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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节

小村魅影三-第3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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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石榴姓饶,名字叫饶迎双,石榴是她的小名。

严:饶迎双是哪里的人?

兰:是小梁村人,就是石鼓寨南边那个村庄。

严:这两个女孩子是什么时候到你家来的呢?

兰:是我哥到省城读高二的时候——是那年的暑假和寒假。

严:两个女孩子在你留宿了吗?

瑛:没有,两个女孩子从来没有在咱家留宿过,我们家是有规矩的。在咱们家,我和智文他爹是不容许他们做出格的事情的。

严:缪智文之前就认识这两个女孩子吗?

瑛:他们以前是小学同学,智文小学是在街上念的书。

“街上”就是镇上。

由此可见,缪智文的罪恶,从小学就开始酝酿了,我们也可以这么说,缪智文在读小学的时候,心里面就种下了邪恶的种子。谁也不会想到:那个看似单纯的少年,经过几年的修炼之后,已经升格为一个恶魔。

严:缪智文和她们谈了多长时间,你们知道吗?

饶:不知道,都怪我们从小娇生惯养,惯坏了,宠坏了,谁的话,他都不听,他在外面做的事情,从来不跟我们讲。直到他带回来另一个女孩子,我们才知道他和前一个女孩子分手了。

严:缪智文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你们知道吗?

瑛:我们没有看出他有精神疾病。

严:他在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采用非常野蛮的手段。

瑛:这——我们一点都不知道。翠珍和智文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没见她身上有伤啊!

严:这种伤不在脸上——不在人能看见的地方,都在女人的要害处。

瑛:有这等事?我从来没有听到翠珍叫过喊过,如果智文欺负她,她能不喊出来吗?

一定是张翠珍忍住了不想让家人知道。

兰:娘,自从嫂子嫁到咱家以后,我就没有见过她当我的面脱衣服,夏天,她每次洗澡,都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也不让我和妹妹帮她擦后背——倒是她经常帮我们姐妹俩擦后背。莫不是她怕我们看见她身上的伤?小时候,我到姨娘家玩的时候,经常和翠珍在大塘抹澡,她从来不背着我脱衣服。瑛姑的妹妹嫁在石鼓寨。

第三十章 上辈作孽

瑛: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翠珍和智文结婚以后,我看她有时候走路的样子不对,问她咋回事,她说没事,莫不是身上有伤。有一年的夏天,她下地干活,把脚给崴了,在床上躺了几天,我要给她擦身子,她死活不愿意,说自己能擦,一定是怕我看到她身上的伤。翠珍这孩子太老实。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都怪我和有仁,实指望智文娶了翠珍以后,会安安生生地过日子,他当时是跟我们发了誓的。是我们害了她啊!我知道这娃的命苦,但我们没有想到她的命这么苦。一定是我们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老天爷才这么惩罚我们缪家。

我们都知道,缪智文的母亲确实做了孽,但不是上辈子,而是这辈子。

严:缪智兰,除了你母亲提到的桂子和石榴以外,缪智文还把谁带回来过呢?”

兰:还有两个女孩子。

严:请你把她们的情况说一下。

兰: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叫夏小青,是街上的人,当时她在东山中学读高中,也读高三。

严:你的意思是说,当时缪智文也在你读高三,是这样吗?

兰:是的,夏小青是我哥初中时的同学。

严:另一个女孩子呢?

兰:另一个女孩子叫顾莲花,是黑熊寨人,是公社文艺宣传队的人。

严:他们是怎么搭上的呢?

兰:顾莲花在革命现代京剧《红灯记》扮演铁梅,公社文艺宣传队到咱们大队来演出的时候,我哥哥暑假在家,也去看了,结果和顾莲花认识了。

严:张翠珍嫁给缪智文之后,和那些女人有过关系呢?

瑛:他做这些事情,都瞒着我们。我们听别人说过这件事情,但我们不知道是谁。

兰:娘,你还记得前年秋天,我们在智觉寺烧香,我见到我哥哥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事情吗?您当时说我哥哥不可能到庙里去,可我在凌霄殿明明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严:此人你认识吗?

兰:面生的很。但人长得很漂亮,年龄在十岁的样子,模样很秀气,很标志。我哥和翠珍结婚以后,经常不回家,特别是近几年。他还骗我们说在学校值班,可有一次,我娘生病,我和嫂子到学校去找他,门卫师傅说,学校里面从来不安排老师值班。

严:我们到哪里才能找到顾莲花、夏小青、柳二桂和饶迎双呢?

根据时间判断,四个女孩子应该已经结过婚了。

兰:顾莲花在公社文化站工作,她已经结婚,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日子过得不错。

严:顾莲花的的丈夫是干什么的?

兰:她男人在公社人武部工作——他是一个转业军人。夏小青在生产队务农,她结过婚,但不久就离了。

严:她有孩子吗?

兰:没有,他们结婚一年不到就离婚了。

严:夏小青住在什么地方?

兰:听说他在县城工作,好像是一家旅社,嫁没嫁人,住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这要问她的母亲。

第三十一章 孽缘深重

严:她母亲住在什么地方?

兰:在街上,她母亲是一个裁缝,在卫生院后面的一条街上,到那条街上就能打听到了。柳二桂,早就嫁人了,婆家就在是北山杨家洼;石榴的情况,我不知道,我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听到别人提起过她,要想知道她的情况,你们得到小梁村去找石榴的父母。

到目前为止,综合严小格和左子健掌握的情况,已经有八个女孩子遭到过缪智文的伤害。他缪智文究竟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能吸引这么多的异性。除了一副好皮囊和斯文的外表之外,他究竟有什么样的道行呢?

严:大娘,缪智文的手上怎么会有翡翠项链呢?莫不是你们夫妻俩给他的?

兰:这是怎么回事?我哥哥怎么会有翡翠项链呢?

瑛:这——

严:大娘,您能跟我们说说吗?

瑛:沉默。

严:如果我们的判断没有错的话,缪智文每谈一个对象,就送给对方一个首饰,他的手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兰:娘,您怎么不说话啊!

瑛:都是你爷爷做的孽啊!

瑛姑所说的“孽”难道就是老公公爬灰那档子事情吗?这可是缪家埋藏多年的隐秘,把这件事情抖出来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兰:娘,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严:大娘,请您跟我们说说。

瑛:咱家就智文一个男孩,他爷爷在活着的时候,就把一些东西交给智文了,要不是这些东西,智文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都是那些东西惹的祸事。

严:缪有仁是他的儿子,他应该把这些东西交给缪有仁和您才对啊!

在财产的问题上,缪静斋并没有做错什么,缪有仁是他的儿子,缪智文也是他的儿子。

瑛:智文是咱们缪家唯一的男孩,这些东西迟早还是要交给智文的。

严:按照规矩,这些东西是应该交给缪有仁的。

兰:娘,我爹和爷爷是不是有矛盾啊?

瑛:你这傻孩子,一家人,怎么会有矛盾呢?

兰:在我的印象中,我爹从来不喊我爷爷“爹”。

缪智兰一语道破了天机,缪静斋禽兽不如,缪有仁不叫他爹,这也是清理之中的事情。

我们都知道其中的原因。

严:大娘,您家以前是不是遭遇过一场大火?

瑛:是啊!房子全烧了,只抢出一些金银首饰。

严:缪智文的爷爷交给缪智文的都是一些什么东西?

瑛:全是一些首饰。

严:有翡翠项链吗?

瑛:有六个翡翠项链。

缪静斋大概是担心:如果把东西交给儿子缪有仁的话,缪有仁不大可能把这些东西交给缪智文。原因很简单,缪智文不是缪有仁亲生的。

不过,从两个人掌握的情况来看,缪有仁似乎对缪智文不错,他帮缪智文张罗婚姻,张翠珍就是他请人到石鼓寨去提亲的,张翠珍的父亲就是看缪支书的面子,才同意将女儿嫁给缪智文的。如果没有缪有仁的娇惯,缪智文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严:缪智文的爷爷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呢?

跟据瑛姑的叙述,缪静斋活的时间比较长。

第三十二章 翠珍未归

瑛:他爷爷去世的时候,智文十五岁。

人到十五岁,性格已经基本定型了。在十五年的时间里面,在缪静斋的庇护下,缪智文足于完成性格的定型过程。对一个男孩子来说,十五岁正处在青春的萌动期,有缪静斋的垂范作用,缪智文自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十五岁的男孩,应该懂得很多事情了,这时候,他尤其对男女之事特别敏感,以缪智文采花的天赋,他肯定能发现爷爷和母亲之间的微妙关系。这种事情,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碰到,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缪智人一旦发现这种丑事,势必会对的生理和心理产生一些很大的影响——应该是颠覆性的影响,这大概就是缪智文步入歧途,走向堕落的最直接、最根本、最主要的原因。

三个人离开缪家的时候,张翠珍还没有回来,瑛姑说,翠珍很可能顺便回石鼓寨看父亲去了,她每次到智觉寺去烧香拜佛,都要回石鼓寨去绕一圈。

两个人本来是想见到张翠珍的。见张翠珍,并不是想再从张翠珍的口中抠出一些东西来,在报案的时候,该说的,她已经都说了,不知是怎么的,严小个和左子健突然关切起张翠珍来——这个女人的命确实太苦了。当然,两个人也想知道张翠珍的身上到底有没有缪智文施暴后留下来的伤痕。

三个人在缪家等到掌灯时分,瑛姑说翠珍他爹可能留女儿吃晚饭了,而缪家也开始烧锅做饭,三个人便起身告辞。

毛阿第说,他们在回公社的山路上,或许能碰见张翠珍。于是毛阿第选择一条张翠珍回三里寨必经之路。

二十分钟以后,三个人走到智觉寺的山门前:此时,智觉寺大门紧闭,寺院里面一片寂静,空气中散发着香火的味道,整个智觉寺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路过石鼓寨的时候,毛阿第带两个人去了张翠珍的家。

在山路的右边,有一片小竹林,穿过不甚茂密的竹林,便看见一点昏暗的灯光。

透过低矮的篱笆墙,能看见五间瓦屋。张家在寨子里面算是条件比较好的人家,翠珍的父亲是一个吹鼓手,经常在外面跑,手上有点活泛钱,唯一遗憾的是,翠珍的母亲死的早,父女俩便相依为命;那老张头,既做爹,有做娘,对女儿是百般疼爱,在外面赚的钱全花在女儿的身上,从小就把翠珍打扮的跟一朵永远开不败的花似的,所以,翠珍打小就不像是生活在穷人家的女孩子,长到十一二岁,就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真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娃。

自从让缪智人惦记上了以后,翠珍的命运就发生了大逆转。

毛阿第晃了晃篱笆门,从屋子里面走出一个人影来。他就是张翠珍的父亲老张头。

“谁啊?”

“张师傅,是我啊!我是毛阿第。”

“稀客——稀客,是毛书记啊,是那阵风把你这个大菩萨吹到我这里来的呀,快请屋里坐。”

“张师傅,翠珍在您这里吗?”

第三十三章 一脸贱肉

“翠珍,没有啊!你们打三里寨来吗?”

“不错,我们从三里寨来,她婆婆说翠珍到庙里来烧香,我们在缪家等了一会,估计他来看您了。”

“没有,我刚进门。按理说,这时候,她早该回家了。不行,我得到三里寨去看看,莫不是这娃想不开——”老张头话只说了一半。

“她会想不开吗?”严小格道。

“自从嫁到缪家以后,一回来就眼泪汪汪,我知道,娃——过的苦啊!”

老人的眼睛里面好像含着泪,他进屋吹灭了煤油灯,拿起一把锁走了出来。

“大爷,您早就知道翠珍在缪家的日不好过了吗?”严小格问。

“知子莫如父,女儿过得好不好,看眼神和气色就行了。”

“翠珍有没有跟您说过什么呢?”

“这孩子,从小就心软,她怕我心里难受,所以,憋在自己肚子里面什么都不跟我说。憋在肚子里面,她自己也难受,免不了掉几滴眼泪。那神情也不对啊!翠珍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嘴角上整天挂着笑容,寨子里面的人都说她笑的声音像铃铛,可自从嫁到三里寨以后,整个人都变了。我怕她更难受,所以,不敢往深处问啊!”

“您知道缪智文的事情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翠珍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呢?不过从面相上看,缪智文跟他爷爷一样,长着一脸的贱肉。”

“此话怎么讲——什么叫一脸贱肉?”

“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看见漂亮女人,眼睛就放光,看见漂亮的女人就咽口水。活生生一张腐化脸。”

三个人都听懂了,所谓的“腐化脸”就是淫邪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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