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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节

小村魅影三-第3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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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牙就在这个位置,可你们看,这里根本就没有虎牙。烟翠,你这个贱人,这究竟是咋回事情?”老哥哥望着站在一旁的烟翠厉声道。

“爹,我咋知道呢?这大帮的尸首不是你们看着入殓的吗?”

李云帆朝谭晓飞点了一下头,谭晓飞和严小格以很快的速度将一副亮铮铮的手铐戴在了烟翠的手腕上。

烟翠使出全身的力量,想挣脱手上的手铐,结果越挣越紧。烟翠的劲还是很大的,在她挣扎的过程中,严小格被推了一个屁股坐。

烟翠一边挣扎,一边振振有词:“你们这是作甚,我齐烟翠是一个本分的人,你们凭什么铐我。”

现在不铐,更待何时。

抓捕齐烟翠的时机已经成熟。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让烟翠脱离警方的视线,那她就可能成为第一个邢惠开。

烟翠干脆撒起泼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起来:“大帮啊!你好狠的心啊!丢下我一个人,尽让人作践欺负啊!大帮啊!让我跟你去吧!”

“闭上你的嘴,我早就说过,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时间一到,一定会报。”老哥哥厉声道,“你还是留点力气跟公安同志好好交代吧!我们田家娶了你这样的媳妇,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老人的怒吼并没有让烟翠老实,只一眨眼的功夫,烟翠突然嘴唇紧闭,浑身抽搐,顷刻之间头发全部散开,头发把一张脸遮了大半。

八成是鬼魂附体了。

烟翠故技重施。

在李云帆看来,附在烟翠身体上的鬼魂应该是田大帮的魂魄。

附近村寨的人,在墓地附近做农活的人,还有上山和下山的人,都聚集到墓地来了,把田家的墓地围得水泄不通。

李云帆将谭晓飞叫到跟前,嘱咐了几句之后。谭晓飞和严小格、王萍押着烟翠离开了墓地,朝学校方向走去,我们都知道,在南山小学的院子里面停着一辆吉普车,李云帆让谭晓飞等三人将烟翠押到公社派出所。现在,烟翠是最重要的人证,几个案子的线很可能全在她的身上。

烟翠被带走的时候,她的表演也告一段落了。

鬼魂附体索命可能是事情,但真正能索命的只有法律。

谭晓飞等人将烟翠带走之后,墓地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李云帆和卞一鸣对骷颅头进行的认真仔细的检查。

田大帮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这从头以外的其它骨骼就能得出结论,至于放在大家面前的这个头颅,无论从已经脱落的牙齿和牙龈稀疏的程度来看,还是从头骨的光滑程度来看,死者的年龄应该在六十至六十五之间。

很显然,田大帮的头颅被人掉过包了。

田大帮死于谋杀,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凶手可谓是挖空心思,机关算尽。

凶手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智商。

那么,田大帮的头颅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第一百八十一章 怀柔之策

很显然,凶手对同志们的计划了如指掌。

令李云帆和卞一鸣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凶手是如何洞悉同志们的意图的呢?难道仅仅是看见同志们去了石鼓寨,难道仅仅是看到同志们调查走访了几个人吗?

谢过并告别古其山等人之后,李云帆一行随毛书记回到了公社。

派出所就在公社大院里面。

李云帆和卞一鸣立即提审了齐烟翠。

审讯在一间会议室里面进行。

齐烟翠被带进会议室的时候,李云帆和卞一鸣注意到,齐烟翠的裤衩是湿的。与此同时,大家还闻到了一股尿味。

谭晓飞说,在他将手铐戴在齐烟翠手腕上时候,齐烟翠的尿就被吓出来了。

王萍放下手中的钢笔,站起身,将前后两扇窗户都打开了。让空气流通起来,对大家都有好处。

齐烟翠的年龄在五十岁左右,她的脸上有很多皱纹,特别是额头和眼角上,皱纹如刀刻一般,单看皱纹,齐烟翠的年龄至少在六十岁左右。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蜡黄成了这张脸的主色调,上面好像还蒙上了一层土灰色。

齐烟翠的头发很长,完全散落在肩膀和后背上,同志们只能看到半个脸。这时候,如果让她严鬼戏,连化妆都不需要。昨天,大家见到她的时候,她的头发是盘在后脑勺上的。

齐烟翠的上身还是那件印有大红花的棉袄,棉袄的后下摆和胳膊肘以下的袖子上粘着一些土灰——被捕的时候,齐烟翠在地上耍了一会。棉袄上面有好几个补丁,有一个补丁里面的棉花都露出来了——棉花上站了一些土和草屑,棉袄的扣子全扣上了,也没有错位——昨天,同志们在石鼓寨看到她的时候,棉袄的扣子是错位的;齐烟翠的下身仍然穿着那件黄军裤——裤子上的土灰更多:齐烟翠的脚上仍然穿着那双新双棉鞋,不过,经过今天早上的折腾之后,这双新棉鞋,已经成了旧棉鞋,李云帆注意到,鞋底上有一层比较厚的黄土,鞋帮上也粘了不少土。今天早上,古其山等人从坟墓上挖上来的土就是这种颜色。

坐在椅子上的齐烟翠,面如死灰,表情木然,眼珠子如果不动的话,和躺在停尸板上的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大概是因为裤子湿了,齐烟翠的身体颤抖的比较明显,她坐在椅子上也不是很安稳,不断变换坐姿。

李云帆眉头紧蹙,他有点看不下去了,于是把毛书记叫到跟前,和他嘀咕了几句。

毛书记点了几下头之后,站起身,走出会议室。

李云帆又和谭晓飞低语了几句。

谭晓飞和王萍将齐烟翠带出了会议室。

十几分钟之后,齐烟翠被重新带进会议室,她身上的黄军裤不见了。毛书记找了一条卫生裤和蓝裤子给齐烟翠换上了。

卞一鸣关上窗户,气温比较低,打开窗户,人在屋子里面很难坐的住。

王萍又倒了一杯热水,递到齐烟翠的手上。

第一百八十二章 装傻充愣

李云帆的怀柔之策,会不会在齐烟翠的身上发挥作用呢?

让我们接着往下看。

“报上你的姓名。”

“齐烟翠。”

“年龄?”

“五十一岁。”

齐烟翠低着头,眼睛一直没有和李云帆的眼睛对视过。

“你男人田大帮的骷颅头是被谁换掉的?你如实招来。”

“警察同志,我听不懂您的话。您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一些。你们要原谅我,我文化不高,耳朵也有点背了,能不能请你们把话说的简单一点呢?”

齐烟翠显然是在装傻充愣。

李云帆的怀柔之策似乎没有在齐烟翠的身上起作用。

“行,那我就把话说的简单明白一些,今天早上,我们开棺验尸,这——你听懂了吗?”既然齐烟翠说自己文化不高,耳朵也有点背,那就把一段话掰开来说吧!

“我听懂了,今天早上,我不是在跟前吗?”

“很好,我接着往下说了。”

“说吧!我听着呢。”

“我们从棺材里面挖上了一个头盖骨,你看见了吗?”

“我看见了。”

“可是,这个头盖骨不是你男人田大帮的。”

“不是大帮的,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是我男人的坟墓,难道躺在棺材里面的尸首不是我男人大帮?入殓的时候,我就在跟前,入土的时候,我也在跟前,寨子里面老少爷们都在跟前。”

从齐烟翠的回答中,李云帆和卞一鸣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次的审讯不会很顺利,李云帆的问题和齐烟翠的回答始终对不上茬。难道是齐烟翠事先准备好了台词,或者是凶手帮她想好了应对之策?

“我们在挖坟的时候发现你男人的坟墓被人动过了。”

“前些日子,田家人上过坟,前两天,我也去添了一些土,烧了一些值钱,上坟哪有不动土的呢?”

齐烟翠的回答思路清楚,有条不紊,她巧妙绕开了李云帆的问题。给人的感觉是,她齐烟翠对案子毫不知情,也和案子毫无关系。

谈话显得很艰涩。

“我们说的是,坟墓下面的土被人动过了,棺材也被人动过了,你男人的头盖骨被人换过了。”

且看齐烟翠如何回答。

“大帮的头盖骨被人换过了,为什么要换我男人的头盖骨呢?这——这不是吃饱了撑得慌吗?”

“你男人死的时候,只有三十岁左右,可我们从棺材里面挖出了的头盖骨,死者的年龄在六十到六十五岁之间。”

“这是哪一个该千刀万剐的货做的缺德事啊!我男人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谁这么坏了良心,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啊!”

齐烟翠还从眼睛里面挤出了几滴眼泪,并且做哽咽状,一副伤心痛苦的模样,“这该死行瘟的畜生,你要我男人的头盖骨做甚呢?”

“你男人田大帮的头盖骨里面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

“啥东西?”齐烟翠圆睁双眼,直直地望着李云帆的脸,这是她第一次直视李云帆的脸。

“齐烟翠,你看看这是什么?”李云帆从卞一鸣的手中接过一个纸包,打开来,放在桌子上。

第一百八十三章 早有准备

齐烟翠将脑袋往桌子方向伸了伸,她坐的椅子距离桌子有一米左右。

“这——这是什么?”

齐烟翠应该看清楚了桌子上的东西,因为坐在她后面的左子健看得很清楚。

既然齐烟翠没有看清楚,那就拿到她跟前给她看吧!李云帆站起身,连纸带棺材钉放在右手掌上,走到齐烟翠的跟前:“齐烟翠,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这——这是一根铁钉。”

“这不是一根普通的铁钉,而是一根棺材钉。”李云帆由上而下,直视着齐烟翠的脸。

“棺材钉?我的妈呀!请你赶快拿开,我渗得慌——太渗人啦。我这人胆子小,你们别吓我。”

“这是我们从缪志文的头盖骨里面发现的,我们怀疑你男人田大帮的头盖骨里面也有这样一根棺材钉,当凶手得知我们要开棺验尸的时候,提前下手,用另一个人的头盖骨换走了你男人的头盖骨。”

“警察同志,到现在,我都没有听明白你的话,我男人是活活饿死的,这——寨子里面的人都知道,大帮死的时候,是古石匠给他擦的身子,穿的衣服,你们把他喊来问问就知道了。”

“你是根据什么说田大帮是饿死的呢?”

“他瞒着我把饭食倒进了马桶,三四天没有进一粒米——”齐烟翠又从眼眶里面挤出一串眼泪,“大帮自从受了伤以后,在床上躺了好几年,家里面全靠我一个人支撑,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他心疼我,怕拖累我和孩子,所以才走了这个道啊!”

“你男人三四天没有进食,早就应该饿的皮包骨头,可古石匠在给田大帮擦身子、穿衣服的时候发现——你男人的肚子是鼓的,这说明他的肚子里面有食物,并非你所说的三四天没有进食。”

“你们单凭这个就说是我害死了自己的男人,这——我就要好好和你们说道说道。”

在事实面前,齐烟翠竟然还有勇气说道说道,这说明她确实做了万全的考虑。

“愿闻其详。”

“我男人以前就有肝病,这——你们可以去问问田家人。受伤之前,大帮一直坚持吃药,受伤之后,他就不怎么吃药了,日子过得已经很紧巴了,哪来钱抓药呢?后来就发展成了肝腹水,肝腹水,你们听清楚了吗?肝腹水,肚子可不就是鼓鼓的吗?”

齐烟翠果然是有准备的。

那么,关于儿子田鹏程,她又有什么说辞呢?

请诸位继往下看。

“田大帮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呢?”

“一九四一年。”

“你刚才提到了孩子,孩子叫什么名字?”

“孩子叫鹏程,小名叫大鹏。”

“田鹏程是哪一年出生的呢?”

“一九四三年。”

“孩子是田大帮的吗?”

“警察同志们,有你怎么说话的吗?”

“田大帮瘫痪在床,又有肝病,你如何能生出孩子来?”

“大帮受伤以后瘫痪在床,这不假,但他只是不能下地走路,这不代表不能做那种事情;他是有肝病,没钱抓药之后,才慢慢转化成肝腹水,我怀孩子之前,肝病一直没有发过。”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一丝惊慌

“你的儿子今年多大了?”

“今年有三十二岁了?”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些事情和案子好像没啥关系吧!”

“有没有关系,现在,谁也不敢说。请你告诉我们,你儿子田鹏程现在何处?”

“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齐烟翠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不过,这次,好像是说到了伤心处,“我男人狠心,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就撇下了我,我儿子心更狠,扔下我跑到智觉寺出家当了和尚。”

“出家当了和尚?法号是什么?”

“静悟。”

“他为什么要出家当和尚呢?”

“这孩子从小就心高气傲,他爹瘫痪在床以后,家里面一贫如洗,孩子大了,心更大了,可鸟飞的再高,困在笼子里面,咋飞呢?”

“就这个原因吗?”

“他一直喜欢滕家的闺女翠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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