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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节

小村魅影三-第3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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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说的是事实。当时,卞一鸣和李云帆就是根据房家洼、房村墓地和黑熊沟,包括一清藏匿铁锹和钢钎的石缝的位置关系想到那座新坟的。

更让一清自鸣得意的是他将同志们的住处安排在了内院禅房,这样他就能够适时地掌握同志们的动向。

“一清,你躲在密道里面是不是听到外面说什么了?”

“我是想听到什么。可你们很谨慎,说话的声音总是非常低,所以,我只知道你们在说话,却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只有一天晚上,你们说话的声音很大,我听的很真切,可我并不知道你们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一清说的没错,李云帆和同志们确实非常谨慎,智能禅师和静悟就住在内院禅房的外面,更何况同志们入寺不久就发现智觉寺和同志们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关联,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要保持高度的警觉了。

让一清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李局长,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禅房里面有密道的呢?”敢情一清也有好奇心。

李云帆会怎么说呢?

“一清,‘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你也应该听说过吧!”李云帆没有正面回答一清的问题。事实是,现在的一清,已经没有资格提任何问题了,既然一清选择了现在的角色,那就只有被绑在耻辱上接受审判的份了。

一清低下了罪恶的头。

“一清,邢惠开的女儿燕子是你的吗?”

“是的。”

“你和邢惠开是如何搞在一起的呢?也是‘送子’送来的吗?”

一清点了一下头。

“邢惠开是不是和齐烟翠一样,是主动和你保持这种关系的女人吗?”

“是的。”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观音送子’的真相,并愿意和你保持这种不正常关系的呢?”

“和齐烟翠的情形差不多,李局长,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问题了?”

一清也有害臊的时候。

“行,你把与邢惠开合谋杀害张有贵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

“本来,我们是不想对他下手的。”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们下手的呢?”

“是不是张有贵发现了你们的奸情。”

“都怪我——我不应该到邢家村去。”

“此话怎么讲?”

“张有贵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天夜里,我在邢惠开家,让张有贵撞上了。”

“你们就对他下手了。”

“第二天晚上下的手。”

“你把这两天晚上的情况详细交代一下。”

“头天晚上,我在邢惠开家,邢惠开的男人出差去了,本来,他要到第三天才回来,我们没有想到,他提前回来了。我们赶忙穿衣服,邢惠开出去开院门,我翻墙逃离了邢惠开家。那天晚上,张有贵回来的急,时间太仓促,我们俩手忙脚乱,时间确实拖得长了些——那张有贵是特地回来捉奸的。他跟邢惠开说明明看见一个男人闪进院门。所以他进院门以后,就冲进厢房。”

第二百八十一章 风月高手

“张有贵把床底下,衣橱里,厨房里面,包括院子的角角落落搜了一个遍。找不到人,他就逼邢惠开,用皮带抽了她大半夜。”

“第二天,邢惠开找你去商量对策去了。”“当天晚上我离开邢惠开家以后,走到半道,不放心又折了回去,躲在邢惠开家后面的树林里面。张有贵喝了很多酒,他折腾邢惠开大半夜,邢惠开一声没有吭。”

“张有贵知不知道邢惠开勾搭的男人是你一清呢?”

“这——张有贵一点都不知道。”

“那么,他知不知道燕子是谁的孩子呢?”

“他以为燕子是他的。”

“他在那方面不是不行吗?”

“他们夫妻俩不是找郎中看过吗?其实,张有贵并非不行,只不过是不能生养罢了。要不然,邢惠开也不会跑到智觉寺去烧香拜佛。邢惠开到智觉寺求子,张有贵是知道的。张有贵命运多舛,他父母都相继自杀而亡,所以,他相信这个——他信命。”

“你既然知道那张有贵是一个苦命的人,为什么还要加害于他呢?”

“身不由己啊!”

“那邢惠开也有这个念头吗?”

“女人吗?头发长见识短,刚开始,她不同意,她还念着张有贵的好,张有贵出差,经常给她买衣服,平时,张有贵对她还是不错的,一到晚上,特别是喝了酒以后,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后来,邢惠开同意了?”

“后来,她经不住我的劝说,才有了这样的心思,邢惠开才三十几岁,以后的日子还很长。”

“既然邢惠开已经有了孩子,他男人张有贵那方面并非不行,她为什么不适时抽身,而要和你保持那种关系呢?”

“这——”

“你现在不应该再有什么顾虑。”

“难于启齿,邢惠开已经死了,我不想在她身后说长道短,罪魁祸首是我一清。”

“说吧!把你肚子里面的杂碎都掏出来吧!。”

“那我就说了?”一清望了望王萍道。

“说吧!”

“张有贵不了解女人的心。”一清的话还是有点隐晦。

一清所指的应该是那方面的事。

“你不妨直说。用不着绕弯子。”

“张有贵想要就要,从来不考虑邢惠开的感受,更不顾及她的身体,只要他那股劲上来了,马上就要邢惠开脱衣服,稍微有一点怠慢,他就拳脚相加。女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一清还有那么一点怜香惜玉情怀呢?“他那股劲泄了以后,就倒在一边呼呼大睡了。”

从这一段话中,我们能看出,一清虽然是佛门中人,却是一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他在这方面的造诣比绘画方面的造诣还要深。

“一清,你刚才说是第二天晚上下手的,下手之前,你们在一起商量了吗?”

“第二天下午,邢惠开到智觉寺,这次,张有贵下手太狠了,邢惠开的身上有好几道血印子。我就劝她,干脆把张有贵做了,她犹豫不决,张有贵平时没病没灾,身体很好,突然死了,村里的人能信吗?

第二百八十二章 凶残之极

“对啊!总要有一些合理的说法吧!”李云帆道。

“张有贵平时爱喝酒,这村里面的人都知道,他经常喝的烂醉,被单位的同志们送回家,喝酒是会喝死人的,这是其一,其二,张有贵和邢惠开结婚好几年,一直不曾生养,这就不能说他是一个非常健康的人。邢惠开听了我的话,就同意了。关键是张有贵折磨了邢惠开大半夜还是没有善罢甘休,邢惠开还要吃更大的苦头,这是她同意做掉张有贵最主要原因。”

第二天夜里,十一点多钟,一清潜入邢惠开家的院子,那天晚上,邢惠开弄了好几个菜,因为菜多,再加上张有贵心里面的疙瘩一直没有解开,所有喝了大半瓶酒。

喝完酒之后,张有贵借着酒精折腾了邢惠开一阵子,然后自顾自地睡着了。

待张有贵鼾声响起之后,邢惠开拉开门闩,将一清引进堂屋。

一清闪进东厢房。

张有贵仰面朝上,整个脑袋陷在枕头里,无论从右耳,还是从左耳,都无法下手,而张有贵的头顶前面,却没有任何遮挡,刚好张有贵的头发非常密。

于是,一清决定从张有贵的头顶上将棺材钉砸到脑袋里面去。

一清让邢惠开找来一把斧头。

“邢惠开的女儿燕子呢?他睡在上面地方?”

“她睡在西厢房。”

孩子的警觉性几乎是没有的。

一清让邢惠开找来一块旧床单,挡在张有贵头顶前面五六十公分的地方。

“为什么要用床单挡着?”

“我担心血会喷出来。”

待一切工作准备完毕之后,一清蹲在床头,将棺材钉水平对着张有贵的天灵盖,慢慢将钉头放在距离头皮零点一二公分的地方,然后用斧头砸了下去。

一清仅砸了三下,就将棺材钉砸进了张有贵的脑壳。

“血有没有喷出来?”

“砸第二锤的时候,血就喷出来了。”

“全喷到床单上面去了吗?”

“一部分喷到床单上去了,一部分流到头发上去了,还有一部分流到了枕头上。”

“张有贵有没有挣扎?”

李云帆想到了张有贵脖子上的掐痕和右手胳膊肘上的擦痕。

“他在床上翻了半个身,用右胳膊肘支撑着身体,想爬起来——”

张有贵右胳膊肘上的擦伤就是这么来的。

“别停下来。”

“我压在他的身上,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张有贵人高马大,浑身是劲,他一个鲤鱼打挺,差点把我掀到床下去。要不是——”一清突然停住了。

一清的交代和验尸记录互相印证。

“要不是什么?”

“要不是邢惠开用——”一清的叙述不像先前那么流畅了。

同志们能想象的到当时的情形。

“邢惠开怎么了?”

“邢惠开用床单蒙住了他的脸,摁住了他的头。”

当人的脑袋被控制了以后,整个身体就失去了平衡。

“接下来呢?”

“两三分钟以后,张有贵就不动了。”

“他没有出声吗?”

“我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他只哼了几声,身体就慢慢软了下来了。”

一清用另一根棺材钉将第一根棺材钉顶到脑壳下方一公分不到的地方。

第二百八十三章 追根溯源

待张有贵脑袋里面的血流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就用热水和肥皂将张有贵的头发洗了三遍,因为头发上有很多血,然后用蜡烛将黄豆大的窟窿填平了,最后将张有贵的头发梳整齐了。

邢惠开将张有贵平时最喜欢戴的鸭舌帽戴在了他的头上;邢惠开还将张有贵平时最喜欢穿的衣服穿在了男人的身上。

“邢惠开为什么不请人给张有贵擦身体,穿衣服呢?”

“乡下人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寿衣最好是在人还有一口气的时候穿在身上,才能带到阴曹地府去,因为这个原因,乡亲们是不会怀疑的。如果请人给张有贵擦身体,换衣服,就会看见张有贵身上的伤。这时候,也只能这样了。”

“在出殡前的两天两夜,邢惠开为什么寸步不离张有贵的灵柩呢?”

“这是我关照的,即使有人怀疑什么,只要不接触张有贵的尸体,就没有问题,只要张有贵上了山、入了土,就万事大吉了。如果你们不到邢家村去调查缪智文的案子,是不可能知道这个案子的。”

一清说的是事实。

但还有一个事实,李云帆必须要让一清明白:“一清,你作恶太多,报应是迟早的事情,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这是天意。”一清叹了一口气道。

“你说的很对,人在做,天在看。俗话说得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间没到,时间一到,一定会报。当然佛祖也是有责任的,他只知道享用人间的香火,结果被香火蒙住了双眼,让你这样的败类在佛门混迹了这么长时间,结果使整个佛门蒙羞。”

一清低头不语,面如土灰。

“一清,抬起头来。”

一清很听话地抬起头来,他木然地望这李云帆和郑峰的脸。

一清二目浮肿,眼神呆滞,眼珠周围布满的血丝。

“一清,你再跟我们谈谈缪智文的案子吧!”

“李局长,我和缪智文的案子,确实没有一点关系,我可以指天发誓。”

“行,既然你不愿意谈,那我们暂且将缪智文的案子放在一边,我们来谈谈你的过去。”

“我的过去?”一清圆睁双眼——比任何时候睁得都大。

“我们说话是算数的,我们答应你不提你过去的事情,是有先决条件的,既然你没有信守最初的承诺,那我们之间的约定也就不能作数了。”

“田大帮、邢惠开和张有贵的案子,我们已经彻底交代了,你们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我们还想研究一下你犯罪的轨迹,像你这样十恶不赦的人,几十年才能遇上一个,我想好好研究一下,你——一清住持是怎么由有一个人演变成一个魔鬼的。塔由沙堆积而成,裘由腋攒蹙而成,你的堕落肯定和你的过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请你丢掉所有的幻想,好好跟我们谈一谈,像你这样一个反面教材,对警示世人,包括佛门中的人具有一定积极的意义。”

“该说的,我已经全说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邪恶种子

“哪些不该说,哪些该说,不是由你决定的。”

一清微闭双眼,不再说话。

这可是一清的看家本领,他在佛门呆了几十年,参禅打坐,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清住持现在玩的就是这一手。

在李云帆和同志们看来,一清的“过去”应该是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每当李云帆提到“过去”的话题,一清的神情都非常特别,那应该是隐藏在一清内心深处的一块不能触碰的伤疤,所以,一清才会这么讳莫如深。

“一清,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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