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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节

小村魅影三-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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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告诉我们,如果阎巧巧和葛朝阳经常在一起,那么,九月二十七号中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比较短,相反,如果男女之间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想在一起,那么,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很长。

第五十七章 很不正常

良宵苦短,一夜的缠绵尚且不能尽兴,更何况是中午这一点点时间呢?心心念念地巴望着,期待着能在一起,如果遇到发情期——两个人想那种事情,可不就是处在发情期吗?在这种情况下,厮混的时间应该会长一些,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也应该是这样,女人在那方面,相对于男人来讲是比较慢的,可阎巧巧和葛朝阳在一起只呆了几十分钟,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机呢?

“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在一起了,如果公社不开会,刘长海不是在大队部呆着,就是在家里呆着,在大队也只是呆一会,他大部分时间是呆在家里,我们很少有机会。”

郑峰判断是对的。阎巧巧在葛朝阳家只呆了几十分钟,这不合常理。

“既然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阎巧巧为什么在两点钟左右就走了呢?你老婆和刘长海都不在家,谁也不会妨碍你们,为什么只在一起呆这么一点时间呢?”

葛朝阳望了望王萍,面露难色,他一定有难于启齿的话。

“葛营长,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是搞刑侦工作的,百无禁忌。”

“那天中午,阎巧巧很奇怪?”

“这么奇怪?”

“时间是她定的,我以为她特别想——”

“你心里面这么想,就怎么说?不要有任何顾虑,你在这里说的话,我们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我以为她特别想,可那天中午,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葛朝阳所说的内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葛朝阳的语言很不流畅。

“她以前是什么样?”

这一段内容非常重要,郑峰不得不挤牙膏。

“以前,她让我等她,她来得慢,所以,要慢慢来,可九月二十七号那天,她让我别等她,只管自己就行了。”

“她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心不在焉?”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过去,她非得要我等她,如果不等她,她就不高兴,就甩脸给我看,可九月二十七号的中午,但非但没有甩脸,反而非常温柔。等我那个以后,她就穿衣服走人。过去,她不是这样的,不管是哪一次,她要是不爽的话,就不会让我停下来。”

和葛朝阳厮混,只是一个幌子,九月二十七号中午,阎巧巧有要事在身,她的兴趣不在上。和葛朝阳厮混是她施放了的一个烟幕弹。

阎巧巧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大事。

苟合之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大事情,耽误不得。

阎巧巧的行为十分诡异。

“阎巧巧匆忙离开,她有什么托词呢?”

“她说离开家的时间不能太长,虽然刘长海经常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对刘长海也非常失望,但她不想离开刘长海,如果让刘长海知道她和我葛朝阳的暧昧关系,那她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就这些吗?”

“她说她右眼跳得很厉害。”

“她这个人胆子很小吗?”

“说大很大,说小很小。”

“这话怎么讲?”

第五十八章 十分诡异

“她约我见面的时候胆子大,但一旦在一起的时候,她又惶恐不安。”

“这个理由有点牵强附会。”

“这我信。”

“为什么?”

“经常有人找刘长海,一旦惊动四邻,长舌妇们的闲言碎语就来了,一个女人不呆在家里,在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往外跑,这在咱们这里是女人的大忌。”

在中国历史上,男人让女人裹小脚,难道就是怕女人到外面去和其他男人瓜葛吗?

“那你们以前是怎么在一起厮混的呢?”

“以前,我们每次厮混,都是在阎巧巧回娘家的时候,她家的后面有一个芦苇荡,芦苇长起来以后,我就在那里见面。”

“她到你家,这是第几次?”

“就这一次。”

葛朝阳提到的一个细节,引起了郑峰和大家的高度关注。

九月二十九号中午,他和阎巧巧在一起的时候,闻到了一股煤油味道。

凶手在纵火的时候,极有可能用了煤油,因为煤油可以助燃,能使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这个细节不能不引起郑峰和李云帆的盖度重视。

在结束谈话之前,郑峰还谈到了阎巧巧的弟弟阎胜利。

“葛营长,阎巧巧的弟弟阎胜利,你熟悉吗?”

“非常熟悉,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

“经常在一起喝酒?”

“对。开手扶拖拉机是一个肥差,能捞着外快,他为了一直干下去,就经常请我们喝酒。”

“你对此人有何评价?”

“阎胜利做过几年牢,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痞子和流氓,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在咱们奉贤大队,没有人敢招惹他。”

“九月二十七号下去,你是什么时候到大队部去的呢?”

“巧巧走了一袋旱烟的功夫之后,我去了大队部。”

“阎胜利平时在什么地方?”

“在大队部。”

“九月二十七号,下午,你到大队部以后,看见阎胜利了吗?”

“没有。”

“他到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不知道,当时也许知道,现在——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没法知道。你们问这个人算是问着了。”

“什么意思?”

“阎胜利和刘长海的关系非常好,他和他姐姐阎巧巧的关系都没有他跟刘长海的关系好。”

“你和阎巧巧之间的关系,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们也不能让他知道。”

“这是为什么呢?”

“他要是知道的话,他有可能会告诉刘长海。没有刘长海,他就开不了手扶拖拉机。这小子精着呢?那头轻,那头重,他心里面明白着呢?”

“你的意思是,阎胜利非常听刘长海的话?”

“不错,刘长海指东,他不敢往西,刘长海叫他抓鸭子,他不敢撵鸡。”

阎胜利和刘长海已经成了利益共同体,

“葛营长,如果我们想了解阎胜利在九月二十七号下午的活动情况,找谁比较合适。”

“你们让我想一想。”

大家耐心等待。

葛营长吸了两口烟以后,道:“你们可以找两个人试试看?但你们千万不要提我的名字。”

第五十九章 白纸黑字

“这你尽管放心,我们会注意这个问题的。”

“一个人是门三妹,一个人是董巧琳。”

“我们到哪里才能找到两个人呢?”

“门三妹在大队小卖部,董巧琳是南圩村的村民。”

郑峰终于想起来了,同志们昨天到大队部的时候,和这个叫门三妹的女人照过面:“门三妹和阎胜利是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阎胜利经常在门三妹的小卖部赊账,有时候一天能赊好几回,我让你们去找门三妹,自有找门三妹的道理。”

看样子,葛营长还有一些说道。

“阎胜利经常赊账,他有时候喝醉了酒,脑子里面不清不楚,因为次数多,三妹怕他记不清楚,或者忘记——阎胜利是一个痞子,门三妹怕他赖账,就让阎胜利自己在赊账本上写,每次写的时候,还要记上时间。”

“阎胜利经常赊账,他是不是经常赖账呢?”

“赖账,一般不会,他姐夫是大队会计,他得顾及刘长海和自己的脸面,但总会拖一段时间,好在有阎胜利自己白字黑子记的账,还钱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只要阎胜利在小卖部买什么东西,三妹都让他一笔一笔写下来,你们不是要了解他在一九七一年九月二十七号下午的活动情况吗,或许能在门三妹的赊账本上找到一点线索。”

“总会拖一段时间?几年前的账还有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你们试试看,阎胜利赊的账,最长的有三年,我估摸一九七一年的账还在。”

“这账赊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三妹竟然还愿意赊给他。”

“不赊不行啊!阎胜利的姐夫刘长海是大队会计,谁敢得罪他的舅老爷呢?”

赊账,郑峰和同志们听说过,但这种赊账方式,还是第一次听说。阎胜利要赊账,门三妹不能不让他赊账,阎胜利的姐夫是大队会计,要想把小卖部的生意继续做下去,就不能得罪阎胜利和刘长海。

“葛营长,董巧琳和阎胜利是什么关系呢?”

“巧琳是阎胜利的姘头,此人死了丈夫,拉扯着三个孩子,和阎胜利家是邻居,阎胜利有事没事都会往他们跑。”

“阎胜利难道没有老婆吗?”

“有老婆。”

“有老婆,他还在外面乱来?”

“阎胜利的老婆是一个老实厚道的女人,阎胜利,就这个德性,农村女人,又能怎么样呢?”

“照这么讲,阎胜利过的是一夫两妻的日子?”

“可以这么说。”

送走葛营长以后,同志们去了大队部。

大队部的门锁着,阎胜利也不在大队部。

粮食加工产的门了开着,门口站着那几个人在排队加工粮食。

小卖部的门开张,一个女人坐在柜台里面纳鞋底。

这个女人就是门三妹。

葛营长说得没错,在木头做的货架上,挂着几个蓝面练习本,这应该就是赊账记录本。

左元朝说明来意之后,门三妹走到门口,朝门外看了看,然后从钉子上拿下来一个练习本,翻到中间一页,这一页右上角上赫然写着“胜利”两个字。

第六十章 账本还在

“大姐。您是从什么时候接手这个小卖部的呢?”

“七零年。”门三妹低声道。

这也就是说,这个赊账的本子从七零就开始有了,阎胜利从七零年就开始在“顺风小卖部”赊账了——小卖部的名字起的很好听,可是从几个赊账的小本子来看,小卖部经营的不是很顺利,三妹做的是小本生意,最忌讳赊账的人太多,赊账的人太多,资金周转就会出现问题。

葛营长提供的办法真不错。

要想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刑侦工作者就必须深入到生活中去。

门三妹一页一页的翻,本子上的纸已经泛黄,边角卷的很厉害,所以,在翻的时候,要用手指头蘸唾液一张一张地碾开。

本子上果然有阎胜利赊账的时间,赊账的时间一直细化到某月某日某时。所有的内容都是一个笔迹,一行行字像狗爬似的,阎胜利没有读过几年书,没有什么文化。

“大姐,字上面的横线是什么意思?”

“划横线的是还掉的钱。”

阎胜利一个人就占了十几张纸。

当门三妹翻到第五张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了。

郑峰分明看到,在1971。9。27的下面有着三笔赊账的记录。

第一笔:大运河一包,八点。

第二笔:洋河一瓶,十二点。

第三笔:花生米一包,小馓子三两,十二点。

这三行字已经被划上了横线。说明阎胜利已经还过钱了。

门三妹解释说,大运河就是大运河牌香烟,洋河就是洋河大曲,花生米是五香花生米,小馓子就是油炸小馓子。

“为什么不标注价格呢?”

“不用标价格,价格是固定的,只要标上东西和东西的数量就可以了。”

当时是计划经济,很多商品的价格十几年不变,比如说城市居民供应的米,大米是一毛五一斤,小米是一毛二一斤,绝大多数人家都买小米,因为小米出饭,一斤小米能煮出三大碗饭,而一斤大米只能煮两碗饭。这些内容和案子没有什么关系,笔者只是顺便说说而已。

“九月二十七号中午,阎胜利买过东西之后,去了哪里?”

“只要他买酒就不会到哪里去,喝酒呗。”

“和谁在一起喝酒?”

“可能就他一个人呗。”

“他不回家吃饭吗?”

“他不是卖了一包花生米和三两小馓子吗?这就他的中饭。”

“他家离大队部远吗?”

“远倒不远,有时候,他不想跑,或者下午临时有事,他就这么凑乎一顿。吃上他不讲究,但酒不能缺。”

“九月二十七号下午,阎胜利喝过酒之后,去了哪里?”

“时间太久,谁记得这些事情呢?”

“在大队不睡觉吗?”

“他自己不是有一个地方吗?”

“在什么地方?”

门三妹走出小卖部,指着粮食加工产品和大队都之间搭起的一间装有两扇大木门的房子,那是阎胜利夜里面停放手扶拖拉机的地方,也是他平时休息的地方——里面有一张床。

“他一个人能喝多少酒?”

第六十一章 想起一人

“一斤酒。”

“酒量不小啊!”

“他就好这一口,一个烟,一个酒,跟他的命似的,没有烟和酒,他的日子就没法过。”

“大嫂,请你仔细回忆一下,一九七一年九月二十七日中午,阎胜利喝过酒以后是睡觉了,还是做什么事情去了?”

“他喝过酒从不睡觉。”

“喝过酒以后从不睡觉。”

这应该算是一种本事,很多酒鬼,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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