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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节

小村魅影三-第3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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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张有贵在遇害之时,曾经和凶手进行了比较长时间的搏斗。当然最后致命的还是那根植入张有贵天灵盖的棺材钉。

第一百零五章 线索中断

同志们在介入“11。7谋杀案”的过程中,遇到了另外一个谋杀案。这是一个案中案吗?现在还很难说,但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第一,这个案子的凶手之一邢惠开和“11。7谋杀案”是有一定关联的;第二,“11。7谋杀案”的凶手将棺材钉从缪智文的耳朵植入脑袋,本案的凶手将棺材钉从张有贵的天灵盖植入脑袋,这绝不会是一种偶然的巧合,杀人的凶器是一样的,杀人的方式也出奇的相似。仔细想一想,那缪智文谢顶的厉害,他的天灵盖上是没有头发的,如果从天灵盖将棺材钉植入他的脑袋,很容易被别人发现,所以,凶手选择了耳朵;张有贵呢?他的头发很长,而且很密,再加上他的天灵盖上有一个蚕豆大小的猴子——或者胎记,如果李云帆不做认真仔细的检查,还真很难发现。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开棺验尸的全部意义在于进一步验证了任大爷和邢家村人的猜测,因为,邢惠开突然失踪了,本来,同志们是想通过邢惠开找到杀害张有贵的凶手,然后顺藤摸瓜,找到“11。7谋杀案”的真凶。事实是,整个案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李云帆和卞一鸣事先预设的轨道。邢惠开是两个案子——两条线索的关键人物,邢惠开的突然失踪,不但硬生生地掐断了新案子的线索,还掐断了“11。7谋杀案“的线索。

李云帆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之中:如果安排人在暗中监视邢惠开的一举一动,情况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他应该能想到的,在这种情况下,脱离了警方监控的邢惠开随时都处于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

张有贵死的很惨,这是一起恶性的谋杀事件。

接下来,在邢四爹的监督下,大家又将张有贵的尸体进行了第二次安葬,几个人在任大爷的指点下,将张有贵的尸体抬入棺材之中,戴好了帽子,整理好了衣服,盖好,并钉好盖子,在盖棺之前,邢四爹让任大爷将那块黑布盖在了张有贵的身上。

邢四爹还在棺材里面放了一瓶酒和两包香烟:酒放在张有贵脑袋的右边,香烟放在脑袋的左边。

邢四爹说,张有贵身世本就堪怜,又遭遇了这样的横祸,委实是一个苦命的人,他生前爱喝酒,好抽烟。

十点半钟,坟墓恢复了原样。

下山之前,邢四爹从包里面拿出几沓纸钱,在张有贵的墓碑前烧了烧。

在一些人看来,邢四爹是一个封建迷信思想非常浓厚的人,但李云帆和同志们看来,这里面充满了对死者的尊重,多少有那么一点人情味。

现在,我们总算知道邢四爹为什么在邢家村德高望重了。

同志们步行——随邢四爹一行去了邢家村。

邢惠开还没有回家,她不是藏匿起来了,就是遭遇了不测。

邢四爹把邢惠开的女儿燕子接到了自己的家中,让老伴和两个儿媳妇照应着,燕子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先是没了爹,现在,娘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个十岁的女孩子,她的未来将走向何方呢?

第一百零六章 心情沉重

李云帆和卞一鸣的心情都很沉重。

毛书记已经答应从民政这个口子想办法给燕子一些帮助。这也是李云帆的意思,孩子是无辜的,她还要继续生活下去。至此,邢四爹由衷敬佩李云帆的所作所为。

“李处长,你这个人——仁义啊!跟你们比起来,我这个邢家村的老长帮算个屁啊!”这是邢四爹在回村的路上跟李云帆说的一句话。

李云帆也不含糊,他也说了一句肺腑之言:“邢四爹,经过这件事情,我们才知道,你在邢家村德高望重,这绝不是一句虚话。您是我们见到的最值得尊敬的老长帮,谢谢您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

同志们离开邢家村的时候,邢四爹和村子里面的人将大家送到路口。在和李云帆握手的时候,老人眼窝里面汪这一点浑浊的眼泪。

李云帆和同志们也很感动,这次开棺验尸,多亏有他老人家大力支持,要不然,不会这么顺利。万一开棺验尸查无结果,除了同志们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之外,邢四爹也承担着一定的风险——毕竟是邢四爹点头让同志们开棺验尸的。

离开邢家村以后,李云帆一行直接去了粮库。

贡明启正坐在站长办公室里面看报纸,他将整个身体摊在椅子上,将两只脚放在办公桌上,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办公桌上放着一杯茶和一包烟。

当同志们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贡明启显得非常紧张,他费了老鼻子劲才解决了身体的平衡问题,他试了两次,才将两只脚从办公桌上放下来:“请坐——请坐。”

贡明启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包香烟。

“来,请抽烟。”贡明启首先把香烟递给了严小格,他已经认出了严小格。

严小格摆了摆手:“贡明启,请你坐下来,我们来找你,想向你了解一点情况。”

“严同志,你们莫不是为缪智文的案子来的?”

“这位是地区公安局刑侦处的李处长,这一位是卞处长,我们想重新调查缪智文的案子。”

“不知道你们还想问些什么?”从见到贡明启到现在,李云帆和卞一鸣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贡明启的脸和手。李云帆的总体印象是,贡明启言行举止有些慌乱;卞一鸣的总体印象是,贡明启好像已经知道同志们要来找他,他装出一副出乎意料的样子,尽管如此,他还是没能掩饰住内心的恐惧——卞一鸣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些微的恐惧。

“贡副站长,昨天晚上九点多钟,你到什么地方去了?”严小格道。

“昨天晚上?我在这里值班。”

“粮库一共安排几个人值班?”

“就我一个人。”

如果同志们去找贡明启的家人了解情况的话,他们也一定会说贡明启昨天晚上在粮库值班,贡明启在粮库值班可能是真的,但是不是整个晚上都在粮库,这就很难说了,关键是粮库只安排一个人值班,同志们无法证实贡明启说的是不是谎言。

贡明启给了同志们一个无解的答案。

第一百零七章 睡前喝酒

“粮库为什么只安排一个人值班呢?”

“用不着两个人。”

“这怎么讲?”

“你们看一看就明白了,咱们粮库的粮食只剩下十几吨了,现在是只出不进,要不了多长时间,我们这个粮库就要取消了。别说现在,就是过去,我们也是一个人值班。就这么几个人。”

“你现在还和邢惠开保持那种关系吗?”

“严公安,我和邢惠开早就断掉了,这——您是知道的。”贡明启圆睁双眼,说话的调门一下子提高了许多,“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我们就没有再在一起了。”

“贡明启,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我说的全是实话,绝无半句虚言。”

“据我们所知,你一直和邢会开保持着那种关系。”

贡明启的值班室和邢惠开家的院门只有一百多米远,两个老情人恐怕不容易一拍两散。至少还保持着藕断丝连的关系。

“我们确实断掉了,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不妨去问问邢惠开。”

贡明启好像并不知道邢惠开已经失踪的事情。

同志们算是遇到厉害的对手了。

贡明启的回答应该是有问题的,昨天夜里,几十号人聚集在邢家村的社场,贡明启竟然会不知道?关键是贡明启的办公室和社场也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当时的动静不能算小吧!

“贡明启,昨天夜里,你难道没有听到窗户外面的动静吗?”

“昨天夜里?什么动静?”

如果昨天夜里贡明启确实在粮库值班的话,他就一定会听到窗外的动静,如果他不知道——或者不能准确描述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当时根本就在不在粮库里面,他当时应该在墓地附近的树林里面——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什么动静,你是应该知道的。粮库和邢家村的社场,近在咫尺,如果你确实在粮库里面值班的话,你就一定能听到社场上的动静。”

“很抱歉,我这个人,夜里面睡觉很死,更何况我在睡觉之前还喝了一点酒呢?”贡明启一瘸一拐地走进另一扇门前,推开门,另一扇门里面是值班人员睡觉的地方,里面铺着一张床,床前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长桌子,“你们看,桌子上还有小半瓶酒呢。”

李云帆坐的地方正好能看见那张长桌子,长桌子上确实放着一个酒瓶子,酒瓶上写着“双沟大曲”四个字,里面还剩下小半瓶酒,酒瓶旁边还放着一个搪瓷茶缸,茶缸的旁边还放着一个专门用来包卤菜的荷叶。贡明启想用这个来证明他昨天晚上确实在粮库值班。

“这只能说明你昨天晚上可能喝了酒,但并不能证明你整个晚上都在粮库里面。”

“严公安,你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一些——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严,跟他挑明了说。”李云帆低声道。

既然贡明启可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就干脆挑明了说。

“这次,我们是专为缪智文的案子来的。”

第一百零八章 指天发誓

“你们想找我了解情况,那你们就直说吗,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呢?”

贡明启好像还在装。

“缪智文遇害的那天夜里——在缪智文遇害的时间段里,你说你和邢惠开在一起苟合,是不是这样?”

“不错,这有什么问题吗?你们不是找邢惠开调查过了吗?”

“十一月六号,下午下班的时候,邢惠开在路口等你,约你夜里厮混,这是不是你说的呢?”

“不错,这是我说的。”

“可据邢惠开回忆,十一月六号,邢惠开上的是二班,上班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下班的时间是夜里十一点,按照这个时间算,十一月六号下午,你下班的时候,邢惠开应该在纺织厂上班,她怎么会出现在粮库前面的路口呢?很显然,你和邢惠开都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兴许是我把时间记错了,如果不是十一月六号的下午,那就是五号的下午。”贡明启在转动了十几下眼珠之后,说出了上面的话。

“我们找你和邢惠开了解情况的时候,是在案发后几天,记错了?如果时间隔得长一点,是有可能记错的,这么短的时间,更何况是做这种事情呢?”

严小格的意思是,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在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的时候,时间概念是很强的。夫妻之间可以随心所欲,不受时间限制,男女苟合偷欢,自然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什么时候约会,不记住时间,那怎么能行呢?

“现在,我们已经百口莫辩,不过,我可以指天发誓,缪智文的死,跟我确实没有一点瓜葛。”

“还有,你说你自从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六号和邢惠开在一起苟且之后就完全断了,但邢惠开的邻居却说,你们一直保持这那种关系。你对此作何解释呢?

贡明启眼珠子转了几圈之后,道:“这我就更没法说清楚了,我能提一个小问题吗?”

“你说。”

“邢家村有人说我和邢惠开一直保持这那种关系,他们能保证自己看到的人就是我吗?”

贡明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提供情况的陈祖荣还真没有看见钻进——或离开邢惠开家的男人是不是贡明启。

“在邢家村,有一个男人对邢惠开垂涎欲滴,他曾经在夜里面跑到邢惠开家去叫春,虽然没有得到邢惠开的回应,但他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你。”

“请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六号以后,此人还在暗中跟踪过你呢。”

“跟踪过我,还是在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六号之后,这就更不可能了。”

“愿闻其详。”

“自从发生了缪智文的案子之后,我确实没有和邢惠开在一起过,你们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没法证明,但我还是想问,你刚才说,此人曾经跟踪过我,那就好办了。”

“怎么讲?”

“此人跟踪我,那么,他有没有看见我离开邢惠开家以后去了哪里呢?是回粮库了吗?照理说,我如果跟邢惠开在一起厮混的话,肯定是在我值班的时候,要是在值班的时候,那我离开邢惠开家以后,肯定得回粮库啊!请问此人看见我回粮库了吗?”

第一百零九章 稍等一下

“你也可能是从东山镇来的。”

“如果我从家里来和邢惠开厮混,那我肯定得骑自行车,从东山镇到邢家村步行至少要半个多小时。我说的是正常的人,你们也看见了,我的腿脚不是很方便。”

赵癞子是这么说的:他看到神秘男人朝北走,最远跟到学校——就是应大爷所在的那所学校。此人也都没有骑自行车。赵癞子还特别强调,以前,贡明启离开邢惠开家以后,都会回粮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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