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打更人-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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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军没有开口,一旁的朱莉抿抿嘴,她想要开口反驳,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双腿,缓缓弯曲,跪在了地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跪?难道下跪就可以得到帮助吗?那个胖子说的没错,这是在求他去送死啊!他会答应吗?换做自己,恐怕怜惜的眼神都不会有吧?!
李四狗无动于衷的看着朱军父女跪在身前,一颗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之前朱莉惭愧低下头,朱军疼爱抚摸的画面,让他记忆犹新。
是的,他羡慕不来,因为他爸李狗剩,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走南闯北,替别的人家重新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解决一次又一次阴阳纠纷。
老家伙,你遇到今天的事情,你的选择是什么?
假如有一天,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俺的身上,你是不是也会这般无奈?
选择、无奈,归根到底,还是不够强大啊!
“起来吧!”
“叔!”李大壮急了。
“你。。。。。。”朱家父女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不是没有这样下跪求过,可每次听到的都是婉言拒绝。这次?
“俺帮你拖延时间,你的那个什么公司,能卖就卖。。。反正尽早脱离出来。以你的人脉,求个庇护应该不难,对吗?”李四狗的话刚落,朱军连忙欣喜点头。
李大壮欲哭无泪,他知道,现在强行托走他叔李四狗都不好使了。“你们成功让俺叔去送死,有那么开心吗?”李大壮此时很不爽,非常的不爽。朱家父女都快喜极而泣了,这是庆祝他们家有救了?还是在庆祝终于有个山炮、傻子,能替他们家送命了?!
“哼~你要是真为你叔好,就应该想怎样才能帮上忙。可你倒好,用言语挖苦我们有意思吗?”朱莉不甘示弱,她算是看明白了,有能力有本事的,是皮肤和她一样白,年纪与她差不多,寸头,样貌很普通的少年。
这个秃头的大胖子,什么本事没有,还怕死、胆小、嘴贱、眼睛色迷迷、遇事就知道逃,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猪八戒嘛!
李大壮还想开口回击,李四狗抽出被他拽着的胳膊,说道:“别耽搁时间了,你带大姐头离开吧,如果今晚子时一过,俺没有给你们打电话,就将所有事情与经过,告诉俺爹。走吧!”
“叔。。。。。。”
李大壮急的直跺脚,答应也就算了,这是要干嘛?要自己单挑吗?
李四狗见刘四娘还在为钱犹豫,想要从朱军那里捞到钱,便对她严肃说道:“大姐头,不妨告诉你,你的阴德亏损严重,已经折了阳寿。如果不是俺,你已经死在了吴老板家。”
刘四娘目光狐疑,“小子,你在咒我死吗?皮又痒了吧?”
李四狗心中一叹,不再多做解释。信,说一句多。不信,说破嘴皮子也没用。
李四狗转向跳脚的李大壮,没好气说道:“你也是一样,要怎么做,不用俺在教你了吧?你和大姐头阴德亏损严重,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反而会更危险,趁现在天还没黑,赶紧走!”
信与不信,从刘四娘与李大壮的反应就看出来了。李大壮听李四狗说他阴德亏损,整张脸都绿了!仿佛听见的不是李四狗说他阴德亏损,而是医生说他得了鸡头‘癌’晚期,需要赶紧切掉!再不切掉,恐怕整个鸡都保不住了!李大壮换了拉拽的人,抓着反抗不得,言语威胁也不好使,最终没辙了的刘四娘走了。走的那叫一个果决!不回头也就算了,路过他叔李四狗时一句话也没有?!
哪怕说两个字‘小心’什么的,李四狗也会被小小感动一下。
可一句话也没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让李四狗满脸黑线,恨不得追出去,拿打更棒给他做个释迦摩尼的头型。
之前还一副亲情大戏,转眼就人走茶凉,转变之大、之快,让朱家父女傻眼。
李四狗揉揉脸上肿包,嘴角翘起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转过身时,笑容不见,活动身子,从内到外的涌出浓浓战意,目光炯炯,看着朱军父女说道:“好了,去祖祠堂。”
打开祖祠堂的门,这里还是老样子,唯一不同的是,烛台换成了两盏小红灯,样式与烛台差不多,将这里照的很红,也很诡异。
说诡异,是因为牌位上的黑色字迹,变成了深红色,就像是浓稠的血液风干了,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朱军走到近前,点燃三炷香,鞠仨躬,插入香炉里,走到一旁默不作声。
其次是朱莉,朱莉到了这里,变得很害怕,点香的手与拿香的手,抖动的幅度非常明显。
李四狗也跟着上了香,告了一声罪,用打更棒这里敲敲,那里打打,敲敲打打了半天,将朱家父女弄得一头雾水。
没错,他在找女鬼的媒介,用最笨的办法,看着可疑,他就用打更棒敲上一番。
他手里的打更棒,传自祖先李獒。散道人教李獒几手术法中,有一种本命法器祭炼方法。
代代相传下来的打更棒,它的威力不用质疑。正如李大壮说的,这根打更棒,不知打散了多少鬼,吸收了多少怨气、阴气。
打更棒,以柳木为体,柳木属阴,又吸收怨气、阴气,长久下来,成了极阴鬼物。
祭炼本命法器,是让有灵性的木,比如桃木,拥有吸收、释放、阴阳二气转换的能力,最后与自身的阴阳之气形成互补,方成本命法器。
在打更棒成为极阴鬼物前,让它物极必反,极阴生极阳,再以持有者的阳气注入,助涨更多阳气,达到阴阳均衡,才可阴阳循环,往复不息。
这个过程稍有不慎,阳气弱者,器未成,却被吸干阳气而死!
反之,阳气反补,成了法器,阴阳二气循环不息,法器储存有限,这样一来,就对持有者的身体有这莫大的好处。
被法器长久滋润的身体,久而久之,储存了大量的阴阳二气。
这也就是为什么,臭老道、老不死的道人会那么牛逼了,人家活得越久,体内存的阴阳二气就越多,对付鬼啊、尸啊,什么的,将阴阳二气转为极阳之气,也就越多越持久!不停的放大招,不牛逼才怪!
打更棒到了李狗剩手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将打更棒伴随李四狗成长,没少被用来敲人闷棍之用。直到那一夜,李四狗真正继承了打更棒,十八年来,他体内的阴阳二气,也有小成,被他手里的打更棒敲上一下,以吴老板的女人为例,刚形成的起尸,虽然是尸中最弱最渣,只需三棒搞定!
就像是齐天大圣三打白骨精,打更棒虽然不能向如意金箍棒那样能长能短、能粗能细,但打出去的爽感是一样的。
上次,李四狗棒打吴老板的女人之后,欲罢不能。这一次,遇到的事情更加棘手,心中依旧不是害怕,是兴奋、是跃跃欲试,不能自己!
“好了,可以走了。”李四狗将祖祠堂快敲了个遍,并没有敲出值得可以的物件,悻悻然的对一旁朱军说道。
朱军点头,最后走出去将门关好,回到了第一楼大厅。
一楼大厅的地面上,已经被佣人大妈收拾干净了。
李四狗坐下,朱军这才跟着坐下,问道:“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李四狗敲着手中打更棒,并没有要回答朱军的意思,眼中冷意闪烁。
其实他留下来最大的原因,并不是为了朱家,在朱莉梦里的遭遇,他与女鬼的梁子就结了。
也就是说,他想置身事外,恐怕踏进朱家的门,已经不可能了。
更何况。。。谁还没个脾气?
第19章 关于床的秘密
“朱莉,你每次梦到女鬼,你出现的地方都是哪里?在做什么?不要有隐瞒,越详细越好。”李四狗停下敲击动作,看向朱莉问道。
朱莉想了想,说道:“在床上。在我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也会在我想要上床睡觉的时候,总之我当时分不清梦与现实。然后那个女鬼就出来了,每次出现的方式会有不同。最吓人的几次,是,是当我侧过身时,她。。。她就躺在床的另一边看着我!”
朱莉越说越害怕,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朱军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心中像是极力压抑这什么,看着李四狗不语。
床?李四狗不是很确定的问朱军道:“她的床,有换过吗?”
朱军先是一愣,像是恍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面色数变说道:“朱莉十岁的生日,她妈妈送给她的礼物,就是现在的床!”
腾地一下,李四狗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二话不说的冲上楼去。
到了三楼,气喘吁吁开门进去,粗暴的撤下床上所有,漏出下面床板时,他整个人都震惊了!
硕大的‘墓’字,占据床板正中,字体鲜红,乍一看去,恍如流动,好不渗人!
朱家父女随后赶来,瞧见床上的字迹,朱莉仿佛头部遭到了重击!一声不吭的眼仁上翻,直挺挺向后倒去。。。
朱军眼疾手快,朱莉倒在他的怀里,李四狗上前,用手中的打更棒敲她脑门。当然,不是将她的魂魄敲出来,而是度一点极阳,让她清明过来的同时,稳固一下她的心神。
“小兄弟。。。。。。”
“叫俺狗子。这床是女鬼进入朱莉梦的媒介,烧了之后,你的女儿就不会再做恶梦了。不过,到时也会惊动那个人。”李四狗嘴上说着,脚不停的反身去拆床。
朱军扶着出了一身虚汗的朱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跟着上前去帮忙。
李四狗手一摸触床板,险些惊呼出声!
这根本不是一个‘墓’字那么简单!初期怀疑这字含有女鬼的尸血,现在看来,这床板,竟然是死人用过的棺材木!
虽然经过木匠翻新修饰,却不能抹去木材本身,沾染了死人的阴气。
至于是哪个死人用过,显而易见,是那个女鬼。
床板两指后,四面板铺开,刚好是棺材的四面。换而言之,朱莉犹如睡在了棺材里面!
朱莉睡了八年!恐怕让她惊闻此事,再受刺激的话,本就蹦的很紧的神经,一定会承受不住而崩断。
“这里俺自己就可以了,你再想想,你老婆除了买床,还买过什么?赶紧想,要是有,你却想不起来,就做好烧房子的准备!”
保险起见,万一还有朱莉与女鬼共同用过的物件没有被发现,她一样会有身命危险!更何况,朱莉娘的死,就证明了媒介不单单是一张床这么简单。
朱军来回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朱莉十岁生日当天,距离现在过去了八年,让他突然去想,不是特别有深刻印象的事情,想破头颅也想不出来。
朱莉也是一样,虽然那天是她的生日。
“烧房子吧!”朱军眼中发狠,站住了脚步,对还在拆床板的李四狗说道。
李四狗一脸错愕看向他,烧房子是无奈之举,就不在多想想了吗?
朱军神态坚决,李四狗唯有感慨:有钱,就是他‘妈’的任性!
朱军在前打电话下楼,李四狗和好了很多的朱莉跟在身后,出了房子,朱军刚好打完电话。
“你们不将自己重要的东西,值得纪念的东西拿出来吗?比如祖祠堂的祖宗牌位?”
朱家父女没有取东西的意思,就连佣人大妈也是如此。这做的也太决了一点吧?
朱军攥了攥拳头,眼中的一丝犹豫,很快被狠戾所吞没,语气平静的可怕说道:“只要朱莉在我活着的时候,她没事就好。”
朱莉听后大为感动。这么多年来,爸爸对我说了太多的谎言,可谎言的背后,又何尝不是在保护自我?
但是,活在自责中每天过日子,我更想要报仇、复仇!
朱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自讨没趣的李四狗,心中悄然做了一个决定。
佣人大妈被解雇走了,无聊的等待时间并不长,约三十分钟左右,一辆油罐车开进了院子,看的李四狗直发傻!
烧个房子而已,至于搞一辆油罐车来吗?
“呜呜呜~哗哗哗~”
突兀的,天空一架洒水飞机低空飞过,将李四狗浇成了落汤狗,让他清楚的知道,来的不只是一辆油罐车。
油罐车延伸出输油管,通过敞开的窗户,往三楼、二楼、一楼的各个房间灌入汽油,刺鼻的汽油味,很快呼之欲呕。
油罐车开走了,天上的洒水飞机从一架,增加到了三架循环,将这里下成了瓢泼大雨,也让李四狗与朱军父女,早早躲进了车子里,远远看着房子这边的情况。
油罐车离开,朱军的车子离开,三架擦水飞机的其中一架,射出来一个冒着浓烟的信号弹,打着旋儿从大敞四开的窗户,进了房子。
很快浓烟冲天,火蛇从窗户向外喷吐,燃烧还在继续,李四狗却无心回望,因为他感觉到了,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他,来了!
“不要忘了俺之前说的,你们快走,俺去缠住他。”
朱家父女隐隐约约看见山道路边的树林中,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衣袍的人,李四狗下车向他跑去,不敢在停留,驱车去了市里公司。
李四狗手里拿着打更棒,体内阴阳二气转为极阳。在开了天眼通、或是能看见阴阳二气的人眼里,他浑身白气缭绕,好不威风!
反观黑袍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