曾经有个泥水匠口多,把公司里的一些不能外泄的秘密泄露出去了,还是三寸钉帮着工伤现场,把那个嘴巴多多的泥水匠给灭口的,这样一个心腹对刘定坚老板来说,当然是损失不得的。
所以紧急救护受伤的、死亡的工人之后,刘定坚就又组织搜救,估计三寸钉和大部分的天线塔架一样,从三十六楼的天顶上跌落地下了,便在周围的街道、楼房到处找,仍然没能找到三寸钉。
这个事比较奇怪,要说三寸钉仍在楼顶上吧,好找,楼顶上四周围没有什么遮挡物的,三两个工人在楼顶上逛一圈,也就基本无所遁形了;要说被扯落四周围的大街上,楼房周围以及楼房顶上,触目所及,也是应该能够找到的。
但事实就是这么奇怪,这三寸钉不知是不是杀过人了,被人家的鬼魂趁机带他走了!
然而,就算这个说法说得过去,那也只能是害得他死亡,带得走他的魂魄,却是无法带走他的尸体的啊。
这世上真要连人带尸可以消失得无踪无影的话,公墓园的死人地就不值钱了,也就不会出现生人霸死人地这么奇芭的事了。
被砸死、跌死的工人善后赔偿事宜都做得很顺利,死掉的工人也只赔了13万一个。
好象也不按什么标准,村里人同意就成了,所谓摆平就是水平,人家村民拿了这十三万都不哼声了,你劳动局或者总工会出面干什么?
想上新闻是不是?
在这个角度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本来应该维护工人利益的工会、劳动局,不出面维护工人利益,大家司空见惯了,没事,正常得很。
这些部门真出面维护工人利益了,得,那绝对是新闻。
好比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是新闻同一个道理。
请原谅我痛苦的幽默感吧,生活真的就是这样子的。
但三寸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终究是个不小的问题啊!
当时三寸钉的家人已经得到消息赶到联众公司来闹,每天一大早就来公司门口守着,只要看到名贵轿车驶近来就扑上去,联众公司是间上市公司,门口常常有这么几个人缠着名贵轿车哭天抢地的,也不是个事儿。
这三寸钉的婆子,人一多就唱哭祭歌,歌词还朗朗上口的,“有你在时大镬煮啊,没你在时熬蕃薯啊!”那腔调、那唱词,公司许多职员都背得出来了,这还了得的?
这事本应是正辉建筑公司里的事,却不知三寸钉的家人怎么就把矛头指向联众公司了,害得联众公司是又气不过又无可奈何,最后说是赔了一笔钱了事。
当时联众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