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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节

小村魅影三-第2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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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这个案子,人人皆知。”

“过去,你是不是经常和曹宜黄在一起打麻将呢?”

“不错,我们是在一起打过麻将。”

“一九六九年六月三十号的晚上,曹宜黄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打麻将呢?”

第三十六章 漫长等待

“你想起来了?”

“我们是经常在一起打麻将,但他从来都没有在我家打过麻将,我也从来不在家里打麻将,因为我老婆反对我打麻将。第一,她嫌吵,第二,她怕影响不好,我毕竟是个干部,又是一个党员。所以,曹宜黄不可能在我家打麻将。更何况六月三十号的晚上,我根本就没有打麻将。”

“六月三十号,你在什么地方——你在做什么?”

“从六月二十八号开始,我在下面督导学期结束工作,六月三十号,我在徐家湾中学督导工作,学校领导留我喝酒,晚上,我就没有回家。这,你们可去找徐家湾中学的校长马长庚核实一下。”

“马长庚还在徐家湾中学当校长吗?”

“他现在还是徐家湾中学的校长。”

李云帆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八个字:“徐家湾中学马长庚”。

七点钟,三个人结束了和褚科长的谈话。

走出面馆的时候,李云帆向面馆店的老板要了三碗面汤,一个人喝了一碗面汤之后,李云帆又卖了一块大饼,三个人一边啃着大饼,一边上了路。

半个小时以后,三个人回到了大旺集周菊英家。

郑峰和张鹏坐在周菊英家的堂屋里面,曹宜黄还没有回来。

时间是七点四十分。

周菊英正在另两件屋子里面忙着呢?她正在伺候卧病在床的婆婆。

同志们听到了老人和媳妇之间的对话:

“宜黄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

“整天不着家,让公安同志在家里等他。我倒要看看他回来怎么向人家交代。”

“娘,这不能怪他,如果他知道公安同志找他,一准会早些回来。”

“你去招呼公安同志们吃饭,千万别慢待了人家。”

“他们在街上吃过饭了。”

“唉,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呕。菊英,你去找一找,让人家这么等着,不好。”

“他这个人摸不着号头,您让我到哪里去找他呢?”

“你到老五家去问问,他八成知道。”

“行,我伺候您洗完脚就去。”

“洗脚又不是什么大事,你现在就给我去,先给公安同志弄点水喝。”

“水,我已经倒了,我现在就去。”

“你跟人家说一声,快去快回。”

“知道了。”

周菊英走出屋子跟郑峰打了一个招呼以后,然后走出店铺。

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八点钟。

老人的屋子里面亮着昏暗的灯,同志们不时能听到老人的叹息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用这么长时间等一个人,郑峰和李云帆还是第一次,但根据同志们手上掌握的情况来看,今天晚上,不管等多久,大家都要等到曹宜黄。

九点钟左右,周菊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很遗憾,他没有找到曹宜黄。

怎么办呢?

郑峰和李云帆商量后决定,先找一个旅社住下来,五个人分两班轮流值班,一班值上半夜,另一班值下半夜。

于是,五个人离开了周菊英的家。

在十字路口,有一家旅社,旅社的名字叫“解放旅社”。

“解放旅社”距离周菊英家有三四百米的样子。

第三十七章 子夜归来

汽车仍然放在原来的地方,负责监视的人就呆在汽车里面,三月里,正是春寒料峭的季节,人呆在汽车里面,会好一些。

上班夜监视周菊英烟酒店的是郑峰和卞一鸣。

周菊英家只有一个出入口,那就是烟酒店,烟酒店九点左右就上门板了,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整个小镇完全静下来了。

十点钟,烟酒店里面的灯也熄灭了。很显然,周菊英也在期待曹宜黄的归来。

两个人裹紧了大衣,两双眼睛透过吉普车车窗玻璃密切地注视着烟酒店的门。

路灯的光向街道的两头延伸。

小镇的夜是如此的安静,也是如此的寒冷。

刑侦工作中最艰苦的差事就是监视和跟踪。

上半夜无事,这也就是说,曹宜黄半夜未归。

十一点半钟,李云帆、刘长松和张鹏来替换郑峰和卞一鸣 。

十二点半左右,就在郑峰和卞一鸣离开后不久,从十字路口方向走过来一个人,他摇摇晃晃,跌跌撞撞,速度很慢。

此人走到烟酒店前,用脚踢了三下门。

李云帆跳下汽车,刘长松和张鹏紧随其后。

三个迅速闪到路对面,沿着墙边朝此人身边逼近。

很快,店铺里面的灯亮了。

不一会,门开了。开门的是周菊英。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啊?”

“废话,我的事情,你少问。关门睡觉。”

“有几个公安找你。”

“公安找我——公安找我做什么?”

无疑,此人就是草宜黄,刘长松也看清楚了他的脸。

“曹老师,我们找你有点事情。”李云帆已经站在了曹宜黄的后面。

“你们是——”

“他们是地区公安局的人。”周菊英道,她的身上披着一件棉衣,“他们已经等你很久了。”

“我从来不跟公安打交道。”

李云帆已经闻到了曹宜黄身上的酒气,曹宜黄喝了不少酒。

“我们不想和任何人打交道,但总有一些人来敲我们的门。大嫂,你关门睡觉,我们和你男人谈谈。”

“天这么晚了,我困的很,能不能明天早晨再谈。”

“对不起,谈话时间从来都是由我们决定的。”

隔壁店铺里面的灯相继亮了,紧接着伸出几个脑袋来。

曹宜黄看到了这些脑袋:“好吧!我跟你们走一趟,请问,到什么地方去?”

“在前面的旅社。”

几分钟以后,曹宜黄被带进了郑峰的房间。

大家终于等到了曹宜黄。

卞一鸣给曹宜黄到了一杯水,递给了曹宜黄,曹宜黄喝了不少酒,需要冲淡一下,否则,谈话很难顺利进行。

“你们想问什么?问吧!”

“我们是为谢家财夫妻俩的案子来找你的。”

“不知道我能帮你们什么忙?”

“在六月三十号——谢家财夫妇出事的前几天,你是不是到谢家财家去过一次?”

“菊英他姐姐姐夫出事是在一九六九年,时间隔了这么久,谁有这么好的记性。”

“你记不得,但有人能记得。”

“谁?”

“谢家财的女儿招娣。”

第三十八章 一千块钱

“招娣?”

“对,案发当时,她只有九岁,又受到惊吓,当时,她想不起来什么,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大姑娘,她已经会思考问题了。储存在记忆中的一些信息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会逐步还原的。”

记得这件事情的还有吕老师,但郑峰现在不能说出来。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我们夫妻俩到谢家财去,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奇怪的是,这一次,你是一个人去的。如果是你们夫妻俩一同去的话,招娣可能还记不得呢?因为在此之前,你从来没有一个人到谢家去过。”

“我一个人去的?有时候,我到谢家集去办事,顺道看一下他们,这不可以吗?”

“照这么讲,你承认自己在六月三十号之前几天到谢家去过了。”

“去过又怎么样?你们到底想问什么,能不能开门见山呢!”

“你到谢家做什么去了?”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顺道是看看他们的。喝完酒之后,我就回大旺集了。”

“你是不是向谢家财借钱了。”

“我向谢家财借钱,你们莫不是在说笑吧!”

“当时,招娣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写作业,虽然你们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招娣还是听到了你们说话的内容,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她也没有必要撒谎。”

曹宜黄陷入沉默。

“曹宜黄,希望你能认真严肃地对待我们的问题,谢家财夫妇遇害已经五年多,你作为他们的亲戚,有责任,有义务协助我们查清此案。”

“就是我向谢家财借钱,那又怎么样呢?”

“根据我们的综合分析,谢家财夫妇是死于谋财害命。你一向清高,和谢家财素无经济上的往来,为什么突然找谢家财借钱呢?”

曹宜黄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香烟和一个打火机来,抠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着了,这个动作,说明曹宜黄开始认真严肃地思考郑峰的问题了。

“你们是不是想说,是我杀死了谢家财夫妻俩?”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在谢家财夫妇出事之前到谢家去借钱,而你在和公安人员的谈话中故意回避了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你为什么要回避呢?”

“我怕说不清楚,所以,干脆没有说。”

曹宜黄间接地承认了借钱的事实。

“招娣说的是事实吗?”

“不错,我是向谢家财借钱了。”

“你向谢家财借了多少钱?”

“一千块钱。”

“谢家财借了吗?”

“借了。”

“谢家财当时就拿给你了吗?”

“是的。”

“一千块钱,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肯定谢家财有这么多钱吗?”

“我不能肯定。”

“你一开口就借这么多钱,按照常理来判断,你一定知道谢家财的老底。”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刚开始,我只说借钱,没有说借多少。谢家财问我想借多少钱,他知道我遇到了困难,让我只管说个数。我本来只想借几百块钱,经他这么一说,我就大着胆子开口借了一千块钱。”

第三十九章 人很特别

曹宜黄接着道:“我是向谢家财借了钱,但这和谢家财夫妻俩的死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会有正确的判断。我问你,你遇到了什么困难?”

“这——我能不能不说呢?”

“请你不要有丝毫的遮掩和隐瞒。”

“这和谢家财夫妻俩的死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我们很想知道,既然没有的关系,你为什么讳莫如深呢?”

“这是我个人的。”

“在我们面前,不存在,凡是我们想知道的,我们都要知道。”

“能不能给我一点水。”

“可以。”

“有茶叶吗?”

“可以。”

卞一鸣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茶杯,李云帆从包里面拿出一罐子茶叶,抓了一小把,放在茶杯里面。

卞一鸣拎起水瓶,到了满满一杯水,然后盖上盖子。

张鹏搬了一个方凳放在曹宜黄的面前。

卞一鸣将茶杯放到方凳上。

之后,卞一鸣又给每人泡了一杯茶,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这时候,人是最容易犯困的,需要喝点茶提提神,还可以御御寒。

“说吧!”

“当时,正值学期结束,我们公社有两个代课老师的转正名额,在放假之前就要报上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

“你怎么不往下说了?是谁跟你说的呢?”

“是褚助理跟我说的。当时,有很多代课教师都惦记这两个名额。”

“他们都给褚助理送钱了吗?”

“这——我说不好。”

“我们听说褚助理的母亲过七十大寿的时候,你出了大份子,有没有这回事情?”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只要是我们想知道的事情,我们都能知道,所以,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隐瞒。”

“我确实出了不少钱。”

“份子是多少?”

“两百块。”

“一般人出多少?”

“一般是顶多二十块钱。”

“你为什么要出这么多呢?”

“怎么说呢?”

曹宜黄的思想上总有一个疙疙瘩瘩的东西,所以,思路很不顺畅。

“你怎么想就怎么说。”

“褚助理这个人很特别。”

“什么意思?”

“他在一般情况下不收任何人的钱和东西?”

“他在什么情况下收别人的钱和东西呢?”

“照理,我不应该跟你们说这些,你们能不能答应我不跟任何人提这件事情呢?”

“我们只管和案子相关的事情,其它,我们一概不问。”

“这——我就放心了。”曹宜黄的神情似乎放松了许多。

“说吧!”

曹宜黄端起茶杯,打开盖子,放在嘴上抿了一口,水还有点烫,曹宜黄只浅浅地抿了几口:“他这个人不显山不露水,做事比较隐晦,他不会明示,但你能明白。比如说,父母寿诞,小孩生日。”

既要当婊子,又要树牌坊,这是一部分人的为官之道,既要名,又要利。

当然,那时候的干部比现在的干部要好了许多,毕竟还知道遮掩,遮掩就说明知道羞耻,现在,我们有一些干部已经来不及遮掩了,花花世界,金钱晃眼,美女更晃眼。

第四十章 难于核实

“你向谢家财借了一千块钱,另外七百块钱呢?”

“我帮褚助理弄了一辆自行车。找人走后门,连车带票,一共花了两百块钱。”

“褚助理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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