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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小村魅影三-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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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郭筱兰出事的时间应该是在五点钟左右。

梁曹氏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她没有下地干活,四点多钟的时候,她到自己家的菜地挖萝卜和青菜,她家的菜地距离案发地比较近,在她家的菜地,能看到祠堂的屋脊和芦苇荡里面的老榆树,而老榆树距离郭筱兰出事的码头只有五十几米的样子。在芦苇荡里面有很多杂树,但独有这棵老榆树最为显眼。梁曹氏也看到群鸟惊飞的画面,在此期间她只看到一个人从祠堂方向走过来一个人,此人是徐集街上人,此人姓闵,名宝亮,此人每天走村串户,专门贩卖油条,当时,在村民的眼里,这油条可是精贵的东西,一般人家都用鱼和鸡蛋换,一个鸡蛋可换一根油条,鱼根据大小长短,可换一根、两根、三根不等。乡下娃,没有零食吃,用油条打发他们,可是上上之选。

后经过调查,闵宝亮确实是从祠堂方向过来的,时间在五点半钟左右,谭晓飞和向阳没有去找闵宝亮了解情况,而是到前村走访了两户人家——因为,闵宝亮既然路过祠堂,肯定要走前村。无巧不成书,住在前村西头第一家的徐长水的母亲证实,她不但见到了闵宝亮,还请闵宝亮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坐了将近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从学生放学的时候开始,一直坐到天快上黑影子了,这样算来,和梁曹氏见到闵宝亮的时间是吻合的。那闵宝亮之所以在徐家水家坐了半个时辰,是徐长水的母亲想请闵宝亮给自己的小儿子张罗一门婚事,徐家的邻居——郭侉子的老婆也在徐家,闵宝亮还在徐家吃了一碗荤油鸡蛋面。

桂子家的邻居——花红旗的母亲花张氏,在自己家门前编芦席,除了放学的孩子,她看到两个人从她家门口经过,这三个人是闵宝亮和马迎忠。

下面,我们再来看看“61。7。16”案的有关实物。

实物有两类,共七件,一类就是前面提到的那根毛发,另一类是衣物——是郭筱兰入殓之前换下来的衣服,还包括死者生前穿过的鞋袜,鞋袜只有一只,至于另一只鞋子和另一只袜子,郭家人始终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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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郭筱竹心有不甘留遗物天意如此

这里重点讲一下郭筱兰遇害是穿过的衣服:

一,内裤,是一件平角裤头,这是一条自己缝纫的裤头,郭筱兰的家里有一台缝纫机,这件裤头是郭筱兰的母亲加工的,布是普通的棉布,上面印着一些细碎的浅色小红花,裤头的裆部——既紧靠划痕的部位完好无损,但在裆部正中位置——既紧靠会阴部的地方有一些分泌物(这是谭晓飞的描述——他所描述的是他第一次看到实物时的印象),当郑峰和李云帆看到的时候,曾经有过分泌物的地方,只留下一块褐色的斑,整个裤头的颜色已经发黄。为了保留物证,郭筱竹没有做任何处理。

在靠近死者臀部上的划痕的地方,出现了跳纱,跳纱呈线状,和死者屁股上的伤痕的走向是一致的。

二,裙子,过膝长裙,浅蓝色,拉链在腰的右侧,裙鼻上有一根两公分宽的红色皮带,裙子的一面有一道黑色的污痕,其它地方有几道黑色的痕迹,这是郑峰和李云帆看到的情形。后经过谭科长和郭晓竹的明才知道,这道黑色的污痕是泥痕,在芦苇荡里面,除了长满芦苇以外,地上全是野草和青苔,这道污痕应该是裙子和野草、青苔摩擦后留下来的;几道黑色的痕迹是水草留下的。

郭筱竹还补充了一个细节,当时,在谭晓飞和向阳向她了解情况的时候,郭筱竹没有想起这个细节,后来,她在脑子里面颠来倒去想了无数遍,终于想到了这个细节,郭筱竹在给郭小兰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裙子的裤带扣的位置在肚脐上方,拉链也在肚脐的下方,拉链本来应该在身体的右侧。

三,文胸,粉红色的文胸,所谓文胸,其实是一个超短紧身背心,在背心的底边有一道松紧,也是郭筱兰的母亲做的。

四,衬衫,白色,短袖,左胸前有一朵兰花。

五,皮鞋,银灰色,平底,不是那种一脚蹬的皮鞋,而是那种系带子的皮鞋,鞋帮比较高,帮口到脚踝处,鞋底有波浪形横凹槽,凹槽里面有一些黑色的泥土,泥土中还有一些草渣——草渣已经腐烂。

六,袜子,白色尼龙袜——已经发黄,比较长,袜口到小腿肚的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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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六人组奔赴泗水佳组合强将精兵

郑峰和李云帆研究后决定,从山阳县公安局刑侦队再抽调两个人组成一个精干的队伍,这两个人是卞一鸣和王萍,加上郑峰和李云帆,一共是四个人,再加上“61。7。16”案的经手人谭晓飞和向阳,一共是六个人。关于卞一鸣和王萍,笔者在前面的故事里面了不少,大家应该还能记得这两个人,特别是卞一鸣,他爱动脑筋,经常会有一些灵感,或者叫奇思妙想,李云帆已经把他作为刑侦队队长的重要人选。当然,这也是郑峰的意思。卞一鸣的身上除了有满腔的热情,还有常人不能及的灵气,而刑侦工作需要的就是两样东西。

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十三日,早晨八点,一辆吉普车开出地区公安局的大门,向北驶去。

泗水县在青江市的西边,泗水县水域面积大于旱地面积,全县东中部全是河沟密布的圩区,西部是南北走向的连绵几十公里的山脉。

吉普车上坐着五个人,他们分别是郑峰、李云帆、卞一鸣、王萍和谭晓飞,郑峰开车,李云帆坐在副驾驶位子上,卞一鸣和王萍坐在后排。两个人的之间坐着一个人,他就是泗水县公安局刑侦科的科长谭晓飞,他是来接郑峰一行的。

汽车在一条河堤上缓缓前行,全是土路,坑坑洼洼,汽车颠簸的很厉害。

车窗外,是一条条横七竖八的河流,河面上漂着一些大大小小的木船,在河道之间,是大片大片的芦苇,时值秋天,芦柴花已经放白,不时会有一群水鸟从芦苇荡中突然飞起,他们在空中盘旋几圈之后,很快消失在芦苇荡中。

李云帆的一句话引出了一段对话:

“谭科长,当年,你们在这个案子上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啊!”

“李局长,惭愧,我们没有把这个案子舀下来。这些年,我时不时的会想起这个案子。”谭晓飞道。

“你们的调查很细致,资料也很全,要不然,这个案子是没法再查下去了。”

“你们能将资料保存到现在,实属不易。”郑峰道。

“是啊!时间过了这么久。”李云帆道。

“心有不甘啊!这些材料一直是我保管的,刘局长主持地区公安局的工作以后,要求我们把所有历史遗案的资料集中到地区公安局,这些材料才得以保全,要不然,很难,这几年多乱啊!”

“谭科长,这些年,花家大塘有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案子?”

“没有再发生过,这种性质的案子,应该有一个延续性,凶手突然偃旗息鼓。”谭科长只的一半。

大家陷入了沉思。

李云帆明白谭科长的意思: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二年,现在来查这个案子,困难一定有很多。

“只要我们尽力即可,谁都不能打包票。这是刘局长的原话。”郑峰道。

“前年,我到徐集去有事,碰到了花园小学的茅校长——他现在是徐集公社的文教助理,他问我花家大塘的案子怎么样了?我当时是无言以对。”

“郑局,我们住在什么地方?”话的是卞一鸣。

“刘局长已经给彭书记打过电话,打算把我们安排在公社大院,徐集离花家村很近,就在花家村的河对岸。”

“刘局长好像对这一带很熟悉啊!”李云帆道。

“是啊,刘局长在这一带搞过土改,他们的总队当时就设在徐集,他也去过花家村,他们在花家村有一个工作组,他把我们安排在徐集,没错。”

“不错,走渡口的话,也就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如果走泗水大桥,得绕一个大圈。依我看,住在花家村祠堂比较合适。”谭科长道。

“祠堂有地方吗?”

“花园小学已经停办了。”

“是什么时候停办的呢?”

“是一九六三年春天停办的。”

“为什么停办?”

“具体情况不知道,我是听茅校长的。”

“行,那我们就住在祠堂,不过,先得和生产队的干部一下。”

“住在祠堂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吃饭恐怕是一个问题。”谭晓飞道。

“吃饭问题,我们自己解决,不去麻烦乡亲们。”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完成,集市就在跟前。”一直沉默无语的王萍道,“只要有一个灶就成。”

“我们先去花家村,到地方再。”郑峰道。

“我已经让向阳同志到花家村打前站去了。”谭晓飞道。

“还是谭科长考虑周全。”

“李局长,我不知道刘局长早有安排。”

汽车穿过泗水县城,一直向西北方向进发。眼睛里面所看到的,除了星罗棋布的河道之外,就是远处的山峦,山不高,却绵延数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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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泗水河就在眼前向公安先行到达

半个小时以后,汽车在泗水桥头停了下来,下面的路要自己走了。

郑峰跳下车,站在桥头朝南朝西看了看,过泗水桥之后向南走一两里路就是徐集——徐集是徐集公社的所在地;从泗水桥的东桥头向南,沿着一条河堤向南走半里地,就是花园村的后村。

站在桥头,能看见我们的故事里面所提到的那片芦苇荡,面积确实很大,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芦苇荡,大家还看到了材料里面提到的那棵突兀在芦苇荡西头的老榆树。树梢上有一个很大的鸟巢。在花家村的东边,也有一条斜过村庄的大河,河的对岸也有一大片芦苇。

“向阳来接我们了。”谭晓飞大声道。

树林里走出一个人来,他推着自行车,一分钟以后上了河堤,接着跳上了自行车,飞快地朝桥头骑来。

大家从汽车上搬下行李迎了上去。

向阳年龄在四十五岁左右,黝黑的皮肤,敦实的身体,推着一部加重的永久牌自行车,自行车的后座上夹着一捆绳子。

向阳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一阵简单的寒暄之后,向阳在谭晓飞的配合下,用绳子将三个行李放在车后座上,一个行李挂在自行车的龙头上。六个人便风风火火的朝花家村走去。

“老谭,我还没有开口提住的事情,郭会计就想到了祠堂,学校停办以后,生产队将祠堂的房子修了一下,我去看了一下,能住人。”

“屋子里面没有放东西吗?”

“只放一些农具,郭会计和郭队长正带人清理呢?”

“瞎子花长云还住在祠堂里面吗?”

“还住在里面。”

“他现在还是一个人生活吗?”

“还是一个人。身体还和以前一样,就是咳的比较厉害。”

“多大年纪了?”李云帆问。

“五十岁左右吧?对了,吃饭的问题,郭会计和郭队长打算安排一个比较干净的人家——就在郭会计家。”

“老向,我们不打算麻烦乡亲们,吃饭的问题,我们自己解决。郭有才还在当会计?”

“他现在是大队会计了,他的意思就是郭队长的意思——也是郭书记的意思。”

“郭书记还在任上吗?”

“退下来了。”

“郭队长还是生产队长吗?”

“不错。”

大家跟在谭晓飞的后面下了河堤,迎面就是一户人家后院的篱笆。

“这就是花红旗家,第二家是桂子家,第四家就是花三妹家。”

花三妹家掩映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之中,看不见屋脊,也看不见院墙。

“花家村有多少人家?”

“七十多户人家,花家村是一个大村子。”

“花家村,花家在这里是大姓吗?”

“是的,郭家也是大姓,另外还有几个小姓。本来是两个村子,一个是郭家村,一个是花家村,农业合作化的时候,上面把两个村子合在了一起。”

“花家村的房子,好像比我们一路上看到的房子要好许多。”郑峰道。

“解放前,花家是这一带有名的大地主,方圆几十里的土地都是花家的,包括泗水河西边的土地,都是花家的。要不然,花家怎么会有祠堂呢?”

“花家是什么成分?”

现在的年轻人对“成分”这个词比较陌生,在文革和文革之前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面,所有人都指望成分活呢。

“花家的成分是地主,旁支被化成了富农。”

“正支是哪一家?”

“花长松这一支是正支,成分是地主,花半仙家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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