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密的诡异档案-第10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巫世奇知道苏同学想对警察说,他找到有力证据了,那个老伯巫主任认识呢!
但巫世奇不许他乱说,早走上一步护住他的嘴巴。
苏同学顿时“唔唔哇哇”挣扎个不停。
巫世奇松开手时还喝止道:“你可别乱说呵!我是根据你们的形容估计出来的。你对警察一说,还以为我们场里真有这样一个人呢!”
“我呸!呸!不说就不说,也用不着用你那只满手汗味烟味的手来护我啊!”
巫世奇讪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伸过去握着苏同学的手连说对不住,对不住喔!
但你不能再和第二个人说这个事啦!
因为我说的这个人姓周,曾经做过我们场的夜班值班员,而且死了半年了,明白么?
不能再说出去了……
苏同学刹那间仿佛被人下了咒似的,愣在那儿,嘴巴张开来,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儿,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就因为这件学生死亡事件里有这么诡异的事件,此刻,火葬场的班子领导坐到了一起,研究如何做好事后工作。
虽说这件事不关火葬场的事,可是,又不能完全说不关火葬场的事。
你给我找出那一大帮吓人的人来,那才真不关火葬场的事了!
“所以我说,这事后的事怎么处理,才更体现出功力和艺术呢。”许大宝感慨道。
他在座位上挪了挪屁股,伸手从抽屉里拿出烟盒来,正想抽一根出来时,忽然瞥见张副也在场,就停下手来。
张副见他如此体恤自己,就不好意思地低头看自己的笔记本。
“要不作处理呢……”许大宝接着道。“第二天满县城都会传说我们场闹鬼的事。若要求广大干部职工不得往外传,可现在的人不再是以前那么纯朴了,听党的说话了。那时候真是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像上次叶家田事件,说好保密的,结果场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有人还暗中唆使叶父敲诈我们三十万呢,直到现在还查不出是谁干的。真是人心不古呵!”
既然场长都感到左右不是,陷入了进退两难境地,大家也实在没有比场长更好的主意,班子会很快就陷入了僵局。
但是,召开班子会是提出问题、研究问题、讨论问题、解决问题的,总不能什么结果也没有,就宣布散会吧?
这种时候,就可以轮到做记录的巫世奇插几句话了。
大家沉默不语了好一会后,许大宝就望向巫世奇,然后和蔼地说:“小巫你也是来参加会议的,也不妨说说你的看法嘛。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来,小巫你说说。”
往往到了这时候,巫世奇就要拿出一个让大家都能接受的建议,然后确定下来,才好散会。
巫世奇于是说:“其实这件事就让它顺其自然发展就是了。正如许场长所说的那样,这事左不是,右也不是。索性就由它。上次大哥蔡事件不是全县传得沸沸扬扬的,也没见那事影响了我们的业务量!可见,这些鬼魂事件,信者,更着迷;不信的,也没见他就因此而怕了。再说,从另一个角度看,把学生死亡的诡异事传出去也有好处,起码在我们招到夜班守门人之前,可以起到吓阻别人潜入场里来的作用。”
大家一听,觉得挺有道理,都赞成巫世奇的提议。
与其费尽心思去严捂这件诡异事件,倒不如任凭这件事自然发展。
再说,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事情,查无实据,说多了说神了反而没有人会信。
并随着时间的洗涤,会在人们的记忆中消失的。
毕竟生活很忙,赚钱不易,谁一天到晚想这事说这事呢,对吧?
于是宣布散会。
因为火葬场里有这么一个“阴人”巫世奇,所以陈文辉提出要借调他来刑警支队协助侦察阴叔的案件。
而这个时候,巫世奇因为在冷水村里帮人解咒,又遇上阴叔饥不择食,连续搞了红衣男童案、村童夜嚎案,便寻形追踪,正好与陈文辉他们汇合在一起,便要合力捉拿阴叔归案。
也是阴叔命当有难,竟然功力大减,形迹泄露,被刑警们和巫世奇发现踪影了!
第221章 邪魔落网
且说,与陈文辉他们在阴叔的租屋前相遇后,巫世奇就大惊失声,来到屋子前与陈文辉商量了一下,指着屋子对落的树林说:“我们再到树林子里去,别让他跑了!”
刑警们除了留下两个帮助小刑警和周毅包扎伤口之外,其余的都拔在手,机警地冲了出去。屋子对开是一条排水沟,烂泥浆窝了一个坑,泥水与烂泥浆溅在坑的周围。
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有人从高处跳下去而形成的。
而沿着沟渠不远处的地方,在屋子排列并不整齐的巷道里,有一条瘦瘦的、黑糊糊的影子,在月光中快速地逃窜。
那黑影弓着腰身,在村道里往村外的一片树林子里跑去。
他的脚步踩在村道中,竟然如同游魂野鬼从村中穿过一样,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那阴叔就象一团影影绰绰的影子,而影子的边缘已经虚化,如同毛茸茸的黑猩猩晚上从村子里溜过一样,掠过村道,掠过农舍,掠过已经长得茂密的菜地,掠过田间,一下子消失在村边最近的树林子里。
刑警们紧追不放,围近树林子去。
透过手电筒光的照射,可以在树林子的缝隙看到一条影子,闪烁在树林子里,越隐越入,那阵急促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弱,仿佛渐行渐远的轮船。
刑警们纷纷从树林边侧身走入林子里去。
一个刑警慌忙中一脚踩在沼泽地,一下子就陷进去半条腿,吓得脸青唇白起来……紧接着,在离巫世奇一百步开外的林子里,突然冒出一双绿莹莹的眼睛,凶狠地盯着走入林子里的人们,骤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怖感,于是整个围捕行动陡然变得险恶起来。
阴叔躲避在一棵高大粗壮的树干下,惊恐万状地喘上几口气,好让已经酸软的双腿恢复过来。
说实在的,他已经精疲力竭了,阴叔背靠在大树干上慢慢地瘫软在树根旁。
那帮可恨的警察,一真纠缠不休,害得阴叔好多天来都没办法正儿八经地吸过一次魂魄了,刚从地底下弄上来的一只断臂,想吸吮点血液,来补充一下开始发蓝并干瘪的肌肤,又被搞忧得无法成事!
这不,如此折腾之下,他已经感到自己很虚弱,虚弱得从村子里跑出来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再跑了,往常轻飘飘的身体,现在竟然如同装满泥土的袋子一样沉重!
腿就好比被灌了铅似的,再也无力支撑起身体!
他因此恼怒地把脑袋瓜子朝背上的树木狠狠撞击了一下,想让疼痛来刺激自己的意志。
但显然没能达到预期效果!
那些刑警们却没有停下过脚步。
他们打着手电筒,在树林子里胡乱地划来划去,划得阴叔心惊肉跳的。
听他们在林子里踩踏出来的脚步声,怎么每一声都似乎敲在他的心坎上的呢?
踩在断枝残叶上发出“嘎吱崩啪”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终于莫明其妙地听不见了。
这时,阴叔一边喘着气,伸手去抓树干上凸出来的树桠来帮助自己站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树干旁站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埃,正想走到林子外去。
可却突然愣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刑警们已经围了近来,就在阴叔靠着的大树周围,藏着身体隐蔽地朝阴叔一步又一步地逼近。
大树旁周围的树干后,一支支毫不客气地对准了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他只要乱动一下,都会身上皮肉开花!
阴叔顿时觉得一条后腿像上了发条似的抽搐着。
阴叔突然张开双手,想往头顶上举起来。
但因为他动作稍快了一点儿,他就发现自己遭到了一阵攻击,伸手摸了摸脸和头,鼻子和耳朵旁边已经粘糊糊的,他用衣袖擦了擦被打破的地方,黑色的、没有鲜红的血液令人作呕地粘了他的衣袖一大块。
由于惊骇和受到攻击,阴叔的两条腿抖得厉害,举着双手没走几步,就不得不在两个刑警的扶持下才能迈动脚步。
他很想喝口水,可围捕现场的刑警们并没有带水在身,阴叔只得伸出干涸的舌头舔自己的嘴唇,久久没有血腥滋润的嘴唇又干又苦又涩又难受。
逮到了阴叔,当然是件很令人兴奋的事。
尽管大家从树林子里把阴叔拖出来一看,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不点,怎么如此不起眼呀?
瘦瘦的身子,稀疏的头发,两眼无神又茫然。
双手被刑警们反铐着,身体就弯曲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轻飘飘的身子往前冲下冲下的,一副快要跌倒的样子。
一个后来才加入专案组的刑警禁不住感叹道:“嗨!就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男人,居然害得我们三番四次来这冷水村,还出了几次莫明其妙的诡异事才把他捉拿归案。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呀?实在看不出来呢!”
另一个解释道:“你以为那些凶悍残忍、高大个子、目露凶光、样子狰狞的才是匪徒吗?这个阴叔可是专门玩阴招的。看似软弱无力,实质着着险棋,招招至命。知不知道为啥要从火葬场借调巫世奇主任过来协调破案?不知吧?告诉你吧,要不是他天生就不怕那些污秽事,专案小组最初涉足这个案子的人可就大麻烦了!”
“哦,原来如此!”那个后来才加入专案组的刑警不免咋舌道。
抓住了阴叔之后,陈文辉不敢大意,一面吩咐刑警们立即押解阴叔回刑警队去,一面叫队员们把阴叔租住的屋子从新封闭起来,并贴出告示,任何人私自揭开封条进入房间,视为破坏作案现场处理,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忙完这些,陈文辉才下令撤出冷水村。
两辆警车坐满了手握支的刑警队员,如临大敌地押着阴叔,驶离冷水村。
当陈文辉把阴叔押回到刑警队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审讯阴叔。
可阴叔就是不开口,态度之恶劣与不配合,令到审讯人员气得不行,几次都握起拳头,要从阴叔的后脑勺砸下去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是政策不允许;二是看阴叔弱不禁风的样子,还真担忧碰他一下子,他就顺势倒下去起不来。
可审讯没有进展,终究不能交差呀?
陈文辉眉头紧锁地从审讯室走到休息室时,一抬头,发现巫世奇正在无所事事地看报纸。
他于是像落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马上叫巫世奇进审讯室去审一审。
巫世奇指着自己问:“不是吧?我可是对审讯工作一窍不通的呀!”
可陈文辉这会儿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推着巫世奇走入审讯室去。
不料,门开时,自从被捉到刑警队就没开过口的阴叔,这会儿竟然幽幽地吐一句出来道:“你来啦?我就等你来了……”
第222章 妖魔来历
巫世奇不曾料到阴叔会对自己开金口!
据说,刑警队的审讯员可谓久经沙场的了,对付多么难开口的匪徒,不论是采取心理战、恐吓战、诱发战,还是平心而论,还没试过败下阵来的。
怎么顽固不化的匪徒,最后都要开**代犯罪事实。
可阴叔不仅冥顽不化,每次见审讯员进房来,他都嘴巴颌动,之后仿佛入定了一样,整个样子如同雕出来的那样,坐在你面前一动不动。
不知他是念了咒语,还是练了闭气功,任凭审讯员使出十八般武艺,就是奈何他不得半点儿。
五天来,审讯阴叔的工作好象停在了一个时间点上,再也没有办法向前挪动一下。
审讯员换了一个又一个,后来还请回两个已经退休的老审讯员,以为凭他们丰富的审讯经验,定能够突破阴叔心理防线的,岂料仍然是高兴而来,扫兴而归。
现在陈文辉陪着巫世奇刚走入审讯室,就听得阴叔主动先开口,只喜得陈文辉是眉开眼笑。
他想,这回,有戏了!
不料阴叔对着他挥挥手,叫他出去。
仿佛他要和巫世奇谈的是家里事,不关陈文辉的事似的。
陈文辉是又恼又没面子,还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去。
阴叔等陈文辉离开审讯室后,才幽幽地对巫世奇说:“我知道你是我们的同道中人。也许你没有修炼过,也许你还懵然无知,但我知道你是我们道行里的坯料。不然,那晚在冷水村里,你是不可能看到我从屋子里遁出门外的……”
巫世奇没想到自己天生是和阴叔是同道中人,就忍不住滑稽地嘿嘿而笑,笑过了这才问道:“好吧,我们还是谈谈有关你是如何把回家那对夫妻杀害的事吧。你是如何下的手,又怎么样把他们弄回到冷水村去的?”
“唉,好吧。我已经算过了,这次我是到尽头了……”阴叔说到这里,顿了顿,把自己的坐姿摆得舒服些,一副秉烛夜谈的架势。这才接着说道:“这个事呀,恐怕得从很久以前说起了。那时候我处在积弱成贫的时代呀。”
“有一次,我们家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物。那人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阴阴的就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