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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节

小村魅影三-第4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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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做的好好的,文老板为什么要离开呢?”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文昌阁的生意就不好做了,那些红卫兵就像疯了似地,冲进文昌阁,连砸带拿,然后扬长而去。文老板看生意做到头了,就带着全家人离开了此地。”

文化大革命是人类历史上一次空前的大劫难,她搅乱了人们的生活,也搅乱了很多事情。

“文老板是什么地方的人呢?”

“他说是四川人。”

“四川什么地方的人呢?”

“这——他从来没有说过。他跟街坊邻居也从不提这些事情。”

四川很大,到哪里去找这个文老板呢?

调查只能止步于杨师傅这里。不过,三个人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弄清楚姚虹桥昼伏夜出的去向,这已经足够了。即使找到文老板,也只能进一步核实杨师傅所提供的情况。

临离开杨耀光家的时候,李云帆想起了一件事情:“杨师傅,管立秋拿给你加工打磨的金耳环和金手镯是一对还是单只?”

“你算是问着了,上次,你们来的时候,我的话没有说透,当时,我就有点纳闷,秋儿拿来的是一只,我也问了,这玩意通常都是一对,怎么只有一只呢?”

“管立秋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他爹指给他一只。”

李云帆之所以提这个问题,是想证实一下管立秋有没有撒谎。

三个人离开西门大街291——11,回到张家堡。时间是五点半钟。在半路上,雨基本上停了。

吃过晚饭以后,大家回到祠堂,刚坐下不一会,一个人拎着三个热水瓶走进了祠堂的大门,此人是张东旭。前几天,基本上都是哑巴张福清给大家送水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东旭有意试探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东旭有意试探

“吃过饭了。”张东旭微笑着走进李云帆和卞一鸣的房间,房间里面只有李云帆和卞一鸣两人。

李云帆从床上站起身,递了一支香烟给张东旭:“来,抽支香烟。”

卞一鸣从张东旭的手上接过三个热水瓶,放在墙角。

张东旭从李云帆的手上接过香烟,同是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打火机,将三支烟点着了。

李云帆借着打火机的微弱的光,扫了一眼张东旭:小眼睛,眼眶深陷,眉弓突出,因为眼睛比较小,所以看不见——准确地说是看不清楚他的眼珠子;长脸,眼睛和笔尖之间的距离比较宽,而鼻尖和上嘴唇之间的距离则相对短很多,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的比例,人中很浅,一马平川,这么说吧!几乎看不到人中,给李云帆印象最深的是:张东旭的下巴也比较短。

前面,李云帆和张东旭见过几次面,但都没有特别在意,既然张东旭的角色地位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就应该给予足够的关注。

张东旭的身高在一米七四左右,身形偏瘦,但看上去显得非常精干,头发比较短,有点发黄,还有点自来卷。

“我们住在这里,给你们增添了不少麻烦。”李云帆望着张东旭道。

“不麻烦——不麻烦,我们泡豆子,也要用温水,顺便加几把柴禾就行了。”

“往常都是张福清送水,他——人呢?”

“他正在豆腐坊淘豆子。”

李云帆不是随便问的,今天晚上,他和卞一鸣想找哑巴张福清好好谈一谈,在和张东旭接触之前,必须和张福清见一面,弄清楚张福清的角色地位——即他和张东旭之间的关系,这对同志们来讲非常重要。

“李局长,你们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这是张东旭第一次关心案子。他这次来送热水瓶难道是为探听虚实的吗?

“案子隔了太久的时间,这就跟大海捞针一样——难啊!”

“总该有点头绪吧!”

“毫无头绪。”

“是啊!已经过去了五年多。那就慢慢查,只要查下去,就一定能整明白。李局长,你们歇着,我不打搅你们了。”张东旭一边说,一边退出房间。

八点钟左右,曹云清看到,张东旭由东向西,朝村子里面走去,张东旭回家去了——他家住在村子的西头。

曹云清走到祠堂的大门口,看着张东旭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曹云清返回李云帆和卞一鸣的房间:“李局长,张东旭回家去了。”

“走,我们到豆腐坊去看看哑巴张福清。”李云帆一边说,一边从包里面拿出一包香烟塞进衣服的口袋里面。

卞一鸣披上衣服,和李云帆、曹云清走出祠堂。

豆腐坊的屋子里面亮着昏暗的灯光,门口往外冒着热气。

两个人走进大门,张福清正在往一个热气腾腾的水缸里面倒凉水,他一边倒凉水,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水缸里面捞几下——他这是在试水温。

第一百一十八章 哑巴依依呀呀

张福清正在全神贯注地试水温,他没有看见李云帆、卞一鸣和曹云清进屋,主要是屋子里面雾气比较大。

张福清将半桶水放在地上,然后拿起一个水瓢从木桶里面舀了一下水慢慢倒进水缸里面。

张福清舀了几瓢凉水之后,将水瓢扔进水桶中,然后将半篮子淘干净的黄豆倒进水缸之中。

等张福清拎第二个竹篮子的时候,竹篮子已经被卞一鸣拎起来了。

这时候,张福清才看见李云帆、卞一鸣和曹云清。

张福清一把接过篮子,同时“依依呀呀”地说了几句话,然后将竹篮子里面的黄豆倒进了水缸。

“大爷,您还在忙着啦?”

张福清一边点头,一边“依依呀呀”,算是和三个人打招呼。

张福清能听懂李云帆的话,但李云帆和卞一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大概的意思是:这种事情,我一人能行,用不着你们帮忙。

张福清一边“依依呀呀”地和三个人对话,一边用手将倒进水缸里面的黄豆和了和,然后盖上木盖子。

豆腐坊里面有一口大灶,灶台上有两口大锅。两个房梁上挂着两个用纱布做成的十字兜,这个十字兜是专门用来过滤豆腐渣的;在十字兜下面各有一个水缸,豆腐坊的墙上挂着几个方格木框,这些方格木框是用来加工豆腐的,将一块纱布放在方格木框里面,再将豆腐脑舀进纱布里面,然后合上纱布的四个角,豆腐脑里面的水过滤的差不多的时候,豆腐就做成了。

靠近门口的地方还放着一个独轮车,张福清就是用这个独轮车将做好的豆腐推到街上去卖的。

张福清是一个明白人,他解下系在腰上的围裙,挂在独轮车上,然后从灶台洞里面拿出一个小本和一支铅笔,就着灶台上的微弱的灯光在小本本的最后一页写了几个字,然后递到李云帆的手上。

“你们找我有事?”

“张大爷,没错,我们想找您谈谈。”

张福清点点头,然后用水瓢在水桶里面舀了一点水,走到灶膛里面,弯腰低头,将水瓢的水倒进了灶膛里面,灶膛里面还有一些火苗,张福清是一个心细之人,他担心着火。

张福清最后拿起灶台上的煤油灯朝门口走去,待李云帆、卞一鸣和曹云清走到门口的时候,张福清将煤油灯挂在墙上的钉子上——煤油灯上拴着一根细铁丝。

在煤油灯的旁边还有一个铁钉,铁钉上挂着一把锁,锁眼里面插着一把钥匙。

张福清拿起锁,吹灭了煤油灯,带上房门,并上了锁。

三个人走进祠堂,卞一鸣关上祠堂的大门,并插上了门杆。这时候,卞一鸣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

其他人都在李云帆和卞一鸣的房间里面耐心地等待着。

王萍把张福清引到床上坐下,但张福清很自觉,他就势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李云帆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抽出一支来递给张福清,然后把烟盒塞进了张福清的口袋。

第一百一十九章 老人推心置腹

张福清接过李云帆递给他的一支香烟,但把口袋里面的烟掏出来,放在了李云帆面前的桌子上,同时“依依呀呀”地说了几句话,大意是:跟我用不着这么客气。哪有拿人家一包烟的呢?这不合规矩。

张福清自己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盒火柴将香烟点着了。

“大爷,您见过这种帽子吗?。”李云帆从皮包里面拿出了黄军帽。

张福清点了一下头。

“谁有黄军帽”

张福清望了望王萍,他这是向王萍要纸和笔。

王萍已经将纸和笔准备好了,她和张福清挪了一个位子,让张福清坐在床上,趴在桌子上写。

张福清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这样一行字:“东旭。”

如果张福清和张东旭是同伙的话,那么,他就不会把张东旭说出来。这样一来,谈话就更容易进行下去了。

管立秋所言非虚,张东旭确实有一定黄军帽。

“先前,我们调查过,没有人知道张东旭有一顶黄军帽,这是怎么回事情呢?”

张福清又在纸上写了一行字:“东旭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曾经带回来一顶黄军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东旭读高三的时候。”

“黄军帽的帽檐上——就是这里有一颗红颜色的五角星吗?”李云帆指着黄军帽帽檐上五角星的印记道。

张福清点了两下头。

“他没有戴过吗?”

张福清摇了两下头。

“从那以后,张东旭再也没有戴过那顶黄军帽吗?”

张福清摇了一下头。

张福清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从和李云帆简短的对话中,他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于是,他在纸上写了下面一段话:“你们是不是怀疑东旭和姚家的案子有瓜葛?”

“大爷,我们在这里已经麻烦您很多天了,承蒙你的悉心照顾,我们在这里生活的很愉快,我们希望早一点把案子拿下来,所以,希望大爷知道什么,就跟我们说什么?”

张福清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行字:“我都看见了,你们没日没夜地工作,很辛苦,我是一个孤老头子,蒙你们看得起我,让我伺候你们茶水,我虽然是一个乡下人,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人情和天理,我还是懂的。”

看了纸上面的字,李云帆很有感触,老人的话推心置腹。谈话能在这样的氛围中进行,这是同志们所希望的。

老人两鬓斑白,看样子有六七十岁,其实,张福清的年龄才五十几岁,岁月催人老啊!准确地说,艰难的日子催人老。老人的头上没有帽子,两只耳朵的冻疮还在,时值春天,随着冻疮的渐渐退去,老人的耳轮上的冻疮已经发黑。

让李云帆深有感触的是老人的衣服:老人的上身穿着一件棉袄,没有罩褂,棉袄上,能看到的地方,就有六块补丁,这些补丁的针线活都比较粗。

张福清在依依呀呀说话的时候,会做一些手势,这时候,同志们就能看到他的手,那是一双整日劳作的手,除了粗糙以外,手指头上还有一些裂口。

第一百二十章 哑巴还原真相

“大爷,您昨天你跟我们提到后标营的管立秋,从您提供的情况看,您和后标营的管家非常熟悉吗?”

“这是东旭跟我说的。”

当六个人互相传看纸条上的内容的时候,每个人的表情都非常凝重。

当大家准备沟通交流点什么的时候,张福清又从王萍的手中接过纸条,继续写了起来。

“东旭跟我聊天的时候,提到了后标营的管家,那天晚上,我给你们送水的时候,看你们愁眉不展,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就跟你们说了。难道是东旭故意递话给我,让我把话说给你们听,东旭——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张福清不是一个糊涂人。

卞一鸣的分析是对的,这说明他和李云帆一样,已经对走过的路进行过认真的回顾。

大家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能从哑巴张福清的笔下了解到这么多有价值的信息。可见,只要是生活中出现的——和案子有一些关系的人,我们都不能视若无睹,轻易忽略。

“大爷,请您在回忆一下,我们第一次找您了解情况的时候,您跟我们说,曾经看到三个外地人找您打听姚虹桥家住在什么地方,这您还记得吗?”

张福清点了两下头。

“他们确实是问您的吗?”

张福清拿起笔:“三个人问路的时候,东旭也在豆腐坊。东旭在外面,我在里面,他们是问东旭的。”

如果不做深入细致的调查,同志们是不可能了解到这一步的。

“那天,东旭一直在外面呆着。”张福清在纸条上补充道。

“那么,你第一次向我们反映情况的时候,是不是张东旭让您跟我们说的呢?”

“他没有直接说,但他是这个意思。”

张东旭果然聪明,他引导——或者怂恿张福清跟同志们说,然后又以第三者的身份从侧面印证张福清的说法。其目的是将有同志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三个神秘的外乡人的身上去,这也正是张东旭所希望的,因为张东旭知道:关景儒等三人已经葬身墓室,同志们是不可能找到他们的,虽然辜大爷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一号盗洞,让同志们找到了关景儒等三人,并通过此三人找到了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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