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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节

小村魅影三-第4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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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莫不是为张家堡的案子来的?”

“老人家,您说对了。我们想再查一查这个案子。”

老人推开篱笆门。

五个人走进院子。

“辜大爷,我们到张家堡去,汽车开不过去了,我门想把汽车停在您这里。不知道放不方便?”

“嘿,有啥不方便,交给我照应着,”老人走到院墙边朝汽车瞅了一眼,“只要车子里面没有东西就成。这玩意,没有人会捣鼓。”

王萍突然后退了几步,原来是一条狗窜进了院门,接着又窜进了一条狗,前一条狗是黑狗,后一条狗是黑白相间的花狗。

奇怪的是,两条狗,一声都没有叫。

两条狗在老人的身边摇头摆尾,转来转去。

“你们放心吧!我这两条狗灵得很,有一点动静,它们都能听见。”

“老人家,您家里还有什么人啦?”李云帆有意和老人攀谈。

第十三章 孤独寂寞老人

曹云清非常认真地看了李云帆一眼:他和马子腾在“70。4。3”灭门惨案上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竟然没有想到这深山老林里面住着一户人家,这里和张家堡的距离并不远,和山神庙的距离就更近了。这显然是一个比较大的疏忽。

院子里面有一个石桌,石桌的周围有几个石凳,所谓石凳,其实就是几块不规则的石头,屁股坐的地方比较平。从光滑的凳看,这几个石凳已经坐了很多年了。

卞一鸣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大运河牌香烟。抠出几支,递了一支给老人。

“谢谢这位同志,我有哮喘病,不抽烟。”老人摆手道。

卞一鸣将香烟塞进了烟盒,将烟盒装进了口袋。

“我就一个人。”老人一边说,一边将大家领到石桌跟前,并弯腰将石凳上的几片树叶扫了一下。“同志,请坐。我就一个人。”

“老人家,您一个人住在这里,生活上方便吗?”

“生活上是不怎么方便,但已经习惯了。生产队按时给我送粮食来,我自己整了一点菜地。养了十几只鸡,两头羊,倒也自在,就是有点冷清。”

两条狗成了老人唯一的伙伴。

黑狗静静地趴在老人的两条腿中间,花狗坐在老人的右侧,竖着两只耳朵,好像是在听同志们和老人说话。

“老人家,您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吗?”

“是啊!”

“您没有兄弟姐妹吗?”

“兄弟没有,有一个姐姐,两个妹妹,她们很早就出嫁了。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老人的腰驼的很厉害,身子斜的更厉害——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一辈子没有成家,这大概是主要原因吧。

“老人家,您是张家堡的人吗?”李云帆是进门喊大嫂,没话找话韶。他已经知道:张家堡就姚家一个外姓人家。了解李云帆的人都知道,此时,李云帆的刑侦工作已经开始了。老人的住处距离山神庙这么近,李云帆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我是辜家庄人——走出这片树林就能看见了——和张家堡是邻村。”

“这里离山神庙有多远?”

“翻过两个小山头就是山神庙。从我这里到山神庙,一袋旱烟的功夫就到了。”

“姚家出事之前,您和姚家人有没有来往呢?”

“姓姚的是一个闷葫芦。”

我们都知道,所谓“闷葫芦”是不善于——或者不屑于和别人交流与沟通。性格比较内向,嘴巴比较紧。

“您知不知道山神庙的下面有古墓呢?”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我们家祖祖辈辈住在这里,老祖宗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传下话来。”

事实是,即使老祖宗传下什么话来,也经不住漫长岁月的冲淡和遗忘。

大家都意识到,要想解开姚家灭门惨案的谜团,就必须在姚家的社会关系上寻找答案。姚家人在失踪之前,究竟是什么人?如果姚家在出事之前曾经和什么人接触过,就不可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依我看,那姓姚的来路不正。八成是一个盗墓贼。”

第十四章 冬天帽子铁锹

“如何见得?”

“姚家在山神庙落脚之前,我在山上见过一个人,这个人很像姚虹桥。”

“落脚之前?”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定是姚虹桥在山神庙闻出了棺椁的味道,所以才带着家人落脚山神庙。

“辜大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是一九六零的冬天,他戴着一顶帽子——就像我头上戴的这顶帽子,是锅底灰。

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老人头上的帽子,是一顶蓝颜色的帽子,帽檐已经变形,帽檐上有很厚一层老油。

“奇怪的是,姓姚的落脚山神庙以后,就再也没有戴过那顶帽子。”

“您在什么地方见过姚虹桥?”

“有一天,我凤凰岭去转悠,转到山神庙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从那三间破屋里面走出来。我以为是打猎的,就没有在意,姚家人在那三间破屋落脚的时候,我才认出姓姚的来。”

“您第一次看到姚虹桥的时候,他的手上有没有拿什么东西?”

“拿了。”

“拿什么了?”

“一把铁锹。”

“一把铁锹?”

“对,一把很奇怪的铁锹。”

“李局长,很可能是一把铲子。”卞一鸣指的是洛阳铲,这是盗墓贼专用的工具。

“辜大爷,是一把什么样的铁锹?”

“你们等一下。”老人站起身,走进厨房,他走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把铁锹,铁锹头长四十公分左右,宽十五公分左右。锹把后面——靠锹头的地方有一个脚蹬。

“辜大爷,就是这种铁锹吗?”王萍道。

“不是,和这把铁锹的样子差不离,就是比这把铁锹的锹头窄一些,那把铁锹大概有这么宽。”老人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在铁锹头上比划了一下,老人比划的宽度大概在六公分上下,“这把铁锹的头是平的,他那把铁锹的头是窝起来的。”老人将右手做握物状。

辜大爷说的就是洛阳铲。

辜大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那把锹的把子比我这把锹的把子长很多。”

辜大爷所说的奇怪的铁锹是洛阳铲无疑。

“小曹,古墓里面的青砖和山神庙废墟上的青砖——特别是三间古屋的青砖是不是同一种规格?”

“我和马子腾没有想那么多,但我可以肯定地说,完全一样,长短、颜色完全一样。连青砖上的字都一样。”

“青砖上面还有字?”

“有啊!”

“什么字?”

“不认识,但一模一样。字的大小都一样。”

青砖和青砖上的字,应该出于同一个模子。

笔者在这里提前补充一下:后来,同志们看过灌溉渠上的青砖,曹云清所言非虚:古墓上的青砖和山神庙废墟下面基础所用的青砖——包括三间古屋上拆下来的青砖都被乡亲用在灌溉渠上了,在乡亲们家的院墙上也能见到这种青砖。

李云帆和卞一鸣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姚虹桥是一个盗墓贼,他带着一家老小在张家堡的山神庙落脚,打的就是古墓的主意。

关于山神庙和山神庙下面的古墓,两个人也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先有古墓,后有山神庙。

第十五章 现场面目全非

山神庙是用来掩人耳目,山神庙极有可能是陵寝的一部分,它极有可能是守墓人的住处。传说中的几个和尚极有可能是守墓人。

在辜大爷的陪同下,五个人来到山神庙的遗址。

马子腾和三个人正在水闸等候李云帆一行。另外三个人,一个是文俊大队的书记褚振华,一个是五里铺公社派出所的所长潘寅标,一个是张家堡的生产队长张兆才。

褚振华和张兆才已经解决好了同志们的吃住问题:张家堡有一个古堡——其实就是祠堂,古堡的墙——包括院墙都是用石头砌起来的,院墙至少有一丈高。张家堡因此堡而得名。

文俊大队的大队部就设在张氏祠堂里面,祠堂两面有三间堆放杂物的屋子,褚振华和张兆才派几个村民将两间屋子里面的杂物集中到一间屋子里面,吃饭就在张五婶家,张五婶是张兆才的堂婶子。她家距离祠堂最近。五婶是一个干净利索的女人,她的男人在解放战争中牺牲了,她本人也是一个支前模范。在乡亲们中有很高的威望。过去只要有人到文俊大队——或者张家堡来,都被生产对安排在张五婶吃住家,

——遗址只剩下一部分了。因为山神庙废墟的大部分已经被水闸代替了。一条九米左右宽的灌溉渠由北向南,将子母河的水引到文俊大队的灌溉渠内,在新灌溉渠和老灌溉渠对接的地方有一个水闸,水闸就建在山神庙的遗址上。为了管理方便,在水闸的旁边还建了一间屋子。

李云帆特地计算了一下时间,从辜大爷的住处到水闸,大家用了二十五分钟。这足于证明辜大爷家和山神庙的距离比较近。

灌溉渠和水闸两边的斜坡上砌着一些石头和青砖。

同志们已经看见了青砖上面的字“邺”。有的青砖上面是光板,因为只有一面有字——字在青砖的侧面,不在正面。

“小曹,这个‘邺’是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

“这个字不是造砖的地名,就是造砖人的名号。”辜大爷道。

姚家三间老屋还剩下一间屋子的屋基地——是东屋的屋基地。杂草和灌木已经将废墟完全覆盖。

“小曹,墓室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小曹望了望褚振华。

“灌溉渠就是墓室的位置,灌溉渠有多宽,墓室就有多宽,灌溉渠是就着墓室挖的。”褚振华。

人站在水闸的上面往北看,山神庙的位置正好在玉皇山和黑风岭两座山的正中,这也就是说,古墓也在这两座山的正中。山神庙的遗址坐落在一个山坳里面,山坳的开口比较小,越往里面就越大。

透过树林,能看见一座被灌溉渠劈成两半的山,山的海拔在一百米左右。

“那就是凤凰岭吗?”

“不错,那就是凤凰岭。”

李云帆不懂风水,但他确信,山神庙所在的地方,是风水极好的地方。

在灌溉渠的两边长满了参松古柏,灌溉渠就掩映在参松古柏之下。

褚振华和曹云清领着大家沿着灌溉渠的东岸向北走。

第十六章 两座无名小山

当大家爬上凤凰岭上的时候,一抬头便看到:在凤凰岭的北边——在灌溉渠的东西两岸各有一个山丘,山丘的海拔和凤凰岭差不多。两个山丘上的树和其它地方不一样,绝大部分是香樟树和冬青树,还有一些松树。

“辜大爷,那两座山叫什么名字?”

“那两座上没有名字。”

案发现场已经不复存在了,充其量,也只能看到废墟的影子。好在,曹云清和马子腾拍了二十几张照片。我们都知道,李云帆一向重视案发现场和案发现场周围的环境,现在,案发现场已经面目全非,不知道李云帆会如何弥补这个缺憾——这可是一个很大的缺憾啊!

现在,同志们只能跟据这二十几张照片来再现原来的环境了。

在水闸的南面有两条路,一条路蜿蜒曲折延伸至西南,这条路将山神庙和张家堡连接在一起;另一条路向东,行走一百多米,有一条不宽的小河——小河大概有四五米宽,但这条小河比较深,河面与河岸的落差至少有一点米五左右。

“张队长,这条路通什么地方?”李云帆望着东边那条路道。

“这条路通大埂,你们看,东边有一排杨树林,那就是大埂。”

“如果有人到姚虹桥家,有几条路。”

“有两条路。一条是张家堡,一条是大埂。”

“这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到姚家来,我说的是如果有亲戚——或者朋友到姚家来,可以走大埂这条路。”

“不错,”张队长道。

“张队长,如果有亲戚或者朋友到姚虹桥家,张家堡的人不一定能看见。我说的对不对?”

“这话说的在理。”张队长听明白了李云帆的意思,“姚虹桥家的亲戚和朋友不想让张家堡的人看见的话,乡亲们是没法知道的。”

李云帆的问题是有针对性的,在曹云清和马子腾调查走访的材料里面,有一个结论性的东西,即在十年的时间里面,姚家不曾来过一个亲戚——或者朋友。

“小曹,姚家人在此地落脚十年,去的最远的地方是街上,这个结论,你是怎么得出来的呢?”

“张家堡的乡亲们都这么说。”

“张队长,是这样的吗?”

“不错。”

“乡亲们的根据是什么呢?”

“这——是姚虹桥自己说的。”

李云帆之所以提这个问题,是觉得这种说法有问题,第一,姚家单门独户,远离村庄,乡亲不可能完全掌控姚家人的情况;第二,姚家人不是监外执行的罪犯,没有每天向张家堡人汇报行踪的义务;第三,姚家人一心想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乡亲们就更不可能对姚家人的行踪了如指掌了;第四,姚家人到张家堡落脚,如果是为山神庙下面的古墓而来,用不着在张家堡生活将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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