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山永固-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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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是一周。
柳若男偶尔会给我一个电话,但是要美女天师却自此消失。
我越想越后悔,她跌倒时,我没有帮她一把,所以我活该见不到她,只是希望她能再次出现。
至于万婷,她很紧张我为什么关机,我只是给她说我的私事,她便没在问。
这天上午,有电话响起,是陈通行。
他的声间依然沙哑,仿佛嗓子里有块玻璃似的:“好啊,你还活着吗?”
“当然活着,活蹦乱跳的,你放心,虽然你骗了我一千块,不过男子汉大丈夫,那钱我会给你的,但我现在手头比较紧,等我发工资再给你。”
他又喝喝地笑道:“我倒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想说,你的朋友丢失一次,我便可以帮你找到,这种好事,上哪去找,你能有我在,你绝对不会少什么,以后,我还会告诉你更劲爆的事情,不过,你真的要准备好钱才是。”
“好的,你也注意安全。”
“你放心,我的名字叫陈通行,通行无阻,就表明没问题。”
刚挂了他的电话,又一个是电话打了进来,我不由暗想,我靠,我这电话,现在都变成“大龙热线”了,想起以前,那时一个月都没人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我的手机坏了。
这个电话是小敏的。
她还带着哭腔:“赵大哥,你现在好吗?”
“你怎么了?哭什么?”
“我快要失业了?”
“失业?咋了?你犯错误了?再说,失业也必要哭啊。”
小敏说:“自从那天早晨,金姐回来,气氛就有些不对,她说要去陕西一个地方准备度假,公司的业务暂时由小高负责。”
“哪天?”
小敏说了一下日期,我稍稍算了一下,如果没有说错,就是金未来带走金兀术的那一夜的第二天早晨。
金兀术说完颜未来背叛完颜家族,那么她背叛了什么?
难不成为爱私奔?可是她手中那把金刀还没有送出,换句话说,还没有找到金刀驸马,上哪私奔?
再说就算她私奔,金兀术也不该这么恨她,毕竟他姐姐寻找幸福,他也可以理解,金兀术又是带兵与岳飞对阵的大将,这种儿女私情,他怎么会放在心上,所以因为金未来私奔,金兀术没必要那么生气。
这一点,就像郭靖,华筝一样。
成吉思汗将小女儿华筝指给郭靖,成了金刀驸马,但郭靖并不喜欢性格内向的华筝,因为郭靖就找到了黄蓉。
从这一点来说,郭靖是背叛了华筝,毕竟郭靖与黄蓉潇洒的这一段时间,华筝还在苦苦地等。
尽管如此,华筝的哥哥拖雷与窝阔台也并不生郭靖的气,因为儿女私情,不能强买强卖。
但什么时候郭靖让华筝的哥哥生气呢?就是郭靖带领宋军打蒙古军。
所以从这里可以想像得出,金兀术气的要杀了他姐姐,并不是他姐姐感情的问题。
——难不成完颜未来也带兵打过金兀术?
如果这样,金未来也挺难做人,如今又要救她已成犼的弟弟。
我突然觉得,每个人生到这个世界上,就会为还债而生的。
这时小敏问:“赵大哥,你在听吗?”
“在,你说。”
“我快失业了。”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能说什么呢?”
“你忘记你承诺我什么了吗?”
承诺?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承诺了什么?好像没有对她承诺过什么吧。
她听我不吭声说:“你要帮我找……”
我瞬间想了起来,马上说:“高富帅,你放心,我绝对在你失业之前找到高富帅!”
就在这时,毛毛敲了敲教室门。
我急忙走了过去,她说:“外面有人找你。”
“谁?”
哈哈
我走了学校门口,却见一个年轻女人,领着孩子,头上者绑了个白布条子,然后面前放了一个照片,照片后面是一个花圈,花圈后面就是学校大门,大门上还扯了一块布条,上面写道:谴责无良教师赵大龙,害死我丈夫。
白布条,大黑字,触目惊心。
周围还围观了许多人,这些人依然拿着用机不停地拍着。
我去,这不是想让我赵大龙名杨海内外吗?可是这女人是谁啊?我都不认识,这也能往我头上赖?难不成是那个白玉蟾吗?
于是我走到她面前说:“嫂子,你这是?”
第276章 证据
谁知我的话刚说出口,她身边的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左一右地抱着我小腿,生怕我跑了似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原本这两个孩子好好的,一直没哭,自从抱着我的腿后,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但是死不松手。
目测这女人前来哭闹,事先把孩子也排练了一下。
围观者又开始对我新一轮的照相,同时已有人打电话通知记者,向记者爆料。
我不知道今天的新闻出来,我会被怎么描述:欺负孤儿寡母?不过绝对是十恶不赦。
我急忙说:“嫂子,有话说话,弄成这个样子多不好看?快让孩子松开手行不?”
那女人哭着说:“你是学校的领导吧?你们学校的老师赵大龙害死我丈夫,你们一天不交出凶手,我就会一直闹下去,我不相信,青天白日的,你们还敢包庇一个杀人凶手!”
女人说的伤心处,还气喘了起来。
尼妹,当时我就出了一头冷汗,若是这个女人再晕过去,我会更加麻烦。
果然,女人的举动引起旁边的围观党共鸣:“刚烈女子,为夫报仇,巾帼英雄,可歌可泣!学校包庇凶手,罪大恶极!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决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虽然群情激愤,但我却发现了两个小秘密。
第一个小秘密就是刚才女人气喘,是她妈的装的,我离得近,能看出。
第二个小秘密是这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是谁。
不过也不奇怪,因为我也不认识这个女人。
看来我刚才想的不错,这个女人会表演,这两个孩子也确实被排练过。
估计这女人教导孩子的是,只要学校出来人解决,就去抱腿大哭,把事情闹的越大。
毕竟以现在的舆论来说,学校是强势一方,孤儿寡母是弱势一方。
中国自古就有同情弱势一方的传统,所以闹的越大,就对女人有利。
虽然这女人有表演倾向,但我还是好好劝她:“嫂子,赵老师已经不在我们学校……”
女人听到这儿,张口便说:“我不管,反正他以前是你学校的老师,你们一定要把他找到——我明白了,他杀了我老公,你们就把他藏起来,你们包庇凶手!”
这女人的话刚落音,马上又有人喊:包庇凶手,草菅人命!
我终于忍无可忍,我草,这哪里来的垃圾女人?
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打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的女人!
——夏怡就是一个榜样。
但是这么多人看着,我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接着刚才的话说:“嫂子,你老公出事,我们学校也很伤心,要不这样,你先带着孩子回去,等我们找到赵大龙后让他主动投案自首,你看怎么样?”
女人说:“谁会相信你们?你们要是找不到他,就陪我们母子一百万!”
当她说到一百万时,我突然感觉这个场景好熟悉,仿佛在哪里发生过。
很快想起,前几天那一群泼皮无赖要迁坟,解决的方法,也是不迁坟说赔钱。
尼妹的,要钱就直说,拐弯抹角把自己说的冤枉如像窦娥一样,有啥意思?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
为了钱可以,但是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一口咬死我害了她老公?我得弄清楚,要不然,一直一头雾水,于是问她:“你丈夫是谁,怎么与赵老师扯上关系?”
女人这时掏出一张纸,在我面前随便的一比划,算是让我看过了。
目测这女人并不想让我看清这纸上写的什么,只是给人一种“有理有据”的感觉。
也就是说,她来闹学校,使围观者感觉,让学校教出罪魁祸首赵大龙是正确的。
不过,她没想到我就是赵大龙。
她更没想到,她不想让我看清的纸,我也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因为我也有一张这样的纸。
这张纸就是当初挖出人参时,我们四人立的字据,上面不论是血,还是指印都很清晰。
但每个人的字据上都有每个人的名字,比如我的字据,在纸左上角会写上赵大龙,而那个大车司机林默白,则会写上林默白,至于另外两个人,一个写司马南,一个写周方子。
女人拿的这张字据是司马南的。
也就是说,女人的老公是司马南。
而司马南就是初挖出人参的那个人,也就是在门口拦着我要打我的家伙,非说我偷了人参那个主。
只是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将近半月不见,司马南竟然死了。
可是他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
但他老婆竟然打横幅打到了学校来,而且还有这么多人围观,真他妈的气人,也罢,今天我就与她扛到底!
不过这么多人围观,我也不会打她,我仔细想了想,问:“嫂子,你手中的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女人收起收据说:“这个是赵大龙害我丈夫的证据。”
我笑了笑说:“嫂子,能不能大声点,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女人大声说了一遍。
我又说:“嫂子,那能不能把证据也让大伙看看呢?”
女人顿时愣了一下,这时周围的人开始嚷着要看证据。
女人含糊地说:“我这证据只能交给警察,你们要是看了,有不怀好心把证据抢走怎么办?”
我笑了笑说:“嫂子,你说的很对,咱们报警!”
说到这里,我看了一下毛毛。
毛毛心领神会,很快打了个电话。
女人的目的很简答,就是想来学校要钱,至于报警,她完全不想,但既然她说她要交给警察,那就以她的意思叫警察。
不多时,贺楚开着车与另外几名警察赶来,
看到贺楚来,我对着女人说:“嫂子,警官来了,你可以放心地把证据交出来了!”
女人又傻了,毕竟那字据是四个人分人参,与我杀他老公有个半毛钱关系?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都让她把证据给警察。
但是女人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把证据交给警察,最后这个女人突然说:“警察与学校勾结,我给她,就等于让他们毁灭证据。”
尼妹的,这脸皮果然够厚的,果然是司马南的女人,就是不简单。
那天晚上,我听人参萌妹对我说,司马男想把她卖了,然后带着妻儿老小连夜出国。至于我与林默白还有周方子,不在司马南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们三人也不可能追他到外国。
当时我就觉得司马南不厚道,没想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司马南的老婆只也会胡搅蛮缠。
不过,她有一点失算了,那就是她想讹人可以,但是想讹我赵大龙,我让她吃下了兜着走!
第277章 嫂子,你不行
虽然我很不爽,但是面对这么多围观拍照党,还有记者同志,我能做的,依然是要够绅士。
事实上也只能保持绅士,面带笑容。
因为我现在敢动她一指头,那么我马上会被人们发到微薄上去,说我拳打妇女幼童,尤其是欺负含冤的妇女幼童。
到那时,我不想火都难,绝对会上微薄头条,肯定会被骂死。
所以继续笑道:“嫂子,既然你信不过周围的人,不让他们看证据;又不相信学校报的警,怕他们勾结在一起,那么第三个选择:你来报警怎么样?”
女人马上拒绝:“天下乌鸦一般黑。”
听到这,我马上对围观党说:“各位也听到了,首先她不相信你们,又不相信我们叫来的警察,她自己也不愿叫警察,你们给她出出主意,该怎么办?”
这群围观党中,一些人开始不满:
——“什么烂女人?不信我们?那还让我们在这里围观干嘛?”
——“就是,这个不信,那个不信,她可信吗?
……
围观党中一个老头对女人说:“闺女,我是这附近的大学退休教授,人品保证,你可以去打听我的为人。你要是不想让大家看,让我看看行吗?要不然你这样闹没道理啊,拿不出证据,我们怎么谴责杀人凶手呢?”
女人这时已有些沉不住气,将字据一会拿出来,一会又放进怀中,一直犹豫该怎么办。
她现在骑虎难下,我刚才让她拿着字据,大声说出这是证据,这二货女人竟然真的照做了,那么也就是说,她手中的一定是证据。
她现在拿与不拿,对她都不利。
若是她让众人看,众人肯定会非常生气,女人骗他们。
若是她不让众人看,众人一定非常生气,这女人不相信他们。
人们都有做裁判的心理,围观党也是如此,所以现在他们的目光更是聚集在女人手中的证据上。
但是女人迟迟不让人看,早把围观党的胃口吊足了。
我目测时机已到,便从身上掏出我的那个字据:“各位不要急,想看证据吗?我也有,我马上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