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弃仙-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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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殊只觉得手中有些异样。火毯近手,她的身旁瞬时就围绕上了一股比洞府内部任何一处都要精纯的暖意火灵。
琊寰洞府内,收藏的玉简和功法很多。道天不是个负责任的主人,她离开前,对于洞府里的东西和摆放,没做任何交代。
夜殊铺开了瑚火毯,在上面打坐着,才刚挨着火毯坐下,腹下就有一股灼热猛烈的火灵钻进了她的体内。
就如冬日里闷下了一口烈酒,五灵盘中。火灵满得险些溢了出来。
夜殊运气了伏灵术,五股不一的灵气,在五灵盘中转动着。那股红色的火灵一灵独大。
“!!”火灵迅速缩小着。火灵竟是像其余的金、木、水、土转变了。
夜殊意识到,她的伏灵术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到了第二阶段。伏灵术第一阶。分炼五灵,第二阶,五灵调和。
看似一小步,对于夜殊而言,却是很大的一个进步。也许是最早休息的术法就是水火属性,夜殊的所有术法之中,使用最纯熟。
相应的,她体内的水火灵根,也是最显著的。
可其余的三属灵根,却如先天不良的早生子,这么些日子来一直毫无紧张。
“运气不错,那只火光准兽王必定是火属的灵兽,皮毛也有些神通,不仅能辟寒取暖,还能吸取火灵,对修习火属或是丹锻师之流很有些好处,”夜殊放下了火毯,手中的珑火甲用上一套采火的指法,凝聚在她手中的那赤霞火球,比任何一次都要亮眼,热意灼灼。
如此意外的发现,让夜殊欣喜不已。
在修真界,修者的修为,天赋占三分,勤勉占两分,机缘再占两分,余下的四分却是靠得是各种灵材了。
所谓的灵材,也分了很多种。
灵丹灵石被称为是软灵材,也就是人力可以制造的。
相对的还有一种硬灵材,即是人力无法制造的,诸如真火灵泉灵脉,这类天地间自然蕴养之物。
这类硬灵材,虽是人力不能制造,可经过了数以万年的修者们的不断摸索,相应地就产生了各类可以驾驭住这类硬灵材的法子。
在灵脉上修洞府,炼化真火,妙用灵泉,诸如此类的手法,修真们可谓是乐此不疲。
不过再精妙的手法,也有其弊端,就如洞府,多是死的难以移动,像是琊寰菩提一流的存在于识海之中的便携洞府,那可谓是天上地下独此一份。
而真火,先不说千年难得一见,即便是遇到了,也要有大神通才能驯化,稍有不慎就会引火上身。
再说灵泉之类,早就被各大门派占去了,旁人难以窥探。
所以夜殊此时手中的瑚火毯就俨然成了一小块移动的可以凝聚火灵的灵脉,谁得了它,就能随身修炼火灵。
“道天前辈将洞府都慷慨地留了下来,想来也不会介意我取张把毯子卖了,用来购买合用的灵石。道天前辈,我一定用换来的灵石勤学功法,装饰洞府,”夜殊自说自话着,朝着道天的画像鞠了一躬,心里暗暗想着,这次可是发了,洞府里有几十张瑚火毯,要是能卖上一堆的灵石,日后修炼就有保证了。
道天画像上,女子还是一脸的冷峻,只是围绕在她身侧的云彩幻化变动,似女子的心思一般,让人难以揣摩。
夜殊取了瑚火毯后,虽知瑚火毯一定是件宝贝,可夜殊眼力太拙劣了些,又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识过修真者的交易买卖。很难估价。
王抱石不在身旁,否则还能由他帮忙先出个价,夜殊想了想,将瑚火毯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再设了个禁制。就送出去了一只从多宝轩新买的传声鹤。
作为一名炼成功过一炉丹药的火半吊子丹童,外加从未做过灵珍馐的庖者,火灵的珍贵夜殊是很清楚的。
在琊寰仙府还好,倘若是离开了仙府,这么一张无时无刻都在提纯着火灵的器具。可谓是价值连城。
思量了片刻,在还没有得到王抱石的回复前,夜殊决定将瑚火毯先伪装一遍。
她将毛毯在泥地里滚了一圈。弄成了副灰头土脸的旧毛毯模样后,才装进了蟒坤袋里。
闯了大祸的玉蝻子被她丢进了玉瓶里,罚它面瓶思过。
全都准备好后,夜殊再威逼利诱着阿贵,做了几张土傀符。
阿贵听说夜殊要远行,就缠着夜殊闹腾着。夜殊好不容易才允诺着回来后,给阿贵带一瓶的“新醉饵”,才安抚下了傻子。
想着阿贵的那手画符的本领。夜殊打定了主意,此去七星山,要给阿贵买些新的符纸和符笔。
辞别了易百楼的几人。夜殊才赶去和陈琅等人会合了。
“你就穿成这样,真是寒碜,琅哥哥。我不要和他一起走,”才近城门,就见了一袭粉色纱衣装扮的岳小鸣,只见她纱衣下,锁骨若隐若现,发鬓上是两抹堆玉蝴蝶。
夜殊换下了易百楼的衣服,穿了身不起眼的灰色棉衫,发髻也全都塞进了一顶狗皮暖帽里,露出了微黑的脸,和晶亮亮的眼睛。
如此的装扮,哪有半点修者的气势,就连他的修为,陈琅也暗中观察过了,不过练气三四阶的模样。
陈琅也是一身翩翩贵公子的打扮,俊男美女站在了一起,还真有几分抢眼。
高调,高调遭雷霹,夜殊暗骂了一声,脸上却是一副恭顺样。
陈琅眼间流露出了几分无奈,也不知一路上,岳小鸣的脾气还会不会发作。
陈琅早已等在了隋云的城门口,并叮嘱了岳小鸣不要携带随同。
夜殊也不搭理,岳小鸣讨了个没趣,再缠着陈琅,“琅哥哥,你此行可是带了什么宝物,都说七星山上,有七座星云台,分别买卖一至七品的灵器,我想上第二座星云台,买把二品的灵器,”说罢,她拍了拍腰间的桃红色的储物袋,里面哐啷啷有灵石的声响。
“七星山上还有七品的灵器出售?”夜殊诧异着,她的蝗十刃只得两品,威力就不容小觑,那七品的灵器
该是怎样的惊天动地之势。
陈琅微微一笑,“七星山的七座星云台出售的是一到七品的物品,有灵器,也有灵丹,或者是功法,甚至是契约灵兽。不过那也只是说说而已,众所皆知,第五至七座星云台,分别已经封闭了一百年、两百年和五百年了,也就是说这几年间,没有出现过五品以上的出售物。”
“哼,就凭你,还想窥探得到七品灵器的宝光,就连我外公,都只去过第四座星云台,”岳小鸣怎么看夜殊怎么不顺眼,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小工跟着来,她就准没好事。
“步长老去过第四座星云台?”陈琅也有些吃惊,第四座星云台,也就意味着是四品以上的交易物,在睿国乃至琅天界,四品的交易无论是灵丹还是玉简之流,都是很了不起的存在了。
“约是十五年前,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落叶坡炼出过一枚四品的丹药,外公这次有机会陪着掌门第四座星云台上。”岳小鸣言语之间,颇有几分得意,仿佛去过第四座星云台是多么了不起的事一样。
陈琅颔了颔首,看向了岳小鸣的眼神,又柔和了几分。
“进入不同的星云台,需要多少灵石,”夜殊肉疼了下,要把那张瑚火毯卖出去,笃定要去高品一点的星云台。
“土包子,你以为有灵石就能进入星云台了,以你这身打扮,至多也就只能在七星山的山脚晃悠下,”岳小鸣毫不客气地抨击着夜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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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星云台
“不知岳姑娘的这身帐幔衣裳,能进到第几座星云台?”夜殊一脸的无害。
“帐幔?这可是上好的海蚕丝衣,你你你,”岳小鸣俏颜陡变,要不是有陈琅在,她定要上前撕烂那个小工的嘴。
陈琅颇为无奈,他怎么有种带了两个女人上路的错觉,“殊弟是第一次参与七星山的买卖,重在增长见闻阅历,至于能否买卖成功,另作他论。关于七星星云台的买卖规则,还是为兄为你解释一下,以免到时惹了误会。”
每遇双月的十五,七星山大阵开启。在由人引进了山里后,才可以进行自由买卖。
七星山入山后,即是山脚,山脚交易的是一些没有品阶的普通材料。山脚也是各类材料最齐全的地方,不过材料的品质一般,多是低阶的修者或清贫的散修做交易。
要买有品阶的出售物,就必须进入星云台。进入星云台的法子,有有两种。
最简单的法子,就是用灵石买到通行玉简。不过灵石买通行玉简,只能用在第一第二座星云台。
另外一种法子,则是出示同品阶的所有物。即要想进入对应的第三星云台,那进入者,至少得出示一样,代表身份和实力的三品乃至以上的器具。
至于那样器具的范围,则是不限,可以是丹药材料灵兽或者是符箓。
夜殊听罢,踟蹰了下,面上露出了几分难色。
陈琅似也猜到了他的难处,“
殊弟可是在为难没有合用的品阶交易物,难以进入星云台?这点倒是无需多虑,为兄身上几件一品的灵器,到时候进入第一座星云台。”
陈琅已打听过了夜殊的来历。知他是数月前才到隋云,并没有什么家底背景可言。
至于他的功法,说是从一本地摊偶尔购得的残旧册子上学的,那日宰鱼的手法。也是学自易百楼。
陈琅观他的功法路数,也不像是大门派出来的。散修出身,又没有什么好的机缘,身上必然没有多少身家,没有品阶灵器也是情理中的事。
岳小鸣听罢,面上隐隐有了喜色。心中更是窃喜不已。
她出发前,就知道陈琅身上还带了张二品的符箓,更何况自己的储物袋里,还兜着装有三转丹火的极地玉冰盒。
这些都是两人进入第二座和第三座星云台的筹码。
陈琅刻意不告诉这名小工,一定是想到时与自己一起去第二座星云台。能避开这个惹人厌烦的小工,私下和琅哥哥相处。
夜殊心中冷笑一声,那两人必定是端了什么鬼主意。她早就打算了。待到进入了七星山后,就找个借口摆脱了陈岳两人。
那一粒“玉蝻丹”姑且不论,瑚火毯的品阶必然是在三品之上,她并不想让陈琅知道她身怀重宝。
“为兄准备了一只符鹬,方便殊弟以后骑乘之用,”陈琅手中多了只青色的符鹬。
符鹬是一种没有品阶的飞行寄骑,比符鹤小巧些,通体茶褐色。飞行速度也更快些。
夜殊也不推辞,陈琅既已送出了手,断然不会再拿回去。她的负重鹤上次遭了冰冻,还没来得及修复,有新的符鹬那是再好不过了。
陈琅用的是一只符鹞。形体比夜殊的符鹬大一些。
岳小鸣的则是一只五彩的符鸢,看上去是三人之中最高级的。
三人的坐骑一一升空,隋云城很快就被抛在了后头。
岳小鸣行得最快,哪知五彩的符鸢冲到了最前,清风吹来,更衬得她衣袂飘飘如仙。
陈琅担心她脱离了队伍,一并与她并排骑行着,两人有说有笑,前方不时传来了岳小鸣的娇笑声。
夜殊刻意放慢了速度,这符鹬飞行时,略有颠簸,虽是速度快了些,可比起负重鹤来,输了几分平稳。
行得高了,不时有落地风卷带着而过,已离地面三百余丈,低处是翠色蟒蛇般的青山绿水,夜殊此时的心境,竟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天地之间,驭风而行,愈发显得形单影只,一时间夜殊心底孤寂感顿生。
她人在隋云,也不知身在他乡的兄长,如今又是怎样的光景。距离上一次的铁囚的纸鹤传书,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想这些做什么,若是不能自保,即便是与兄长重逢了有如何,”夜殊咬了咬唇,用痛意驱开了心底的那阵伤靥。
她静下了心来,梳理起了这几日的所学所遇。
夜殊重生后,可谓是奇遇不断。所学功法也是驳杂的很。从伏灵术到神魂甲胄多种功法,从阴阳鼎上所学的八荒鼎经,每一种都是精妙无比。
又从易百楼中学了神引术和庖者解牛大法。小术法方面,火球术和氤水墙应用的已经很熟练了,倒是地刺和草木之息,用得不死不活,没什么进展。
至于神沐传授的那一招需用五行飞剑才能使唤的金属剑招,她至今还没有摸索熟练。
夜殊轻叹了一声,如此一分析,她已经是知道了自身最大的问题所在。
杂而不精,这对她日后的修炼必然有影响。
若是有人能指点一二,兴许她的修真之路会好走些。
正想着,脑中冷冰冰的响起了白弥的声音:“整日只知道长吁短叹。此处下不着地,上既是天,天地之间,须臾万物尽在脚下,是修习神魂胄的好场所。”
对啊,夜殊猛然想起,白弥那厮虽是冷冰冰的,但妖和修者之流的修行,也有颇多相同的地方。
她以前畏惧着白弥,可近段时间相处下来,这厮也算是稍微会说几句人话,他要是不乐意指点,她可以诱着逼着对方指点。
神魂胄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